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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虹蓝love』事未休(日常温馨向/古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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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起勇气发帖qwq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7-02-01 15:08回复
    @策伯符啊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7-02-01 15: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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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这里小玥,高一党外加懒癌晚期,没有思路的时候坚决不写,有思路也不一定立刻就写……所以此坑不定期更新,但是欢迎所有人吐槽和催更。
      2.因为其实是一个个短篇凑起来所以不存在完不完结的问题,所以还是,有思路就写,没有思路就放一放。隔很长一段时间突然诈尸也是完全有可能的……
      3.日常温馨向,大概不会有虐……可以放心进坑。
      4.按照原著虹蓝生活的时代应该是在晋代,然而晋代啥都没有……设定里的年号和度量衡都是尽量贴合晋代设定的,会出现茶馆这种在晋代没有的东西或者引用了晋代以后的诗词实属无奈,所以暂且就当它是架空时代吧。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7-02-01 1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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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贴图片版,文字版以后补。
        度受我跟你何仇何怨=_=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7-02-01 15: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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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写个温馨日常这哪里敏感了=_=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7-02-01 15: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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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阿远

            虽说已经过了冬至,杭城四季如春,是冷不到哪去的。偶尔飘起小雪,落在门前还没褪去绿色的枝桠上,没多少日子就化了。不像北国冬日的凛冽,杭城湿气重,冷起来是那种刺进骨子里的阴冷。
            那日虹猫被人请出门,七剑隐退之后本来我们是无所事事的,结果邻家的爷爷路过门口一眼就相中了挂在门口虹猫自己写的对联,老爷子不认识我们,只当我们是辛苦谋生的人,给了不少报酬拽着虹猫给他家出嫁的孙女写对联和请帖。
            “长虹剑主如今沦落到受雇给人写字儿去了啊。”从小修习冰魄心法的我怕冷不想出去,早上憋着笑把他撵出了家门。他回身捏了我的鼻尖,有点无可奈何道:“你高兴个什么劲儿。”
            我就高兴看你长虹剑主吃瘪。
            “告诉阿远让他自己练剑,你提点着些。”出门前他又嘱咐,“你要是出门记得多穿些衣裳。”我倚着门冲他挥挥手,意思是你快走。
            阿远吃了早饭就拎着剑在院子里舞了起来,我在窗边站着看着他一招一式,天空飘着点小雪,落在剑的锋芒上很快就融了。我掰着手指算算他现在大概九岁有余了,比起最初遇到他那时长了不少,身子挺拔起来了,也没有当初那么瘦弱了,剑舞得认认真真,有点长虹剑主当年的风范。
            阿远是我和虹猫在路边捡到的一个孩子,彼时玉蟾宫还没解散,七剑阁刚刚成立。我们刚从塞外回来,傍晚时经过一座有些颓败的边陲小城,大家都下了马想找家客栈歇歇脚。
            某一瞬间,以往出生入死的经历很快让我意识到有一双眼睛盯住了我们,下一秒就听见背后有人偷偷摸摸地靠近,拙劣的跟踪技巧让我几乎能听到他紊乱的心跳声,接着感觉到一股气息靠近了我腰间的玉佩。
