她又醉酒,凌晨两点跌跌撞撞抱着自己脏的丑陋的熊
边缘磨损的人字拖
沾着酒水气息的短纱裙
我盯着她看
她目光空洞的看着远处
我不知道是不是她的眼睛太困
流出来的液体本该透明 在昏黄的街灯里显淡黄色
。。。。。。
她一动不动十分钟过去了
忽然从长椅上弹起来 那副样子真让人心疼
像受惊小兽
我不知道是不是看的眼睛太困 眼泪也从我眼睛里飘出来
她奔跑起来 没有几步摔倒
眼泪 摔破皮肤流出的血液
我却丝毫不觉得丑陋
我跟着她
我想风一定把她吹的生疼
因为我也很疼
直到她拐进长满青苔的巷子
我转身便走
像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