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同學們反应过来时,卻發現我早已經是沒有人影了。他們已經是習慣了我會不定時的失踪,而且女生會有生理原因,也沒有太在意,過個幾個小時自然會回來的。倒是坐在一边的土坡玩连连看的顾律手機里不斷的传来了叮铃叮铃的消除提示音,得分還低的离谱,估计比在场的同学们小时候玩的还低。顾律关上手机,摇手道:“你千萬不要告訴陳雲錦同學是我說出去的,不然的話我會被她给整的很惨――――比如说她是我们未来当家的未婚妻这件事。”
阴宅風水中一般讲究登高临远,这样才可以一览无余,否則终會如同霧裏看花一般隔着一层。这个是我爷爷在风水相关书籍之中着重強調的。从我这个角度看下去,我们学校的位置那块地周围都是田,连绵在一起有几十亩,明堂开阔,左边土丘绿荫成林如白虎伏降,后面倚靠三座大山,大峰刚直,二峰华峻,右边的河围绕明堂而过,犹如青龙环抱,埋在这儿的后人必定福音无穷,也难怪会把实地考古的地方放在这里。
“这里的确有墓。”
“你怎么会知道下面就一定会有墓?瞎掰话我也会说。”
“那我们先打一个赌。”我便搓了搓自己从地上随便挖的一杯土,脸上满是胜券在握的笑容:“如果下面的确有墓,那回校你請我吃一頓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