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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央】=無題=君不見高堂明鏡 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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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7-03-24 18:38回复
    【回去】
    或許是因為伊崎右典這輩子都把所有的思緒和視線都花了他身上了,從未覺得大阪阪南市的黃昏竟從昏暗瀰漫浸透絲絲的淒涼——它一直都是這麼安靜,淡然。
    可他已經太久沒有回來了,他已經忘記了這紅曾經也有過滲透入骨的溫暖,但也只是因為有他罷了。說來,他究竟當初為什麼會就這麼跟他分道揚鑣呢?是因為工作嗎?
    因為組合解散所以大家都各分東西,而他,早就搬出去好久了。
    伊崎右典很久沒有再親自下廚了——又何必要呢?
    他其實是一個相當隨便的人,能過且過,哪有這麼多繁華的裝飾,掩蓋荒涼。
    [你需要我幫忙嗎?]
    伊崎右典終於從散漫的思緒回到眼前的燉牛肉上,手繼續做著沒必要的攪拌。
    [你手藝還是這麼好呢]
    他偷偷拿了個勺子嘗了一口,探過頭對著右典微微一笑。
    可他卻強顏歡笑。
    他怎麼笑的出來呢?
    伊崎右典,你應該笑,不是嗎。這本是開心的一天,是慶祝的日子。
    他站在自己身旁,看著被燉煮的恰到好處的牛肉,臉上掛著細細的笑。
    他的眼真好看。
    這眼他看了三十多年了,縱使年華輕度滄桑,墨水輕劃淡然絲線,他眼中宛若妙曼大海被太陽反射的光,卻絲毫沒有消減。
    雖說他們其實長得一模一樣,他們是雙生子,別人都說,他們就像照鏡子般的相似。
    可他比別人清楚的很,眼前這人,可比自己有著太多太多的好。
    他總是那麼溫柔,就好像你清晨在夕陽照射大地的瞬間拉開自家的窗戶,看著海岸線那溫柔的橘紅色漸漸熏染淺藍的天空。在微風帶著入秋的空氣輕輕滑過臉頰,嗅到樹葉和泥土濕潤的氣息,夾雜著不易察覺的花香。
    伊崎右典一直都覺得他就像大阪的秋天。
    不那麼冷,總蔓延著舒服的溫度,帶著大阪的後山獨有的森林的氣息——自然,舒服。
    [吶,右,你為我驕傲嗎]
    伊崎右典怔住了。
    他已經太久沒有聽見他喚他這般,久的他似乎都要忘卻自己的名字,好似自己只是一個陌生人。
    他該說什麼呢。
    伊崎右典自然是很驕傲。
    這人,可是他這輩子唯一能使自己揚起笑容,打從心底暖至全身的他啊。
    從舊時,看著課堂中專心的聽書時的側臉,安靜得不許一絲波瀾挑起驚情。看他課間揮汗於足球練習而微微皺起的眉頭,從他拉起的衣服抹去的汗珠。看他騎車時的輕然帶著溫柔的哼聲,揚起淡淡的笑,他看向自己的臉,提醒自己要好好看前面,不要又摔車了。再噗嗤一聲笑出來,眼睛瞇成碗月牙。仿佛是夜晚藍的見黑的雙眼透出如繁星般的光芒,還有,那輕喚自己的聲線。
    [右?]
    [嗯?]
    今天的他總是不經意的回到封塵的回憶中,不能自己。
    或許他不該來的,是嗎?
    [感覺你今天有點分神呢]
    [對不起。。。。。是工作,太累了吧]
    藉口。
    羞辱的他都抬不起頭,寧願這燉牛肉的蒸汽蒙蔽自己的雙眼。
    [那你去休息,我來吧]
    說罷他就要接過右典手中的勺子。
    只念他實在是羞得可悲,他竟背過了身子去,帶著冰冷和些許責怪的語氣,
    [不,我自己來]
    於是他如願以償,得到了清淨。
    這不該是清淨,該是他的逃避。