            这个时间还游荡在街上做这种勾当的无非是些无家可归的人,玉佩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我本来打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当施舍给他,而那只伸出的手却被另一个突然跑过来的人影打到一边。
            那个时候,我们遇到了阿远。
            一个衣衫褴褛却目光如炬的六岁孩子。那个盗窃不成的人快速地溜走了,我们看着阿远,阿远说,我们穷,但是我们不做偷鸡摸狗的事,我们有尊严。
            咬牙切齿,稚嫩的声音里有不符合他年龄的隐忍,那个眼神击中了我的内心。我问他叫什么名字,他说叫阿远。我又问他为什么要帮我,他说,这样的事看见了就不能装不知道,他说他没读过书但他知道这样做不对,看见了装作不知道也不对。我最后问他愿不愿意跟我一起走,他犹豫了,眼神慢慢退去了那种坚定,我在他的眼睛里第一次找到了属于孩童的懵懂。
            跳跳在一边开我的玩笑,说蓝兔你不会要收干儿子吧,不是已经有个欢欢了么?我懒得理他,回头看了看虹猫,他也在打量着阿远,阿远想了很久,憋得一张小脸通红,结结巴巴地不知说什么,却问了一句:“你……你们是……好……好人吗?”
            我身后的几个人听了,不约而同地噗嗤笑了出来,虹猫走到阿远面前拿出了官牒,孩子不识字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名堂来,虹猫指着上面红色的大印说这个是玉玺盖的,阿远睁大了眼睛,目光像是黏在了上面,虹猫笑着问,你觉得我们是好人么?阿远仔细想了想,说,有人告诉他当官的不都是好人,但是他觉得我们是。
            虹猫收了官牒,向阿远伸出手,问他,“你愿意跟我们走吗?”
            后来阿远说他在那时像是看见了天神。他把手小心翼翼地放在虹的掌心,两只手握住的一刹那,我看见了阿远的眼泪。
            他很快抹了抹眼睛,冲我笑着叫了声蓝姨,我笑着摸摸他的头,温柔地告诉他,叫姐姐。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7-02-02 1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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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远是个沉稳的孩子。大概是看我比较有亲和力又最先认识我,他一路都走在我的旁边,我问什么他回答什么,多余的话一句不说,认真地看着周围,我无奈地提醒他我们让他跟我们走不是雇他来当保镖,他的眼中浮现出一丝慌乱,我如愿以偿地看见这个孩子像个孩子一样被我的话弄得低了低头,遮掩不住的耳朵又在慢慢变红。“阿远很容易脸红啊。”我心情颇好地逗他,阿远这下子脸也红了。
              跳跳平素是个受不了沉默的主,见此情景隔着一匹马和一个人又开始逗阿远:“你蓝姨漂亮不?”
              阿远很正经地回答:“我从没见过比蓝姐姐更漂亮的人。”听着他特意在“姐姐”两个字上特意加了重音,我有点想笑,又怕弄得他又要害羞,就忍住了,随后却又见跳跳一挑眼眉,挤眉弄眼地又说:“那是当然!不然怎么拐了姓虹的做你姐夫呢~”那一个“呢”字真是百转千回,我差点一口气哽住,这回换了我憋红了脸,瞪着他有些恼地喊了他的名字。他却丝毫没有被威胁的觉悟,吊儿郎当地应了声在,气得我教训他也不是,不教训他也不是。
              这个时候走在前面的虹猫平静地喊了声“跳跳”,于是跳跳又斜眼去看他,他沉默了一会儿,头也不回地又平静地说:“难不成……你是嫉妒?”
              大奔逗逗和达达努力憋着笑却抑制不住颤抖的双肩,莎莉一个劲儿地用一种“我就知道”的眼神瞟我,跳跳被呛得没了声音,好一会儿才听见他咕哝着大概是“护短”之类的话。
              而从脖子红到脑门的我,觉得刚才逗阿远的话有点打脸。
              沉默一直延续到七剑阁。
              回去后我让阿远去洗了一个澡,来不及回玉蟾宫我只能无视了虹猫的眼神利索地拆了一件他的旧衣服,和莎莉两个人简单弄了件褂子让阿远先穿着,阿远的身材对于一个六岁孩子来说实在是太瘦了,莎莉做衣服时也是一阵心疼。阿远很拘束,呆呆地站在一边,给他衣服他就捧在怀里也不知道穿,给他吃的就愣愣地拿在手里,我虽然小时候过得辛苦,但至少偌大一个玉蟾宫从没让我受过冻也没让我挨过饿。阿远像是对这样突如其来的温暖接受不能,内心慌乱又强作镇定,脸上还是那种沉稳认真的神色,手指的颤抖却一点不落地被我们看在眼里。
              过了一会儿虹猫从外面进来,手里拎着长虹剑和一把普通的剑,我一眼就认出来是我上次从玉蟾宫带出来的那把。剑是好剑,通体银白,剑身轻巧纤细,没有很大力气的人也可以轻松驾驭,没有花纹,朴素无华,一点不张扬,只从剑刃上隐隐泛起的寒光才能感觉到它的锋利。我一看虹猫拿出了这把剑,立刻明白了他要做什么。
              虹猫把阿远叫到跟前,问他:“喜欢这两把剑么?”阿远看了看虹认真的神情,点头说喜欢,虹猫拿着那把银白色的剑,对他说:“这把剑叫重明,一取神兽重明鸟的名字,抟逐兽狼,使妖灾群恶不能为害,意在驱除邪恶,二取这两个字,意在使光明重现。”阿远听得云里雾里,却立刻明白了虹猫话里话外的意思,一双眼睛又燃起那种坚定和热情,虹猫又拿出长虹,对他说:“这把剑,叫长虹,名字没有太多寓意,但它背负的,是天下的太平。”
