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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失却的尾翼(婶×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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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的脑洞更新不定期
●日记格式高能第一人称慎入
●婶婶回现代失忆梗【图片】
●憋问题目什么意思随便取取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5-12-01 00:32回复
    階階は頑張って、文章がうまいよ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5-12-01 2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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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敲碗等被被的出现!!


      IP属地:福建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5-12-02 0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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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我骗个经验就回来了,因为是高三的原因所以时间很少,写完大概会很慢。
        所以真是更新不定


        7楼2015-12-05 18: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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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5-12-05 2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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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月25日
            一如既往的,我起床,洗漱,吃药,然后开门发现了一个包裹。
            放在门前,没有寄件人,单单收件人写着我的名字,此刻已经打开放在桌子上了。
            我努力回想我最近是不是除了医生那边还给别人当过电灯泡,以至于怨念这么大,大过节的给我寄个刀片。
            准确的来说那是把日本刀,纤长而漂亮,抽出来清亮的刀刃上映出我的脸,我看到自己神色困惑迷茫,触碰刀身光滑冰凉的感觉意外的熟悉。
            寄件人的怨念肯定很大,这把刀开过刃,在管制严格的天朝能弄到不容易,而且看起来像真货,长得一副看着就很贵的样子。
            我叹了一口气,排除了一遍认识的人,确定不是七年前认识现在早已失去联系的人,也不是最近认识的跳广场舞操心着要给我相亲的大妈。
            或许是这七年来认识的人, 但那已经不重要了,他们对我而言,随着那七年记忆的崩碎空缺,早已是岁月里遗落的故人。
            “你是谁呢?”
            鬼使神差的,我对着一把刀说起了话,“你认识我吗?你知道我的过去吗?”
            “难道你是圣诞老人送的礼物?过来陪我的吗?可是他送我一把刀能干什么,有本事送我一个男朋友啊。”
            我说着说着把自己逗笑了 ,心想等天气暖和一点的时候,我就到邮局把这把刀退了,这么漂亮的刀,也许某人的重要之物吧。
            无论是属于别人的还是我的,已经不想再有什么东西丢失了。
            然后一切都会按照正常的样子进行,一把寄错的刀并不会扰乱日常的脚步,或许我会留言提醒那个冒冒失失的家伙好好的珍重自己的东西。我的生活平平常常,就是脑子出过问题,少了几年的记忆,但人一生呢,谁不是在无可抵挡的失去中长大的。
            可就在那把刀忽然开始振动的时候,我一直坚信着的东西被打破了。
            凭空出现了一个昏睡的少年的身影,从模糊到清晰,最后成为倒在我怀中的实体,相触的肌肤传来生命特有的温度。
            我的第一个念头是圣诞老人他真给我送了一个男朋友。
            他的打扮有点奇怪,身上披着个披风样的东西,我看了看,个人认为是床单。细碎的金发从兜帽里散出来,我拉下他的帽子,不出所料露出了一张精致的脸,混血儿一般深刻的五官和瓷白的肤色映衬得昏睡的他犹如一个熟睡的小天使。
            眼睛的颜色大概会是像春天刚发的嫩芽上的新绿,尽管只是无端的猜测,就和‘不出所料’一样仅仅是一种没有来由的直觉。
            我说不上来心里是什么感觉,就好像对我过去的记忆一样。可以的话,尽量想找回来。
            尽管这件事挺奇怪的,但毕竟不能让他这么躺着,天这么冷,肯定会生病的。我费力的把他拖到了床上,想了想解去他身上的被单,用被子把他捂得严严实实的。
            几近机械的做完所有事情,就像流水线上拼装的环节自然而然的我坐下打开了电脑,等我回过神的时候我已经在某宝上买买买了,还都是男装。我默默的收回手,没想在光棍节上没剁的手居然在今天剁了。
            总之我现在心里非常乱,我往旁边看了一眼,叹口气没取消订单。
            假设你在家看到忽然从刀里变出了一个美少年 ,你大概会和我一样,手足无措,然后胡思乱想。我托着腮帮子,已经从猫的报恩想到了田螺少年。
            最后我终于想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这少年今天不醒,我只能睡地板了。房子是新租的,就一个房间,刚好容纳一只单身狗。 早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我就在时空管理局的宿舍里多赖几天了。名义上我有一个宿友,但我从病床上醒过来就没见过她,听说是还在任务地出差。所以事实上那间挺大的宿舍完全归我一个人,还每天有人定时打扫,水电费都有补贴,除了在学校 ,真的很难找这么良心的房子。
            好在少年及时听到了我的心声,就在我和别人斗地主输了二十局对方私信我发了好几个“哈哈哈”,并询问我是不是因为思春所以心不在焉的时候,我听到了旁边的床发出了一声响动,我扭过头正好看见少年坐起身茫然而不敢置信的看着我。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5-12-06 0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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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这表情变成了欣喜,就像是在人群里忽然见到了以为再也见不到的故人一样。老实说我不喜欢他的表情,对于我这种丢失了过去的人来说,即使故人扑上来,等到发现我把过去和他一起弄丢的时候,彼此也就无话可说了吧。因为过去连结我们的共同的回忆已经不存在了。
              “审神者?”
              他的声音发着抖,身上也发着抖,手攥紧了被子,极力压抑着情绪,说出了一个陌生的称呼。
              “你醒了啊。”我干巴巴的说,不知道要怎么回应他比较好 ,摆明了人家认识我,我不记得他,作为理亏的一方在某宝上被剁手简直太应该了。
              “你认识我吗。”
              这话一出他就低下头神色抑郁起来,我硬着头皮说完,“我不知道‘审神者’是什么,也不记得你,非常抱歉。”
              我指指自己的脑袋说,“我呢,过去因为事故脑子出了一些毛病,所以过去大约七年的记忆消失掉了。”
              “但是你认识我的吧。你乐意的话,可以和我说说过去吗?”
              他点点头,又想起什么一样摇头,“对不起……我不可以。”
              “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我虽然这么问了,却没抱什么希望,果然少年只是用他漂亮的翠色眼睛愧疚的看我,并不打算开口和我说什么。
              “名字呢?名字总可以吧?我不是审神者,我叫—你叫我零吧。”
              “我是山姥切国广。”
              一定是我听到名字以后露出了‘这个名字好长’的表情太明显了,他急急忙忙的补充说,“以前你会叫我床单,咳,不,审神者,不介意的话请叫我山姥切。”
              “哦,床单。”我选择性的无视了他后半句话,努力的挂起和蔼可亲的神色来,好像一个拿棒棒糖哄孩子的怪阿姨,“真不能告诉我?”
              他摇摇头。
              “那你要住下来的话就和我房租对半。我不养宠物也不包养男朋友。”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5-12-06 0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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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蹲坑等添土


