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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香


1楼2008-07-29 21:18回复
    爱与恨,一念之间,天堂地狱两个世界。 

    自古有云,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苏杭的美景清新淡雅,独有的江南韵味让人流连忘返,若是来杭州而不至西子湖,那许是一件大憾事。 
    春雨绵绵的西湖缠绵入骨;夏日炎炎的西湖妩媚大方;秋叶飘飘的西湖伤晶莹感多愁;冬雪翩翩的西湖晶莹透彻。不同的时刻,不同的气候,不同的过客,西湖都能展示出她那美丽的风采,让人为她的美丽忘而止步。 
    青山为袖,流水为裙,舞动万千芳华,让人为她沉醉于石裙群下。 

    杭州 西子湖畔 
    “快闪开,快闪开。”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惊散行人。 
    在行人惊讶的目光中,马车已扬长而去,徒留清尘一片。 
    “那不是蓝家庄的蓝林吗,出什么事了,这么着急的样子?”行人甲望着远去的影子嘀咕道。 
    行人乙扰扰头,也是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 
    “发生再大的事,也不关我们平头老百姓的事。”听到这话,众人的眼光都瞄向一棵柳树下,那这躺着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叫花子,见他们都看着自己,老叫花子从头下摸出大酒葫芦,仰着脖子灌了几口。 
    “真是好酒啊,人生难得几回醉,有酒却知己难寻啊。”老叫花子的话中透着许些伤感和无可奈何。 
    突然,有一行人指着他笑了起来,“我道是谁,原来是你这个老小子,怎么,还没死呢?”他脸上流露的全是讥讽的笑容,让人十分不悦。 
    老叫花子白了他一眼,醉醺醺的说,“死不了,我还死不了,我还指望着你孙子出世呢。” 
    话音刚落,许多知晓话中含义的人轰的笑出来,几个不明所以的忙问怎么回事,有一个岁数大的人指着身体下方做了一个切的姿势,不明白的人一时间也都明白,一时间大家都笑起来。 
    “笑什么,笑什么。”那个行人怎么也料不道,自己竟然会搬石头砸自己,他伸手推开围在身旁的人,“老小子,你等着瞧。”可望了一圈,竟发现老叫花子早已经走远了,不由更气更怒,“总有一天,我回宰了你。” 
    远远地,老叫花子一瘸一瘸的走远,口中却依旧念着,“天若有情天亦老,人若无情人该死...” 
    完全不着边际的两句话,组合在一起却让人感觉到十分沉重。 
    行人甲突然大叫起来,“你们看到没有,他是个瘸子,可走路还那么快,会不会是铁拐李啊。” 
    随着他的叫声,大家才发现,越想越觉得他是八仙中的铁拐李,于是大家都跪下来膜拜起来。


    2楼2008-07-29 2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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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人?”站在门外的蓝林,发现窗外的竹林中有个瘦小的身体一闪而过,动作很快,迅速的让他以为是白色的狐狸。 
      他站起身,替爷爷整理好遗容,擦去眼角宝贵的男儿泪,转身问站在身后的冰凝:“凝儿,他呢,他为什么不在?他难道就这么不在乎爷爷的生死?” 
      冰凝顿时僵在原地,张着嘴,却不敢大声的说话,支支吾吾的说:“义父,他...”她发现他的表情已经变的很悲愤。 
      就在这个僵局时,他的父亲就出现了,衣衫不整,衣衫上尽是泥痕和血痕,手上还拽着一竹鲜艳的如血的血灵芝,手腕上也还滴着血。 
      “爹,孩儿找到血灵芝,孩儿...”他已经看到老父已经闭上眼睛,听不到他的呼喊声了,整个人都软坐在床前,喃喃道:“我已经找到血灵芝了。” 
      “爷爷已经死了,你用不着假惺惺了。”他看着应该被自己称为父亲的男人,一脸冷漠。 
      冰凝知道他们父子间的战争即将开始,走出屋子,转身看了眼躺在床上的老人,心里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幸亏爷爷已经走了,就算灵魂再怎么不舍,他也要离开了,安不安心,也没关系了,一碗孟婆汤,想忘的,想记的,都会烟消云散。 
      坐在地上的男人,抬起头看着他,声嘶力竭的喊道,“难道就因为我的一时错误,父亲恨我,妻子恨我,儿子恨我。” 
      “一时的无情,我该相信吗,若不是你的无情,我们蓝家怎么会散,你不要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他看着父亲的眼神像冰锋,“二叔是怎么被你折磨死的,我到现在可还记得清清楚楚。” 
      男人的表情僵住了,吃惊的看着儿子,“你知道,你怎么可能知道?” 
      “你以为我那时年幼,很快就能忘记那件事,可你错了,那会是我永远的伤痕,我之所以不告诉爷爷,就是想帮你给爷爷留点好印象,不想让爷爷知道他的长子是那样毫无人性。” 
      儿子的话像一个惊雷炸响在耳侧,是那么无情,那么残忍,生生的将他劈成两半,血肉模糊。 
      “若枫,你要原谅爹,爹真的已经知道错了。”男人可怜又可悲的跪在自己儿子面前,乞求他的原谅。 
      “你配当我的爹吗,你配当二叔的大哥吗,你配当一个人吗?”蓝若枫的三句问话,让他哑口无言,“我的爹早已经死了,在十六年前,随着那场大雨死了。” 
      不再去看父亲泪水纵横的脸,他再一次跪在爷爷床前,生硬的说,“这里不欢迎你,你出去。” 
      “若枫...”他还是希望儿子能可怜自己,他真的什么都不要了,蓝家的秘籍,蓝家的宝藏,还有浅湾,他都不要了,只求有一个能原谅他的人。 
      蓝若枫厌恶的纠起他,将他推了出去,“不要再逼我恨你。”


