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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爱情奋斗:郭兮君的助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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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络罗兮君


1楼2015-03-06 23:20回复
    【听大夫说,大哥的伤已经养的很好了。其实我有点儿手痒,我很想试试这些年看的那些杂七杂八的书,对我的医术有没有丁点儿的帮助。但是大哥伤在腿上,我有些不敢下手。所以我只能闻着隔壁院子里头渐渐变化的药,来检验自己。但是今天的药变的有些特别,我有点儿吃不准用的什么。所以我打算去看看,我刚走到院子门口,就瞧见郭络罗福晋端着药碗出来。低首见礼】
    侧福晋好,我哥睡下了?


    3楼2015-03-07 0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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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看见她的时候,我很是高兴,主要是因为她手中的药碗,我很想看看今日换了什么样的药,以至于我都没闻出来。所以她将药碗递给旁人自己过来的时候,我很是惋惜。听其言,又更惋惜了些,点点头】
      无妨,倒也不是什么非说不可的事。
      【其实,我很想告诉她,我并不算是客。但我想了想,什么也没说。这位福晋来的很是突然,在博硕氏去了之后,一顶小轿抬进的门,因为时候不正,所以很是简单。这里头,多少有阿玛额娘的考虑。所以,我是有些好奇的,她可觉得委屈?我又想起博硕氏言辞间的辛苦无奈,又忍不住好奇起来,眼前这位是不是也一样】
      大哥性子很是好强,福晋陪在一旁,也多是辛苦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15-03-08 1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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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微有些愣怔,诚然大哥与我无话不谈,但我觉得大哥大概并不太能猜得到我只是想看一看药而已。但我也不过从善如流的笑了笑,并没有反驳。】
        【处于同一个位置上,总免不了让人拿来比较。譬如从前的我同董鄂额驸,又譬如眼前的郭络罗同从前的博硕。与博硕相比,她实在过于克制。从前额娘喜欢博硕,大抵是因为博硕知书达礼之外又有着一颗实在难以克制的向着她儿子的心。闻言一笑】
        哦,并不会。向来都是大哥让着我的,我倒并没有考虑过怎么去顺着他一些。所以……
        【顿了顿,看了她一眼,说得十分诚恳】
        这一声辛苦,福晋还是当得的。


        10楼2015-03-08 2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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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怎样,她没说。我很想问一问的,毕竟大哥依然是大哥,而我依然是他的弟弟。所以,如今又有哪里会不一样么?但是,似乎有一股神力拉扯着我,告诫我还是不要问的好。不过,我还是很谦虚地否认了她的话】
          其实未必是应当,大哥每回也是想揍我的。
          【至于为什么没揍,我没说。兄友向来连着弟恭,我想了想自个儿平素模样,好像并不当得弟恭二字。这般想来,大哥待我,真是十分宽容的了。】
           


          14楼2015-03-09 2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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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起女子所求,我又想起年三十廊下博硕那一双眸子里的愁和怨。我想,博硕大概是过于贪心了些。如果她也能像郭家福晋这样想,大抵也不会生出那些怨怼了。可我又想,若如博硕那般一心向着大哥,又怎么能不贪心一些?兴许,这便是额娘更喜欢博硕一些的缘故】
            若以寻常人来看,福晋已然极好。可福晋所求的最好……大概是还要再辛苦些的。
            【闺英闱秀蕙质兰心,每一处都做的极好。可她所求最好,大抵便是大哥心里头的最好的。我想起沈宅里的那位,默了默,没说话。】


            15楼2015-03-09 2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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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出口,她好似便失了起初的冷静和自持。有些惊讶,却又并不意外。这一刻,她同年前博硕的身影几乎重合,让我一瞬便放弃了所谓比较。说到底,她们竟也是一样的】
              盛锡尚未成家,算不得明白人。是以,福晋的心思,未必就是傻的。
              【有一个念想,总好过无所求无所恋,那样便过于绝望了一些。淡然地看着她眼中慢慢凝起的愁怨和惶然,不能说不动容,可偏生无法做出任何反应来。大概是因为,我并没有办法让她心安。我想起博硕那一问,这会儿才是明白,大概那时她已然有所猜疑。又或许,这更加催送了她的性命。心里轻叹】
              从前有人曾同我说,人心是要猜的。可我觉着那样实在有些累,若想知道,不若开口去问。若他愿意告诉你,便一定会说与你听。若他不愿意告诉你,你怎么猜也是没有用的。可惜我当时忘了告诉她,所以我也没办法知道她是不是觉得我说的对。
              【我没有告诉她沈沅的事,或许,她本就是知道的。顿了顿,又问】
              那福晋以为,盛锡说的可有半分道理?


              17楼2015-03-09 23: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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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忽然生出一股子劲儿来,眼中的泫然收尽,一如初时的冷静自持,可话却说的狠厉又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我好似总有这样的神力,博硕这样,她也这样。我静静地听她说完,那些怨怼不满藏在心底发酵已久,宣泄而出时浓烈而让人心惊。默了默,淡淡回她】
                既不能如何,福晋何必一定要知道?至于阿玛、嫂嫂……她们并没有来问我。
                【大哥何故被罚进祠堂,她当真不知?这事儿原是因沈宅而起,阿玛又怎会不知。至于嫡福晋,王府的耳濡目染,又有三姑姑的悉心教导,总该让她瞧得更加清楚明白。而眼前之人,我实在不知道她又执着些什么。】


                20楼2015-03-10 17: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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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问我为何不曾去探望大哥,抿了抿唇,没答她。大哥身边并不缺人照料,而我,确然觉得阿玛罚他罚的应当。而我总守在院子这头,终归是手足同心,心系大哥的伤势。我并没有细细同她解释,而这些,本也不必说与她听。面色如常,看了看她,又道】
                  福晋若有疑,盛锡也不吝告知。盛锡守着,想知道的不过是大哥此时用的何药、当用何药。
                  【转头看了看正院儿的门,又瞧她】
                  而福晋想知道的,盛锡实不能解惑。要问谁,想来福晋聪慧,自是有数的。


                  21楼2015-03-10 17: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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