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re I was again tonight
forcing laughter faking smiles
Same old tired lonely palace……”
墙上的镶金挂钟已经指向了九点,打烊的咖啡馆里十分静谧。白色的灯盏下摇曳着鹅黄色的光亮,散发着温暖而柔和的味道。空间里依稀的飘荡着歌声,断断续续,微微沙哑的声线却分外好听。
铺着白色餐布的木桌前,坐着一老一小。女孩约莫七八岁,正双手托着腮,一双眼睛像水晶一般晶莹透亮。她旁边的摇椅上坐着一位七八十岁的老人,鬓间的苍白仍不掩他面容的俊朗。唱歌的正是那老人,他安详的面庞上荡漾着微笑,虽然眼角已爬满皱纹,但老人的眼瞳却依旧散发出璀璨的光芒。
“爷爷,你唱歌好好听诶……”女孩睁大了眼睛,满是羡慕的对老人说。
老人动作微微迟钝地转过身来,手轻轻抚摸女孩的头发,慈祥的笑起来,“那可不是,爷爷十几岁就开始唱歌了呀……想那时候,好多女孩子都喜欢爷爷呢。”
女孩露出惊奇的神色,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脸上扬起一抹坏笑,“爷爷,那我奶奶是不是年轻的时候把你追到手了?”
老人像个小孩子般歪着头想了想,最后很开心的笑了,“年轻的时候啊……你奶奶是个呆萌呆萌的女孩子,然后就吸引爷爷的注意了啊。”
“听起来好好玩,爷爷你给我讲讲你的恋爱史吧!”小女孩一下子兴奋起来,娇俏的小脸上露出讨好的笑容,伸手扯扯老人的袖子。
老人笑着点头,在摇曳的灯火里,开始了冗长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