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
言灰望着敖家父子离去的背影石化了半天……
再次回到蟠桃宴，言书身侧原本属于言乐的座位已经空了，言灰看得眉眼弯弯，颠颠跑到言书身边坐下。
言书望着言灰失笑。
蟠桃宴上方才的闹剧显然已经被和平解决，言灰对他出去前还对言思大发脾气，如今却已经眉眼弯弯一派打量儿媳妇模样，和蔼的将言思望着的天后娘娘表示无言以对。
女人心海底针，长存果然是研究女人心理的一把好手，诚不欺他。
言思此时已经换好了衣裳被四位仙娥团团围住，好生伺候着。
言思：你们干什么？
仙娥：天后娘娘派遣小仙们为神女绾发。
言思：不用了谢谢，樵苏会帮我的。
仙娥：言思神女，蟠桃宴上，举止如此亲昵怕是不妥，对二位清誉有损。
言思：就是说不让樵苏给我绾发咯？
仙娥：……不是不让，而是……而是不合时宜……
言思：我懂了。
只见言思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惊得四位仙娥一身冷汗，生怕她们惹得言思不高兴了，这位身份尊贵被打伤了恐怕她们也只能打落牙和血吞。
谁知言思却只拿了先前的布帛带子把头发束的紧了一些，对她们道：“我自己可以束发，你们可以走了吗？我不喜欢陌生人碰我，你们不用替我绾发。”
仙娥们迟疑了片刻，奈何言思坚决要她们离开，她们也便行了礼退下了。
樵苏望着言思认真要几位仙娥离开的模样，低低笑开。
言思瞪他。
言书看着下首处冲言思而来的几道敌视目光，隔着言思对樵苏道：“樵苏，今日以后，思思树敌不少，日后怕难得安宁了。”
樵苏脸色一沉，道：“有我在，谁也伤不得言思。”
言思望着樵苏正经的样子，噗嗤笑了：“我知道你答应过东皇会保护我，何必又说一遍。放心吧，我回都广之野不会再和东皇告你黑状了。”
樵苏……
这丫头怎么总是抓不住重点呢。
言书身侧，言灰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摇着言书胳膊大喊：“言书你看！言雅眼睛青了！言雅被人揍了！！！哈哈哈哈言雅居然被人揍了！！”
言雅突然被人揍了……被人揍了……揍了……了……
言灰的声音在不知何时安静下来的瑶池里回荡，回荡。
言雅好不容易把因为他眼睛上拳印而勃然大怒的姬梨安抚下来，冷不丁听到言灰嚣张的大笑，额间青筋跳了跳，又跳了跳。
下首处，正同司命星君斗嘴斗得不亦乐乎的月老，在听到言灰这一嗓子的时候，抖了一抖，有些心虚的瑟缩了一下。
承合喂，我的乖乖，你可知道你这一拳打在了多么金贵的脸上？
言雅一记眼刀狠狠的剐向言灰，言灰笑容立止，双手捂住嘴巴，往言书身后躲。
言书不动声色的护住了言灰。
言雅看着自家妹妹那护犊模样，长叹一声自己蓝颜薄命命途多舛无人疼爱啊，想他多么风流倜傥的一位翩翩佳公子啊，居然连条丑巴蛇都比不上。
自家妹妹不疼着也就算了，那个月老殿的小小元君居然也敢对自己动手！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
且说昨夜，言雅送姬梨回了她的住处，便回了言书的竹院。
主卧睡了夏意。
三间客房一间睡了桑柔——言雅感受到桑柔的气息就没有再走近。
一间睡了……言书和言灰——言雅第一反应就是一句卧槽！第二反应就是他要去把这条丑蛇抓出来！最后一个反应就是困……算了反正丑蛇还小，睡了就睡了书书都不着急他急什么？
最后一间睡着长存——言雅感受到长存气息的时候简直喜极而泣，终于有一个同性住客了，他有地方睡觉了！
