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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洞大开什么的……
随便写写,请指教。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5-10-04 16:27回复
    锲子 东街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5-10-04 16: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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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街的小巷里有个院子。
      偏僻,荒凉。这是所有人对那院子的评价。
        当他们都以为那个大院子要荒废时,一个眉清目秀的书生买了那个地方。
        那个书生是何许人,无从知晓,他就像一时间凭空出现在众人眼前。
        从那以后,大院子里多了许多花花草草,平添了不少生机。偶有闲人路过,也只见一素衣男子舀一瓢水,洒在那些花草上。
        那些花草从何而来,是个谜。但时间的长河永不停息,那些形形色色的人不会为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停留步伐。
        他们只知道,东街的小巷里,有个姹紫嫣红的院子,名花冢。
      ——前言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5-10-04 1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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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是濮阳县的捕快,没人知道他的名,纵使是那些相处得好的弟兄,也只知道他姓司徒。县里的人喊他司徒捕快,亲密点的就直接喊司徒。
          他长得俊俏,心眼儿好,也不曾去那些烟花之地,深得同乡喜欢。街坊四邻的黄花闺女都眼巴巴的想嫁过去,可他总是装傻充愣得地含糊过去,叫人也不好逼迫他。如今都弱冠之年了,也没个妻妾。
          衙门里很清冷,宽敞的后堂因为只有两个人的缘故显得空荡。
          “司徒,你怎么就被分配到东街去了?”老捕快捋着须,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濮阳县只是个小地方,捕快本就不多,年轻的只知道喝花酒,执勤的就剩他和司徒二人。县老爷早到了花甲之年,不久文书下来,就该退休了。但也因此抓紧享乐,整个府衙只有一个师爷打理,这师爷也不是什么好相处的人,出了名的小心眼……
          他有些感伤的抹了抹眼角的泪水,濮阳县曾经也出过不少大学士,也曾辉煌一时,却走到了如此腐败的境地,也罢也罢,一个月后他也该回老家享儿孙福了。
          “老捕快,你如此作甚,我不昨个不过对师爷表达了不满而已,谁知他这般小肚鸡肠。”司徒仔细地擦了擦自己的佩剑,随后利落地挂在侧腰处,“再说了,东街有何不好。”
          老捕快的眉头拧成了山,东街的小巷传闻他没少听过,俗话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他担忧地看了司徒一眼,见他无所谓的模样也不禁叹息。
          “总之你别到那院子去,那里的传闻可邪乎了。你这孩子也真是,惹师爷干甚!”
          “知道了知道了,我就是看不惯那些收着百姓给的俸禄,却不好好做事的捕快。”
          司徒摆了摆手,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府衙。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5-10-04 16: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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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顶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5-10-07 1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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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内蒙古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5-10-07 2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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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内蒙古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5-10-07 2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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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鬼神之说,他向来嗤之以鼻。司徒摸了摸侧腰的佩刀,迈着大步伐,进了东街。
                  游荡了好一会儿,司徒有些气结。且不说有没有泼皮匪徒,就连人都难见一两个。
                  这究竟是什么鬼地方?!
                  他心下黯然,想他祖上是京城人士,单是锦衣卫就出了不少。到了司徒祖父一辈就已经没落了,富贵的生活享多了,就开始腐烂。
                  啃老本的事情司徒做不出来,父辈的腐败他管不了,但他管得了自己,他好手好脚,一个热血方刚的大好男儿,不应该将自己葬送在安逸的生活里!
                  司徒拍了拍佩剑,一股子的豪情壮志从胸膛里喷涌而出,祖上能从捕快一步步走到锦衣卫的位置,为什么他不能?!
                  他还偏就不信了!
                  司徒见前方有个拐角口,下意识地转了个弯,进入小巷。他哼着大漠的歌谣,好不惬意。
                  渐渐的,他止了声,停在了一所大院子前。
                  花冢?
                  他无声一笑,真是奇怪的名字。
                  鬼使神差的,司徒就走了进去,显然没有将老捕快的话放在心上。
                  雕梁画栋的楼宇,玉砌的石阶,幽深小径,碧瓦朱檐,还有那数不尽的奇花异草。
                  司徒竟觉得此处的奇花异草……唯有后宫中的御花园才能同其比肩,这个念头一闪而过便被他掐断了。
                  濮阳这小县,怎么会有如此富有的人……定然是他多想了。
                  “来者是客,司徒捕快为何不来坐坐。”他的视线中出现了一名噙着浅笑的素衣男子,消瘦的身形,儒雅清秀的面容,看起来很好相与。
                  司徒并没有想到这男子识得他,但依旧礼貌性地抱拳,笑道:“那恭敬不如从命了。”
                  若是寻常人家,只怕是要将他赶出去了。私闯民宅可不是什么好名声。但司徒骨子里带来的强烈好奇感,也只好让他厚脸皮一回。
                  “司徒捕快请随我移步后花园。”素衣男子说罢,转身寻着小径更深处禹禹独行。
                  司徒抬脚跟了上去。
                  不知走了多久,素衣男子抚开小径尽头的柳枝,但见遍地的花树,落英缤纷,香气袭人。
                  此时,司徒就像误入仙境的凡夫俗子,他看了看身旁笑得儒雅的男子,竟发觉这男子淡雅出尘的气质与这里的环境融合在了一起。
                  他们坐在了一棵玉兰树下的石椅上,石桌上早已备好了茶水。
                  “公子如何称呼?”