              “如果你愿意跟我学剑,这把重明剑就送给你,长虹剑早晚都会交给你。但是这需要付出极大的代价,包括你的未来,还有生命。”我听见莎莉小小地惊呼了一声,似乎在犹豫要不要把逗逗喊过来,却听虹猫又说,“如果你不愿意,你也可以待在我们的身边好好活下去。不管你做什么样的选择,七剑都会给你一个家,你不用担心这样的生活来得太突然,我们谁也不会抛弃你。”
              这一番话彻底打消了阿远所有的无措,慌乱和顾虑。他今天第二次被问起愿不愿意,我不知道他清不清楚,这两个“愿不愿意”,每一个都左右着他的人生。
              给阿远安排了房间后,莎莉就回去了,走之前她向我摆摆手,意思是她不会说出去的。
              屋子里就剩下我们两个人,暮色四合,我点燃了窗前的油灯,矮柜上有更明亮些的蜡烛,但是这种昏暗的光线能让我平静下来。背后熟悉的气息接近,比油灯营造出的安静的气氛更能让我安心。
              “阿远会考虑清楚的。”他放轻了声音,轻轻揽过我的肩,以那种我再熟悉不过的,让我依靠的姿态。背后他的体温带来的暖意对于我来说永远都像一片温柔的海,那种温暖对于我致命的吸引力一直处于我的掌控之外。嗯,温暖到可恶,温暖到我不由自主不假思索地就相信他。墙上灯光盘出了我们的影子,我看着它有些发愣。“你知道他会同意的。”我轻轻叹了口气,灯光摇摇曳曳。“既然你问了,就知道他会同意。”
              虹猫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从他开口问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阿远肯定不会拒绝。但我潜意识不想阿远同意,阿远或许不知道七剑这两个字意味着什么,或许不知道如果许诺了他的未来会变成什么样,或许不知道什么是江湖险恶人心叵测,或许如果没有遇到我们,他就算活得苦,却能活得更自由,更久。而且作为一个孩子,他的眼神里已经有了太多不合年龄的东西,我只在那双眼睛中看到过两次一个孩子该有的神色,如果他答应了,大概连那些最后的童真纯质,也将不复存在。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7-02-04 09: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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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一个剑客,一个与世俗打交道太久的人,我可以为了我最终的目的利用棋子利用地毫无愧意,但这不代表我可以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孩子往火坑里跳。
                所以,我想大概那个时候,我有点怨他。怨他引诱阿远走上那条痛苦但是他注定会选择的路。
                我们维持着那个姿势不知道有多久,灯静静地燃着,然后突然跃动了一下,发出“噼啪”的声响。我感觉到虹猫在我头顶叹了口气,气息落在我的发间有些痒,环在腰间的手臂又紧了紧,他又静静地开口:“蓝,七剑所背负的不止是名誉,还有责任,这一点,我知道,你知道,阿远也知道。
                “阿远的眼睛已经见过了太多的阴暗和不堪,他习惯于警惕,戒备,却习惯不了温暖和关心。或许拿起剑会活得很不自由,但是剑能给他的,不仅是责任,还有光明和信仰。”
                如果没有信仰,人活着无异于行尸走肉。如果阿远在某个阴暗的角落任意堕落,我大概会难过到想直接送他轮回。
                阿远的路,最终还是要自己来选,由不得别人置喙。
                只是我还是有一点不爽,因为每次跟虹猫意见相左,他都能说服我然后成功给我洗脑。于是我转过身回抱住他,他像哄孩子一样拍着我的后背。鼻尖是他衣服上皂角的清香,我学着他的样子叹了口气,声音有些闷闷的。
                “为什么你总是对的?”我问。
                “蓝没有错。”他帮我理顺着被我蹭乱的长发,发顶有温暖的触感,我想那大概是一个吻。
                翌日,还没等我绾好头发,就听有人轻轻敲了敲窗棂,我打开窗户,阿远收拾得整整齐齐干干净净,我差点认不出他是昨天那个蓬头垢面弱不禁风的孩子。还没等我让他进来,他就说:“我同意。”
                我扶在门上的手一顿,有点辛酸也有点欣慰,我摸了摸他的头道:“好孩子。”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7-02-04 09: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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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人qwq方成一团qwq