言雅打开房门，还没反应过来，黑暗中一只鞋子就夹霜带雪的直往他门面招呼。
言雅险险躲过，鞋子落到了院子里。
客舍门不客气的“砰“一声关了。
长存大爷在梦中的爆发力简直惊天地泣鬼神。
言雅终于深刻的认识到他今晚没地方睡了。
就当他准备前往重华殿去樵苏那儿住一宿的时候，黑漆漆的竹院外小径远处，有一盏大红灯笼向他飘来。
那大红灯笼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在夜色里幽幽的亮着。
闹鬼？
言雅条件反射想要捉鬼的时候，才记得这是九重天，九重天怎么可能闹鬼。
定睛一看，却是一身红衣提着灯笼的月老。
“月娘，月黑风高夜，你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做什么？”言雅走上前去，一拍月老。
月老小心肝一颤，提着灯笼欲哭无泪的把言雅望着。
他的手里还拿着一本来不及藏匿的命格簿子。
“哦？这不是司命星君的命格簿子？月娘，你去偷东西了？”言雅大叫。
一个红色的灯笼被风刮走，月老扔了手上灯笼，把命格簿子往怀里一塞连忙扑上去捂住言雅的嘴巴，哀嚎：“小祖宗喂，小点声，小点声。”
言雅灵巧躲过，手往月老衣服里暧昧一摸，月老在夜色里红了一张白嫩嫩的脸。
“你……你！”
言雅扬起手里的命格簿子，道：“月娘，看不出来你还是这种仙呐……”
月老惊怒：“你究竟想干什么！”
“本上神闲来无事，出来溜溜，可巧就碰到……”
大半夜出来溜溜……
月老心里一声冷笑。
面上却是腆着笑脸巴巴望着言雅手里的命格簿子，问他：“小祖宗你想做什么？”
月老知道言雅本不是爱管这种闲事的仙。
言雅咳了一声，略略有些不自然道：“其实本上神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的仙……”
月老热泪盈眶，就要去拿言雅手里的命格簿子，谁知言雅后退几步，道：“不过本上神一旦睡不好就容易乱说话，一张乱说话就容易说着新鲜得到的秘密，可巧前几日司命星君还邀本上神前去小酌几杯……”
“小祖宗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言雅咳一声，道：“本上神想今睡一晚你的寝殿，睡前帮我泡好热水，本上神想要沐浴，泡澡时你需将你月老殿外那颗新栽合欢树下那坛子女儿红给我热好送来。哦对了，你枕头下那本……金什么梅的画册就送给本上神了……”
“…你不要太过分！”
“那本上神还是去同司命小酌几杯吧……”言雅做惋惜状，拿着命格簿子就走。
“别，别啊小雅儿……”月老连忙拉住言雅，一咬牙，道：“求您来我月老殿住一宿！”
言雅点头，拿着命格簿子跟着脸色铁青的月老走了。
对于月老为什么要去偷命格簿子这件事言雅没兴趣知道，他只知道他今晚有地方睡了，而且月老又被他宰了一顿就够了。
月老殿，月老的寝殿。
“月娘，命格簿子待你把女儿红送过来，我就还给你。”言雅泡在浴桶里，满意的眯眼对屏风外拎着水桶气喘吁吁的月老道。
空气中传来几声诡异的磨牙声。
“……好。”
“砰！”
勉强的应答声，重重的摔门声。
言雅表示他心情很愉快。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言雅听到寝殿的们被轻手轻脚的打开了。
言雅哗啦一下从浴桶里起来，想要吓一吓月老，头发还滴着水就一把推到了原本挡在浴桶前的屏风。
然后……
整个世界静止了……
那绘着月下相拥男女暧昧图像的屏风猛然倒下，砸到了一个姑娘的脑袋，然后侧翻。
承合睁大了眼睛。
