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日本谈一桩生意之前,我特意调查了一下这个刚上市不久的公司的背景。发现这家公司表面上是收购海货的,实际上干的却是倒卖我们中国出土的一些文物。这一见不得人的勾当。看着电脑萤上的资料,我喑暗冷笑了一声,心想:难怪刚上市构模就这么大了。原来是这样,这小日本还真是该死。胆子大到敢倒卖我们中国的文物了。出于骨子里的爱国情绪,让我对和日本公司的合作非常的唾弃。但唾弃归唾弃,要做的事还是要做的。前几天刚上市的几批比较劣质的海货,我正愁找不到合作商。现在正好,既然是跟小日本合作。那在良心上还比较好受一些。而且听说那间大公司的幕后主使还曾倒卖过大量萨满文化出土的文物。不知道那里面有没有我要找的东西。就算不是为了公司合作,就冲着萨满文物这一点。我也要去日本一躺,毕竟我身上关于萨满教的诅咒要想办法解除。想到这,我关了电脑。起身活动了下筋骨后,我拿起桌上的手机给多年的兄弟豆腐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我过两天要去日本一躺,让他机灵点帮忙看店,别又让人给骗了。没想到我刚说完,豆腐就不同意了。死活要跟我一起去。还说要亲眼感受一下岛国妹子苍老师的魅力。我心想你是毛片看多了吧,随即毫不留情地打击他说“你就算去到了日本也看不到你的苍老师,死心吧。”电话那头的豆腐还在喋喋不休地劝说。最后,我被他打败了;只好无奈地答应他。我让他准备好必备用品和翻译词典,两天后出发。豆腐连说好的,临到最后,他突然问了我一句“老陈,你说我们到了日本后。苍老师的毛片还要不要带啊。”我忍不住怒吼道“你***!”挂了电话后,我躺在床上暗暗思索了下这次去日本后,怎么才能接近那些文物背后的秘密。直到许久后,一个计划才慢慢在脑海中成形。我笑了笑,或许想办法混进他们公司内部也是不错的选择。---------------两天后,我和豆腐站在了日本的北海道国际机场上。相比起我的镇定,豆腐简直就像个跳蚤一样。眼睛不停地左右观看路过的美女,嘴里还不时地低咕一两句“唉呀,还是我大天朝的女人比较美啊,虽然刚路过的那个也不错。”我嫌弃地看了他一眼,叫他闭嘴别那么丢人,好好地跟在我身边;不准乱看。要不然就把他送回去。豆腐听后撇了撇嘴不再左看右瞧了。不过,这小子向来是不说话就会死的类型。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他就开启了话痨模式问我道:“唉,老陈,你之前不是说来日本谈生意的吗?怎么不见有人来接应啊?还有昨晚你说要我代替你出面谈合同是怎么回事啊?你到底要干嘛啊?还有……””停,sotp!"我不耐烦地打断了豆腐。心知不解释清楚的话,计划就进行不下去了。我想了想后,就挥挥手示意豆腐靠近些。把计划给他说了遍。到最后,我顿了顿说“你也知道要找到那些萨满文物并不难,在黑市的拍卖市场也有。但要找到这些文物是从哪里倒出来的就难了。我以前在爷爷的笔记上看过记载诅咒的事,那跟萨满的古墓有关。”听完我说的,豆腐皱着眉,小声地说“所以,你是想知道那些古墓在哪里对吧。”我点点头,表示他说对了。但豆腐不愧是豆腐,下一秒就让我想一掌拍死他。只见他道“那跟日本公司合作有什么关系。”我已经对豆腐的智商绝望了,抽着嘴角说“敢情我说了那么多,你一句也没听进去啊。我不是说过了吗,那日本公司暗地里倒卖了大量萨满文物,那肯定知道古墓的所在了。”听到这,豆腐才恍然大悟般挠头不好意思说“我昨天晚上梦到苍老师,太兴奋了,一时想不起来。呵呵……”我看着他半响无语,无奈地叹了口气后。我把视线一转,就看见人群里有人举着写着我名字的牌匾。我用手捅了捅豆腐,示意他来接我们的人到了。豆腐回过神来压着声音问我怎么办。我低声说“现在你是陈悬,而我只是你的助手。等到有机会我会想办法混进他们内部,到时候你机灵点自己看着办。”豆腐哦了一声不再说话。我们走近后,发现来接应的居然是一个日本女人。这女人长得挺美的,一旁的豆腐都看呆了。我咳嗽了一声提醒他注意形象。豆腐“嗯,哦……”了一声后,回过神来伸出手对着日本女人说“你好,我就是陈悬。很高兴能够认识你……”也不知道这日本女人听不听得懂中文,豆腐胡乱说了一通后,发现不对劲挠挠头压低声音对我说“唉,老陈啊。我们不会说日文啊,怎么办……”我心说不是有翻译字典吗,我正想掏出前天买的《日语一日通》出来充当翻译。没想到,那日本女人蹩脚开口了“你们不用这么麻烦了,我听得懂一点中文。”我和豆腐都楞了一下,对视一眼后。豆腐反应过来说“太好了,这样就不用担心语言问题了。那妹子你叫什么名字啊。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来接应我们。”那女人笑了笑说“我是我们老板的助手,是老板让我来接应你们的,你们叫我吉子就行了。”说完后,她似有意地看了我一眼。豆腐见状后指着我说“他叫窦泊志,我的助手。”叫吉子的女人点了点头后,指着机场外的一处说“我们老板就在那边,你们这边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