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鱼锅锅爱君君吧 关注:44贴子:11,090
  • 8回复贴,共1

数字青年崛起:开启未来(节选)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青年从来就是新世界的缔造者,旧世界的颠覆者,他们对传统世界的质疑、挑战,和对新世界的向往、开拓,推动着时代的齿轮滚滚前进。在当下,作为生来就伴随着计算机、网络、电子产品而成长起来的一代人——我们称之谓“数字青年”(Digital Youth),他们将怎样改变现有的世界,怎样主宰自己的未来?


IP属地:河南本楼含有高级字体1楼2016-01-28 16:22回复
    很奇怪,其他账号看不到好几层楼的文字了,所以重新发一下。这文章还是蛮有趣的。
    ——————————————————
    作为出生于1990年之后,第一批真正意义上的全球化网络时代的年青人,他们不只是伴随着数字化、计算机、电子产品,更重要的是,伴随着越来越普及的宽带、互联网和泛在联接。基于这些,他们成长在无国界的知识世界里,比以往任何一个时代的人们,都更容易获取来自全世界的知识、信息和资源,以过往人们无法想象的方式,在现实和网络两个世界之间穿梭、融合和成长。


    IP属地:河南9楼2019-12-25 16:34
    收起回复
      数字化成长
      对出生于1990年后的人们,尤其是当前15至25岁的年青人而言,这一点又和前人全然不同:他们不仅能够适应数字化生存,甚至本身就是成长于数字化和网络化环境。更有甚者,他们中的多数人,如今甚至已不能再适应和忍受没有网络的生活。
      被誉为技术领域“弗洛伊德”的麻省理工学院社会学教授雪莉·特克尔,在其新书《群体性孤独》中谈及,伴随着手机和智能产品成长起来的青年一代,既渴望亲密关系,又缺乏安全感。而在为该书撰写中文版序言后,Frost & Sullivan首席顾问、海银资本创始人王煜全对《营赢》表示,“数字青年们因为数字化成长所带来的天然性的联接,使得他们既学会了独处、体会独处,同时也比前一辈人更加关联紧密,在对抗冰冷的社会现实时,比以往任何时代的人,拥有更多力量。”
      这一力量,便是数字青年的群体性力量。通过联网,数字青年们随时随地相互分享彼此眼中的世界,以及由此派生出的各种思考和观点。同样是通过联接,他们能够规模性、持久性地挑战传统观念带给他们的压迫感,而非如同前辈人群那般,更多是被迫放弃自己的主张和向现实妥协。
      联网状态,即便当前还只是处于“弱联接”状态,给年青一代带来的群体性感觉,也胜过以前无联接的时代。数字化环境下成长的数字青年们,即便在学校更换、进入社会之后,仍然和曾经的朋友通过网络保持关联,他们能够获悉彼此日常的行程、工作和生活,在了解彼此现实性格的同时,也对对方在虚拟网络中的人格和态度,有所了解,从线下到线上,不仅不曾割裂,甚至从童年开始,就试图融合两个世界。


      IP属地:河南10楼2019-12-25 16:36
      回复
        独立的“我们”
        和前人们不同,数字青年们虽然在成长阶段,也非常强调个性的张扬、自我的价值、独立的世界观;但网络的便利,使得更为紧密和频繁的联接成为现实,在个体价值观和个人理想尚未被现实社会冲击乃至击溃之前,数字青年们已经完成了“从我到我们”的转变。
        对于那些在年青时并未联网的人们而言,尽管如今也成为“数字移民”,但由于在进入社会时,是以个体方式“孤独地进入社会”,这使得他们的价值观、朋友圈、认同感,乃至大学毕业前的理想和观点,在进入现实社会后,逐步被排挤和重组。无论是主动还是被迫,在实际的社会工作和生活挤压下,数字移民们形成了新的价值体系。最大的共性在于,数字移民们的生活和工作,仍然是一个个独立的“我”。
        数字青年则和数字移民有着明显差异。“数字青年们还在成长阶段,就已经脱离了家长的‘控制范围’,他们通过同学间的相互借鉴,在互联网上寻找自己关心的话题,他们的世界观和价值观,更多地是自行构建起来的,而不像我们一样,更多地由家庭和学校构建。”中国科学院科技政策与管理科学研究所助理研究员李强博士对《营赢》表示。


