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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推《左耳》饶雪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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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才好不容易找到一辆车子,把米米送进了医院。医生说,我们要是再晚去五分钟,米米可能就没命了。
医生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就一直抖动一直抖,抖得身子像一片落叶一样,站也站不住,赵海生在后面扶住我说:“吉吉,没事的,你看现在不是没事了吗?”
米米睡着了,我们坐在医院的长椅上等米米醒来。赵海生说:“吉吉,我终于看出你和米米的不同来了。”
我知道他是在逗我说话,于是我也配合他:“哪里呢?”
“眉眼。”他说,“米米是个孩子,而你不是。”
我看着他:“你是说我老吗?”
“噢。不是!”他慌忙解释说,“我是说,你和很多孩子不一样。”
“那就还是老呗。”
他笑:“我说不过你。但我真不是那个意思。”
“谢谢你,赵叔叔。”我由衷的,要不是他,我真不知道米米现在会怎么样。
“我有这么老吗?”他笑,“等米米病好了,你还得帮我一个忙。我得把那些画弄到邮局去寄掉它,我没法把它们全带走。可是,我明天中午的飞机,我得一早赶到市里,我怕那时候邮局没有开门呢。”
“那我周末去帮你寄。”我说。
他递给我几百块钱。
“不用。”我摇摇头,“米米的医药费都是您垫的。”
“收好,吉吉。”他的语气不容置疑,“夏老师是我敬仰的老师,当年他在城中教美术,我贪玩,打破别人的头,是他拿钱替我给别人治病,我才没被我爸打断腿。”
我相信,父亲是这样子的人。
同时我也信,赵海生此番前来,不为父亲的画,只为报恩。
他走了,只随身带走一张画,是父亲画的《丫头》,画上是我和米米,我安静地坐着,米米在我身后,调皮地笑着。


来自Android客户端214楼2015-02-17 2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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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第二天,我下了很大的决心,终于决定去推销我自己的画。
    那是一间不大的画廊,就在我们学校的旁边,画廊的名字叫:最初。
    写得典雅古朴的两个字,小小的挂在那里,不经意你都会看不见。我抱着我的画站在那里,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终于有个小姑娘走出来问我:“要买画吗?这里的画都是美院的学生们画的,又好看,又便宜。挑一挑吧。”
    “不是。”我说,“我想来卖画。”
    她把我手里的画拿过去,端详了一阵,摇摇头说:“你这种类型的画,怕是不好卖啊,来这里的买画的人都是学生,送男女朋友,要浪漫一些比较好呢。”
    我的那幅画,我叫它《一只不会飞的鸟》。不美的少女,鸟的身子,红唇似血,黑发如瀑,插一朵淡白的菊,她抬头看着诡异的夜空,眼神里是绝望的孤单。
    倒也是,这样的画,我怎么能指望有人欣赏呢。
    我正要从她手里收走我的画,另一只手从我的头顶上拿走了它。
    “我买了。”取走画的人说,“请问多少钱?”
    我抬头看,拿着我画的人是个男生,高高的个子,很黑的眉毛,戴了顶鸭舌帽,冲我坏坏地笑着。我觉得我仿佛在哪里见过他。但我一时想不起来了,于是呆在那里。
    “请问多少钱?”他第二次问。
    “噢。”我有些慌乱地说,“您看着给吧。”
    “一块钱够吗?”他扬起眉毛问我。
    这真是个“不错”的价格。不过想想,有知己也不错,总比被人丢到垃圾堆里好。于是我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他有些吃惊地看着我。像是怕我后悔似的,飞快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枚硬币,递过来给我。我摊开我的手心,那枚硬币掉进来,晶亮的,在手心里跳一下,不动了。
    “谢谢噢。”男生好像很开心,他拿起画,吹了一声口哨,跟我挥挥手,走掉了。
    就这般,如做梦一样,我卖掉了我的第一幅画,挣了一块钱,连画纸钱都没收回来。
    那晚我躺在床上,捏着那枚硬币,想那个强行买走我画的奇怪的男生,我真的好像在哪里见过他,真的。但我也真的是想不起来了。我在一张纸上画他的模样,那张脸在笔下越变越清晰,吓得我赶快用笔把它涂掉了。
    我把那枚带有体温的硬币塞到枕头底下,愿意相信它是一枚幸运之币,或许我的生活会因此而有转机,新世界面对我哗的一下拉开窗户,此夏吉吉从此非彼夏吉吉。


