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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慎劫/烬劫
By Dry_juice,原文地址:http://archiveofourown.org/works/6254290/chapters/14329783
搬运工:Wild Little Spider【Notice me Mina Sama!( ・᷄ὢ・᷅ )
镇楼图不知道是啥但是很符合文风所以放上来啦


IP属地:广东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7-04-30 14:00回复
    Chapter One
    戒第一次见到烬,是在他和慎与苦说大师一起认命前往出行芝云行省调查的第四年。他们打扮成游商,受命前来调查艾欧尼亚发生的连环杀人事件。暗中走访了无数惨遭袭击的受害者的家庭、详细探查了罪案现场后,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了漫长的调查,在湛春节的前夜,他们混进艺术家来到吉雍道捕获了一个剧团的舞台管理员。而现在,那个被称为“金魔”的杀人犯就站在他们的面前。
    和戒想象中的不一样——犯下那么多血腥罪恶的男人却非常瘦弱,看起来甚至有些弱不禁风。但他的形象却又那么恰到好处地符合人们心中臭名昭著的杀人犯的印象——戴着一个奇怪的面具,穿着不明蕴意的古怪服装,就连手里那把雕刻着艺术花纹的枪也是那么与众不同。他自称自己是个死亡艺术家,但戒却认为他只是个冷血的疯子。
    “让我杀了他,”年轻气盛的戒向前迈了一步。动弹不得的杀人犯站在他的面前,诡谲的面具里,一双棕色的眼瞳带着玩味的笑容望着他。明明自己只能束手就擒,烬却丝毫也没有慌张,反而游刃有余地望着戒。这令戒非常不舒服,他捏紧了手里的武器……想到眼前这个男人杀害了多少无辜的生命,他就恨不得让眼前的男人马上死于最残忍的酷刑。
    “住手,戒。”苦说大师呵斥了他,“不可将他杀死,我已决意将他关进吐冷监狱度过余生。”
    “……可是师父!此人作恶多端,行事凶狠,留着恐怕是个祸患!”
    “得过且过罢,他毕竟只是个普通人。”
    戒咬着牙,瞪了烬一眼。面具里的眼睛里笑盈盈的,杀人犯轻声哼着不知名的歌,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明明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他却一点没有悔改之心,反而将他的所作所为称之为艺术——这一点,戒无论如何都无法原谅。
    他看了看一旁站着的慎。他的师兄在师父面前总是低眉顺眼的样子,此时他微皱着眉头,金色的眼里是对苦说大师决定的不赞同。但他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接受了父亲丝毫不带个人情感的理性判断。戒看着一群士兵走上前来将烬带走,那个架势不像押着他去地牢,反而像是护送他到哪个冠丽堂皇的皇宫。杀人犯悠然自得的模样,师父和师兄袖手旁观的姿态——这一切深深地映在戒的心里。
    这是他第一次产生逆反心理。他打从心里质疑师父做出的决定,那和他内心里深根蒂固的观念格格不入。到底什么是正义?谁又能充当审判人?如果犯人得不到他应有的惩罚,那均衡教派的教义到底是为何而存在?受害者的亡灵又由谁来慰藉?
    “戒,你在想什么?”
    慎的声音将他从思绪里拉回来。近在咫尺的金色眼眸在投入窗沿的月光下笼罩着淡淡的柔光,正如慎的声音,像羽毛一样在听者心头轻挠。他的手指轻轻划过戒的额头,将被汗水浸湿的凌乱黑发拨开,露出那一双心不在焉的眼睛。戒摇了摇头,“没什么。”
    他的回答换来慎重重的一顶,戒闷哼一声,不禁用手攥紧了身下的被褥。慎用手包着他的脸颊,温柔地观察着他的表情。戒在他侵犯的空隙里小声喘息着,尽量不发出过大的声音吵醒隔壁房间的苦说大师。
    “和我说实话。”慎说着,在他的脖子上带着惩罚意味地一咬。即使已经咬出了一个不浅的牙印,戒的注意力却仍然没有转移到慎的身上。他的眼前萦绕着的满是在那四年里见到的谋杀场景中扭曲支离尸体,以及苦说大师最后做的所谓慈悲的安排。
    “慎,你说师父为什么不让我杀了烬?”