一个不大的寝宫，一盏如豆的灯光，一个……出浴的美男。
青丝滴水，一丝……不挂！！！！！！！
“变态！！！！！”
承合手里的本子“啪嗒”一声掉到了地上，一拳砸上显然也惊呆了的言雅右眼上。
言雅只觉得眼前星光乍泄，一个不稳已经摔回了浴桶中。
“哗啦————”一声。
这是怎么回事？
可怜言雅还不能明白这月老殿怎么会出现一个姑娘，更不能明白书上说的姑娘被非礼都是打耳光的怎么这个姑娘就直接上拳头？
啊呸！她算哪门子被非礼？！！
吃亏的怎么算都是他好不好？！！
言雅捂着眼睛欲哭无泪。
“承合怎么了？你怎么脸这么红？”月老端着烫好的女儿红过来，迎面遇到了捂脸狂奔的承合。
承合？
言雅放下捂着右眼的手，青着右边的眼眶红着眼仁阴侧侧的笑了。
地上，承合手里掉下的则是方才言雅还问月老要的金什么梅画册。
咳，承合她觊觎这本画册也很久了，本以为月老今夜外出，夜黑风高好办事……
谁知道……
承合回到自己房间重重摔上门，抵着门喘粗气。
忽然，一滴，两滴……
红色的……鼻血！
承合一抹鼻子，满脸呆楞。
居然流鼻血了。
果然……太劲爆了吗……
今晚真的是……赚大了！！
承合傻笑两声，拿着一块帕子胡乱捂住鼻子，托着下巴坐到桌子前，傻呵呵的笑了。
呵呵……
呵呵呵……
嘿嘿嘿嘿……
那被热水熏红的俊脸，那身材……
嘿嘿嘿嘿嘿……
-_-||
月老面前，言雅指着自己的眼睛，冷哼一声：“把不把那妮子交给本上神，你就看着办吧。”
————————————
这就是言雅被揍的全过程。
不足为外人道也。
蟠桃宴上，月老望望言雅那右眼上不甚明显的拳印，咽口水。
承合你自求多福。
言灰望着敖家父子离去的背影石化了半天……
再次回到蟠桃宴，言书身侧原本属于言乐的座位已经空了，言灰看得眉眼弯弯，颠颠跑到言书身边坐下。
言书望着言灰失笑。
蟠桃宴上方才的闹剧显然已经被和平解决，言灰对他出去前还对言思大发脾气，如今却已经眉眼弯弯一派打量儿媳妇模样，和蔼的将言思望着的天后娘娘表示无言以对。
女人心海底针，长存果然是研究女人心理的一把好手，诚不欺他。
言思此时已经换好了衣裳被四位仙娥团团围住，好生伺候着。
言思：你们干什么？
仙娥：天后娘娘派遣小仙们为神女绾发。
言思：不用了谢谢，樵苏会帮我的。
仙娥：言思神女，蟠桃宴上，举止如此亲昵怕是不妥，对二位清誉有损。
言思：就是说不让樵苏给我绾发咯？
仙娥：……不是不让，而是……而是不合时宜……
言思：我懂了。
只见言思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惊得四位仙娥一身冷汗，生怕她们惹得言思不高兴了，这位身份尊贵被打伤了恐怕她们也只能打落牙和血吞。
谁知言思却只拿了先前的布帛带子把头发束的紧了一些，对她们道：“我自己可以束发，你们可以走了吗？我不喜欢陌生人碰我，你们不用替我绾发。”
仙娥们迟疑了片刻，奈何言思坚决要她们离开，她们也便行了礼退下了。
樵苏望着言思认真要几位仙娥离开的模样，低低笑开。
言思瞪他。
言书看着下首处冲言思而来的几道敌视目光，隔着言思对樵苏道：“樵苏，今日以后，思思树敌不少，日后怕难得安宁了。”
樵苏脸色一沉，道：“有我在，谁也伤不得言思。”
言思望着樵苏正经的样子，噗嗤笑了：“我知道你答应过东皇会保护我，何必又说一遍。放心吧，我回都广之野不会再和东皇告你黑状了。”
樵苏……
这丫头怎么总是抓不住重点呢。
言书身侧，言灰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摇着言书胳膊大喊：“言书你看！言雅眼睛青了！言雅被人揍了！！！哈哈哈哈言雅居然被人揍了！！”
