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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戏】乌瑞·K + 西里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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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点:酒吧
剧情:女装癖+清除叛乱


1楼2015-02-02 13:17回复
    自马车上踏下,裸露在秋日深夜中的消瘦肩头略一瑟缩,推过身后人递来的披肩,盈盈一笑,以表拒绝。鞋跟触及地面,扶了车门。
    自脖颈两侧延伸下去的柔软布料,松松垮垮的以蕾丝堆积在一起,遮掩住锁骨以下的平坦风景,女士长手套在手肘处完结。而到了腰间便是猛然收紧,布料勾勒出腰臀弧度,如古希腊长裙一般垂下,却别有心意的从侧面自大腿根部开了高叉,行走时随着动作,一步勾魂。却有有完整未开口的薄薄轻纱遮掩,欲拒还羞。接近于黑色的深紫色装束,犹如无害的紫罗兰。
    纤白脚踝,踩上了黑色细高跟,却毫不影响行动,似乎早已习惯。
    平日由缎带束在脑后的长发松下,自耳侧垂下,发尾卷曲,落在肩头。仅在唇上划了口红,遮掩一些缺少血色的容颜。
    今日闲杂人等相比已经被祛除,暗线告诉我,在我‘失踪’离开西西里期间,不少低层的叛乱势力趁机发展,甚至联合曾经被驱逐与被追杀,叛逃国外的人相互勾结,特意在异国他乡举办了一场所谓的舞会。不过是为会谈联手打的幌子而已,既然这个‘异国他乡’恰好选在了伦敦,我又怎么能不去呢?
    :“哦,我亲爱的,为什么还不下来呢?你是需要我将您公主抱下来吗?”
    我回过头去,对还依旧停留在马车厢中不肯露面的王子殿下轻声细语。


    2楼2015-02-02 1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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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马车中捂着额头,竭力忍耐窒息带来的眩晕,直到呼吸再度平顺,才松了手抚开西装外套下摆的褶皱,扶着车门边缘踩上地面。
      别人家变装,都是最大程度削减自己的存在感,而眼前这个人,简直高调到一看就是来找麻烦的,想想就头痛。
      上前半步给这个招摇的家伙围上披肩,为防被读出唇语,几乎是贴在他耳边以气声吐字。
      “喉结,露出来了。”
      说话间又替对方理了理脖颈旁零散的发丝,面上一派温存,眼神却分明传达着“事情闹大就干掉你”的讯息。
      伦敦是自己走惯了的地盘,即便中途离开几年,过去的人脉也还剩下不少可用。只要没惹出大乱子,多数人都不会吝于区区一份薄面。他邀请我一同前来,自然无可厚非。
      左臂在身侧微微屈起,留出足够挽住的空间。目光从身侧转向会场入口的几秒内,一切不必要的思量都被压下,唯笑意深深敛在眉底。
      “走吧。”
      所余时日无几,这或许会是我和他此生最后的一次搭档。


      3楼2015-02-05 1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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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贴心,没关系,就算露出来了我也会坚持说我扁桃体发炎的。”
        (顺从的伸直脖颈,抬高下巴,任凭对方尽心尽力地将不该露出的马脚掩盖。邀他前来,不过是为了一偿夙愿——哦,当然不是所谓的女装愿望,我更希望看到斯洛特踏着高跟鞋妩媚一笑的场景——曾经约定一同站在顶峰的愿望。)
        (我冲着贴心的男伴微微一笑,挽起了对方的手臂。说得更确切些,将满心嫌弃的友人已经僵硬的手臂扯到了自己旁边。)
        (舞会之中,所来的人比我想象的更多。除去那些叛乱者,更多的应该是伦敦当地的中小贵族,或是黑道成员。大多是来寻欢作乐,而却不知不觉中到了他人的人肉掩护。即使事先调来了叛逃者的资料,但是在人群中逐一寻找,未免费时费力。)
        :“我们来玩个游戏?”
        (我伸出手指,压低指尖,冲着人群一划。)
        :“你来猜猜哪些人可能是该杀的?猜对猜错都无所谓,凭感觉来。只要是你挑出来的我都全部解决,当然,如果其中有猜对的话,我请你喝酒?”