    慎眨眨眼睛,似乎因为戒在他们做爱的时候想着别的男人而不爽。“师父那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我们身为弟子,就该不闻不问,谨遵教诲。”
    “那样不就和人云亦云的机器没有不同了吗?!”戒反问道,“为什么就算不赞同,我也必须服从所谓的命令?”
    “因为你是师父的弟子,你是均衡教派的一员。均衡是为和平而存在的,师父是均衡教派的长老,他所做的决定都该是为艾欧尼亚着想。”慎耐心地说着,“你总有一天会理解的。”
    “不,我不那么认为。”戒冷下脸来,将慎推开。戒草率地擦了擦下体,钻进被子里。看着背对着自己生闷气的戒,慎产生了些许无奈,但也只好作罢,和衣在他身边躺了下来。
    他们回到总部以后,戒抽了个时间去了吐冷监狱。
    烬还是个几个月前见到的一样,疯疯癫癫,在牢笼里过着自己梦幻般的生活。看到戒以后,他骨瘦如柴的手指蜷着牢笼的栅栏,面具上带着欢迎的微笑。
    “噢,我很高兴看见你,戒。”烬的声音里确实带着欢快,“你收到了我通过僧侣带给你的信,但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快就赶来见我。”
    “你这疯子。”戒嫌恶地瞪着他,“你为什么想见我?”
    “戒,我能看出来你和他们都不一样。”烬的面具顶在金属栅栏上,发出清脆的声音,“你不属于均衡教派。我能从你眼睛里看到许多上天赐给你的礼物——叛逆,嗜血,渴望强大的力量。我想你也不会甘愿被均衡教派这些愚蠢又伪善的教条束缚,不是吗?”
    “你到底在说什么?”
    “你很清楚我在说什么。戒,你渴望制裁我。这是你为什么这么快就来见我的原因,不是吗?你希望我因为我犯下的罪行被处于死刑,你想找到第二个和你意见相符的人。可在这偌大的均衡教派内,你孤立无援。所以你踏入了这个禁地,来见那个唯一会肯定你的同伴。”
    “其他的我不知道,但你绝对不是我的同伴。”戒忽然扯住他的围巾,隔着栅栏将他提到半空中。烬羸弱的身体在半空中也不挣扎,那双棕色的眼睛里仍然带着浓浓的,看破一切的笑意。
    “当然。你对我所做的一切深恶痛绝,你恨不得将我碎尸万段。你的正义感是如此丑陋而强烈,但很幸运的是,它们最终会变成别的……更美丽的东西。”
    烬的手指搭上戒的手腕,冰冰凉凉,让他联想到蛇的鳞片。
    “戒,你属于黑暗。只要你想,我会让你名扬天下。”
    戒松开了烬,后者狼狈地跌落在地。戒握着拳头往大牢外走去,身后,那个令人厌烦的声音依旧孜孜不倦地劝诱着:“你难道不想去宗族神庙的封印之处看看吗?那里或许有你想要的答案。”
    烬的话像是有着神奇的魔力,催动了埋在他内心深处的恶魔之花。戒的心蠢蠢欲动着,那被压抑许久的叛逆的种子生出了芽,从他火热的内心里抽枝散叶起来。


    IP属地:广东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17-04-30 1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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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two
      又是一场平局的对决。戒抹了抹嘴边的血,从沙地上艰难地爬起来。戒咬着牙忍着剧痛站起来,耳边是众人的议论声。面前的慎和他一样体力不支,他瞥到师父看向慎的眼神,似乎在鼓励他下次打败自己。
      慎的手伸到他的面前,他看向平静地望着自己的师兄。他的眼睛淡然无波,似乎输赢对他来说都只是过往云烟,身外之物。说起来,自己虽然从来没输给过他,却也从来没有打赢过他。戒别过头去,撑着地板,歪歪扭扭地站起来。余光内的慎收回了手,有些落寞的神色让戒的心里感到了些许报复的快感。
      晚上的时候,慎一如既往地为他受伤的地方上药。他做事总是那么细心周到,戒不会在他的照顾下感到任何疼痛。
      “好了。”慎替他的脚踝缠好纱布,又为他脱下外衣。修长的手指顺着他结实的小腿往上摸去,意图非常明显。戒却没有像往常一样迎合他,反而有些不耐烦地拿开他的手,裹了被子躺下。
      “你在生我的气?”慎爬到他旁边,像对待一个闹脾气的孩子一样耐心道歉。“对不起,白天下手重了些。是不是很疼?”