    来自Android客户端219楼2015-02-17 2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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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雅希的车终于被摩托车逼停在了路边。
      摩托车手下了车,把她直接从车上拖了下来。后面另一辆车很快跟上来,他们合力把蒋雅希推上了车。车门关上,掉了个头,朝着反方向开走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224楼2015-02-17 2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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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以为我到了天堂,且好像听到米米在歌唱。我兴奋地转过头,却看到赵海生。他伸出手握住我的,对我说:“等你好起来,我要好好揍你一顿。”
        我看到我手腕上白色的纱布,碍眼的,丑陋的,纠缠在那里,明白自己是没死。
        “你最好把我揍死。”我扭过头去说,“不然,我还是会想别的办法。”
        “吉吉。”赵海生说,“你想知道你妈妈是怎么死的吗?”
        我瞪大了眼睛。
        “听我跟你说个故事。”赵海生说,“这个故事有点长,你要有点耐旋。很多年前,在澳州,有个中国的留学生,他很穷,每天要打两份工来维持自己的生活和学业。有一天晚上,已经很晚了,天上下着很大的雨,留学生从打工的地方出来,过马路的时候,被一辆车撞了。撞他的车子很快就开走了,后面的车上下来一个穿蓝色旗袍的中国女人,把他送进了医院。那个中国女人不仅救了留学生的命,还替他付了所有的医药费。后来,他们成了朋友,她常常跟留学生讲起她留在中国的两个女儿,说她们长得漂亮极了,也像极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们是一对双胞胎。有时候,她也会讲起他在中国的的前夫,说他前夫的画画得好极了,只是时运不好,所以当不了画家。她还说,她嫁给一个老头来到澳洲,只是权宜之计,最多五年,她肯定带着钱回去,帮前夫实现梦想,让两个女儿快乐长大。她的故事打动了留学生,留学生出院以后,常常去找那个女人领,虽然女人比她大十岁,但他却感觉到自己已经深深地爱上了她,爱上了她的沉静,美好,善良,温柔。有时候,他坐在她家里听她弹琴,能听上一整天,也不觉得厌倦。虽然留学生和女人之间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但是还是被他的先生认为绝不能容忍,老头子有一天喝醉酒,拿出了他家里的猎枪,对着留学生扣动了手里的扳机,女人冲过来,挡住了那颗子弹……”
        我颤声问他:“你的故事里,说的都是谁?”
        赵海生说:“那个女人,就是半夏,你的母亲,而那个留学生,就是我。”
        我大惊:“这么说来,你压根就不是我父亲的学生?”
        “当然不是。”赵海生说,“这就是我为什么要爱上你的原因,你跟你的母亲实在是太像了,特别是那双眼睛,简直就是一个人。你穿上那件蓝色旗袍的时候,我简直就要疯了,恨不得告诉你一切。这也是我为什么要纵容米米的原因,我对自己发过誓,一定要让她的家人幸福,倾尽我所有,也要让你们幸福。回国的前三年,我一直在创业,有了钱,我才有勇气去找你们。现在,米米走了,我心里,比你还要难过,