    2楼2017-03-24 18: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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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輟】
      他們當初為什麼就這麼離開了呢?
      不,是他自己為什麼要離開呢。
      他們曾經在一起過。
      就連這句話他都不曾說出口——他什麼都沒有擁有過。
      無論怎麼說,在當初組合沒落的終究解散各分東西的瞬間,他根本連掙扎都沒有。
      就連他們的感情,都要用組合解散來做藉口。
      可是他無論如何都無法忘卻。
      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個瞬間,一動一靜,一言一行,就連他無言的凝視,他都無法從腦海中移除——他並不想這麼做。除了回憶,他什麼都沒有了。
      他當初為什麼沒有開口呢。
      別說是挽留,就連結合的話語都未曾開口。
      終歸到底,還是自己。
      晚飯已經開始了。
      伊崎右典就坐在他們倆人的面前,看著他們和父母笑談風聲,看他細細叮囑她要好好吃飯。
      他卻一口都吃不下。別說是吃,就連咀嚼的動作都麻木的僵硬。
      她叫優。
      這是他第一次知道她的存在。
      或許該怪自己。怪自己沒有去多了解他,關注他。
      可他為什麼都不說呢?
      都一年半了,在一起一年半了。都已經如此親密無間了,會喚對方的小名了。
      可是他第一次知道她,卻是因為,他們要結婚了。
      接到他的電話的那個瞬間,他還以為是自己累得要死,連夢都在折磨自己了。
      只可惜,那並不是。
      [右啊,連央都有家室了,你是不是也該找個歸宿了呢]
      母親給自己倒了一杯麥茶,臉上帶著無法掩飾的愉悅——他的兒子伊崎央登有妻子了,且是勤儉持家溫柔得體,連笑容都是那麼不經意。
      她是一個好女孩,他知道。
      可他要如何開口,對他說,恭喜你。
      他要如何開口,對著眼前這個自己這輩子唯一愛的人,祝福他結婚快樂呢?
      吃飯的過程他一言不發。就連筷子都甚少動過——他直覺得難受,想吐。
      他很想離開,想逃走這個宛如沙漠般折磨的地方,他已經折磨的快要支離破碎了。
      可他卻還站在自己的身旁,靜靜的陪著自己洗碗。
      他卻無法不去注意到他手上那個小小的圖案,那個當初組合成立而慶祝的小紋身,卻是四人當中只有倆人才有的標誌——flame。
      他忍不住,忍不住要開口問他。
      [吶,央。。。。。。。假如我們]
      [伊崎右典]
      他停下了洗碗的雙手,頭低的看不見臉的輪廓,只感受到身軀微微的顫抖,
      [我求你,我求你不要開口,我求求你]
      這一聲,就如一道無形的墻,隔開了他們;那話語,就如無聲的線,拉開了他們的距離。越行越遠。
      [我已經。已經太久太久了。已經太累了。我求求你,求你不要說出口。]
      終究,他還是沒有開口祝福他。
      就連問那句假如都沒有繼續,他終於逃離了那個地方。


      3楼2017-03-24 18: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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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结束了吗?!为什么没有end的tag啊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7-03-26 1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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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名的結局】
          伊崎央登這輩子只愛過一個人。
          愛了太久太久了。
          他從未想過,原來愛一個人,也會累。
          每當他想起當初自己的不顧一切和宛如大海般無止境的熱情,他總是感覺到如今的自己就像沒落的城市般淒涼。
          宛如一場大火,燒盡了這森的所有,就連煙灰都被風吹去,一無所有了。
          或許是因為等的太久了。
          或許是因為他當初的不回頭,就連再見都沒有說,不顧一切的就奔向另外那頭去了。
          就連他的離開都未曾察覺,就連挽留的機會都沒有。
          他不曾忘卻那麼多的夜晚,坐在自己的陽台看著燈光不曾暗淡的東京,用香煙掩蓋的孤獨。那些夜晚他沉浸在友人拉扯的酒宴會,用酒精麻木的想念。
          伊崎央登是一個跟感性的人,也是一個很戀舊的人。
          說起那麼多曾經他都覺得自己感性的過分。
          他曾以為,自己的溫柔,只有他懂。
          他懂,他當然懂。而他也知道。
          那是過去了。
          如今他們早就一無所有了。
          就連虛偽的驅殼,都不復存在。
          伊崎央登這輩子只愛過一個人,也只會有一個人了。
          =了=


          9楼2017-04-18 05: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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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久不見
            愿細語纏綿如初見
            眸顏視線柔似朝淺
            哪怕如夢現,碎滿天
            淚千行,惹信染墨不舊現
            愛君不變,卻使輟言


            10楼2017-04-18 05: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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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续更么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7-07-25 2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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