      “我不是弱者,不需要你的怜悯。”戒坐起来,脸色阴沉地说道。“就算你将我活活打死,那也是我武艺不精,自作自受。”
      慎看了他一会儿:“别这么说,你是他们之中最棒的。能够和我打成平手,怎么可以说是武艺不精?”
      “我想要的可不只是仅仅和你打成平手。”
      “我知道你想变得更强。但有时候,急于求成并不是什么好事。你应该……”
      “好了,我不想听你说教。”戒打断了他的话,勾住慎的脖子,将他的脑袋压低。他在他的唇上轻轻啄了一下,捉住他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性器上。慎的眼睛变得暗了些,会意地眯起来,掀开戒身上的被子,欺身压了过去。
      “你们听说了吗?过两天就是塔卡奴仪式了,如果通过了这次的试验,慎师兄就是暮光之眼了。”
      “他生来就是继承这个称号的,瞧那双漂亮的眼睛……这下可真要实至名归了。”
      “相比之下戒虽然也很厉害,但毕竟只是个孤儿,根本不可能有参加塔卡奴试验的资格呢。”
      “哎,你们听说了吗?他好像从前是个灾星,把父母克死了,这才被师父收养进教派的。”
      “我看他不应该叫戒,改叫劫才对。”
      ……
      这两天,听到的流言蜚语越来越多了。戒蹲在阴暗的角落,看着那几个叽叽喳喳的弟子从他身旁经过。正好这时,训练结束的慎从训练场朝他走了过来。毛巾搭在他赤裸的肩膀上,腹肌明显,腰线诱人的好身材引来不少女忍者充满爱慕的注视。慎本人似乎丝毫没有注意到旁人的闲言散语,只是径直地走向他。
      “等很久了吗?一起去吃饭吧。”
      戒从阴影里站起来,刚要回应他,耳边又传来了更多的窃窃私语。
      “身为孤儿的戒竟然还和出身名门望族的慎师兄关系那么好。”
      “如果不是师父的命令,谁想和那个灾星成天待在一起?可怜的慎师兄。”
      “苦说大师对自己的儿子一点也不手下留情呢。”
      慎走到戒的面前,握住他的肩膀。耳边伤人的话语似乎与他无关,他从慎的眼睛里看不出任何想法。慎从来不会附和他们,却也从来不会帮他辩解。
      戒讨厌慎虽然和他看似亲密无间,实际上却总像个事不关己的陌生人一样,对他受到的不公冷眼旁观。
      慎是因为师父的命令才会对他特殊关照,他一直都了然于心。冷淡如慎,本不会平白无故对他这样的人施舍关怀。但戒一直视他为至亲之人,一直将慎给他的关怀甘之如饴。如今变得叛逆的戒却在心里怀疑,在看不到的角落,慎是否也像他们那样在暗地里嘲笑过他呢?
      戒甩开他的手,转身跑开了。任凭慎在他的身后如何叫喊,他依旧头也不回地跑出了那个是非之地。身边人们的议论纷纷就像是发疯的蜂群,伤人的话语犹如毒刺,蛰得他头破血流。
      他的双腿像上了永不停歇的发条一样,飞快地往前跑着。直到那些嗡嗡的嘈杂声不再余音绕梁,他才停下脚步。抬头一看,天已经黑了。他不知不觉将自己置身于后山的丛林里,夜风吹动着漆黑的树木,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那些看不清的灌木里似乎会随时跳出可怕的野兽;戒打了个寒颤,握紧手里的武器,打算原路返回。
      这时,他隐隐约约地听到了慎的呼喊声。他在离自己还有一大段距离的地方呼喊着自己名字——大概师父叮嘱过他要看好自己吧。戒此时唯一不想看见他,逆反心理驱使着他朝着离慎更远的地方移动,直到树叶和寒风的声音完全盖过了慎的声音。
      他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肚子也开始咕咕叫了起来。双腿变得有些疲乏,他放松了紧绷的神经,随意地靠着一块石头坐了下来。他注意到这个石头上面的宗族花纹,一种奇怪的预感笼罩了他。他鬼使神差地沿着那些石头往前走着,一个废弃的神庙出现在他的眼前。
      烬的话语回荡在他脑海里。难道自己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他所提到的地方吗?为什么在均衡教派的后山里会有这么一处地方?看起来像是被刻意隐藏过……这个寺庙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
      强烈的好奇心使他走了进去。里头很空旷,只摆了一个石桌。上头摆着一个有着繁复花纹的预言箱,看起来华丽又神秘。戒能听到有什么在黑暗里对他耳语,那是一种古老的咒语,诉说着戒从来没听过的黑暗知识。过去的训练告诉他他无法将封印打开,但尽管如此,他仍不能移开目光。它就像远古的潘多拉之盒,用潜在的力量诱惑着渴望突破与改变的窥探者。
