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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多倦客————边城浪子之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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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小子在高三课堂上一年的奋斗。现在刚进大学。。来回顾一下。不尽然是古龙 希望大家不要打我。。。。因为这里面有很多角色的原形是我的同学。。。这是个长长故事,希望大家支持 


序 
伤心人过伤心桥,伤心人在桥上老 桥上春风桥下草 此地江南正春早 寂寞催人老 流光把人抛 鬓蟠眉绿了 
若说世事如棋 一招之矢 百年之身 千古之业 那么究竟谁做棋子 谁做下棋人?汉定太平三尺剑 周臻天下一戎衣 且任那快刀快剑快斩江湖恩怨 看女子眉纤 额下显一弯新月 男儿气壮 胸中吐万丈长虹  月下踏歌歧路相别乱世儿女多离恨 江水浩浩 江风无情 几时流尽六朝春。。。 

             楔子 
       英雄最怕是迟暮 
       红颜不许白发生 
  她斟上一杯酒,独邀明月。 
  月正盈,酒正醇,于是她醉了。 
  这一醉,便是二十年。 
  二十年间,岁月如梭,光阴如剑,她并不知晓,因为她在梦中,人在梦中,又怎会变老。 
  如今夜,她面朝菱花镜,仔细抚摩着额上的纹路,嘴角却犹带一丝微笑。 
  醉笑。 
  若是醒了,眼见的发如霜,鬓如雪,又怎会不羞看百炼青铜? 
  不思量怎地不思量?不断肠怎地不断肠? 
  她只是犹在梦中。梦里不知花月缺,梦里不知南柯醉,梦里不知身是客。 
   一晌贪欢。 


   西风漫漫,咸阳古道青尘绝,她就坐看那扬起的轻灰,绝尘的马蹄,一时不知白日暮。 
   每当这个时候,她就会觉得好寂寞、好寂寞。 
   可每当她寂寞的时候,她就又会坐在石阶上,看过客,看归人。看云容。看雪意,看叶发,看叶残,看花繁。看花凋,看日升。看日落。 
   但她从来不看月亮。 
   月色孤寂,月色凛寒,月色无情,月色决然。 
   她不看月亮,却并非因为这些原因。 
   她不看月亮,只因为她害怕迷醉,害怕沉溺,一如她的母亲。 
   她的名字叫江寒月,寒霜的寒,冷月的月。 
     

   今夜本无风。 
   她的举杯手却如在风中轻颤。 
   今夜本月圆。 
   月却突然消沉。 
   所以她被迫醒了、疯了。狂了。 
    
   那不是夜风,那是催落木叶的刀气。那不是月沉,那是遮闭天日的鸦群。  
   她终于抬头仰望二十年后的苍穹。 
   沉寂了二十年的长剑终于清鸣暗鞘。 
    
   她的手握住了她的剑,像握住了倒悬的天地。 
   剑与手的无间,像发与颈的缠绵。 
   然后,就有一道凛冽如极光。枯残如秋叶。阴诡如鸦泣,森寒如霜天的剑光划破长空,穿越寰宇,截住时光。。。。。 
   那一刻仿佛停顿,仿佛静止,月不再流西。星不再拱北,岁月不再流转。。。。 
   然而,剑光盛极之时,却戛然而断,拦住它的,只是一道完全黑色的刀气。 
   什么是黑色? 
   黑色暗哑。黑色无神。黑色呆滞,黑色沉闷,可是偏偏就是这么样一道缓慢而陈旧的刀气,却斩断了亮若七月之流火,灿若中州之盛日剑光的生气。。 
   
  江寒月最后只看见剑上一掬暗色的血迹,如同母亲暗色的寂寞。 
  寂寞是什么颜色?
  云容黯黯,雪意萧萧,过客匆匆,归人恍恍。。。这些都很寂寞。但她却从此不再有寂寞,闲暇时,她只愿凝视剑上那一抹月光,清如水,寒如冰,傲如霜沉郁如暮鼓,空灵如晨钟。。。
  衣上征尘杂久痕,江寒月只愿带着这种寂寞,傲然踏入江湖,鄙睨眼下一抹纷扰的红尘。  
 
(一)天山残雾 
 他的刀是漆黑的,漆黑得仿佛寒鸦的羽翼。 
 刀尖向上的时候,劲风鼓动,天空仿佛成为刀头上的一面猎猎的蓝旗。 
 刀尖朝下的时候,大地寒荒,仿佛严冬冻结了世间一切生灵。 

