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以赛后退一步,低声喃喃,再看向唐纳德时,却竟然笑出声来,“呵……你在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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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没有骗你,以赛殿下心里是有数的。”唐纳德起身,整好衣领,对着以赛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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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敢!她怎么敢死!?”以赛仿若失了心智,歇斯底里地吼着。许久许久,他才平复下来,眼神如同利剑出鞘般陡然凝聚出锋利的光芒射向唐纳德,笃定道:“这是假的,你在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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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听罢,唐纳德忍不住轻笑出声,眼神依旧平静而冷淡,轻飘飘地反问,“以赛殿下还以为你和她有什么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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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赛愣住,一时竟不知作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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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纳德笑了笑,欠身,“既然如此,我就先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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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赛没有回答,目送着唐纳德离去。十指悄然握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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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们不是敌人的话——女孩的话犹在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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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肯等到我们不是敌人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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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很凉,甚至让唐纳德感觉有些刺骨,他刚刚从魔党的城堡里走出来,属下纪思给他披上外衣,他低头,喃喃自语,“怎么会……还远不到夏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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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纪思在旁边恭敬地喊他,他回过神,对着纪思一笑,“好了,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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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思好像看出了这笑不同寻常,跟上唐纳德的脚步,急急问:“大人,事情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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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纳德低低一笑,有些幽微地,“啊……不错,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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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赛那表情看着我很解气……真爽。”唐纳德深蓝色的眸子中好像有着其他阴暗的东西,看不清,看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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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纪思从未见过唐纳德露出这样的眼神,不禁唤了他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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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唐纳德漫不经心地应着他,夜风拂过他的清俊面容,冰凉而温柔,有些熟悉,让他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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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思也不语,走到车前,替他拉开车门,唐纳德走过去,转头回望,深夜中的城堡,散发出沉沉的孤寂气息,他懂;苍穹边浮云遮住月亮,变幻不休,他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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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头,坐进车里,纪思关好车门,坐进副驾驶,对着司机道:“开车吧。”然后转过头,疑惑却也忖度问道:“大人,南宫夕颜真的有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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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纳德点头,,“放心好了,她以为她在我这会得到她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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