      4楼2008-07-29 2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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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儿子推出门后的蓝天寞很快就换了一张脸,狠狠的将血灵芝踩烂在脚下,看着自己仍在流血的手腕,邪魅将手伸进眼前,吸吮着,像最贪食的蚊子遇见最美丽的晚餐。 
        刚刚发生的一切都仿佛没有发生,表情带笑,却让人望而生畏,浑身发寒,他想起父亲苍白失去生命的脸,不由得更加开心,尖里尖气的大笑起来,突然他发现自己好像得意的过早了,忙将自己的嘴堵上,偷偷的又笑了起来,看着禁闭的门,他一扬手,扭扭捏捏的走开了。 
        如果蓝若枫看到自己的父亲竟会妖里妖气的像个女子一般,又会是怎么样的表情,许是更加憎恨,许是更加发狂,但一定不会像眼前的何冰凝一样,那样伤心,那样凄苦。 
        何冰凝很早以前就知道义父不是一个正常的人,他喜欢把自己打扮成女子,外出找寻可以保护他的男人,在成功的欺骗他人的感情后,就将他们杀死,尸骨无存,她一次一次的将义父找来的男人偷偷放走,并用药洗走他们的记忆,可就算如此,还是有许多人莫名其妙的蒸发了。 
        何冰凝心痛,是因为自己爱他,不想让他这么折磨自己,她清楚若枫不知道的事,知道蓝天寞会变的如此都是因为他同父异母的弟弟--蓝天寂。 
        一个绝代风华,犹如西子湖清澈的男子,月为魂,花为魄,在美的词似乎都不能描述他的出尘秀美。 
        可是蓝天寂并不会爱上义父,而爱上了他的大嫂--浅湾,同样芳华绝代的佳人,才子佳人本该是一段千古佳话,可世俗之人怎么可能容纳这段逆伦之恋。 
        世人皆以为蓝天寞杀浅湾是因为她背叛自己,却不知道他是嫉妒她得到了弟弟的喜爱。 
        十六年前的雨幕中,浅湾自尽在眼前,没有求饶,没有泪水,只有他不想见到的爱情,那时他完全丧失理智,当着冰凝的面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他在愤怒中不顾后果的折辱着让他又爱又恨的弟弟,直到他奄奄一息的倒在泥泞中,艰难的爬向浅湾。 
        雨水冲刷掉了满地的血痕,却冲刷不走他内心的愤怒,他再一次抓住他,用力的收紧双手,受伤的内脏因为不断的挤压,蓝天寂的嘴里冒出大量的血,眼睛却一直看着浅湾柔弱的身躯,模糊间只有两句话,“两 情 若 是长 久 时,又 岂 在 朝 朝 暮...暮。”他的脖子向后倾倒,柔弱的像风中摇摆的柳枝。 
        他似乎已经明白他死了,手一松,白色柔软的身体‘拍’的摔在泥地上,彻底井碎了他的美梦。 
        “哈哈哈...”一脚又一脚,拼命的踹,忘了那已经是一具冰凉的尸体。


