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夏末,路边大多都是开败的野花,经雨水一打更是残败的可怜。
佐助独行在林间小路上,柔软的泥土粘湿鞋底。夏天就是这样,落了雨天气也不会凉爽,也不会立刻放晴。
拨开眼前桀骜的层层树枝,一所荒宅终于呈现在眼前。佐助看到这些竟笑了笑。
烧焦的树干突兀的横在眼前,一旁覆没了枯井的荒草半人来高。拨开荒草,院子的尽头剩下一截没有倒塌的院墙。上面爬满了藤蔓,全是裂痕,佐助伸手抹去上的幽绿苔藓,露出下面红白的团扇标记。佐助表情一动,缓缓开口道:“若不是小时候在这里住久了,还真以为是个深山里的鬼宅呢。”
雨水顺着屋檐一滴一滴的滴落在门口的青石阶上,腐朽的木门“吱嘎——”一声响起,仿佛招呼着久未归家的孩子。
一步一步的踏上青石阶,推开木门,屋内的摆设一切照旧,久未住人的荒宅一点都不冷,仿佛还是那个温馨的家,一切都是那么熟悉。门后一排金属的挂衣钩腐蚀的生锈。小时候他的外套总被哥哥挂在第二个钩子上,第一个是哥哥自己的,第三个和第四个是爸爸和妈妈的。后两个钩子上还挂着残损的衣片,经常年的风化已经和铁钩融为一体。前两个衣钩空荡荡的,佐助将外套挂在自己的位置上。衣钩“吱吱——”的晃了几下。
时间静默,家中的一切都没变,似乎有人特意给他留下,只为了能在被毁之前让他再看上一眼,这里马上就要另起新的建筑了。吹过的风有些凉,似乎有些说不清的东西在胸中澎湃,尖锐的喉结上下滑动着,那是他每天回家都会说的一句话,现在话到了嘴边却又被阻断,发间残留的雨水地下,弄湿了脚尖前的地板,好久才回过一句:“回来晚了呢。”
这一句回答对这个空房子来说等了十多年。
他向左走去,那是他父母的房间。站在门口,清冷的光线照射进来,透过满屋弥散的烟尘还能依稀看的见父母双手叠交,背对着自己,脸上还带着笑。身后的鼬双目通红,握到的手不停的抖,满脸惊恐。他们说了很多的话,但只听清了一句:“照顾好佐助。”刀刃挥下,灼烫灵魂的液体如骤雨般密集的飞溅。
“不——”佐助伸出手,房间内骤然安静,有的只是斜斜进来的冷光和四处弥漫的烟尘。仿佛刚刚的一切是个幻觉。停在半空的手有些不知所措,空空的抓了几下。
也只是伸出手并没有向前走一步。门内门外,这一步的距离遥隔了生与死,房间内发生的一切终极不是他能阻止。那个持刀挥向父母的人,无论对他说上多少次:“不必将所有的罪责扛在一人身上,我可以与你一同承担。”因为这一步的距离他不可能听见了。他也不可能听见少年得知真相后长长的嘶吼与无数个思念你的夜里一遍一遍的道歉。
靠在墙上,腐烂的屋顶露出星星点点的天空,抬头看着天空,出神道:“那年我2岁在家满地跑,你已经7岁报名忍者学校。我7岁刚刚上学不久,你12岁加入暗部。我12岁成为下忍,你17岁,穿上晓袍成为木叶卧底。现在我21岁,你也21岁。我一直想追赶上你的脚步,现在终于如愿,却一切都来不及了。”
灭族的那天晚上,面对我时,你哭了,泪水混着你脸上的灰尘很是浑浊,仿佛带着血般艰难流下。若我能早些察觉,若你能忍不住早些流泪,若我与你一同加入晓扛下所有的罪责和辱骂,现在会是怎样呢?自嘲一声,我永远都不知道。
廊前的风穿过门口“吱嘎——”一声,老旧的木门再次发出迎接的响声。门口的第一个衣钩微微一动。闷热的风挤进来,吹拂佐助的面庞,仿佛是那人带着体温的双手温柔抚摸。
佐助地下头较长的刘海遮住双眼,张口道,声音喑哑到撕裂,字字停顿,字字带血:“哥哥……欢迎……回……家……”脚前的地板又一次湿润,这次不再是发丝上的水了。