        IP属地:河南11楼2019-12-25 16:36
        回复
          李强博士一度因为关注手机互联网黄色信息对青少年的负面影响,而广为人知。
          如今,他的关注重点,则是如何引导青年人群对于科学技术的热情。
           “联接的广泛性和深度性加强,优点在于,其鼓励了数字青年的探索精神,这也意味着,未来社会的主力人群,将更敢于向权威挑战。问题在于,这使得数字青年的发展,面临未知和不可控,而且容易加剧社会不同年龄层之间的沟通障碍。”李强表示。
            相对于前代人的独立和自我,数字青年不仅继续保持了这一特征,还因为联接的存在,使得他们能够在“自我”的基础之上,进一步扩展到群体认同感,发展成为“我们的独立和自我”。
            随着群体化特征被强化,数字青年们的“独立”,能够获得来自同年龄群体更多的支持,也因此而更可能倾向于坚守他们的既有理想。


          IP属地:河南12楼2019-12-25 16:37
          回复
            理想至上
              市场调研机构计世资讯,和华为公司市场洞察部一起,针对全球范围内15至25岁青年的调查结果显示,“数字青年”在这一年龄层的占比,已经达到惊人的大多数。而调查同样表明,对于已进入社会或者即将进入社会的大多数数字青年而言,他们认为,坚持理想,并不会妨碍他们获得现实世界的成功。
              相反,在接受《营赢》访问时,更多的专家和学者,对此持悲观态度。他们认为,数字青年在虚拟网络世界所获得的认知和平等感,可能会导致青年们对现实社会的既有结构,持有质疑甚至反对态度。数字青年们将会比前人更加强烈地抵制层级观念,以及基由经济实力划分社会等级的旧有秩序。
              专家们认为,由于大部分社会权力,仍被更为年长的人们所把握,数字青年的群体性和规模性出现,以及他们突出的质疑精神,将导致整个社会权力下放和更迭的进程放缓。
              许多接受调查的数字青年“天真地”表示,他们对此并不在乎,“因为我们等得起”。而在这一前提下,更多的数字青年们表示,在未来选择工作或者调整工作时,将考虑“理想优先”,只有很少部分的人,选择态度向“更高收入”倾斜。
              理想优先的主体倾向,使得人类社会的第一批数字青年们,无可避免地将为整个世界的未来,承担“第一代数字青年”所必然面对的代价:在成为社会建设的主力军之后,分享这个世界的决定权,将面临更为漫长的等待。
              正面的反馈是,在确实懂得了这一“代价”产生的根本之后,绝大多数接受《营赢》当面访谈的数字青年表示,“我们仍然不会后悔”。
              未来十年,随着更多的数字青年进入社会,将会悄然引发人类史上的一场新革命:整个人类将从不断改良和渐进了数百年的工业革命道路,转向迎接数字化、网络化,乃至“全联接”所带来的社会结构重塑。
              有幸的是,从如今的第一代数字青年开始,“理想”在人类史上,第一次达到如此的重要程度和高度。理想,不再只是人们在描述到达不了的美好时才会使用的词汇。理想至上,有可能首次成为全体人类现实生活和工作的一部分。
              就现实而言,社会已经发展到这样一个阶段:不是数字青年们是否适应企业和行业的需要,而是企业和行业,是否能够接纳和适应数字青年们更快发展的渴望。所有的一切都将联网,只是时间问题。
              早在1983年,“华语流行乐教父”罗大佑,在其脍炙人口的歌曲《未来的主人翁》中,如此描述他所不喜欢的世界:“我们不要一个被科学游戏污染的天空,我们不要被你们发明变成电脑儿童”。
              时过境迁,随着地球村从概念逐步变成现实、数字时代一步步攀上新层次,尤其是随着数字青年一代开始崛起,每一个出生的儿童,将逐步变成“电脑儿童”、“智能手机儿童”。网络,将在不远的未来,无处不在。