        5楼2008-07-29 2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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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慢慢的流逝,蓝天寂已经二十岁了,在他的成人礼聚宴中,他终于发现他的身影,相较两年前,他长高了很多,人却没有变胖,反而更加清瘦了,白皙的脸上似乎多了些什么,他看了很久,他才明白,多了些成熟的味道,就在那刻,藏了好久的感情像山河爆发,他一杯一杯喝了不少酒,不直为何,却总是无法使自己醉了。 
          他拉起坐在一旁的浅湾,来到蓝天寂面前,笑着说,“二弟,今天是加冠的日子,大哥敬你一杯。”他当然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有多少做作,还将浅湾推到面前,“浅湾,你怎么不敬二弟,以前你们在一起的日子可都是有说有笑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所有的人都变了脸色,蓝敏清的脸色更加难看,整个局面都陷入尴尬中。 
          浅湾咬着唇,泪水在眼眶中不停的打圈。 
          在奶娘怀中的蓝若枫仿佛被这种凝重的场面吓到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浅湾快步逃离,抱起孩子,小声哄着孩子,“枫儿乖,不哭,娘在这里。”看着浅湾如此温柔的眼神,蓝天寂心如刀割。 
          他当然将他的心痛看在眼里,整个人都兴奋起来,“二弟,你不是还在恨大哥抢走了你的浅湾姐姐吧。” 
          这一句话,不禁让所有的人惊了一惊,跳了一跳。 
          浅湾眼中的泪水再也无法控制,抱着孩子跑出了屋子。 
          蓝敏清气的浑身发抖,“大少爷,喝醉了,快把他扶回屋子。” 
          说话间,他看着疼爱的幼子,终于明白,当年为何会一病不起,他不由恨自己马虎,怎么会看不清天寂也喜欢浅湾,怎么会任由天寞伤害天寂和浅湾。 
          天寂没有作声,只是紧紧的攥紧自己的掌心,任由血溢出指缝。


          9楼2008-07-29 2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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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当想起天寂凄楚的脸,他都能升起快感,折磨他,摧残他,似乎真的是一件人生乐事,他渐渐的在恨欲中沉沦。 
            “天寂,十六年了,我想你想的头发的花白了,你怎么还没有回来?”他慢慢的合上双眼。 
            窗外,黑黑,静静,什么声音都没有,只有一股冷冷的风绕窗而过。 

            三日之后,蓝敏清的灵柩下葬了,江湖上敬重他侠名的人都来了,送了他最后一程,蓝若枫一身缟素,全身散发的是寒意,众人都明白,蓝家庄的小少爷为人谦逊有礼,却不怎么爱说话。 
            蓝天寞显得十分伤心,十分痛苦,虚伪的扮演者孝子的角色,在父亲的棺木被放至在土坑前的那一刻,他抱着棺木,放声大哭,直到蓝林将他拉开了,他擦着鳄鱼的眼泪,说,“小弟在此拜谢各位朋友前来送老父一程。” 
            “蓝贤弟无须如此客气,当年若非蓝前辈大义凛然,我等早已丧生魔女手中,今蓝前辈故去,我等怎能不前来相送。”青松派掌门赵青松为人正直,却哪知蓝天寞的真性情。 
            又一白发白须老者走出来,“蓝贤侄,蓝兄生前造福万人,必能西归极乐。” 
            “尘云道长说的对。”又一男子接着说,“蓝兄请节哀,保重身体为重,当年一战,若无蓝兄舍身相救,我早已经死了,只可惜蓝兄为我伤了筋脉,不能继续练武。” 
            蓝若枫冰冷的目光望向在一旁的人,胸口似乎被什么压制着,怒气无法宣泄,血脉像是倒流,针刺般的痛楚让他无法呼吸。 
            一时间,天旋地转,什么也不知道了。


            10楼2008-07-29 2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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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当想起天寂凄楚的脸,他都能升起快感,折磨他,摧残他,似乎真的是一件人生乐事,他渐渐的在恨欲中沉沦。 
              “天寂,十六年了,我想你想的头发的花白了,你怎么还没有回来?”他慢慢的合上双眼。 
              窗外,黑黑,静静,什么声音都没有,只有一股冷冷的风绕窗而过。 

