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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重生之赎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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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原本我是计划只写一篇的,结果脑洞的刹车系统突然失灵了,本来是打算更完安然之后再来贴的,刚刚刷了两集《虹剑》,不喜欢主cp就直接发了,好吧,我知道我做法其实挺幼稚的,再更文可能要等到安然结束了,不喜求轻拍吧。


IP属地:天津1楼2017-05-14 21:41回复
    她的意识渐渐从昏睡中清醒,却觉得困倦依旧紧紧缠绕着她,她穿梭于睡梦与清醒之间,不能动弹,甚至觉得床帘外侍女的喘息与私语都被放大了许多倍。她以为只是普通的“鬼压床”现象,根据以往的经验,努力睁开了眼。“啊。”她轻轻唤了一声,一旁服侍的侍女听见,急忙跑上前来,询问状况。
    “习习,把我的菖蒲安神汤端来。”她有些疲惫的按揉着太阳穴,眉头狠狠地拧成一个川,眼中仍旧有些惺忪不明。自从灵儿死后自己便得了这个睡眠瘫痪的毛病,也就是俗称的“鬼压床”,神医逗逗为她看过几次,只是她患上的终究是心病,逗逗只是病理上的神人,终究难以除去她的心魔。也就只是开几副安神的药缓解心神,终是不能根治。
    “王后娘娘可是夜不安寐?奴婢这就命人去备药。”帘外的侍女半弯着身子,得到她的首肯后,命更低一级的侍女出去准备。鼠后微微不悦,往常这安神汤都是在她睡醒前就备下了的,怎么还要现准备?意识再次游离,眼皮在不断打架争夺主权,她强撑着眼眶干涩的痛,不想入眠。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看外面天蒙蒙的样子,却又分外刺眼。
    “回王后娘娘的话,现在是卯正初刻(应该是早上六点)。”
    “服侍我洗漱穿衣吧。”朦胧的床帘被外面的侍女撩开,如往常一样重复着单调而简单的任务。等到侍女用妆粉掩盖上她眼底的乌青,她要的安神汤才终于端来,被叫回的神思看见了镜中的自己竟然觉得比睡前年轻了许多。
    “王后娘娘,请您用药。”侍女见她久久没有反应,略略高了半个声调,重复了一遍。鼠后端起碗,感叹自己最近越发喜欢愣神了,可是喝了第一口之后,就又把药全都吐了出来,这根本不是她以往喝的药,她无心发怒,挥了挥手,让对方把药端下去。
    习习朝那人点头微笑,以示安慰,随后玩笑说道:“明日就是圣女的婚期,王后娘娘可是舍不得了?”
    鼠后疲惫的闭上双眼:“你糊涂了。”随即沉默了下去。
    习习算是鼠后的心腹,平日说话并没有其他人那么在意,她只是以为鼠后心底里只把这婚礼当成一场算计,不喜欢她这一句玩笑,遂没有多说。
    半晌鼠后才说:“扶我去正殿吧。”