言雅突然被人揍了……被人揍了……揍了……了……
言灰的声音在不知何时安静下来的瑶池里回荡，回荡。
言雅好不容易把因为他眼睛上拳印而勃然大怒的姬梨安抚下来，冷不丁听到言灰嚣张的大笑，额间青筋跳了跳，又跳了跳。
下首处，正同司命星君斗嘴斗得不亦乐乎的月老，在听到言灰这一嗓子的时候，抖了一抖，有些心虚的瑟缩了一下。
承合喂，我的乖乖，你可知道你这一拳打在了多么金贵的脸上？
言雅一记眼刀狠狠的剐向言灰，言灰笑容立止，双手捂住嘴巴，往言书身后躲。
言书不动声色的护住了言灰。
言雅看着自家妹妹那护犊模样，长叹一声自己蓝颜薄命命途多舛无人疼爱啊，想他多么风流倜傥的一位翩翩佳公子啊，居然连条丑巴蛇都比不上。
自家妹妹不疼着也就算了，那个月老殿的小小元君居然也敢对自己动手！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
且说昨夜，言雅送姬梨回了她的住处，便回了言书的竹院。
主卧睡了夏意。
三间客房一间睡了桑柔——言雅感受到桑柔的气息就没有再走近。
一间睡了……言书和言灰——言雅第一反应就是一句卧槽！第二反应就是他要去把这条丑蛇抓出来！最后一个反应就是困……算了反正丑蛇还小，睡了就睡了书书都不着急他急什么？
最后一间睡着长存——言雅感受到长存气息的时候简直喜极而泣，终于有一个同性住客了，他有地方睡觉了！
言雅打开房门，还没反应过来，黑暗中一只鞋子就夹霜带雪的直往他门面招呼。
言雅险险躲过，鞋子落到了院子里。
客舍门不客气的“砰“一声关了。
长存大爷在梦中的爆发力简直惊天地泣鬼神。
言雅终于深刻的认识到他今晚没地方睡了。
就当他准备前往重华殿去樵苏那儿住一宿的时候，黑漆漆的竹院外小径远处，有一盏大红灯笼向他飘来。
那大红灯笼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在夜色里幽幽的亮着。
闹鬼？
言雅条件反射想要捉鬼的时候，才记得这是九重天，九重天怎么可能闹鬼。
定睛一看，却是一身红衣提着灯笼的月老。
“月娘，月黑风高夜，你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做什么？”言雅走上前去，一拍月老。
月老小心肝一颤，提着灯笼欲哭无泪的把言雅望着。
他的手里还拿着一本来不及藏匿的命格簿子。
“哦？这不是司命星君的命格簿子？月娘，你去偷东西了？”言雅大叫。
一个红色的灯笼被风刮走，月老扔了手上灯笼，把命格簿子往怀里一塞连忙扑上去捂住言雅的嘴巴，哀嚎：“小祖宗喂，小点声，小点声。”
言雅灵巧躲过，手往月老衣服里暧昧一摸，月老在夜色里红了一张白嫩嫩的脸。
“你……你！”
言雅扬起手里的命格簿子，道：“月娘，看不出来你还是这种仙呐……”
月老惊怒：“你究竟想干什么！”
“本上神闲来无事，出来溜溜，可巧就碰到……”
大半夜出来溜溜……
月老心里一声冷笑。
面上却是腆着笑脸巴巴望着言雅手里的命格簿子，问他：“小祖宗你想做什么？”
月老知道言雅本不是爱管这种闲事的仙。
言雅咳了一声，略略有些不自然道：“其实本上神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的仙……”
月老热泪盈眶，就要去拿言雅手里的命格簿子，谁知言雅后退几步，道：“不过本上神一旦睡不好就容易乱说话，一张乱说话就容易说着新鲜得到的秘密，可巧前几日司命星君还邀本上神前去小酌几杯……”