              三日之后,蓝敏清的灵柩下葬了,江湖上敬重他侠名的人都来了,送了他最后一程,蓝若枫一身缟素,全身散发的是寒意,众人都明白,蓝家庄的小少爷为人谦逊有礼,却不怎么爱说话。 
              蓝天寞显得十分伤心,十分痛苦,虚伪的扮演者孝子的角色,在父亲的棺木被放至在土坑前的那一刻,他抱着棺木,放声大哭,直到蓝林将他拉开了,他擦着鳄鱼的眼泪,说,“小弟在此拜谢各位朋友前来送老父一程。” 
              “蓝贤弟无须如此客气,当年若非蓝前辈大义凛然,我等早已丧生魔女手中,今蓝前辈故去,我等怎能不前来相送。”青松派掌门赵青松为人正直,却哪知蓝天寞的真性情。 
              又一白发白须老者走出来,“蓝贤侄,蓝兄生前造福万人,必能西归极乐。” 
              “尘云道长说的对。”又一男子接着说,“蓝兄请节哀,保重身体为重,当年一战,若无蓝兄舍身相救,我早已经死了,只可惜蓝兄为我伤了筋脉,不能继续练武。” 
              蓝若枫冰冷的目光望向在一旁的人,胸口似乎被什么压制着,怒气无法宣泄,血脉像是倒流,针刺般的痛楚让他无法呼吸。 
              一时间,天旋地转,什么也不知道了。


              11楼2008-07-29 2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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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日渐西斜,夕阳留天际,落叶随风舞,孤魂何所依。 
                远处行来一老一少两个人,都是一身白衣如雪,随风而来,步履轻巧,落日的余晖轻轻洒落在身侧,散发出梦一般的色彩,优美身形的如同精灵误入红尘。 
                脚步一缓,两人一前一后已站立在坟前,微风中,脸上的轻纱轻扬,一张绝美的芳容,“轻愁,你跪下。”女子对着身后的人说,仅管努力的克制悲伤,但是还是让他听出了她的哀伤。 
                “敏清,月华回来看你了,十几年来,让我想明白很多事,对你的恨我早已经淡忘了,只是你为什么不等着我,不等着我。”说到这,冷月华已经泣不成声,她不想擦去眼泪,任凭眼泪沾湿面纱。 
                她的脚下一晃,虚弱的身体让跪在那的他害怕的紧紧扶住她。 
                “奶奶没事,轻愁不要担心。”冷月华握着他的手,温柔的对他说。她的目光透着他的脸,仿佛看到过去,接着回头,慢慢的低诉,“敏清,你还记得轻愁吗,他是天寂和浅湾的孩子啊。”爱怜的抚上轻愁的脸,柔声说:“轻愁已经十六了,他长的好像天寂,你那么喜欢天寂,一定也会轻愁的吧。” 
                “只是我不能带他回蓝家,我怕天寞会像对待天寂那样对待他。我已经失去我的儿子,我不想在失去我的孙儿,敏清请你原谅月华。”冷月华将孙儿揉进怀中,轻愁温顺的靠在祖母怀中。 
                同样的面纱同样的覆盖在他的脸上,他们的表情对方都看不到,可他知道祖母的心情如何,而冷月华却不知道他的想法,此刻的他想到复仇,为无辜惨死的父母报仇。 
                他--蓝轻愁逆伦爱情悲剧中的第二个幸存者,蓝天寂与浅湾的儿子,本该随着父母一起下地狱的他,和奶奶被父亲的义兄所救,一起回到月魔教,教众让祖母恢复神女的身份,统领月魔教为天寂复仇,可心灰意冷的祖母却不愿意卷入是是非非,于是带着教众隐居在关外,而他却不甘心,偷偷的练习了月魔教最毒辣的魔功,试图为父母报仇。 

                他们的行迹还是被人察觉了,蓝天寞的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天寂是你回来了吧。”