                IP属地:日本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5-12-06 09: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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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等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5-12-06 1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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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吃!!我喜.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5-12-06 10:35
                    收起回复
                      等等,等等,金发碧眸的外国小鬼,啊啊啊啊啊啊


                      IP属地:日本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5-12-06 14: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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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笔好赞。。我喜!!


                        IP属地:福建来自Android客户端19楼2015-12-07 0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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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楼加油更啊


                          来自Android客户端20楼2015-12-08 17: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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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上帝从来没听过我的祷,但我想想这事儿也许是我忘记告诉上帝我的地址,所以上帝祝福没加准不能怪他,就像我不能怪那个送了把技能是变田螺少年的刀过来的人一样。
                            到底为什么不能怪他们,理由我暂时没想好,非要打个比方的话,就像我搞不明白为什么我的上司今天看着我面色不善一样,可是不管我明不明白,都不会妨碍她拍着桌子痛心疾首的斥责我对不起祖国和人民的栽培。
                            “我知道现在的小年轻谈个恋爱就不顾工作了,你是新来的,这个年龄做到这位置已经很少见了,但就算你以后是我的副手了该算工作的还是算工作。”
                            什么时候我从一个小文书变成副科长了我居然不知道,带着惊悚的目光我颤巍巍的举手发问:“科长,我什么时候升职了?”
                            正数到六十年代困难时期的科长顿了一顿,从抽屉里摸出眼镜,然后淡定的说:“啊,是小贺啊。轮休过完假啦?你来有什么事儿么?”
                            我只是过来打酱油送个文件的路人,没想到被科长的火力秒了,打完还发现枪口指错人了。我和她都有点尴尬,她不咸不淡的问了我几句,无非是脑子病好没不要放弃治疗好好吃药的话。
                            等到正主悠悠的长腿一迈跨进办公室招手向科长打招呼的时候,科长已经哑火了。
                            她无力的说了几句后辈好好努力的话,就揉着太阳穴示意我们没事赶紧滚得干净点。
                            出门我们从上边下来的副科长就热辣奔放的给了我一个拥抱,亲亲热热的叫我达令 ,我觉得要死在她热情地怀抱里了,下意识就开了个大招。
                            “我认识你吗。”
                            通常我问完这句话都在后悔。尤其我意识到眼前这位是我的顶头上司以后,我简
                            直绝望了。但副科长加深了这个拥抱,软软
                            的弹性意外的好,接着她搂住我的脖子,一只手往上挥,“以后你就在我手底下了,好好干,老娘一定罩你。”
                            来了位画风奇异的上司。
                            反正我不是前线的,我就一个小文书,干的事情除了写扯淡的报告就是写更操蛋的策划,好像并没有要她罩的地方。于是
                            下班后我就愉快的坐上公交车回家,用了去看病的借口摆脱了接风宴。
                            实际上我溜号回家了,现实证明我的担忧并没错。家里乱糟糟的,东西都被翻出来随意的放在地上,我低头看闷声翻找的金发关心的问:“找到了吗?”
                            “没有,她到底放到哪里去了……”
                            “因为我扔了啊,你那张床单。”我抱着手,露出和熙的笑容。
                            我的心里非常畅快,出于某种我也不知道的原因,在内心深处我总有一个蠢蠢欲动的欲望。
                            好想把那张床单掀掉。


                            来自Android客户端21楼2015-12-08 2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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