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长,真不好意思,还劳您开车……”山崎讪讪道。
“少废话,快继续说,后来发生了什么。”土方左手拿着烟,搭在车窗上,右手扶着方向盘。
“嗯,我想想……冲田队长说:‘是山崎啊,你怎么叫我队长?’我说:‘人人都知道你是我们一番队队长啊。’冲田队长的样子颇为迷惘,他问我:‘什么一番队?’我以为他不想在同学们面前炫耀自己已经是个吃皇粮的公务员,我就拉了他一把,说:‘队长,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先回屯所吧。’冲田队长眉头一皱,又问:‘屯所?是警察局吗?我可不去。还有啊,山崎,你穿的衣服真难看。’”
土方“哼”了一声,说:“哪里难看了?去学校看了几件迷你裙死库水就嫌弃自己的制服了?然后呢,你怎么说。”
山崎继续说:“副长,你的用词好宅噢。我然后说:‘我穿难不难看不要紧,副长穿着挺好看。冲田队长看着我,表情看起来很坏,他问我说:’副长?难道是土方那个混蛋?‘我点点头说:‘是啊。’”
“是你妹啊!”土方听到这里怒道。
“当时那种情况,我只能顺着他说嘛,我的意思可不是指副长您是个混蛋……”
“……继续。”
“我觉得冲田队长有点不对劲,一时也不敢多说别的,我又说:‘如果冲田队长你还想玩一会,我叫屯所的人来接应你?’冲田队长立刻说:‘不要!叫他们来干什么。对了,山崎,你借我点钱吧。’我急忙说好,让他在学校等我,我马上跑回来,后面的您都知道了。’”
土方点了点头,山崎在他面前是不敢说假话的,总悟的情况的确有点奇怪,能认识人,但对事情认知上欠佳,等找到人了可能需要挂个脑科或者精神科,工作上的事该怎么办呢。土方正烦恼着,突然手机响了,他猛一刹车,没好气的接听道:“喂,谁啊!近藤大哥……什么事?什么?你找到总悟了?你和他在夜店?……你怎么可以带总悟进夜店呢?什么?什么!不对啊……喂!等等,喂!”
显然电话那边的近藤并没有听土方的话,土方放下手机,表情竟有些发呆,他猛地揪住山崎的衣领,吼道:“你看清楚了?学校那边真是总悟?”
山崎急道:“是真的呀,千真万确是冲田队长,我不可能看错,我还和他说了话的呀!”
“叮铃铃!”土方的手机又响了,不过这次响的时间很短。土方拿起手机查看,是一条彩信,上面的照片是近藤和冲田一起在夜店里,看来是近藤刚拍的照片。山崎也凑过来,他一看之下惊得呆住了,他语无伦次的分辨说:“副、副长,这不对啊……不,可能是冲田队长又跑过去了……不是……”
土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他仔细看着照片,发觉冲田有些诡异,照片上的冲田穿着一件酒红色的衬衣,配了条深褐色的领带,他平时从不这样穿着,而且这照片上的冲田表情未免太轻佻了些……
“先去学校!”土方做下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