                  “书生。”
                  司徒闻言干笑一声,想来这人不愿告知真名,他也不好问下去。
                  “好名字……”
                  “……”
                  书生不语,轻轻的倒了杯花茶水,放在司徒面前。
                  司徒嗅到了茶香,看着玉兰花在水上漂浮,说不出的赏心悦目。
                  他赞叹道:“这玉兰花的香气清新淡雅,不错。”
                  他捧起茶杯抿了一口,眼睛眯成了缝,茶水甘甜中带着苦涩,他只觉得心胸都蔓延着一股清香。舌尖的甘甜,喉咙处的苦涩,两者融合在一起,倒真是美极。
                  “好茶。”想他从前也没喝过如此茶水,如今倒是这般机缘巧合之下喝到。
                  书生抬眸望着石桌旁的玉兰树,眼中似乎夹杂着一丝怜悯。
                  “你可知花草亦是有灵性的,有灵性的花草等同于人。”
                  司徒听了此话,手中的茶杯拿着也不是,放着也不是,只好尴尬地笑着。
                  “但并非所有的花皆有灵性,小生是用有灵气的花泡茶,司徒捕快放心即可。”书生对司徒笑得温和。
                  司徒将茶杯放下,若不是书生的表情认真,他说不定会以为这人在戏耍他。
                  “可惜我与花草无缘,花草能在我手中活得过三天已是上辈子的造化。”司徒无奈地撇了撇嘴,一口气将茶水饮尽。
                  书生的眉头不着痕迹地动了动,他依旧是温和地笑,司徒却从中看出了一丝不满。
                  为什么?
                  司徒低头瞧见空荡的茶杯,恍然大悟。在喜茶之人的面前将好茶当白开水饮,也不怪人家有些不满了。他的脸上立马挂上了谄媚的笑容,小心翼翼地将茶杯放回原处。
                  书生的表情缓和了些,道:“司徒捕快命里带着戾气,如此也正常。”
                  “你与那牛鼻子老道说的倒是如出一辙。”司徒的手肘靠着石桌,手背撑着脸,问道,“你竟不担心我克死了你的花草。”
                  司徒看得出来,书生是个惜花之人,不然也不会将院子里的花草打理地井井有条。按道理来说,他不是应该巴不得将自己赶走才对。
                  莫非……
                  “难不成这儿的花草都成了精,你才如此有恃无恐。”司徒幽幽地道,带着点玩味。
                  “有何不可?”书生细长的丹凤眼一挑,反问道。
                  静默了片刻,司徒突然捧腹大笑。
                  “我又不是那黄口小儿,你也不必说这样的话来糊弄我。”
                  书生给自己倒了杯茶水,他抿了抿茶水,淡淡道:“不信也罢。”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5-10-07 2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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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等更新!!楼楼快更


                  9楼2015-10-13 1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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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风扫过,将花树吹的沙沙作响。
                      此时,司徒才开始认真的打量着遍地的花树。树很多,多到司徒叫不出品种。
                      但树上花却不一定多,有的树上都是繁花簇拥在枝头,有的却是一棵树只开了一朵花。
                      好比身旁这棵玉兰花树,唯有枝头那朵白玉兰花开得灿烂无比,灵气逼人,其余的都显得过于普通。
                      纵使如此,司徒也觉得书生将这些花养得好,至于为什么,他也不知道。
                      他总觉的,只有书生是将这些花树养“活”了,像个貌美如花的女子,携同春光的迤逦,亭亭玉立地出现在他眼前。
                      司徒晃了晃脑袋,将这些奇怪的想法给销毁了。
                      花怎么可能像人呢?他开始鄙夷自己。
                      “你是怎么看出我命中带戾气?”司徒想到当初那牛鼻子老道还是拿出了许多法器,还要了他的生辰八字才算出来的,眼前的书生竟直接看出来了,想必道行比那牛鼻子老道深。
                      “小生对玄学略有一些研究。”书生捧着茶杯,缥缈的水汽模糊了他的面容,“司徒捕快的戾气是前世杀孽过多带来的,若想化解,今生最好远离利器,不再杀生。”
                      司徒摸了摸侧腰的佩刀,咧嘴一笑,“这可不行了,我是捕快,捕快哪能没有佩刀。”
                      更何况,这佩刀还是祖上传下来的。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5-12-07 1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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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点也不想承认,其实我忘记了这个坑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5-12-07 1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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