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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原创】长砂 (重发 / 蝎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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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楼大宝 图源百度


1楼2016-05-15 23:45回复
    长我十多岁的大哥曾说,人总是会死的,谁也不能例外。他笑容温柔,嗓音温润,总爱抚着我的头,像玩笑般的讲着此类话让我不知所云,只能见他在昏暗的黄沙之地咯咯直笑。
    大哥笑声极为爽朗,性格也完全不像二哥那般阴沉,他有事没事总会带着我们走过村子的大街小巷,细数村内的名物,好似要将村子的一物一景刻在脑子里。
    然后他奔赴了战场。
    再然后,我就想起了他的话。
    人总是会死的,谁也不能例外!
    大哥的死讯是由村子的首领亲自告诉我们的,他那日一身黑衣,满眼藏不住的萧瑟。他是我们的表叔,父亲的幼弟,他平时和蔼可亲,我们全不见他战斗时的威风。可我就是欢喜他,即使他总喜欢拍着我的头,说我听不懂的话。但表叔从不会对我们说谎,也从不会隐瞒。
    大哥死了,尸首全无。二哥紧抿双唇垂丧着头,谁也瞧不见他的神情。我站在他的边上,伸手扯住表叔的斗篷,问。
    大哥真的死了吗?
    回答我的不是表叔,而是二哥,他扯着嗓子大吼,我几乎看见了他眼中迸出的水光。
    你再也见不到大哥了。
    二哥用我最容易理解的话,告诉我什么叫死。我听完便哇哇哭叫起来,二哥拥着我,表叔蹲下身子拥着我们,我清晰地听见了二哥喉咙中的哽咽。于是,我哭得更大声,更悲伤。因为在村子里,唯有孩子才有放声大哭的权利。
    因为……
    在我出生那年,战争爆发了。
    这是忍界的第二次战争,距离一战大约十年有余,一战之前,战争是忍者的家常便饭。在彼此因战斗衰弱的同时,战争的范围逐渐缩小,英雄则出于乱世。乱世之后,英雄多出,那也只是别人家的英雄,就像我的表叔。
    表叔说,像现在这种有意发起的战争,可要比乱世残忍得多。我不明他的意思,只随着他站在村子的最高处,瞧着那些裹着皮革硬布的村人在诸多送别之语中离村。
    然后,远方的天际便被浓墨染成了片,杀声不止。
    表叔指着村子最西边的天空,那里响着轰鸣雷声,却不见电光闪烁。仿若能听得到呜鸣声从那边传来,我紧攥着表叔的斗篷,满眼都是恐惧。表叔蹲下身子,脸上笑容依旧慈爱,他说。大哥就在那里,二哥也会在那里,而我也将会在那里。他神情哀怯,眼中流转着粼光,好似下一秒那粼光便会闪落在脚下的寸寸黄沙之上。


    3楼2016-05-15 2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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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6-05-16 0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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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蝎七岁,他似乎成长得很快,我已经不能用可爱来形容他了,但用帅气还有些牵强。砂忍村内因为没有什么组织来教育即将成为下忍的孩童,而且战争这段时间村内也没有那么多闲工夫,所以大多数忍者皆是由家族直接教育,并在认为可成为忍者的年龄时,村内会安排下忍测试。


        8楼2016-05-16 0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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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6-05-16 0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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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6-05-16 0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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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6-05-16 0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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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袖中五指紧握成拳,刺痛由着掌心传入四肢百骸。
                我别过了头,不去看他。