            IP属地:河南13楼2019-12-25 16:38
            回复
              联接重塑社会结构
              在懂得使用电脑、网络和智能手机后,刻意自主地选择远离网络,可以作为一种生活选择和态度。但是,如果不懂得电脑和网络,将在未来社会寸步难行。
              “现在和未来的社会,仍然需要罗大佑这样的反思者和艺术家。同样也要看到,‘罗大佑们’只会在某个层面尤其是人文学方面获得认可,而不再会成为整个社会所认同的反思者和思想家。”人类社会研究专家、北京大学教授李晓对《营赢》说。
                李晓认为,网络联接带给人类的转变,不仅前所未有,“甚至是现实比理论更先建立,这是人类历史上前所未有的巨大变化。”李晓对《营赢》称,“在此之前,人类社会总是有一些卓越的理论家和学者,能够把握到未来社会的发展脉络,并予以前瞻性的理论描述,而当全球转向数字化社会之后,大思想家的出现,不仅是人类社会的奢侈期盼,甚至已经不再可能出现了。”
                尼葛洛庞帝也在6月25日的一场对话中,表达了同样的观点。他认为,网络的精髓正是在于,没有人能够控制它,但它总是能够奏效。
                现实社会的世俗金字塔结构,精英治理国家和社会,在可预见的未来,仍然不会改变,但精英的定义和标准,或许将因为全球化的网络联接而出现巨大变化。同时,对于精英的认同,将不再如过往般,是普适性和广泛性的。
                “精英们也将被迫调整自己的心态,接受被部分认可、而不是广泛认可,甚至主要认可的现实。”李晓称。
                这一切的产生,都源于网络的存在和科技的进一步发展,以及ICT技术更大纵深和更宽范围的双重融合。
              网络虚拟社会的存在,使得人们在社会“去中心化”的思维上迅速前行,并将促使这一思潮,引入到现实社会之中。
                “无论是学校、企业,乃至政府和社会,旧有的管理思路,将会逐步被质疑、被更新、被淘汰,甚至难以为继。”李强对《营赢》称。在未来十年甚至二十年,随着数字青年大批进入社会,最终占据社会人群的绝大部分,现有的社会运行机制将逐步瓦解,而诞生出新的社会运行模式。
                “在任何行业,都会出现所谓流程重塑的过程,而当行业重塑叠加,则形成整个社会的重新架构。”王煜全说。
                然而,所有的行业是否做好准备了呢?王煜全认为,企业和行业永远无法做好准备。“面对一个未知,什么样的准备,都是盲人摸象的徒劳而已。”但王煜全同时认为,该来的总会到来,企业也好,行业也罢,乃至整个社会,如果能够以开放的姿态,迎接这种变化,都将不会是最坏的结果。
                “当前的管理思路是有问题的,因为考虑到管理成本问题,管理者们往往考虑的是堵而不是疏。”李强如此评价。李强称,对信息技术和网络联接的恐惧,已经成为当前管理者们的最大掣肘,“而且从长期来看,成本不降反升。”
                联接重塑人们的生活方式,乃至整个社会结构,已是无可避免的趋势。如何顺应这一趋势,并且及时做出调整,才是行业和社会话语权掌握者们,更应该关注的重点。