      他凝视着封印——忽然在那刹那间,盒子里的暗影之力触碰到了戒的意识,向他揭示了被尘封已久的禁忌之术。无数尖叫着的黑暗与禁忌的法术像是找到了理想的宿体,呼啸着朝他扑来。戒感到了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就好像自己的身体被活生生地肢解成数百块,灵魂像是被切成了无数的碎片,他的眼前除了黑,什么也没有。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亮了。他走出寺庙,刺眼的阳光让他的双眼一痛。他从未这么讨厌过光明,那温暖的光线照射在他身上的瞬间,几乎要将他烧穿一个洞。他匆匆地跑出寺庙,回到训练场。一种异样的冲动迫使他寻找慎,体内涌动的力量让他想向他证明自己的实力。
      奇怪的是,以往这个时间早就起来训练的慎竟然躺在被窝里睡得香甜。戒不知道因为他的失踪,慎被师父处罚在外面跪了一宿。他只是急切地将慎摇醒,将他领到训练场上,并叫来师父观战。
      他有把握,这次可以打赢慎。
      慎看起来很疲倦,但他还是尽力打起精神应战。很快,几次交手以后,慎的表情发生了变化。戒知道慎开始认真起来了,这让他变得热血沸腾,招式也更加狠戾。一种不知名的魔法元素在他的血管里涌动,他从来没感觉如此畅快过。每一次攻击都快而准,他的身体甚至能够自行散发出黑色的类似影子一样的元素供他驱使。他不像慎那么光明磊落,而是每一次都打在不会致死,却会产生极大痛苦的地方。很快,慎在他的攻势下摇摇欲坠,那双金色的眼睛也露出了不可置信。
      对决结束之后,现场鸦雀无声。慎跪在地上,从嘴里吐出一大口鲜血。戒得意洋洋地师父行了个礼,炫耀着自己增长了的实力。然而,满心骄傲的他没有得到意料中的师父的赞许和青睐。反而,师父用一只手指指着他,对他怒叱。
      “戒,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窃取禁术!”师父怒不可遏地瞪着他,“原本以为经过我的教导,你能够成为一名合格的忍者。没想到,你竟然如此心术不正!为了打败慎,甚至不惜打破禁忌!如此的贪婪狠毒,均衡已没有你的容身之处!”
      “师父?!”戒慌乱地跪倒在他的脚前,扯着他白色的长袍。“您这是要驱逐我吗?”
      “我本该将你关入大牢……念你曾是我最喜爱的弟子,这是你再好不过的结局。”师父转过身去,不再看他。“离开我的视线。”
      “父亲,看在戒一直把您当成亲生父亲的份上,原谅他吧!”这时,一旁的慎捂着肋骨,忍不住也开口,跪在师父身边求情。戒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这是慎第一次为了他反对苦说大师的决定。
      师父冷酷地望向他:“慎,你身为暮光之眼的继承者,就该致力于彰显平衡教派的荣耀。我不允许你做为他求情这种有失身份的事,给我回去!”
      慎看了看戒,又看了看师父。最终,他从地上爬起来离开了。戒看着师父随着慎扬长而去,他跪在原地恍然若失至极。从身上不断飘出的影元素忽然在地上开了一个深渊,他惨叫着掉了进去,伸出的手没有捉住苦说大师洁白的衣角,只有冰寒彻骨的黑暗将他深深地吞噬。


      IP属地:广东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17-05-06 0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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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大佬写的肉超好吃_(:3」∠❀)_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7-05-11 1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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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of也有这个 但是太太好像做了修改


          IP属地:广东5楼2017-05-11 17: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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