        来自Android客户端229楼2015-02-17 2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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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国的前三年,我一直在创业,有了钱,我才有勇气去找你们。现在,米米走了,我心里,比你还要难过,吉吉,如果你还不珍惜你的生命,你让我怎么跟你九泉之下的母亲交待“这么说,你爱的一直是我的母亲?”
          “不。”赵海生说,“吉吉,我现在爱的是你。逝者已去,唯有生者可以鲜活地谈情说爱。我是一个生活在现实里的人,一个成人,懂得对自己的感情负责任。你明白吗?”
          我的眼泪流下来。
          “答应我,好好活下去。”赵海生用温热的掌心紧握我的,“我跟她的手续已经办妥,嫁给我,让我照顾你一辈子,好吗?”
          我听到海浪的呼吸,在城市的最中央。风呼啸而过,夹带着微尘,泥土,飞絮和所有不堪重负的往事,纷纷扬扬,一去不返。
          而响,是真真正正地过去了。
          呢?你又让我怎么办才好呢?”


          来自Android客户端230楼2015-02-17 2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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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231楼2015-02-17 2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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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ART 小耳朵
              小耳朵,张漾出场喽期待吧


              来自Android客户端232楼2015-02-17 2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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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是相信
                星星会说话
                石头会开花
                穿过响的木栅栏和冬天的风雪之后
                你终会抵达
                ——木子耳


                来自Android客户端233楼2015-02-18 1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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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了我,她朝我举举手里的泡面,算是打招呼。
                  她很瘦。人不算漂亮,却有相当漂亮的锁骨。看样子大约二十岁的样子,见我盯着她看,她站起身来,端着面摆了一个POSE,用沙哑的嗓子问我:“你睡到现在啊?”
                  我点点头。
                  院子门就在这时候被人猛地推开,闯进来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黑衣服女子见状丢掉手里的泡面就要往家跑,却被那人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抓住了头发:“臭娘们,敢放我鸽子,快把东西给我交出来!”
                  “不在我这里。”女子说。
                  “你给谁了?”
                  女子不肯说,被男人一拳头打在脸上,鲜血立刻从她的鼻孔飞溅出来。我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吓懵了,站在那里退也不是,进也不是,失声叫出来:“不要打!”。
                  黑人就是在这时候拎着两盒饭进来的,见此状况。他一语不发地冲过来,把我往屋里一推,低声对我说:“进去,别管闲事。”
                  门被黑人关上了,院子里传来那个女子的惨叫,他继续在打她。
                  “不报警吗?”我说。
                  黑人把盒饭从塑料袋里拿出来:“你饿了,该吃饭了。”
                  女子一直在惨叫。一声高一声低,听得人心里发毛。
                  “他这样会打死她的!”我说。
                  “成天惹事,打死了算了。”黑人说,“你别管,吃你的。”
                  我站起身来,拉开门,大声喊:“别打了,再打我报警了!”
                  女子已经被打得蜷缩在墙角,浑身是血,一句话也不说出来,只是抱着头在发抖。男人暂时放开他,冲着我就过来:“报警,我他妈连你一块儿揍!”
                  他的拳头在半空中被黑人拦住了。
                  黑人冷冷地说:“你敢动她一下你试试?”
                  男人想推开黑人,黑人站在那里,纹丝不动。
                  男人一拳过来,黑人闪过了,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弹簧刀,说:“来,哥们儿今天也让你见点红。”
                  男人有些怕了,退后了一步。墙角的女人忽然哈哈大笑起来:“打啊,跟阿牛哥干啊,有种就不要怕更狠的啊!”
                  “闭嘴!”黑人骂她,“再喊我连你一块儿砍!”
                  “算你今天运气好,不过我警告你,你最好今晚把东西给我还回来,不然有你好看的!”男人骂完,转身冲出了四合院。
                  黑人把刀收起来,骂骂咧咧地说:“逼得老子动粗。”
                  黑衣女子摇摇晃晃地站直身子,高声说:“谢谢你啊,阿牛哥,够哥们儿。”
                  “你应该谢谢她。”黑人指着我说,“我才懒得帮你。”