 他站在白雪皑皑的山顶,静静地凝望着冰上倒影出的刀的长影,眼中有了一瞬间春风化雪的温情。 
此刻外他面朝山河,背顶蓝天,双手拄刀屹立山头,就好象擎天撑地的神柢,英姿耀世,风华绝伦。 
 月光洒在他昂起的面容上,照出他冰雪般苍白脸上淡青的血管,也照出他漆黑眼眸中深不见底的寂寞。 



1楼2005-09-30 15:25回复
    就我这打字的蜗牛速度,,一次只能打这么多了, 下次再来,,上课去。。


    3楼2005-09-30 15: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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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开怎么成了书呆子了?不过还是不错,等着楼主后续


      IP属地:四川4楼2005-09-30 1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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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灵铃飞奔至十里外,停下来开始往回走,她当然不是真的想逃走,她只怕弄断弦后,叶开追了上来,叶开当然会很生气,所以她一定不能让他抓住,他虽然不会打她,但却很可能对她做一些比打更可怕的事,丁灵铃解释道:“我当然不是怕他,我只是想试试他的轻功究竟有没有退步。 
         她这么说的时候其实心里很心虚,因为她知道凭叶开的轻功最多在十分之一柱香的时间内就能赶上她,更何况她还不小心在途中耽搁了一下。所以她突然发现自己并不是那么怕被叶开追上,甚至还有一点点希望叶开很快追上来。。。 
         丁灵铃只好又解释:“我当然不是想叶开追上来,我只是。。。”她想了很久,觉得连自己都不能说服自己,所以她只好承认:“好吧。就算我有一点点想他追上来。。” 
         “怎么会是一点点呢?明明是非常想啊。”一个似笑非笑的声音突然在她身后响起。 
         虽然丁灵铃的确是非常非常想,可她还是被吓了一大跳,然后她就反县自己的脸已经红了-----有很大一部分是因为羞红,有很小一部分是气红,幸好无论哪种红都是用眼睛看不出来的,所以丁灵铃转过头的时候,声音已经变得很大很响,仿佛是被点燃的爆竹。 

        "我就知道是你这个小王八蛋,我就知道为了你的琴你一定会赶上来,我就知道我在你心里连把琴都不如!"
        "我弄坏了你的琴,你怎么不杀了我啊?反正我就是爷爷不疼姥姥不爱的小可怜虫,你就是杀了我也没有人会怪你的."
        丁灵铃刚开始是拼命想装出可怜的样子,但后来越想越觉得自己真是个爷爷不疼姥姥不爱的小可怜虫鼻子一酸,眼泪就大颗大颗地掉下来了.
        叶开怜爱地用手指抹掉她脸上的泪叹息着:"你怎么会这样想?谁说你是爷爷不疼,姥姥不爱了,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保护你的."
        丁灵铃睁大了双目,不可置信地问:"真的?"
        "恩,当然是"
        "你真的不再像个笨书生一样捣鼓你的琴棋书画了?"
        叶开苦笑道:"恩"
        丁灵琳又怀疑地看了他很久,直到确定他说的是实话,才一声欢呼,纵身朝他跑了去.
        叶开轻抚着丁灵铃的头发,淡淡道:“你真愿一辈子跟着我?”
        丁灵铃沉醉在他温暖的怀抱里,坚定决然地点头,她梦呓般的呢喃:“难道我的心思你还不知道吗?”叶开脸上的笑容变得神秘莫测,往日清朗的目中竟然隐隐射出阴骘的光。他一字一字缓缓应诺:“你既然想和我在一起,我们就一定会在一起,你既然想我们永远不分开,我们就一定永远不分开……”
         丁灵铃用双手紧拥着叶开,胁要害展露无遗,更何况她对叶开是全心全意的信任和依恋,又怎会想到要去防范她?
         叶开怎么会伤她?
         叶开怎么会害她?
         然而此时丁灵铃突然有了种危机来袭的感觉,若在平时,她的灵神一定会立刻凝聚做出最充分的准备,但今天,她却迟疑了,犹豫了,因为她是在叶开身边,在叶开怀里。
        机会总是那么短暂的,如白驹过隙,电光火石
        而今,机会已从丁灵铃的迟疑与犹豫中逝去,溜走,再不复返

        一刹那!
        两枚金铃!
        两道劲气!

