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呀,贞子能从电视机里钻出来,而眼前这个也不遑多让,竟然能穿过玻璃,玻璃还不破!
我双脚在地上蹭,想要离窗户远一点。
不过,那女人并没有继续钻进来,而是探出另一只手,还是一样的惨白,就在那摸玻璃。
这动作,怎么说呢?很销魂……
如同爱人间的轻抚。
却把我给看吓尿了!
这是什么鬼?她在干什么?好久,她还没有收手,摩擦摩擦,在这光滑的玻璃上摩擦,似魔鬼的步伐。
然后,她的脑袋退了回去,我以为事情到此结束,猛的,她张嘴在玻璃上吹气,雪白的雾气,越来越浓。
我大气不敢喘,只能直勾勾的看着她在那作。
白雾渐渐消散,惨白的双手开始离开玻璃,我暗暗舒了口气,抬手擦擦冷汗!
Duang的一声爆响,正准备站起来的我,再一次跌坐在地上。
而此时,小猪也一个咕噜爬了起来,不等我说话,小猪哇啦哇啦的哭起来。
这声音,在这黑漆的夜里,显得格外的凄厉。
“妈妈,我要妈妈,爸爸,我要爸爸……”小猪就在那一个劲的哭。
这时,门已经被踢开了,门口站着一道人影,佝偻着在那嘀咕,几秒之后,大叫一声:“滚蛋!娃被你吓到了!”
这声音是冷爷爷发出的,我惊叹,他这么一个老头子,竟然会发出洪钟般的声音。
小猪瞧见老头,急忙爬下床,冲进他怀里:“爷爷,她来找我,她来找我,我怕……”
冷老头轻抚小猪的脑袋:“么事,么事,爷爷守着你。”
冷老头将小猪报到床上,盖了毯子,轻轻拍打一会,小猪睡着了。
我此事还瘫坐在地上,刚才一直在惊恐中看戏。
冷老头这时才发现我,顿时笑了笑,嚯,我张开的嘴这才闭上,心里一阵舒服。
我刚要说话,冷爷爷招招手,示意我出去说话。
我战战兢兢的跟在他身后,来到院子里,冷爷爷坐在树桩上,抽着烟锅子,道:“小娃,脸都吓白啦?”
我点点头,没啥不好意思:“冷爷爷,这究竟咋回事啊?”
说着,我又把夜里去茅厕的事情说了一下,冷爷爷一点都不奇怪,抽了几口烟,道:“么事,是自个家里的事情,今晚是我大意了。”
自个家里的事?
我一听,也就不好意思刨根问底了,于是问道:“冷爷爷,土地庙这一带除了城南,还有其他地方有没?”
冷爷爷抽口烟道:“是咧,不过,城南的也快要拆掉了。”
他语气中多有不舍。
我心提到了嗓子眼,土地庙可是任务中的重要一环啊,没了它,我可咋回去啊?
我急道:“冷爷爷,你知道具体时间么?”
冷爷爷抽着烟,摇了摇头,伸了伸懒腰,道:“行了,快天亮了,补个觉吧。”
眼瞅着问不出啥东西,我只能默默的回小猪房间了。
突然,冷爷爷身后喊道:“站住!”
我吓了一跳,尼玛,别在我神经放松的时候吓我呀,我已经很脆弱了。
冷爷爷从兜里掏出一张暗黄的软纸递给我,说:“娃,要是听到啥,直接把这玩意放在床头,就能安睡了。”
我接过那玩意,就是黄裱纸,很薄,上面有朱色的图案,好像是拉长的字,我也看不懂。
点了点头,将房门闩好,赶紧将这玩意,贴了上去。
我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这玩意真管用,直到我醒来,都没东西吵我。
我瞅了瞅,小猪已经不在旁边了,我推门出去,冷爷爷坐在树桩上抽烟:“饭在锅里,自己去整。”
我点点头,先抽根烟。
冷爷爷回自己卧室去了。
抽完烟,我便去厨房,路过冷爷爷的卧室,只觉一股味道很冲鼻,我嗅了嗅,这味道咋就这么熟呢?
我脚步猛的停住,妈呀,这味道,和我堂姐房间里的一模一样!
怎么会这么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