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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想去长白山接小哥』
『哦』
『还想去杭州西泠印社看看』
『如果可以还想去小哥曾经待过的西藏』
『小哥是谁』
『哦,就是张起灵』
『那是谁?歌手?演员?没听过』
『呃 就是一本小说里面的角色』
『呵呵原来你就是为了一个不存在的人去那么多地方啊』
我用手指了指我的心脏『不存在?他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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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想去长白山接小哥』
『哦』
『还想去杭州西泠印社看看』
『如果可以还想去小哥曾经待过的西藏』
『小哥是谁』
『哦,就是张起灵』
『那是谁?歌手?演员?没听过』
『呃 就是一本小说里面的角色』
『呵呵原来你就是为了一个不存在的人去那么多地方啊』
我用手指了指我的心脏『不存在?他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