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死了，这是他闭上眼睛前知道的事。展昭活着，这是他睁开眼睛后知道的事。“你还活着”白玉堂盯住他面前的人。“白兄你是睡傻了吗？”展昭其实是生气了，他知道，展昭在关心他，他也知道。这只猫啊……
他不知道是自己睡了还是醒着，一切都很往常一样，温和的风，太白的酒，眼前的人。这是现实吧？这一定是现实。他拉着那个人一起过招，一起吃饭，一起在包大人的屋顶饮酒观星，一起休息，他想这一定是现实。
他睁开眼睛，身边是冰冷的床铺 。这猫，又起那么早，他想。他出去买早饭，这猫很喜欢这家的海鲜粥，真是只猫，店家为什么难过的看着爷？哪里不对吗？大人回来了，可是那只猫呢？他们的欲言又止是什么意思？展昭死了？这可真是个拙劣的玩笑……
展昭消失了，这是梦吧？这一定是梦。他记得自己拉着那个人一起过招，一起吃饭，一起在包大人的屋顶上饮酒观星，一起休息，他记得自己的掌心里那个温暖，默默将手中酒饮尽，他想这一定是梦。
他睁开眼睛，眼前是熟悉的睡颜。他默默将人抱紧，现在我是醒的，他想，我一定是醒的，他轻声说。
他轻轻亲上怀里人的眼睑，真是可怕的梦。他起身，出去给猫买海鲜粥，店家笑呵呵主动的给他装好两份，熟悉的人和他打招呼，他已经像是个本地人了，茶楼里说书的声音传来，讲着那只猫的故事。这是现实吧？这一定是现实？他和那猫一起去抓贼，他把那猫都得火气，又去哄好，他喜欢他生气的样子，这才是他。他想这一定是现实。
他睁开眼睛，他又是孤身一人了。让他送展昭回家，但这个坛子哪里是什么展昭。这是梦吧？这一定是梦。他用剑划开手臂，鲜血淋漓，很痛，可是一切都是原样。他带着骨灰坛离开，他想，这一定是梦。
他睁开眼睛，他又不是一人了 ，现在我是醒的，他说服自己。他感受着怀里的温度，他的手上哪有什么伤口，这是现实吧？这一定是现实。他磨着大人和先生给那只猫放假，他用尽方法磨着那猫和他一起回常州看看，看着身边并驾齐驱的人，他掐了自己一把，很疼。他想这一定是现实。
他睁开眼睛，他的身边只有一个冰冷的坛子，这是梦吧？这一定是梦！
他睁开眼睛，他的身边是那个他最爱的人，这是现实吧？这一定是现实！
昔者周庄梦为蝴蝶，栩栩然蝴蝶也。自喻适志与！不知周也。俄然觉，则蘧蘧然周也。 不知周之梦为蝴蝶与？蝴蝶之梦为周与？？
end

@雨嗅桐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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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觉得这很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