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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唱浩渺·段子】偶尔腐一下也不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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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实力告诉那群夜郎自大的人们你们那不叫腐那叫心理变态,没看出你们多厉害还拽成那样我好怕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6-02-04 13:34回复
    好可怕且interesting呵呵哒⋯⋯嗳最重要的是相公要露一手?


    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16-02-04 2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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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曾经很长一段时间,他一直都在感慨世事无常。
      富丽堂皇和幽暗潮湿,从来不能划上等号。
      “只是有一事不明。”
      “哦?”他回过眼来,“贤弟快讲。”
      “这么多年,可真未想过复仇?”
      他忽地目光滞留,轻轻放下茶碗,双手紧握椅子扶手,四下扫视眼里极度不情愿地淡淡说道:
      “当然。”
      但那天,他们都仅仅是咬牙切齿看那人一身飘然地离开梁山泊,仅此而已。
      从他的表情,他根本读不出眼下都风平浪静,日后到底是如何怒海狂涛。
      他熟悉他,这么多年交往,他从来是个言而有信的人,绝不会就此作罢。
      那晚,风雨交加,他感到苦闷异常,索性一个人直接站在金沙滩旁边淋雨。
      有时候,自我摧残也是一种放松。
      他冒着雨,一步步走回去。可半路,他就倒下了。
      再看见自己房内天花板时,已是两日之后。他同时也注意到他一如既往用那副不悲不喜的表情盯着他。
      见他醒来,他扶他起来喂药。
      “我自然不会现在下手,待他们安定下来方可,特别是你。”
      后来?
      他的确安定下来了。
      入土为安了。
      可没人知道他在最后一刻到底是什么心情。
      靖康元年。
      一个黑衣之人找到一位刺客。
      “这是个流放之人,以一千金取他首级。”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6-02-06 08: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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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直很闷,这是山寨上公认的。
        就是他拉别人一起喝酒,也往往是没说几句话,敷衍地回答几声,就陷入了沉默,"...喝酒..."搞得两人很没趣。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觉得与其啰啰嗦嗦一大堆琐事,还不如喝得痛痛快快来得舒服些。
        但他就是山上最少大醉的人,当然,一旦大醉,翌日的宿醉也要让他头疼个两三天。
        有次,柴进眼看着自己还喝不到一坛,而他摇摇晃晃起身,重重踏着地板,取来第六坛酒,柴进气得猛拍桌子,起身就夺走小酒坛,揪着衣领骂道:"再喝下去,还要不要身子了?"
        "我...我...我没事...快给...给我。"还没说完,"扑通"一声,倒在地上睡着了。
        "唉..."柴进摇摇头,恨铁不成钢一般叹了口气,扶着他到床上,安顿好他就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睡着了。
        第二天天亮时,柴进先醒来,见他睡意尚浓,轻手轻脚地给他备好茶水就回去了。
        午后,柴进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向他这走来,在他不远处停住,一股酒气随之隐约传来。他头也没抬,盯着手里的《左传》:"解酒茶我备着,喝些再走吧。"
        "多谢大官人好意,只是我还有事,过来说句话就走。"他声音里有些沉哑,"我的身体我当然清楚得很,这几年身体还无大碍,借酒浇愁也没什么。若我哪天真的因大醉而死,也好去给她做个伴。"他刚想离开,又顿住了,补充道:"她...也等我许久了。"
        "嗯。"柴进淡淡应着,却仿佛被重击到心头一般难过,下意识地握紧了书卷,抬头看了下这个瘦削的背影。柴进始终觉得他肩上承载的太多,却没有像今天一般,觉得他被他肩头的过往压垮,只是下一秒的事。
        还好,这一秒够长,还让他做了许多事。
        提矛上马,刺敌下马,成了一种习惯。他觉得这样挺好,利落干脆,节省自己精力,又不让敌人太费神,堪称完美。


        来自iPhone客户端7楼2016-03-22 1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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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nteresting


          IP属地:福建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6-03-22 1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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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省下的许多时间,可以供他放空自己,或者喝得大醉,这都比兵戈相见来得有趣一些,或者是说
            他可以静一静。
            再没什么会比一个人自在,但对他而言,清醒的时候,自在倒不多,反而很煎熬。
            没有酒,他真的不知道难过的时候该怎么熬过。
            有年她的祭日,鲁智深习惯性地走来祭拜。进门时丝毫没听到他的念念有词,只是抱着个什么,坐在灵牌前,走近一看,原是抱着酒坛睡着了。
            鲁智深摇摇头,从他手里想拽走,不想力气实在太大,一时根本拽不开,而他依然毫无反应,睡得死死的。
            无意间,鲁智深发现桌上有张字条,他随手抓起一看:
            大都好物不坚牢。


            9楼2016-03-22 16: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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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诗一贯浅显易懂,但他是醉时写的,字迹潦草得很,鲁智深读书不多,也只是对着这几个字看了又看,实在看不懂,就放下酒离开了。
              毕竟也只有他真的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明白他不能垮,因为他是五虎将,不能没有担当扛不起重任,可但凡是个人,都会有自己的喜怒哀乐,这些是不能随意表露的。
              至少他在众人面前,他必须是沉稳持重,必要时能站得出来的林教头。而其它的,交给酒就行。


              来自iPhone客户端10楼2016-03-22 1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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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事本是无常,此一时彼一时,没有什么是一直的。
                宣和五年的冬天很冷,一直到六年的二月依然如此。
                二月十二,杭州难得地飘起绵绵细雪。
                “哥哥,你看,下雪了。”
                “可惜不是北方的雪。”他靠着墙壁,空空地看着
                ......
                “武松,你那的酒拿些给我。”
                “这...”
                “我没事,你照做就好。”
                他眼里和言里都有种不可抗拒的寂寥,更加瘦削的面庞却更为沉重。
                “哥哥,酒拿来了。”
                “好。”他点头,虚弱地接过,“武松,你先去吧,门记得掩上,我有事会叫你的。”
                “好。”
                武松一直在门口等着,等他的吩咐。
                却等不到了。
                后来的人们只记得当年杭州曾是个繁荣之处,更是南宋王朝的都城,繁华昌盛,可生活在幸福中的人们又如何想起曾有一落魄的东京教头在江畔的处醉里长眠,前尘尽散?


                来自iPhone客户端11楼2016-03-22 18: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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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6-04-09 2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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