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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塞夏,最萌】毒罂粟PG无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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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的光线透过窗台上方的玻璃窗,截止在少年的肩头,一阵不乏节奏的敲门声似乎扰了他的梦,不过从少年的表情不难看出,这并不是什么好梦。
“少爷,这是女王让人送来的信函。”执事微微颔首,扫了一眼桌边堆放整齐的文件。“真不愧是少爷。”
“嗯,把信放下吧。”慵懒的嗓音没有丝毫不悦,少年抬起埋在双臂间的头,面容略带几分疲倦。“身为凡多姆海恩家的家主,有些事还需亲力亲为。”
削痩的指尖捏住信纸的边缘,“一个无聊的缉毒案,警视厅那帮人没什么实质性的作用,好像还扯出了命案,隐隐有矛头指向凡多姆海恩公司。”
“塞巴斯蒂安,备车。”
“是。”
-
“喂喂,你们不能进去。”骨头断裂的声响之后,男人苍白着脸望向似是被人轻握住的手腕,突然放松的力道使他向后踉跄了几步。“这是办案现场。”他似乎还想再说服什么人。
但这无力的声音着实未起什么作用。
阴暗的走廊充斥着腐朽的气息,几只老鼠被脚步声惊动,窜动着扬起尘土。少年皱起眉,身后跟着的是他默不作声的执事。
两边的墙壁已看不出原来的颜色,污垢下隐现着暗红的血迹。场地开阔之后,是一个室内仓库,接近天花板的地方,有扇约一英尺宽的方形窗户。模糊的阳光打进来,昏黄昭示着死亡般混沌不堪。
一堆人围在一具男性尸体旁忙碌着。“死者男,约三十岁,有吸食毒品的迹象,致命伤为正中心脏的枪伤。”一名身着警服的人在一旁边记笔录边报备。
“人类犯下的案子?”少年挑眉。
执事微微一笑,未置与否。“一击致命,身手不错,如若没有觊觎上旁人所不该觊觎的,倒是可以考虑为我所用。”
似是嘲讽般,少年轻笑出声。
“你们怎么在这儿?”阿伯莱恩略有惊讶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随即是渐近的脚步声。“好久不见, 佛莱德先生。”执事出于礼貌地问候,却并未有过多情绪。“恕我冒昧,这里并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伯爵还是请回吧。”佛莱恩沉声劝到。
“塞巴斯蒂安,我要近期所有相关死者的资料。”“是。”
……
“基本情况就是这样,具资料显示,所有死者都是凡多姆海恩公司的员工,其中两名有五年以上的资历,其余的则是近两年内就职,不排除是被人蓄意安插进来的可能。”执事有条不紊地立在少年身旁。
“知道狼的特点么?”少年问。
执事不语,等待着少年未完的话。
“哪怕骨头大得吞咽不下,它也会吞下去,它丢弃不了那份贪婪,至死仍执迷不悟。”
脚边的几朵罂粟,招摇着致命的美,却在瞬间被人掐断了茎,动作没有犹豫与停滞,就像是早已打算好那样。
-
一兜一转已日傍黄昏,回府的马车上,夏尔疲惫地闭目养神,睫毛随着马车的颠簸微微颤着,让人看着不禁有些出神。
他的少爷看起来不论何时都如此美味,好想就这样吞入腹中,应该快了吧,等到准备好足够的香辛料后精心烹调,再细细咀嚼个中滋味。
“少爷,査尔斯男爵在之前给您寄了一封邀请函。”
“我知道,他似乎正在和我们谈一个企划案。”少年睁开眼。“贪婪的狼终究是忍不住了呢,如此着急地扑向刀刃么。”
“査尔斯男爵手下似乎有个罂粟种植园,少爷有兴趣去看看么?”
“等事情结束之后。”回答极其精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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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在精致红毯上径直行走,侍从恭敬地打开尽头处餐厅的门,红木自然的纹理配上细致雕琢的镂花,极高的档次却张扬着庸俗。不过是个小小的男爵罢了,这东西固然好,只是用错了地方。
少年走进去坐下,没有理会査尔斯难堪的脸色。
他坐的是家主的位置。
査尔斯正了正脸色,找了另一个位子坐下。心里不悦地咒骂着,脸上确是阿谀的笑。“伯爵稍等,晚餐已经备好,正命人送过来。”
“直接谈正事吧。”夏尔招了下手,“塞巴斯蒂安。”
关于公司的事情,夏尔极少过问,交给塞巴斯蒂安便已足够,他的工作是为女王排忧解难。夏尔静坐着,看着执事与査尔斯对话。
这是他的执事,这是唯一不可以背叛他的人。
像是掐准了时间一般,所谓的査尔斯家族的家主突然撕去了虚伪的嘴脸,张扬地笑着。“凡多姆海恩伯爵,不不不,你马上就不再是了,凡多姆海恩家族的家产我就收下了,我会时常记得去监狱看您的。”
夏尔抿了一口手中的红茶,不悦地皱起眉头。“看似新鲜的茶叶,实则是重新加工的陈茶,想不到査尔斯家族竟落魄到如此地步。”夏尔并未理会査尔斯略显诧异的神色。
“塞巴斯蒂安,那边应该结束了,处理掉一切多余的东西。”
“Yes,my lo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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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值罂粟开放的节气,种植园内一片足以扰乱视线的红。
“少爷总被人觊觎这点真是令我很头疼啊。”塞巴斯蒂安理了理衣襟,不慌不忙地置出银制餐刀。“看到那不伦不类的枪伤我就知道是你。”
“你的品位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差,这破餐具怎比得上我那特制枪支。”男人不屑地避开攻击扬眉笑道,“不过你的猎物倒是让我很感兴趣。”
塞巴斯蒂安不以为然地勾起嘴角,“打算夺走?”
“是我输了,这次便放过你。”沉默了半晌后,男人再次开口,嘴角扬起蛊惑的笑,“他可不是朵温室里的白蔷薇。”
“那他是什么?”
“一朵带毒的罂粟。”
塞巴斯蒂安看向立于罂粟丛中的少年,目光深邃。
-
又是崭新而即将忙碌的一天。少年立在窗边,不知凝望着什么。
“査尔斯男爵在监狱中可好?”夏尔问。
“一切都好。”执事有些玩味的神情。
“之前牵涉的死者经调查已证实只是受害人,给他们的家人均发放一份凡多姆海恩公司的补贴。”
“少爷还真是善良仁慈。”
夏尔没有理会他的话,看着手边命人做成标本的罂粟花,突然笑了起来。“改种些罂粟怎么样?”
执事没有做声,只像平常那般温柔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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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于我而言可有可无,偶尔在尘埃中回首,背后却是空空如也,漫无目的地行走于世,转眼已过时光万千,然而从某刻开始,我中毒般地有了一份执念,源于一个黑暗深渊中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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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修,你我的友情走到尽头了”
“...为…为什么”
“该开始爱情了”
   --来自叶修是我身下受客户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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