              IP属地:河南14楼2019-12-25 16:39
              回复
                开启未来
                  在前往美国留学之前,谭明轩几乎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教会了他的爷爷“熟练地使用微信和FaceTime”。多年前的一场事故,让谭明轩失去了父母,如今,爷爷成为这个世界上,他最亲的人。在谈及数字青年的未来时,谭明轩明确表示,如果失去感情的联络,这个世界就毫无未来,遑论“开启未来”的话题。
                  所幸的是,当信息技术发展到真正成为生活的一部分,作为数字青年的谭明轩,只要花上足够的时间和耐性,已经可以帮助到身为“数字贫民”的爷爷。
                  和很多留学生类似,谭明轩不再是通过中介机构获得美国学校的招生机会,而是一切借助互联网自己完成,“有时候会和其他同学相互帮忙,最终我拿到了全奖留学。”他说。而更多的学生,道路则和谭明轩不同,他们将面对现实的社会。
                  或许,在五年前,懂得基础的网络和计算机知识,仍然是优先获得工作机会的条件。如今,懂得通过互联网做什么,以及如何做得更好,成为应聘者们面对人力资源主管时,更需要回答的问题。
                  “几乎已经没有一个行业,不再关心使用网络的能力。” 谭明轩的同班同学李原志对《营赢》说。
                  而从另一个角度看,恰恰是数字青年们人人都懂得上网,也反过来促使“网络办公、网络协同”,成为年青人选择企业的标准之一。“很难想象,哪怕是一个传统企业,会觉得自身和网络毫无关联。”李原志说。
                  就年青人的理解而言,网络更多的还是互联网,而对于研究专家们来说,网络则意味着所有的联接。“有些联接,是年青人看不到的,但它们会更深层次地决定年青人的工作效率和工作方式,比如物联网。”王煜全说。
                  数字青年们的知识范围和理解能力,显然超越了专家学者们的思考。他们认为,成为未来的主人翁,更重要的,不只是利用互联网获得相互的信息沟通,而是懂得利用所有的网络联接,提高自身的竞争力,这其中也包括对设备联网的洞察,乃至对云计算在内的最新知识的了解和应用。
                  “很多企业领导者,还是借助于大公司的技术专家的解释和帮助,而当公司业务流程重新确立、技术专家们离开之后,实际掌握公司的,将是我们这一代人。”有年青工作者接受调研时表示。他们认为,企业领导者当前所控制的,只是业务和财务,而在未来,这一切也都将移交给他们这代人,所有这一切只是时间问题。
                  对于信息技术介入后的企业转型期,成为整个社会的大部分行业当前所面临的现状,而数字青年们则认为,身为“新鲜血液”的他们,将能够主导并快速推动所在企业的信息化进程。
                  “原因很简单,因为他们更善于发现提升效率的信息手段,问题是,很多时候来自领导层的犹豫,使得推进成为不可能。就现实而言,有些能够快速推进的手段,比如采购流程虽然电子化了,但是和上游提供商产能库之间的直接对接,轻而易举就可以做到,却没有去做。”在某手机制造商企业负责电子业务流程的段明昊称。不过,已经工作三年的段明昊,已经稍微成熟,他也表示,“或许公司有自己的战略步骤,欲速则不达。”
                  在超越人为因素之外,相对于前人、前辈而言,数字青年们正以前所未有的热情,推动着信息技术应用的步伐。同样,在遭遇问题后,他们也同样表现出更为强烈的不满和挫折感。
                  一个鲜明的特征是,对于数字青年们而言,他们考虑的,反而不是在面向未来时,企业领导者们的犹疑和逡巡不前有可能造成机遇的失去,而是“这是否在浪费我的生命”这样更为自我的思考和质疑。
                  就现实而言,社会已经发展到这样一个阶段:不是数字青年们是否适应企业和行业的需要,而是企业和行业是否能够适应数字青年们更快发展的渴望。无论是权威专家尼葛洛庞帝,还是普通的数字青年,对于未来的判断都是一致的:所有的一切都将联网,只是时间问题。开启未来,已经成为每一个“数字青年”对自我价值的趋同性诉求。同样,开启未来,也已经成为企业和行业的步伐是否能够跟随青年们思维的挑。


                IP属地:河南15楼2019-12-25 16:39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