                13楼2016-05-16 0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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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回村的第二日,我看望了分福大人,他依旧坐在那个不见天日的牢狱中,受着外人的欺凌。守卫不让我进狱,我只能坐在铁栅栏外,看着他端正的坐姿。
                  良久后,我耐不住彼此沉默,终是开口问他。
                  ——为什么不逃?
                  明明你有那么强大的力量!
                  昨夜我做了个梦,梦始有人死,梦醒了还是有人死。那木叶忍者最后死去的模样,与上忍的身影重叠。他们躺在沙地上,身体皆被我的铁砂贯穿,睁大了眼睛瞪着我。现在,看着分福大人平静的模样,我就不由急躁,心中更是升起愤怒。
                  村内多数高层,都同意将人柱力投入战场,以此颠覆将失败的战局。可人柱力反对,他不为所动,只是在阴暗牢中做一名僧人该做的事情。
                  为什么不站起来?如果站起来了,说不定那名上忍就不用死,我们也不由在艳阳黄沙上奔波。说不定,大哥一开始就不用死,二哥也不用上战场,我也不用那么早的学习忍术,知道自己身处的环境是那么恶劣。
                  为什么?
                  ——砂岚,你在害怕吗?
                  人说,智者总能揭穿愚人的伪装。当那双有神的眼眸在我身上流转时,我仿佛被剥了衣服,赤裸得连我自己都觉得羞愧。
                  ——我杀了村内的一名上忍,他是我的老师,我却为了保命而杀了他。
                  ——人总是会死的。
                  他说了句与大哥相同的话,有神的眼睛又合了起来。我又问了他,如何将心中的愧疚忘记,他不再回答我。他静坐得像个雕塑,面相慈悲,好似在笑。
                  我见他不语,便起身离开,向风影阁走去。昨日回村,便将自己扔进了被褥中酣睡,可噩梦却折磨我到凌晨。现下应该去和风影好好报告一下,毕竟那名上忍已经死了。
                  但我进了风影办公室后,风影大人并未听我的报告,只是用审视的眼神上下打量我,最后摇了摇头。便为我分派了新的任务。
                  我们的小队因为缺少指导上忍而解散,我不知道蝎与小虫会怎么样,但我被风影大人分派到了一个前往雨之国战场的小队。我很意外在听到任务时的冷静,更在为能看清风影的神情而愕然。在出风影阁前,他叫住了我。
                  “砂岚。”平和的声音像极了曾经叫唤我的声音,但其中夹杂的沧桑感却让我感到沉重。“风影大人。”我应着他的声音低头,恭敬地站在一旁。他幽幽地叹了口气,丢了个卷轴给我。
                  “你何时改叫我风影大人的?”
                  忘了。
                  可能在决定成为忍者之时……
                  也可能在他教授我忍术之时……
                  也可能在第一次见过分福大人后……
                  他压低了声音,挺直了腰杆,使自己看上去威严无比。“活着回来,砂岚。”
                  我向他鞠了一躬,垂着头,道:“是,风影大人!”
                  一门之隔,声音依旧传了过来。众多忍者快步在风影阁内的各个部门进出,带着焦急和担忧。
                  35年夏末,我上了战场。


                  17楼2016-05-16 0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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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代婆婆现正在雨之国的战场上,而我的目得地也是雨之国,由此自然想起了蝎。所以在临行前的夜晚,我推开了傀儡制作室的门,十几叠大的阴暗房间内只有一盏灯。蝎趴在桌前,他拧着眉捣鼓着手中的傀儡。
                    我找了个地方坐下,目光扫过挂在墙壁上的人形傀儡。制作室内的傀儡有了变动,很多都是我不曾见过的,听人说这里的制作室也对外出售人偶。我想象着蝎把玩着女孩子喜欢的人偶娃娃的场景时,不禁笑出声来,可眼前的少年,我不觉得他会为了无聊的东西而费那么多功夫。
                    “好久不见。”他停下手中动作,转过身,手中拿着刚做好的傀儡。那模样让我想起一年前在屋子初见他时的情景。只是说的话不同了,彼此的神态都未曾有改变。
                    我咽了口唾液,不由正襟危坐。“我要去雨之国了,就在明日。”话刚说出口,我就想起了那日二哥的离开,现在我与他相同,说的话也相同,我真想感叹一句我们不愧是兄妹呢。蝎抬眼,他收了指尖的查克拉,看着我。
                    “所以,婆婆也在雨之国,若是我碰上她,你有什么话要传达给她吗?”瞧着他看我的眼神,我不知为何开始急躁,我慌乱解释道。可他的目光却随着我干巴巴的解释越发深沉,我想起了第一次遇见他时的模样,不由低下头。
                    蝎转过身,他拿起工具刀开始拆卸手中傀儡,零件的碰撞在他指尖叮叮当当地响成了片。“我负责国境周围的看守,即使婆婆回村,她也不会见到我。”蝎顿了顿,他又伸手拿起桌上的刻刀削去傀儡上的多余部分。
                    “那等我回来……”脱口而出的话,让我哑然。“不是,那个……我二哥说,如果家里有人等他回来的话,他就能回得来。如果……也有人等我的话,我……”
                    其实,我知道自己在害怕。当风影发布那道任务时,我的冷静是清楚地知道自己也可能回不来。分福大人说的对,其实我一直都在害怕。我垂着头,看着发颤的十指,仿若那日杀人时战栗还残留在上。
                    我垂下头,腿上冷硬的护膝触在额上,手又擅自地怀念起忍刀的冷触。
                    “抱歉……这不是我该说出的话。”

