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红一个闪念,急中生智,居然笑了两声道:“哈,原来几位姐姐,这千年也学得这趁人之危的把戏了么?敖红带着这女子,又受了这千日醉的熏香,自然是打不过几位姐姐。既如此,敖红又何妨豁出一战!两位姐姐,又何妨去取来趁手的兵器!”长枪一挺,竟是门户大开,十分豪气。
敖红虽然鲁莽,但这沉香一事与二郎神相交甚深倒也学得几分心机:她们明明占尽优势却不敢逼迫太急,只怕是她们心有顾忌,那么便赌上一赌,或者还有一线生机。
敖红面上是淡淡微笑,胸中翻涌却是更甚,只得硬咬牙,忍住了血气翻涌几欲呕出的血腥。
“呵……好红儿,如此来说,不以这太阿剑迎战倒是我的不是了。”九尾狐手腕一翻,一方宝剑在手,明净如镜,剑气逼人,摧金断玉,吹毛断发。
敖红暗道侥幸,还好这激将法没有适得其反,也不躲不避,只是放下绿衣女子,为那女子做了一个结界——虽然不知这绿衣女子的来历,也不知为何九尾狐对自己下此重手,但能多争取一些机会是一点希望。
她站直了身,枪尖指地,挺身傲立,似乎枪本是她,她本是枪。
红衫翻飞,金发飘扬。
两道激烈的气流碰撞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