“小祖宗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言雅咳一声，道：“本上神想今睡一晚你的寝殿，睡前帮我泡好热水，本上神想要沐浴，泡澡时你需将你月老殿外那颗新栽合欢树下那坛子女儿红给我热好送来。哦对了，你枕头下那本……金什么梅的画册就送给本上神了……”
“…你不要太过分！”
“那本上神还是去同司命小酌几杯吧……”言雅做惋惜状，拿着命格簿子就走。
“别，别啊小雅儿……”月老连忙拉住言雅，一咬牙，道：“求您来我月老殿住一宿！”
言雅点头，拿着命格簿子跟着脸色铁青的月老走了。
对于月老为什么要去偷命格簿子这件事言雅没兴趣知道，他只知道他今晚有地方睡了，而且月老又被他宰了一顿就够了。
月老殿，月老的寝殿。
“月娘，命格簿子待你把女儿红送过来，我就还给你。”言雅泡在浴桶里，满意的眯眼对屏风外拎着水桶气喘吁吁的月老道。
空气中传来几声诡异的磨牙声。
“……好。”
“砰！”
勉强的应答声，重重的摔门声。
言雅表示他心情很愉快。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言雅听到寝殿的们被轻手轻脚的打开了。
言雅哗啦一下从浴桶里起来，想要吓一吓月老，头发还滴着水就一把推到了原本挡在浴桶前的屏风。
然后……
整个世界静止了……
那绘着月下相拥男女暧昧图像的屏风猛然倒下，砸到了一个姑娘的脑袋，然后侧翻。
承合睁大了眼睛。
一个不大的寝宫，一盏如豆的灯光，一个……出浴的美男。
青丝滴水，一丝……不挂！！！！！！！
“变态！！！！！”
承合手里的本子“啪嗒”一声掉到了地上，一拳砸上显然也惊呆了的言雅右眼上。
言雅只觉得眼前星光乍泄，一个不稳已经摔回了浴桶中。
“哗啦————”一声。
这是怎么回事？
可怜言雅还不能明白这月老殿怎么会出现一个姑娘，更不能明白书上说的姑娘被非礼都是打耳光的怎么这个姑娘就直接上拳头？
啊呸！她算哪门子被非礼？！！
吃亏的怎么算都是他好不好？！！
言雅捂着眼睛欲哭无泪。
“承合怎么了？你怎么脸这么红？”月老端着烫好的女儿红过来，迎面遇到了捂脸狂奔的承合。
承合？
言雅放下捂着右眼的手，青着右边的眼眶红着眼仁阴侧侧的笑了。
地上，承合手里掉下的则是方才言雅还问月老要的金什么梅画册。
咳，承合她觊觎这本画册也很久了，本以为月老今夜外出，夜黑风高好办事……
谁知道……
承合回到自己房间重重摔上门，抵着门喘粗气。
忽然，一滴，两滴……
红色的……鼻血！
承合一抹鼻子，满脸呆楞。
居然流鼻血了。
果然……太劲爆了吗……
今晚真的是……赚大了！！
承合傻笑两声，拿着一块帕子胡乱捂住鼻子，托着下巴坐到桌子前，傻呵呵的笑了。
呵呵……
呵呵呵……
嘿嘿嘿嘿……
那被热水熏红的俊脸，那身材……
嘿嘿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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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老面前，言雅指着自己的眼睛，冷哼一声：“把不把那妮子交给本上神，你就看着办吧。”
————————————
这就是言雅被揍的全过程。
不足为外人道也。
蟠桃宴上，月老望望言雅那右眼上不甚明显的拳印，咽口水。
承合你自求多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