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一遭。”
“您既珍着爱着,怎么不放眼前捧着。既然十四爷尝不着,又何必纡尊降贵?毕竟这颗——无如那颗好。”
(葱指缓抬,拾解云褂领上,二三琵琶碧扣,易现其下一身藕色宫衣。掀绒褂,闲铺长榻,兰颈荏弱,影分明暗。旋履向近,肩胛双蝶皆瑟了瑟,他侧畔,冬意萧然,一灯如豆。)
“是,我本是奴才,主子说什么,哪不是——由您?”
“您也别忘了,我与那棵桃儿呢,是你情我愿。”
(眼一乜,笑他痴妄。这百千风情,皆由我得,眼尾徒晕桃色,平添张狂,将杯慢添,双朱抿尽,倾身向他圈椅,双眸更谑,闲支肘,旋杯叩覆。)
“您难道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