        丁灵铃终于醒了,她依然撤身,后退,出招。
        可“一刹那”已失,先机已逝,命若游丝,所以她的身只撤出了一半,退出了一半,招只发出了一半,掷出了一半。
        "我就知道是你这个小王八蛋,我就知道为了你的琴你一定会赶上来,我就知道我在你心里连把琴都不如!"
        "我弄坏了你的琴,你怎么不杀了我啊?反正我就是爷爷不疼姥姥不爱的小可怜虫,你就是杀了我也没有人会怪你的."
        丁灵铃刚开始是拼命想装出可怜的样子,但后来越想越觉得自己真是个爷爷不疼姥姥不爱的小可怜虫鼻子一酸,眼泪就大颗大颗地掉下来了.
        叶开怜爱地用手指抹掉她脸上的泪叹息着:"你怎么会这样想?谁说你是爷爷不疼,姥姥不爱了,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保护你的."
        丁灵铃睁大了双目,不可置信地问:"真的?"
        "恩,当然是"
        "你真的不再像个笨书生一样捣鼓你的琴棋书画了?"
        叶开苦笑道:"恩"
        丁灵琳又怀疑地看了他很久,直到确定他说的是实话,才一声欢呼,纵身朝他跑了去.
        叶开轻抚着丁灵铃的头发,淡淡道:“你真愿一辈子跟着我?”
        丁灵铃沉醉在他温暖的怀抱里,坚定决然地点头,她梦呓般的呢喃:“难道我的心思你还不知道吗?”叶开脸上的笑容变得神秘莫测,往日清朗的目中竟然隐隐射出阴骘的光。他一字一字缓缓应诺:“你既然想和我在一起,我们就一定会在一起,你既然想我们永远不分开,我们就一定永远不分开……”
         丁灵铃用双手紧拥着叶开,胁要害展露无遗,更何况她对叶开是全心全意的信任和依恋,又怎会想到要去防范她?
         叶开怎么会伤她?
         叶开怎么会害她?
         然而此时丁灵铃突然有了种危机来袭的感觉,若在平时,她的灵神一定会立刻凝聚做出最充分的准备,但今天,她却迟疑了,犹豫了,因为她是在叶开身边,在叶开怀里。
        机会总是那么短暂的,如白驹过隙,电光火石
        而今,机会已从丁灵铃的迟疑与犹豫中逝去,溜走,再不复返

        一刹那!
        两枚金铃!
        两道劲气!

        丁灵铃终于醒了,她依然撤身,后退,出招。
        可“一刹那”已失,先机已逝,命若游丝,所以她的身只撤出了一半,退出了一半,招只发出了一半,掷出了一半。


        身已滞,招已乱,纵然清醒,于是无补。
        丁灵铃只觉得浑身一软,各处经脉中真气已被封死,她犹不甘心,犹带悔恨!
        叶开呢?叶开在哪里?
        叶开呢?叶开知道她身陷险境么?
        一滴清泪,犹恋眼睑,欲坠未坠。
        正如汉露集芷荷,千般牵挂,万分不舍。
        正如丁灵铃对叶开的思念,长念,绝恋!


        5楼2005-10-03 14: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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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评价在QQ里,你自己去看吧


          6楼2005-10-04 1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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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残刀啊。。我上不了qq。。。


            7楼2005-10-04 1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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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开问:“你的意思是不是,这场赌局我输定了?”
              宇文居然很伤感地说:“是的,我就是这个意思。”
              叶开笑了,竟还笑得很愉快:“原来我被你这个小王八蛋骗了,你根本不想和我比试琴棋书画,你只不过想看我被折腾得满地爬的样子。”
              这样刻薄的话简直不像是叶开说出的,他常常是宁愿伤害自己也不愿伤害别人,可今天,他却这样做了,这样说了。
              因为他的心乱了。
              他突然想到了宇文会用什么法子对付他。
              想不出还好,想出了更糟。
              宇文当然已经看出了他的变化,所以他的语气更忧伤,“叶开,我一点也不想让你觉得不愉快,可是我也一定要得到你的帮助。你说,我该怎么办?我只希望,你不要恨我。。。”
              叶开静静地看了他很久,突然苦笑拍拍他的肩,用一种无奈的语气说:“我实在错得很厉害,简直比太阳从西边爬出来还要错得厉害,比一头母猪生了三个狗儿子还要错得厉害。”
              宇文微笑:“哦?”
              叶开接着说:“我错得最厉害的当然是和你的那个赌约,更错在不该认识你……宇文插嘴道:”就算你不想认识我,我也一定要想法子认识你的,所以,你大可不必伤心。”
              叶开不理他,继续道:“我现在终于知道不怜取眼前人的后果了,不过,你也不要太高兴了,凡事总会乐极生悲的。“
              宇文眨了眨眼睛,道:“哦?原来你果然已经知道我用了什么法子来对付你。”
              叶开叹息:“所以我实在是大错特错了。”
              宇文仍然笑得很温和,可他的语气却像是在嘲讽:“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改名叫叶错?”
              “叶错?这确实是个好名字,只可惜,若要我改名叫叶错,恐怕有个人首先不会答应。”
              “哦?那人是谁?”
              “我!”叶开非但答得快,而且答得振振有理:“除了‘叶’和‘开’我根本不会写其他的字,尤其不会写‘错’字,如果我改了名,你叫我以后怎么办?”
              宇文大笑:“原来你竟连‘错’字都不会写?”
              叶开道;“这件事既不可笑也不可怜,不过我知道博学如宇文,也一定会有个字写错。”
              “哦?哪个字?”宇文恶狠狠地微笑,非但诧异,而且不服。
              叶开眨眨眼:“当然是‘错’字,难道你从来没有写过‘错’字?
              “哈哈哈哈哈哈。”
              “哼哼哼哼哼哼。”
              宇文止住笑,冷冷望向叶开:“你现在准备怎么办?”
              叶开道:“你说我该怎么办?”
              宇文道:“哦?那表示你愿意认输?”
              叶开苦笑道:“丁灵铃在你们手里,难道我还有别的法子?”

