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出口,她好似便失了起初的冷静和自持。有些惊讶,却又并不意外。这一刻,她同年前博硕的身影几乎重合,让我一瞬便放弃了所谓比较。说到底,她们竟也是一样的】
盛锡尚未成家,算不得明白人。是以,福晋的心思,未必就是傻的。
【有一个念想,总好过无所求无所恋,那样便过于绝望了一些。淡然地看着她眼中慢慢凝起的愁怨和惶然,不能说不动容,可偏生无法做出任何反应来。大概是因为,我并没有办法让她心安。我想起博硕那一问,这会儿才是明白,大概那时她已然有所猜疑。又或许,这更加催送了她的性命。心里轻叹】
从前有人曾同我说,人心是要猜的。可我觉着那样实在有些累,若想知道,不若开口去问。若他愿意告诉你,便一定会说与你听。若他不愿意告诉你,你怎么猜也是没有用的。可惜我当时忘了告诉她,所以我也没办法知道她是不是觉得我说的对。
【我没有告诉她沈沅的事,或许,她本就是知道的。顿了顿,又问】
那福晋以为,盛锡说的可有半分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