佐助独行在林间小路上,柔软的泥土粘湿鞋底。夏天就是这样,落了雨天气也不会凉爽,也不会立刻放晴。
拨开眼前桀骜的层层树枝,一所荒宅终于呈现在眼前。佐助看到这些竟笑了笑。
烧焦的树干突兀的横在眼前,一旁覆没了枯井的荒草半人来高。拨开荒草,院子的尽头剩下一截没有倒塌的院墙。上面爬满了藤蔓,全是裂痕,佐助伸手抹去上的幽绿苔藓,露出下面红白的团扇标记。佐助表情一动,缓缓开口道:“若不是小时候在这里住久了,还真以为是个深山里的鬼宅呢。”
雨水顺着屋檐一滴一滴的滴落在门口的青石阶上,腐朽的木门“吱嘎——”一声响起,仿佛招呼着久未归家的孩子。
一步一步的踏上青石阶,推开木门,屋内的摆设一切照旧,久未住人的荒宅一点都不冷,仿佛还是那个温馨的家,一切都是那么熟悉。门后一排金属的挂衣钩腐蚀的生锈。小时候他的外套总被哥哥挂在第二个钩子上,第一个是哥哥自己的,第三个和第四个是爸爸和妈妈的。后两个钩子上还挂着残损的衣片,经常年的风化已经和铁钩融为一体。前两个衣钩空荡荡的,佐助将外套挂在自己的位置上。衣钩“吱吱——”的晃了几下。
时间静默,家中的一切都没变,似乎有人特意给他留下,只为了能在被毁之前让他再看上一眼,这里马上就要另起新的建筑了。吹过的风有些凉,似乎有些说不清的东西在胸中澎湃,尖锐的喉结上下滑动着,那是他每天回家都会说的一句话,现在话到了嘴边却又被阻断,发间残留的雨水地下,弄湿了脚尖前的地板,好久才回过一句:“回来晚了呢。”
这一句回答对这个空房子来说等了十多年。
他向左走去,那是他父母的房间。站在门口,清冷的光线照射进来,透过满屋弥散的烟尘还能依稀看的见父母双手叠交,背对着自己,脸上还带着笑。身后的鼬双目通红,握到的手不停的抖,满脸惊恐。他们说了很多的话,但只听清了一句:“照顾好佐助。”刀刃挥下,灼烫灵魂的液体如骤雨般密集的飞溅。
“不——”佐助伸出手,房间内骤然安静,有的只是斜斜进来的冷光和四处弥漫的烟尘。仿佛刚刚的一切是个幻觉。停在半空的手有些不知所措,空空的抓了几下。
也只是伸出手并没有向前走一步。门内门外,这一步的距离遥隔了生与死,房间内发生的一切终极不是他能阻止。那个持刀挥向父母的人,无论对他说上多少次:“不必将所有的罪责扛在一人身上,我可以与你一同承担。”因为这一步的距离他不可能听见了。他也不可能听见少年得知真相后长长的嘶吼与无数个思念你的夜里一遍一遍的道歉。
靠在墙上,腐烂的屋顶露出星星点点的天空,抬头看着天空,出神道:“那年我2岁在家满地跑,你已经7岁报名忍者学校。我7岁刚刚上学不久,你12岁加入暗部。我12岁成为下忍,你17岁,穿上晓袍成为木叶卧底。现在我21岁,你也21岁。我一直想追赶上你的脚步,现在终于如愿,却一切都来不及了。”
灭族的那天晚上,面对我时,你哭了,泪水混着你脸上的灰尘很是浑浊,仿佛带着血般艰难流下。若我能早些察觉,若你能忍不住早些流泪,若我与你一同加入晓扛下所有的罪责和辱骂,现在会是怎样呢?自嘲一声,我永远都不知道。
廊前的风穿过门口“吱嘎——”一声,老旧的木门再次发出迎接的响声。门口的第一个衣钩微微一动。闷热的风挤进来,吹拂佐助的面庞,仿佛是那人带着体温的双手温柔抚摸。
佐助地下头较长的刘海遮住双眼,张口道,声音喑哑到撕裂,字字停顿,字字带血:“哥哥……欢迎……回……家……”脚前的地板又一次湿润,这次不再是发丝上的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