                12楼2008-07-29 2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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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寂,你以为你逃开吗,你看,只不过十六年而已,你还不是又回到我的身边。”蓝天寞凑近他面前,邪魅的抚摸他那冰冷的脸庞。 
                  “我想要的,任何人都拿不走,我拿不到东西,别人也休想拥有,天寂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他的唇充满爱意的印在蓝天寂的唇间,仅管他早已经死了十六年。 
                  蓝天寞痴迷的看着躺在冰棺中蓝天寂,突然大声而且疯狂的笑了起来,“哈哈哈,十六年啦,天寂,我等你十六年了,现在属于我们的游戏又将开始了,你放心,我会让你终生难忘的!” 
                  “蓝敏清,你给我看着,我当初是怎么毁了你最心爱的儿子,如今我也要用同样的办法毁了你最牵挂的孙儿,哈哈哈哈`~~~``” 
                  “天寂,带我走吧,我在也受不了天寞了,他已经疯了,我真的好怕见到他。”浅湾站在天寂的身后,悄声的说。 
                  他没有看到天寂的表情,可也能猜出天寂的表情是如何,于是他静静等着天寂说出他的猜测,“大嫂,你再给大哥一次机会吧,我相信他是爱你的。” 
                  “可我喜欢的人一直是你啊,当初若不是你的退缩,我已经是你的妻子。”浅湾的眼中是泪水,无休止的泪水倾落。 
                  天寂回过头,“你已经是天寂的大嫂,那些往事你就忘了吧。” 
                  “你叫我如何忘,如何忘?”浅湾清楚的眼眸被泪水洗礼的更加清楚明亮,天寂原本清澈的星眸却因多年凄楚渐渐黯淡。 
                  “相爱如若难相守,不如相忘。”天寂终于狠下心,说出绝情话。 
                  伤心中的浅湾转身跑开。 
                  在浅湾伤心的离开后,天寂孤寂的站在原地,喃喃自语,“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一口鲜血喷溅,落在白色的花朵上,惊艳的触目惊心。 
                  他差点就冲出去,可直觉告诉他,不该那么冲动。


                  13楼2008-07-29 2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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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得到想要的人,原来是那么快乐的,他像只地狱里逃向天庭的恶鬼,一次一次进入他那充满诱惑的神秘地带。 
                    低低的啜泣声让他的热忱减到最低,他回过头,果然是她,始作俑者的浅湾,她掩着唇,再努力的忍耐都还是暴露在他的眼中。 
                    时间一分一秒的离世,她吞掉了所有的泪水,恢复平静,问蓝天寞:“你会娶我,是为了伤害天寂,你想他痛苦对吧。”
                     他只是回过头,无情的看了她一眼,答了一个字,“对。”然后继续灭绝人性的摧残仍在昏迷中的天寂。 
                    “你从来没有爱过我,你爱的是天寂,是不是?”她擦干眼角最后的泪水,没有语言起伏的问他。 
                    “原来你也不是很笨,竟然你已经明白了,那你可以去死了,不要在这里防碍我和天寂亲热。”蓝天寞冷漠的说话,接着一个挺身,贡献出自己所有的精华。


                    15楼2008-07-29 2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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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花渐渐从天际飘落,在黑色的夜幕下,透着光亮,就像红尘外调皮的精灵,穿过林键,落在屋檐,将满地繁华凝固,悄然间,被遗忘的墙角,红梅孤傲冷漠的怒放,像是要将一生的最美倾情奉献。 
                      翌日,清晨,昨晚的大雪已经覆盖山川河流,亭台楼阁,万丈红尘被银装素裹,淡淡的透出一丝淡然的安逸。 
                      可就算它在完美无暇,也无法洗净他肉体上的污垢,也无法平复他心灵上的创伤,也无法结束他的恶梦。 
                      睁开眼,闭上眼,是梦若梦非梦,真实的感觉到那一点一点散开的疼痛。 
                      究竟哪里做错了,为什么自己要承担这样残忍的报复,该为自己的遭遇哭泣吗,该为自己的处境悲哀吗,该为自己的绝望自尽吗? 
                      答案已经有了,当自己无力的从床上摔下时,他很清楚的明白自己是一个废人,肮脏的身体怎么还可以留在世上丢人现眼。 
                      一步一步,慢慢的往前爬行,明明就在眼前,远的却像在天涯那么远,触手可及的已在海角之处。 
                      扶着冰冷的墙,撑起随时会再次倒下的身体,终于还是握住了,手在颤抖,却很坚决的拔出剑。 
                      所有的回忆,有平淡的幸福,有甜蜜的欢笑,有心酸的眼泪,有不堪的耻辱,一幕,一幕,“爹娘,天寂对不起你们,请原谅孩儿的不孝,我真的好累,请允许孩儿偷一回懒,就这么一次好不好?” 
                      嘴角的笑是如此的凄美而无力,眼角缓缓滑落的蓝色眼泪又是那么的孤独无助。 
                      剑穿过衣衫,落在皮肤上,似乎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因为心已经麻木...