                  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7-02-04 1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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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边不知什么时候雪停了,残雪在阳光下亮晶晶的。就在我愣神的时候,那个回忆里被我摸着头叫好孩子的阿远已经放下了剑,走到我前面把开着的窗户关上了,隔绝了吹在脸上的凉意。他走进内屋,抱出一件披风又复递给我:“天冷了,姐姐记得加衣服。”
                    他还是那副认真的表情,让我感觉我不穿上就是一种罪过。我摸了摸他的头,他额头上有细密的汗珠,胸膛有剧烈运动后的起伏,待我接过披风又拎起了重明剑向院中走去。背影小小的,却挺拔着。
                    我拢了拢披风。
                    阿远,天地这么大,你要飞得远一些。
                    乙卯年冬月既望


                    来自Android客户端22楼2017-02-06 09: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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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衣服

                      仲月未央,却是芙蓉正盛。
                      石拱桥下芙蓉开得亭亭玉立,街上的姑娘们打扮得却是人比花娇。杭州素来欣欣向荣,有不少富贾一方的商人和官爷,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大小姐随处可见,各色各样的衣裙,鹅黄,淡紫,群青,杂裾的下摆绣着各式各样的花,芙蕖,腊梅,杜鹃,纤髾上缀着金丝银线,走起路来真是步步生莲飘飘欲仙,柔顺的长发绾成不同的样式,步摇流苏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谁也没有规定美女只能男子欣赏。我坐在柜台后面,一边看着在茶楼里喝茶的姑娘们一边拨着算盘,然而那木头只是在账本上写写算算面不改色:
                      “看那个穿藕荷色衣服的那个可爱不?”
                      “进账七百六十九文。”
                      “那个穿青色襦裙的一看就是大家闺秀。”
                      “七百七十四文。”
                      “看那个穿鹅黄小衫的,活泼点也挺可爱的啊。”
                      “蓝,你打错了。”
                      我低头看看算盘,六档上的一颗算珠不知何时被我拨了上去。于是,归零,重来。
                      人家姑娘对虹猫送秋波送得起劲儿,我在这边夸得起劲儿,虹猫就在对面念帐念得起劲儿,连一个顺便的眼神都不给一个。最后他像是有点无可奈何了,揉了揉我的头发把刚端上来的糕点盘子推到我面前:“反正我不喜欢,你喜欢?”
                      哈哈,我当然不喜欢。
                      然而就在我暗自腹诽的时候,虹猫居然抬头看了一眼周围的姑娘们,最后目光定定地落在我身上,彼时我带着人皮面具,不知道他怎么就对这张脸看得这么入神,被他盯得发毛。
                      然后他最后开口了:“玉蟾宫门下布庄不少,宫女个个精于女红,怎么不见你穿些好看的?”
                      虽然那时已经不用行走江湖过着食不知味睡不安寝的日子,我还是惯性地一直穿着那件蓝色的衣裳,并不是身边没有这些杂裾纤髾,只是早上起来想起来穿的时候,这身蓝色的衣服也已经换好了。所以,那些个杂裾纤髾也就只有放在箱子里积灰的份儿了。
                      于是我答:“习惯了。倒是穿不惯那些繁琐的衣裳。”我打量着那些大小姐们,莫名翻涌上一股情绪,想着,若是有敌如今兵临城下,这些小姐们要怎么办呢?穿着这样的裙子肯定行动不便吧,行动不便就跑不掉吧,跑不掉就得等我们去救吧。
                      我们存在的意义,不也就是为了这些无辜的人,能在茶楼里吃吃糕点穿穿漂亮衣裳安安稳稳过自己的日子么。
                      虹猫像是知道我在想些什么,将我手下响得愉快的算盘推至一边,揉揉我的头发:“蓝穿什么都好看,我也不会在意我的夫人喜不喜欢穿裙子的。”
                      他总是像哄孩子一样哄我,虽然懊恼,可偏偏我还就吃这一套。
                      “你这是在哄我么!”我装作有些生气。他却拾起我的一缕头发放在唇边吻了一下:“我在求亲。”
                      我可以感觉到脸上的温度是怎么一点点升起来的,于是我别过脸去。这人,平时正经,一撩起来就没完。
                      那家伙还敢笑!还笑!
                      而我只想找个缝钻进去。


                      来自Android客户端31楼2017-02-08 08: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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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完这篇我再也不用蓝的第一人称视角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32楼2017-02-08 08: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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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iliyuyu98 擅自艾特了若水,如果打扰到了十分抱歉


                          来自Android客户端33楼2017-02-08 08: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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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写的文自己看总感觉哪儿都有毛病……


                            来自Android客户端41楼2017-02-10 2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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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吐槽求提意见


                              来自Android客户端42楼2017-02-10 2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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