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烛葵颤抖着双手,从口袋中掏出手机,拔了一个号码。“嘟嘟……”手机中传来忙音。
“喂?谁呀?” 手机中传来熟悉而暴躁的声音。
“炎,炎医生,是我”虚弱
“哦,戴面罩的,是你呀!怎么了,有事吗?”语气缓和了不少。
“炎医生,你,你先别说话,听我说,你一直以为我们第一见面是在组织,其,其实我们在亚卡夏就见过了。”
【从那时起,我便认定你是这世间唯一一个能够拯救我的神】
“戴面罩的……”
“你,你先别说话。炎医生,菲茉浅是个好姑娘,不,不要错过她,就像你当年错过若见花一样……”
【如果当年你先遇到的是我,你会不会像对她一样的对我好】
“炎医生,你要小心,小心那些极限患者,有些人对你不会再像从前一样了”
【你可知道,我对你从不曾变心】
“如果有可能的话,你就逃吧,逃吧……”
【只可惜我再也逃不出你织的牢了】
“炎,炎医生,我要,要走了……”
【真不想和你说再见啊】
“其,其实……”
【我已经没力气了】
“…我,我爱,爱你,爱你啊……”
【我快死了,炎无惑,希望来生能和你白首】
“对,对不起,不能,不能陪你了……
再,再……”
【再见,再也不见】
“白烛葵,我也爱你。我记得的,我记得的……”男人的声音忽然有些哽咽。
某个城市某个街区某个废弃的楼房
一个少年靠在墙边,身上衣服的颜色已有些看不出,全身血色。他那木槿色的眸子轻轻的合上了。身边的手机不断咆哮着。
“小炎无惑,是白小哥执意这样做的,他不让我们告诉你”花绮妙面带为难之色地说道。
墓碑旁
一个拥有阳光般的发色的男人一遍又一遍地轻抚着墓碑上的名字,动作轻柔得如同在抚摸自已的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