                    我,已经是忍者了。
                    砂忍村不知已投放了多少战力在雨之国的战场上。三大忍村与雨忍村的战斗,最初由激烈的混战,现在逐渐明朗。风影阁内的高层已经有了撤离雨之国的倾向,在撤离之时无疑是最好的攻击之时,虽说不可深追,但风之国的水土与雨之国有天壤之别,这完全可以成为败因。
                    蝎抬头,将我的神情变化尽收眼底,他拿捏着那个傀儡,用查克拉线接上。傀儡咔咔作响,它被操纵着在我身侧手舞足蹈。
                    看着傀儡舞动着的丑陋模样,我不由想起了那夜沙漠之上他所操纵的傀儡之舞。
                    “傀儡术,还是婆婆的手法厉害啊。”我扯起笑容,伸手抓过那只傀儡。“我收回刚刚那句话,蝎,我可能不会再回来了。”
                    所以,不用等。
                    从指尖射出的查克拉线,连接在那只傀儡上。傀儡像抽搐般地扭动着身子,它怪异的咔咔声应和着墙壁上的黑影,好似成了怪谈故事中的主人公。可我终究不是当傀儡师的料,查克拉线从傀儡的四肢上脱落,它无助地悬在半空中摇摇欲坠。
                    “手法真臭。”蝎撇唇,他眉眼下弯,微微一笑。
                    再见


                    18楼2016-05-16 0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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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将新任务的事情告诉小虫,因为小虫在离村时总会哭泣,他总爱用那种期望的眼神迫使你回答他。离村那日,我从村口眺望了村子,最先看见的是风影阁,随后便看向了分福大人牢狱的所在地。我想,如果有机会回村的话,我定要再去拜访。
                      走了。
                      身侧的忍者叫了声,他背上行囊在无人相送的村口撇了眼远处的家,便转身搭上我的肩,沉重地拍了拍。我扭过头,将巨大的卷轴背上,然后快步跟上他,他则用更快的速度追上前面的队伍。
                      雨之国在风之国的东北方向,我们必须穿过沙漠,再穿过国界线,并防止被伏击。而近日在风之国的沙漠中,发现了邻国忍者的踪迹,村内高层断定火之国若在雨之国的战场上取得胜利,他们会乘势袭入邻国。
                      一路上我都在心惊胆战,我总忘不了那夜上忍的死,他最后的表情总膈应在我梦里,瞪大的眼睛在紫黑色的毒雾里渐渐失去焦距,最后像蝎那只被影响而失去控制的傀儡。我咬着牙在一边哆嗦着乱想,身边的同伴咬着干涩的食物一口口吞进肚里。
                      “你怕死?”他哧哼哼地笑着,常年混浊的眼中露出轻蔑。
                      我没答话,只是挨着大件的储物卷轴缩紧身子。
                      “风影一脉?”
                      同伴舔了舔嘴边的碎屑,吝啬般的将其卷入口中。“我怕死。”他看着我,即便眼神浊烂却依旧清明,他咂咂嘴又说道。“怕死就说,这里不会有人嘲笑你。”
                      他扭头用鼻孔对着那些纷纷垂头啃食干粮的砂忍们,然后轻嗤嗤地又笑了起来。那种睥睨的目光好似看穿了所有人的心思,嘲笑着默默在心底低述的人。
                      “嘲笑是什么?”我抬起头,瞪着他。“说了怕死你就让我活吗?”
                      身边有几人抬头看过来,神色不明。我咬了咬唇,有些后悔出声,只能强装出镇定的用目光继续扫过所有看过来的目光。看着自嘲‘怕死’的那人,那人我见过几面,都是在不同的时候,他在砂忍村是个以实力出名的忍者,负责带领这次小队。
                      他伸手糊了把沙子在脚边,有几许落在忍鞋面上。
                      “我认识你大哥。”我微愣。“看来你也会用那忍术。”他用手指拨动着沙面。“淬了毒?”他看着我,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我扭过头不去看他,又在心底默默否了他的问题。
                      随即他又轻呵呵地笑了起来,露出了个还算皎洁却让人发悚的古怪笑脸。
                      “来开路吧。”我愕然抬头,他微挑眉头满不在乎的又道。“风影一脉!”