              九月十八,晴,农历八月十五,风来水面,月到天心。
              柳塘波淡淡,花圃月浓浓,一架白荼靡,开到花事了。
              从燕影惜的视角朝上望去,只能看见窄窄的一方天,天是暗兰的绸布,月是黯然的侧脸。
              但若走出庭院,走到旷野上,走到山坡上,你就会有完全不同的概念:天是八阵走马图,俯拥天下,月是堂堂压城轮,傲瞰辽东。
              燕影惜人在这庭院中,便如这暗蓝的天,晦涩的月。
              但若平铺九州,供他策马扬鞭,驰骋纵横,这窄窄的一方天,赢白的一方月,也未必不如那浩然高天,苍然明月吧?
              可是燕影惜海不能出去-----他在等人,若约者不来,他绝不会迈出这庭院半步。
              长夜漫漫,中秋寂寥。
              是以,他用三百围棋消昼永,十斟美酒醉春闲。


              8楼2005-10-04 17: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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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呢?~~


                10楼2005-10-06 14: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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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续~~~


                  IP属地:四川11楼2005-10-07 1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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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下剪影清如水,杯中佳酿也清如水。
                     水清花香,云容澹澹,这便是锦里销醉客,不知白日暮,晓风残,月无心,星斗柄。
                     燕影惜举杯邀月,醉时同交欢,醒时各分散,人间清暑殿,天上广寒宫。岁岁如走马,且问今夕是何年。
                     但他手中的久突然一滞,怅然望向那黑暗处,浅叹着说:“你终是记起今日之约,如此,影惜再无所求。”
                     风意萧萧,那暗处果然亮器一盏明灯,灯火微微,灯意阑阑,渐移渐近。
                     燕影惜的脸色却变了变,道:“宇文老二,你不要过来,你身上都是血,不要弄脏了我的花园。”
                     黑暗中的人影哈哈大笑,笑声冰冷,寒荒,却又带着说不出的残酷讥诮之意。如霜冷长河,雪冻九天。
                     燕影惜的眼中突然露出恐惧之情,因为他已经听到一种奇怪的声音,“丁冬。丁冬。”
                     像是幽涧清泉,山谷回音。
                     但燕影惜知道。这觉不是世上美好而纯洁的东西,这只会让世间所有的纯洁,美好被玷污,被毁灭。
                     一袭晦旧的长衫出现在花径尽头,长衫是深深浅浅的红,此刻,正有一串珊瑚珠样浓烈的红沿着衣服摆缓缓下坠,如同美人的红泪。
                     燕影惜惊怒,狂怒,暴怒!
                     他月白的衣衫如雁击长空,乘着风声,掠着月影,似缓实疾地扑向来者。
                     但见白影一闪,红影轻错。
                     双双换位,定位!
                     


                    时间啊 我要时间。。


                    12楼2005-10-08 1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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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恭喜小傅,对场景的描写越来越细腻了,更上一层楼啊.


                      13楼2005-10-29 1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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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闷,萧啸跑哪儿去了......


