恃美扬威
卷尾语
在没有比玫瑰更具有象征意的花儿了。大俗即大雅,烟火味儿浓郁的大红色吸引着目光,由此恋人们含情相望,诗人为之疯狂。
它是一朵在枝头熊熊燃烧的火焰,引得多少飞蛾扑火;它像刺猬借来的刺伤了人,手上的血染得花更娇艳。
人们说它是魔鬼,诱惑着人们一步步堕入地狱,煎熬,苦难,却因它的美丽,甘之如饴。没人抵挡得住它的诱惑,葬身花下。不过,也有人摘下了它,剥去刺,插在花瓶中。火,灭了。花瓣落下,凋零,枯萎。
曾几何时,它也恃美扬威,曾几何时,它已枯萎不渡。美艳还是**,是在勾引谁,撩起裙边翘起腿,等着人匍匐脚边,踩碎,不屑。被挑起下颚,宣示主权的唇印,一把火付之火炬。
淡了,暗了。也就消失了。或者说存在于某个带着遗字的灰色空间里,曾经的辉煌。
卷首语
坐在吧台前的人们欢腾着,放纵着也懦弱着,举杯,饮下如巫师调制的毒药般的酒,酒入愁肠,一晌贪欢。
红绿交替的灯光打在人群中,青面獠牙,像是来自地狱的鬼魅。酒精混合着浓浓的香水味充斥在狭小的空间里,摄人心魂。
酗酒的人无非分两类,一类是贪恋酒精的刺激,一类是爱着酒精带来的麻木和暂时的遗忘。他是后者,记忆是个好东西,但是有些时候,这种不必要的东西应该被束之高阁。
“为什么不去跳舞?像他们一样?”女人穿着红色低胸长裙,黑色大波浪式头发垂在胸前,她眼里有某种暧昧的东西,似有似无,类似挑逗,类似暗示。
“没意思。我感兴趣的,是人。”他上下打量着女人。
女人眼波流转,挑起他的下巴,凑过去,耳边摩挲,燃烧着,放纵着。
“你够得着么,嗯?亲爱的男人。”
“你的美,我愿匍匐脚下,任风吹雨打,我的美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