                  来自Android客户端237楼2015-02-18 1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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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醒来的第一眼,我看到他。
                    他坐在床头,也在看我。神情有些疲倦,但眼神里的宠溺是满溢的。
                    见我睁开眼,他伸出手指触碰我的脸:“小丫头,醒了?”
                    那一瞬间,我以为自己在做梦。记忆中念想无数次的脸突然出现在你面前,却有一种说不出的让人心酸的陌生感。就因为这种心酸,我的样子估计看上去一幅呆相,直到他用力捏我的脸蛋,捏得我尖声叫起来:“哇,好疼啊!”
                    “我回来了。”他说,“你一直不醒,我也舍不得叫你。”
                    我从床上坐起来,惊讶地喊:“你怎么进来的?”
                    他笑:“黑人有钥匙嘛。”
                    “哦,他说他去单位值班室睡。”
                    “他没去。”张漾说,“他怕你一个人会害怕,在门外守了一夜。直到我来了,才去睡觉的。”
                    我大为感动。
                    “黑人是个好哥们儿。”张漾说,“快起来,我带你出去玩。”
                    “你坐了两天的火车,不累吗,要不要睡会儿?”
                    他坏笑起来:“要睡就一起睡。”
                    我吓得一溜烟儿从床上爬了起来。
                    “你换衣服吧。”他说,“我到门外抽根烟。”
                    我嘿嘿笑:“我就穿了这身衣服来,套上外套就好啦,不用换。”
                    他拎起我的小包:“包里这么重,是什么?”
                    “DV啦。”我说,“我攒了半年的钱买的,这还是第一次用呢。”
                    “怎么?要拍乡下妞进城的画面?”
                    “是!”我说。
                    他拍拍我的脑袋:“那还等什么,我们快走。”
                    我笑:“上镜前,我至少得先去梳洗一下吧。”
                    我在院子里的水龙头底下用清水洗脸的时候宝贝出来了,她脸上的红肿还没有退掉,一直一直走到我面前来,递给我一个小黑包说:“麻烦你一件事呢,美女。”
                    “嗯?”
                    “我要走了,你把这东西转交给阿牛,好不好?”
                    “你亲手交给他不行吗?”
                    “我等不及了。”宝贝说,“还有,昨天的事谢谢你。”


                    来自Android客户端238楼2015-02-18 1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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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漾追上去,警察不许他靠近。
                      黑人见到张漾,如见救星,大声呼喊:“漾哥,救我,不关我的事!他们陷害我!”
                      张漾喊着话,冲黑人做着手势,但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见,因为他已经被警察塞进警车,飞快地带走了。
                      张漾退后,脸色苍白。我上前抓住他的手,安慰他:“不会有事的。放心吧,会查清楚的。我相信肯定跟黑人无关。”
                      死的人,确实是宝贝。她被人在胸口插了一刀。那刀不偏不倚,正中心脏。当场毙命。
                      刀是黑人的。
                      我见过。
                      就是他随身带的那把弹簧刀。
                      黑人说不清楚刀是何时丢掉的,也没有不在场的证据,警察从他的小屋里搜到了一个小黑包,里面装的全是海洛因。上面有他和宝贝的指纹。
                      所有的一切对黑人均不利。一旦罪名成立,他必被判死刑。
                      我们去了公安局,把昨天和今天早上的事都说了一遍。黑人在北京没亲人,我们最终也没获准和他见上一面。从公安局出来,张漾的脸色很沉重,他对我说:“小丫头,看来,我得去找点别的路子。”
                      “有什么办法呢?”我问。
                      “你别操心了。”他说,“这是我的事。”
                      “要不,我先回去吧,不在这里给你添乱。”
                      他想了想说:“也好,就是委屈你。”
                      “哪里的话!”虽然对他的不挽留感觉心里有些空空的,但我知道,他是个重情重义的人,黑人的事的确非同小可。我应该理解他。
                      他一直送我到车站,替我买好了返程的票,还买的是软卧。我知道他救黑人需要钱,于是趁他排队买票的时候,在火车站附近的一家银行,把我卡上所有的钱都取出来给他,可是他却无论如何也不肯要,统统替我塞回我的背包。
                      “对不起。”他拥抱我说,“你这次来,也没能陪你好好玩,本来说好去爬长城的。”
                      我捂住他的嘴不让他说下去。


