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展昭家的附近,有一所黑色的楼房,
每次他上私塾路过那里,都听见里面有人在唱歌。
歌声极美,极空灵,
展昭每次都听得入神,常常为此迟到。
大人们告诉展昭,那栋没有人住的黑楼很邪,劝他不要去听那歌声,
可是展昭却觉得唱得出这么美歌声的,
即使是鬼,也不会太凶恶。
他是对的,
黑楼上的歌者,显现在他的面前,是个纤细的小男孩,穿着白衣,直勾勾地看着展昭。
展昭毫不畏惧地拉着他的手,
“你的歌声真好听!”
白玉堂微笑着说,
“如果爱听,就常来听吧,等你长大了,也就听不到了。”
展昭只听懂了前半句,从此常去黑楼听白玉堂唱歌。
他和他,都在这空灵的歌声中慢慢长大,
展昭已经是大小伙子,而白玉堂出落的风流倜傥。
展昭在听白玉堂唱歌时,胸中涌起了不一样的冲动,
看向白玉堂的眼神,也慢慢炽热起来。
当展昭终于抱着白玉堂,充满情欲地吻他时,白玉堂只是轻轻叹息了一声,没有抗拒。
展昭又没听懂。
那一夜,他彻底长大成人。
第二天,展昭就离开了家乡,去了远方的京城。
展昭渐渐忘记了家乡的黑楼,忘记了那空灵的歌声。
展昭高中了,做了开封府护卫,找到了伴侣,回到久别的家乡举行婚礼。
在婚礼上,展昭似乎听到了一丝空灵的歌声,
循声望去,一个纤细的小男孩,穿着白衣,直勾勾地看着他。
“是不是酒喝多了?”展昭摇摇头,这些幻觉果然都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