                      19楼2016-05-16 0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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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忍刀捅入不知第多少个人的身体后,我觉得自己是麻木了,散发着刺鼻腥味儿的粘稠液体喷溅在脸上身上,哭叫着憎恨着的表情在刀下渐渐凝固,脑中关于‘死’的记忆也随着各种憎恶渐渐模糊。
                        忍刀被猛地抽出肉体,血嘶啦啦地流了满地,我举起刀注视着被砍卷的刀刃,空荡荡的心底传来几声闷响。现在连呕吐的感觉都没有了,偶尔看见没死透的人还会刻意补上几刀。从反感到接受,最后变成无动于衷这其中时间不过短短几天。我一边感叹着自己的变化,一边进行着手中的动作,虚伪虚伪的讥讽在心底悠悠荡荡地回响着。曾对杀人的恐惧感与内疚感,不知不觉都被不知什么的盲目填充的一干二净。
                        用尸体上的衣服将忍刀擦拭干净,光洁的刀面映照出我面无表情的脸,我动了动嘴角,扯出一个古怪的笑脸。前方的川端又在轻呵呵地笑,眼中轻蔑不改,黏着在尾音的嘲讽则更加明显。
                        “可真好心呢。”川端就是那名自嘲‘怕死’的忍者。
                        那夜他让我开路,实际上是将小队分裂成二,一队潜伏迂回与前方部队汇合,一队则是在雨之国内游荡伏击,负责击杀其他忍村落单的忍者,和搜集各忍村的情报。
                        而伏击小队只有两人,我和川端。
                        他告诉我,我们是同样落单的忍者,除此之外便没再透露出什么。我一直跟着他朝雨忍村的方向奔走,近几天的赶路,他甚少出手,偶尔会神出鬼没。
                        我甩了甩刀,将之收回刀鞘,身上这件忍者服早在打斗中撕裂,现在糊在身上的不过是从某个村人身上剥下来的东西。
                        川端走在前方,脚步轻飘飘的好像随时要倒下,但与他相处多日的我却无比清楚他此时的状态是无空可钻。“不是好心。”我跟上他的脚步,见他甩手将苦无上的血甩在泥泞的雨地里。
                        他斜眼来睨我,一脸嬉笑。“那是什么?可怜?”
                        “……”
                        是啊。
                        我想这么笑着回过去,狠狠刺刺他,但‘可怜’二字却刺得自己心里难受。只能面无表情地瞪大眼睛看向他,他也看着我,目光沉沉像装了潭死水。
                        随即,我又想起他第一次逼我杀人时的模样、。
                        “可怜的是我。川端。”我觉得自己是在笑,因为川端的眼睛里闪着光,我想那双黑沉沉的眼睛里的光芒一定是我笑的太过扎眼了。
                        川端没再说话,他收起苦无,收起笑容,情绪多变的堪比雨之国的天气。我跟在他后面,放弃与他并肩同行,一旦看到他的脸我就忍不住猜测他的心思。但一看到他身后背着的那把始终不拔出来的忍刀,我就觉得自己的心冷了下来。
                        ‘我的任务是伏击,是杀人,是截杀’的话语不断在我脑中回荡,手指又擅自地发颤,然后我就忘了很多东西。比如二哥的话,蝎的那头让我烦躁的红发,还有牢狱之中始终善目的人柱力。
                        耳边似乎又传来伏击小队成立的第七天,罕见受伤的川端念叨的话语。
                        砂,你入障了!