                        14楼2005-10-29 1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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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真要对我下杀手?”宇文老二悠然笑道,也不顾衣上血迹斑斑,浓腥扑鼻,就洋洋坐倒在燕影惜白玉铺成的花径,顺手带过桌上酒杯,浅酌一饮。 
                          “你!”燕影惜惊喝道,一手“唰”地甩出一段素白,看似柔猱实则凌厉地击向宇文老二的身子,这白素虽是极柔极弱之物,此时却已极刚极烈的招法使出,其变化之精妙,杀伤之强劲,只怕不要是一般人抵挡得了的。 
                          眼看那白素就要欺身而来,宇文老二却并不躲闪,他只拿眼极冷极淡地扫过燕影惜的面庞,察觉所望之处似有触动,心知燕影惜此击必以不了了之,他于是自得一笑。 
                          果然,燕影惜的衣袖在风中一抖,终是因迟疑失了杀性和劲力,软软地飘落在地上。宇文老二看在眼里,忽然冷笑道:“你终是脱离不了五子生涯的妖邪本性,这极柔极媚的武器,也是你该用的么?” 
                          燕影惜并不生气,只是淡然一笑:“我只是用惯了它,一时改不过来。”言语间,他的目光却似悲似凉地往地面一扫,扫到月光暗影下的血色,一抹凄然便上了眉头。 
                          宇文老二眼中忽现残忍,他仿佛一定要刺伤他才甘心般地说:“我知道这园子燕公子是一定不会再住了,凡是沾染了血污的地方,燕公子都嫌脏的。” 
                          燕影惜略微抬起了头,静静地看了他好会儿,竟又只是一笑。 
                          他这止水一笑却仿佛让宇文老二感到很不舒服,他轻慢道:“这园子是东西,不是人,若你定要将它当成人来对待,那你就算不是东西,也不是个人了。” 
                          燕影惜直面着他,道;“我是把东西看成你,你是把人看成东西,本质上,你我又有何不同?” 
                          宇文大笑:“别别,别把你和我混为一谈,”他的笑渐转清冷,仿佛极为认真地申辩:“我究竟是个怎样的人,你该是清楚的。” 
                          燕影惜只得强颜笑道:“我总是心存奢望了,原是当你知己,望你也当我是知己,却不知知己二字,何等难求——不惜歌者苦,但伤知音少,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今古英雄,守着万古的寂寞,春酿独抚了。他话中有极深的怨尤,宇文又怎会听不出来?但他却故意曲解他的意思,点头道:“道理本该如此,你既然已经参悟,自是不再用我劝解了。” 
                          燕影惜凄然笑道:“甚好甚好,你我终是殊途难同,实不该纠缠过深......."他这笑中愁绪,似郁结已久,再难化纡. 
                          宇文老二面有得色地看着他沉郁,话锋却是一转:"今夜之约我已应你而来,若我有事求你,你总不会不应承吧?" 
                          燕影惜苦笑道:"原来你应我之约,实是有求于我?" 
                          宇文老二悠然道:"你当然有拒绝的权利,我一向不喜欢勉强别人的." 
                          燕影惜笑得更苦:"你明知道,你要求的事,我是绝不会拒绝的." 
                          宇文老二笑道:"这可是你自愿的,我没有逼你对不对?" 
                          燕影惜道:"什么事,你说." 
                          "我知道你精于搏杀之技,也善于控制人心,"宇文老二说到这里眼中沉色更深"我要你替我训练一个和你同样精于搏杀的杀手,但你势必将他的情感全部抹去,让他只能听命于我." 
                          "你的意思是,要我训练一个杀人机器?" 
                          宇文老二摇头,阴沉一笑:"你错了,我不要机器,我要的是人,我不要他无情,我要他终生不懂用情." 
                          "这样的杀手,若有了极高的技艺,想必会让整个江湖大乱的." 
                          燕影惜静静地看了他好久,并不在意他话中的阴狠,却突然问道:"没有感情,是不是就像你?" 
                          宇文老二一怔,"就像我?我没有感情?" 
                          "你也不是没有感情,"燕影惜道:"喜、怒、哀、乐,你仿佛都有,但你这些感情都不真实,就像是面具,所以你的情纵然很全,却都很空,空乏.没有知道你真正在想什么,我也不知道." 
                          "你当然不必知道我在干什么,"宇文老二居然又笑了,"你只要知道我要你干什么就够了." 
                          燕影惜叹了口气,"请给我三年." 
                          "三年?"宇文讥诮道:"三年之后,你大概可以替我收尸了." 
                          "那一年?" 
                          "一年?"宇文微笑,"我很抱歉只能给你三个月." 
                          "三个月?你要我训练出一个绝世杀手?而且没有感情?


                          15楼2005-10-29 14: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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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60.31.102.*
                            还有没有哇!楼主,加油哇


                            16楼2005-11-16 0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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