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个1933年生产的ipad1 64G 移动3G版。 当时我在上海做我党的地下工作,接到苏区指示,要购买一台ipad给一个叫赵思农的同志。我连夜排队抢购了这台ipad,结果还没来得及给他,第二天就得知赵思农同志不幸被捕的消息。 当时心情很沉痛,赶紧发电报给苏区,说我头天把ipad给了赵思农同志,他第二天就被捕了。 于是这个ipad就留在我身边了。 37年9月国共合作谈判的时候,我带着ipad去了西安,竟然在人堆里碰到了赵思农,我们一见如故。原来他被捕后加入了国民党,我觉得现在国共都合作了,哪个党都是兄弟。 后来聊着聊着说起这个ipad来,他说当年上级给他也买了一个,还没见着就被抓了。 我说就是手里拿的这个。 他一听就要抢,我看架势不对拔腿就跑,结果就把ipad摔地上了,摔得很厉害,屏幕和后盖都分离了。 我俩都哭了。 后来就再没见过赵思农。 听说反右的时候被折磨的好惨。 48年我也被捕了。 被捕前我把ipad的文件全删了。 特务审问我ipad怎么什么资料也没有,我说这是赵思农的,一直没联系上他,不信的话我就用铁钉在屏幕上划几下,以证明这不是我的。 特务说,这么好的ipad,还是64G+3G的皇帝版,如果是他自己的,怎么会舍得划屏幕呢,肯定不是他的。 后来我给他们看了很多揭露日本国内罪行的电影,于是我就被放了。 58年我又被抓起来,说我和大叛徒大内奸赵思农是反Dang集团骨干,我还收了赵的一台ipad。我心想这次恐怕完蛋了,当年延安时候的革命小将为了劳苦大众而拼命,如今的革命小将是为了自己身心快感而拼命,就是有理也说不清啊。 于是我主动揭发了自己的反坏右,把ipad又摔了一次,这次又是屏幕和后盖分离。革命小将都哭了。我给小将们玩了一个月的小鳄鱼洗澡,最后我又平安无事。 现在这个ipad老了,也是垃圾成色了。但是从来没修过,屏幕、触摸、电池、无线都很好用,一看就是饱经沧桑的机器,见证着革命的一生。 过年了,这又让我想起了赵思农,不知道他现在过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