                        23楼2016-05-16 2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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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之国的战争已接近尾声,谁也没想到这么个小地方会出现个半神,可最终的胜利者却依旧是这次战事的发起者——木叶村。我偶尔会看见木叶忍者在破坏殆尽的雨之国村人的家中乱窜,他们用丑陋的嘴脸哄抢着村人的东西。
                          食物,水,还有人命!
                          我们躲在附近旁观着村人被杀死,整洁的屋子被捣毁,血黏在脚上被踩的到处都是。然后我和川端再出来,用忍刀结束他们日渐消耗的生命。
                          “砂,你的忍术用的越来越好了啊。”
                          偶尔会被这么夸赞,内心却涌起一股恶心感,我强逼着自己笑着回应说‘是’。川端每次都用黑沉沉地目光盯着我,然后再将目光移到别的地方,神情开始变得古怪。
                          有时,我们进行的任务并非一帆风顺,我受过三次伤。一次是被刀从脸颊划到耳部,一次是肩膀被忍刀贯穿,还有一次则被苦无扎进了肺断了两根骨头。但无一例外的是袭击者都被铁砂穿透。
                          查克拉凝结转变成的其他物质,饱含着无人可知的毒物和锋锐。
                          “你和你哥真像。”
                          有一次川端说漏了嘴,早前就知道他认识我哥,但始终没明白是哪个哥。后知后觉才明白他说的是大哥,因为二哥的是砂金,与我们的都不同。
                          那夜他问我是不是淬了毒,问之前他就知道,不,应该是常年作为风影部下的他会知道风影阁下会怎么做。即使他和我有血脉联系,却不能以亲人的眼光正视成为忍者的我。
                          黑色的铁砂在月光下泛着紫黑的光,细细碎碎地黏在兵器上。
                          川端坐在一边,把玩着战利品。
                          “砂,你哥是自杀的。”


                          24楼2016-05-16 2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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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喜欢表叔的原因之一就是他不会对我们撒谎,就算他作为风影,也会对我们一如既往的坦诚。但川端的目光过于直白,空荡的语气带着种叹息和怀念。
                            他感叹砂忍村为了胜利真是用尽了心思。
                            我觉得,我总该去怀疑一个人,不管那人是谁,只要将我内心升起的巨大疑惑与空洞堵起来就行。可川端的话却让我不得不相信他,因为他露出的表情太假,太不像砂忍者‘川端’。
                            而我又不了解他这个人。
                            手指摩挲着袖子,不安在心底翻腾。“毒是风影给我的。”我根本不知道自己此时在辩解什么。
                            “砂忍村最会用毒的人是千代。”
                            他漫不经心地撕开我的自欺欺人,面无表情地看着远方的某个点,我更希望他能在这个时候狠狠地嘲笑我。
                            “她是我师父,不可能会同意的。”
                            连表叔都能亲自将毒药放在手上让我选择,我还能说什么相信。
                            “来之前,风影说。”川端扭过头来看我。“他说,让砂岚成为忍者吧。”他伸出手指数到。“你想想我们这一路上都捅过多少人。逃窜的忍者,山贼,袭击者,还有普通的人。而普通人里有什么呢?男人、女人、老人、孩……”
                            “你想说什么?”
                            他看着我又笑了起来。“风影说的对,你比你两个哥哥都具有忍者的资格。”
                            “这并不能解释你现在谈起这些事的原因。”
                            我冷冷地看着他,却攥紧了拳头。
                            川端嘴角带着难得的笑意,他语气轻佻。转而一把苦无便落在手间。
                            “砂,你知道我们的任务是什么吗?”


                            25楼2016-05-16 2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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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到一篇好蝎文真难(。ò ∀ ó。)


                              IP属地:云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27楼2016-05-17 08: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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