                      16楼2008-07-29 2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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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天寂。”张开眼,他看着眼前熟悉的事物,才突然明白自己又在做恶梦了,梦中的天寂眼神好无助,“天寂,对不起,是我的错,是我不该劝你回家,如果可以回到过去,我绝不会放手的。”他将自己埋藏在膝窝里,男儿的泪是珍贵的,可他不在乎,只想为爱的人而哭。 
                        时间过了好久,他抬起头,那个看透世界的醉汉又回来了,而只为爱人落泪的冷季又一次被自己锁在记忆最深处。 
                        他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踉踉跄跄的,跌跌撞撞的走出那个不是家的家。“天若有情天亦老,人若无情人该死。”依旧是那句话,依旧是那个疯癫的醉汉,可是谁又能理解他的心,他的爱和他的过去。 
                        “你这又是何苦呢,折磨自己,伤害自己,难道能让蓝天寂活过来。”痴痴的凝视着他远去的背影,“这世上懂你的并不只有蓝天寂,有我,还有我。”低低的呢喃,无声的叹息,“忘了他吧,你该知道的,他的心里永远只有他的浅湾姐姐啊。” 
                        “王爷,我等你那么多年了,我也已经累了,我怕我已经熬不到你回来的日子了,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以后偶尔...咳咳”一阵剧烈的咳嗽声,片片鲜红盛开在白绢之上,缓过一口气,“偶尔会想起云吟。” 
                        “大人。”跟在一旁的下人扶住他随时会倒下的身体,眼睛里透出的是担忧,“大人,你的身体不宜吹风,还是早些回府吧,九王爷,他会回心转意的,你就不要担心了。” 
                        “我劝了他十六年,可他依旧还是活在回忆里,我已经没有时间等他了。”眼毫无预兆的一合,就如此依近他的怀里。 
                        “大人,大人。” 
                        像是听见他的叫声,他张张了眼,“冷大哥,你知道吗,我曾经恨过你,恨你为什么不能忘记蓝天寂,后来我懂了,深入骨髓的爱,如何能忘?” 
                        视线渐渐模糊,笑脸远了,回忆乱了,呼吸散了,“你会不会记得我?” 
                        看到模糊的点头声,终于心满意足的闭上双眼,一缕清魂烟消云散。


                        17楼2008-07-29 2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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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是被什么牵引,莫名其妙的走了回来,一辆马车从身旁扬长而去,突然之间,心被撕裂了,那一阵一阵的疼痛像是要他的命。 
                          手中最依恋的酒壶掉落在地上,溅起的水珠,透出一张张熟悉的面目,一段一段的回忆。 
                          他转身,像是明白什么,发疯般的追向狂奔而去的马车,远了,迟了,晚了,他倒在尘土中,脱口而出,“云吟...” 
                          他还能听见吗,他还能看见吗,他还愿徘徊等待吗,他还愿相伴相随吗? 
                          “谢谢你,你真好,你没有像他们一样嘲笑我。”第一次相遇,云吟还是一个小孩子,单纯的善良让他又怜又爱。 
                          “冷大哥,你等我,三天后,我有惊喜给你,你一定不要离开京城。” 
                          “你是九王爷,原来你就是九王爷。”十八岁的成云吟在科举上一举得魁,在宫内的宴席上意外的知晓了他的真实身份。 
                          “人生好似梦一场,不如就此醉一生。”一场喜宴,他取妻的喜宴,是醉非醉的成云吟是醒非醒的说。 
                          “原来我一直以为你不喜欢我是因为我们同是男子的身份,可我没有想到原来不是,只是我们相逢已晚,我错过了让你爱上我的时间地点。”他像个小孩子一样无助的哭,一地的酒壶让他彻底迷陷在地狱中。 
                          当找到他时,他已经浑身伤痕,身上到处都是被人强暴过的痕迹。 
                          “你的今生我不要了,你的来世可以许诺给我吗?”没有答应他的请求,他转身逃离他期盼的眼神。 
                           十几年后的今天,突然明白,不管自己有多爱天寂,心底也已经无法忘却成云吟,他的一切都已在脑中,“云吟,我答应你,我的来世是你的,只是,你一定要等我,等我为天寂报了仇,我就来找你。”