                      来自Android客户端242楼2015-02-18 1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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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什么时候更呀


                        来自Android客户端248楼2015-02-19 11:30
                        收起回复
                          不喜男主←_←


                          来自Android客户端251楼2015-02-19 19: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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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把我拉到墙边,大手捏得我的胳膊很疼,像是要断了一般。可是我不敢挣脱他,他用一种让我害怕的嘲讽的语气问我:“你莫名其妙地跟我谈分手,就是为了他吗?旧情复燃很有趣是吗?”
                            我拼命地摇头,说不出一句话。
                            他把我捏得更疼了:“我在问你话,是还是不是?”
                            “不是。”我气若游丝地吐出两个字。
                            “很好。”他微笑了一下,忽然俯下身来,吻住了我。这是我所经历的最漫长的一次亲吻,就在我以为我自己快要窒息而死的时候,他终于放开了我,然后我听到他在我耳边说:“小姑娘,圣诞快乐。”
                            对啊,钟声已经敲过十二点,圣诞节到了。
                            我看着他,我的左耳很痛,我的唇很痛,我不想说话,我也不想听他任何的解释。我亲眼看到的东西永远是内心一个解不开的结。说再多,都是无用的。
                            “你喝酒了?”他皱着眉头说,“你告诉我这些天你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张漾,不,不,”我终于说,“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有没有关系,是我说了算的。”他说,“你认命吧。我还不准备放掉你。”
                            “你根本不爱我,这是何必?”
                            “我说过我要折磨你。”张漾说,“不知道这个理由充分不充分?”
                            这个恶魔一样的男人!我一脚狠狠地踹向他,他根本就不躲,甚至连嘴都不咧一下。那一脚却生生地踢疼了我的心。我转身想逃离,双脚却根本不听使唤。他笑起来,牵住我的手说:“跟我走吧。”
                            “去哪里?”我僵持着。
                            “你这个小赖皮,你忘了你跟我说过,只要跟我在一起,去哪里,做什么都好吗?”他说,“看来我一定要好好惩罚你,让你长长记性。”
                            说完,他把我拉到路边拦出租车。我要挣脱,他不允许。一辆空车停下来,张漾正要拉开车门的时候,有人从旁边出来拦住了他。
                            “放开她。”他说,“你这样会捏疼她的。”
                            竟是许弋,他没有走!
                            “呵呵。”张漾放开我,对许弋说,“放心,我比你更懂得怜香惜玉。”
                            许弋指着张漾:“你要是欺负她,我不会放过你。”
                            “是吗?”张漾笑,“我倒想知道,你以什么样的资格来跟我说这样的话呢?”
                            “我是李珥的好朋友。”许弋平静地说。
                            “那你听好了,”张漾说,“我是她的男朋友。”
                            许弋笑:“你说了不算,要李珥发话。”
                            “你们慢慢聊吧。”我推开他们两个,往校门口方向走去。张漾和许弋都不约而同地伸手来拉我,一人拉住了我一只手,谁也不肯放。
                            “让李珥自己选择。”许弋说,“她放掉谁,男朋友也好,好朋友也好,都他妈自动退位。”


                            来自Android客户端252楼2015-02-19 19: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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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漾并没有表态。他只是看着我,眼神让我心乱如麻。感觉他手上的力道开始渐渐地放松,就在他快要放开我的时候,我不由自主地挣脱了许弋。
                              上帝原谅我。
                              许弋了然于胸地笑了。他往后退了两步,大声说:“哥们儿,照顾好你的女朋友。”
                              说完,他给我们一个飞吻,转身,潇潇洒洒地走掉了。
                              很久后我想起来,那是许弋留在我记忆中的最后一个印像,我的白衣少年,我的纯美初恋,我的青春时代,就这样一起定格,然后斑驳,脱落,原谅,遗忘。


                              来自Android客户端253楼2015-02-19 19: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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