        4楼2015-02-05 17: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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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目光到嘴角,从眉头到手指,有太多方法能判断一个人是否心怀杀意。哪怕我们之中任何一个有健康的身体,这样的人数都不足以构成威胁。
          然而世事无如果。
          “十点钟九步,一点钟五步,四点钟长餐桌边——只有这些不是。看来这些年有人结仇的本事只增不减,他们没打算让你活着离开。”
          “我有理由认为,五十米内至少有两把枪,从你进来的那一刻就已经瞄准了。”
          主办人的保密工作做得极好。与会者的面孔与搜集到的资料并不一致,看样子已经事先将外人换成他们的人手,最大限度压下风声,只为这一步杀招。
          或许销声匿迹的几年让人忘了鸦的名字,又或许进场时苍白虚弱的形象先入为主,分散到我身上的注意力并不算多。
          “别太乐观,分头行动。”
          抽出手臂从侍者托盘中拿了杯酒递给身旁的人,手杖点地,向侧走去。


          5楼2015-06-06 1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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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出去的时候,我只希望乌瑞出手不要太快。可他终究还是等不及,正如日渐衰退的我不再追得上他的步伐。
            人类的十年太长,让再多旧日时光也被消磨殆尽。从过去到现在,总还是我欠他多些。
            重新在桌角拿了杯酒,走向靠在墙边的年轻男人。离开伦敦前夕,他还只是黑街崛起的数匹黑马之一,但如今伦敦城最大的暗中情报机构,如果没有太大差错,一定在他手里。
            一步步走近,直到身后枪火纵横的图景在他眼中清晰成像,我在乍起的枪声中压低声调,语速渐快。
            “你最好站在我身边,做点该做的事。我走后是谁接了这个摊子,你觉得很难查到?”
            他在犹豫。
            又或许是在给另一些人偷袭的时间。
            兔起鹘落之间,右手酒杯用力砸向墙壁,带着转身时扬起的无数碎片,将尖锐的玻璃杯脚刺入背后袭击者的喉咙。左手指尖按上杖头下缘突起的圆形机关,木制杖头应声滑脱,自其中抽出一把左轮,袖角携风指向还在犹豫的老相识的额心。
            “让你的人出手。你见过我的枪法。”
            身后飞来的子弹解决了又一位偷袭者,持杖的手稍稍抬起,向那个周旋于枪林弹雨中并享受无比的家伙致意。
            提枪,上膛,目光冷定。
            “现在他的你也见到了——我猜你不会愿意尝试任何一种,对吧。”


            8楼2015-06-14 2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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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断某个人继续喋喋不休的打算,皱起眉。
              “鉴于反派死于话多的定律,我建议你少说两句。”
              举枪的手一阵阵发麻,不得不使出更大的力道抑制愈加频繁的间歇性颤抖。时间在流逝,任何浪费都是在消耗生命。或许自己确实曾有一段年少轻狂的岁月,但从来不是个赌徒:万无一失、成功、精密的计划……诸如此类的词语,才更加吸引我。
              会场中混乱的战局由于这一边的僵持被迫放缓,周遭枪声停歇,却依旧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紧盯枪口下猎物的视线偏移几寸,像是终于决定了什么般深深吸进一口长气。
              “告诉我,你喜欢前额还是后脑——是吗,打算帮我们?那么请这位善良亲切的先生,展现你的诚意吧。”
              与话音同时垂向地面的,是握枪的右手。自枪口下逃得一命的年轻人一刻不停地向大厅尽头奔去,我在他又一次向躲在幕布后的人打出手势时,再度举起上了膛的柯尔特左轮。
              甚至无需瞄准。
              “……虽然我并没有说我会相信。”
              一声枪响,两颗子弹,一前一后,同一个弹孔。
              我转头看向一臂之外的老友,和他手里升起一缕青灰色硝烟的枪口。


              11楼2015-06-19 1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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