                          18楼2008-07-29 2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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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州最大的酒楼‘西子楼’,平常客来客往,人潮拥挤,可不知今日为何,大门禁闭,门庭深严,无形中像是被一股寒意围绕,来往路过的人仿佛都能被寒意冻伤。 
                            ‘西子楼’的老板纪俨悠闲的躺在躺椅上,双臂垂在躺椅的两旁,右手上还抓着一把金光闪闪的算盘,他不时的摇一摇听听算珠的撞击声。 
                            纪俨今日的行为很反常,放着数万两的银两不赚,却躲在院子里玩算盘,认识纪俨纪财迷的人恐怕都不会相信,他会这么安心的不做生意。 
                            纪俨其实也苦恼着,他怎么舍得不做生意啊,只是来了客人,一位贵宾,贵的要他纪大老板推掉所有的订单,贵的要让他纪财迷亲自接待。 
                            “嗨,我的银子啊~``~”纪俨不由的发出一声感慨,这感觉好像是他刚死了爹妈,还丢了家产。 
                            “你好像心有不甘。”一个冷梆梆的声音从上方响起,声音虽冷,但不能否认他的声音很好听,清清脆脆的宛若银铃,似乎像个女孩子,可他的声音中还带着蔑视天下的邪气。 
                            “谁?”警觉性的直起身体,四周并没有人,只是冷冷的感觉明显了很多,“是谁,给老子我滚出来。” 
                            “我老子早死了。”那个声音还在耳前飘荡,忽远忽近,这让纪俨涌起莫名的恐慌,就在他万分紧张中,他突然看到浓密的树丛中有团白色的影子,他一扬手,算珠已成不同的角度袭向那团白影。 
                            他料定他的全力一击必有胜算的把握。 
                            白色的人影从树间翻落,与他同时衰落的还有青翠的树叶。 
                            直到飘下时,他才明白自己击中的不过是一件白色的外衣,而躲在树间的人早就不见了。 
                            先机已失,在想赢,已难上加难,而且,那人似乎消失了。 
                            “你是在找我吗?”又是那个声音,不近不远,就在身后,他竟然毫无察觉,好可怕的轻功。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转过身来,躺椅上着一个白衣少年。 
                            “你是纪俨?”少年的声音是充满玩味的,乌黑的双眸里凝进星光的璀璨,也包括星辰的寂寞,可他的眼睛还有春花的温柔,夏日的狂热,秋叶的萧瑟,冬雪的纯净,一眼一种韵味,每一种变化浑然天成,不矫揉造作,白的发紫的袖口下平静的放着柔软的手掌。 
                            纪俨似乎已经知道他是谁了,他单膝跪地,“属下纪俨参见少主。”


                            19楼2008-07-29 2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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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衣少年坐起身来,又问了一遍,“你真的不甘心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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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突然笑了起来,风为之一窒,纪俨好像闻到了一股冷冷的幽香,白衣少年的眼看着他,一时间他忘了自己是在干什么,“为什么会如此相似?”他不禁在心底默默的问。 
                              白衣少年像是洞悉了他的想法,巧笑嫣然的说,“你一定是在想为何我会长的如此像我爹吧。” 
                              “其实我根本不想像他,看到这张脸,我就觉得脏。”白衣少年的眼色更加的冷酷了,眼神中的恨意让纪俨感到害怕。 
                              “我的老子早死了。”刚才少年的话言犹在耳,强烈的感觉告诉自己这个少年非常的可怕。“少主,您不能这么说您的父亲。” 
                              “在你们的眼里他是一个完美的人,对吧。”少年鄙夷的看着纪俨,“可在我蓝轻愁眼里他什么都不是。” 
                              “如果可以,我不想拥有他的任何东西。”
                               纪俨不可思议的看着蓝轻愁,看的很深入,他想要看穿他的心,他不愿相信淡然飘逸的蓝天寂会有蓝轻愁这么冷漠的儿子,他要看穿他,他的少主不是无情的人,可在努力,他还是看见他的冷漠。 
                              蓝轻愁忽又一笑,如同微风拂面,笑容变的干净明朗了,纯粹的像个孩子,“纪叔叔,我刚才是不是说的太多了,你不要见怪,我就是这样的人,一见到对我好的人就会胡说八道。” 
                              纪俨简直不敢在看眼前的少主,心里有点怀疑他是否疯了。


                              20楼2008-07-29 2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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