    IP属地:天津2楼2017-05-14 2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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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殿金碧辉煌,和昨日破旧的样子总是契合不上,回忆从前,自己也怀揣伟大理想抱负,可如今,这个自己一心想要发展强盛的民族也就毁在了自己手上,黑煞、白煞、甚至自己的亲生女儿,鼠族的下一代新生力量皆因她一个可笑的天外飞仙各个凋敝。底下站着的人看她不怒自威的样子,不敢发出多余的声响,鼠后知道,可那些痛苦的回忆从四面八方汇聚,她也不想管这些。自灵儿死后,鼠族也就散了,只剩他们几个老弱病残仍旧努力维持着白鼠谷在时间的巨流中苟延残喘。
      她一直觉得虹猫是个好孩子,按理说,灵儿的死,算是清算了鼠族的孽障,可每年灵儿的祭日,或是个哪祭扫的日子,他都会回来陪她这个孤家寡人来看看灵儿,宽慰自己,即使山高水远绝不缺席。开始她还怀疑是七侠担心自己又生异心,所以年年监视,不过日子久了,她倒越发感觉是自己小人之心了。直到自己因思亲成疾,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直至咽气,也是虹猫像对待生母一样,规规矩矩地处理好一切,带鼠族全族缟素吊唁……等等,自己死了?鼠后不可置信的看了看自己实际存在的双手,或伸或握都十分自然,恍然间想到晨起时侍女的反常和习习说的话。是时光倒流了,还是那些过往不过是梦境,亦或是自己现在才是在做梦?头疼愈发严重,明日灵儿出嫁,之所以自己那句糊涂让习习噤声,是因为她知道婚礼是假,自己的目的是晶石,因此以为自己的玩笑开大了,可如今,婚礼还没有开始,那是不是代表,自己还能挽回这一切……
      鼠后在座位上坐到了下午,连午饭都没吃,心里暗暗盘算着如何才能挽救这个被自己推到悬崖峭壁上的局面。死过一次的人,对胜负强衰都看得淡了,此时此刻,她只想保护好灵儿,保护好整个白鼠谷。现在黑煞已死,大祭司倒戈,灵儿也与自己离心,唯有白煞还肯对她唯命是从,内有一个潜伏在鼠族伺机而动的三郎,外有七侠敌对,虽然此刻自己有心投诚七侠,可这突然转变的态度就是自己恐怕都不会信。当真是大大的不利……鼠后用修长的指甲轻敲王座的扶手,内心却比细密杂乱的声音更加糟糕。
      “母后!”灵儿的声音从殿外传来,她匆忙站起,鞋跟踩到了衣角差点摔到,却仍旧佯装镇定的起身,看灵儿从殿外跑来。鼠后踉跄地顺着台阶走下,近距离地看着女儿以及她脸上一道深深的伤口。眼眶湿润,却强忍着不让泪水喧宾夺主:“你这孩子,都这么大了,这么还是这么不经心,上药了没有,疼不疼,这要是留下了疤痕,以后该怎么嫁人!”
      灵儿对鼠后反常的态度十分困惑,还是选择首先说出了要说的事:“母后,孩儿正是为这事而来,我想将婚期推后一天。”
      “推后一天?”
      “是的,母后也看到,孩儿不小心划伤了脸,不过没关系,我已经抹了药啦,只要休息一天就没什么大碍,所以恳请母后将我的婚期推后一天。”是了,当时蓝兔送来消息,逗逗在研究二郎的化石大法,准备化出虹猫体内的晶石,要务必灵儿拖延一天的时间,灵儿才故意划伤脸拜托自己错后婚礼的日期,自己当时真的是被野心蒙了双眼,隔着被权力垒成的一阶阶台阶,如何看清女儿脸上的伤口如何骇人?
      “傻孩子,婚期哪里是可以随随便便提前错后的,母后之所以选择明天,那是因为明日是个诸事皆宜的好日子……”鼠后故意停顿了下,细致观察灵儿脸上的表情变化,确定了自己的猜想,才说,“不过你要是想推迟婚期,我便叫大祭司另择吉日吧。”当日大家各有心思,谁也没有把这场婚礼当回事,如今才想到,这终是女儿人生的大事,就算明知成不了也不该随意更改时间、草草了事,过去的种种,却怎么看都是一场闹剧。
      “孩儿谢过母后。”
      鼠后扶起要向自己行礼的灵儿:“怎么,这还没嫁人,就和母后生疏了吗?”
      灵儿赧然一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转开这个尴尬的话题。
      “都退下吧,”鼠后让看了自己一整天脸色的一众人等退下,“这一晃,我的女儿都要嫁人了,来陪我说说话吧。”


      IP属地:天津3楼2017-05-16 2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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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鼠后带灵儿走进了自己的卧房,同样叫众人退下,并保证无人偷听,谈话大部分鼠后在说,从女儿呱呱坠地、牙牙学语,到如今天外飞仙差点害母女二人离心离德,再到日后灵儿如何相夫教子,开始灵儿心里记挂着虹猫等人以及婚礼的计划,只是含糊应是,可越到后来,听着鼠后如同巷口老妪般絮絮叨叨的真切叮咛让她无法转移注意,眼角也开始泛起了泪花。
        “傻丫头,怎么还哭了,”鼠后帮灵儿抹掉了眼角的泪水,“早上习习还和我打趣说是不是舍不得女儿,你这样子,叫我怎么放心把你交给别人。”
        “娘,我不哭了。”灵儿笑着说。
        等灵儿调整了一下情绪,鼠后才继续说:“待你嫁人之后,便不像在自家,可以随意撒娇,遇事应当有自己的主见,能独当一面,兼顾里外;成家之后,事事需要你们二人自己主张,你二人应相互扶持,相互商量权衡,你要少猜忌,忌攀比,尚节俭,行正路;家中大小事宜不一定都要你来抉择但必须心里有数;三思而行,多与人交善,能忍能让,未雨绸缪,多给自己留一条后路;虽然你离了自家,没有父母的羽翼给你们无微不至的庇护,但是别忘了,咱们鼠族永远是你坚固的后盾……”(为了这一段我连《朱子家训》都看了)
        夜深了,鼠后仍旧意犹未尽:“灵儿,娘知道,你肯答应嫁给虹猫,多半是为了我手里的五岳鼎。”
        鼠后示意灵儿不要急于辩解,在灵儿惊讶的目光下摊开了手中的五岳鼎、琉璃盏和两颗晶石,推到灵儿跟前,“这些东西本就是身外之物,你要是想要,就都给你吧,我不想你的终身大事被这几样俗物束缚。我只想我的女儿有一场干干净净的婚礼。”
        灵儿动了动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灵儿,我要问你几个问题。”
        灵儿正色答应:“恩,好的。”
        “第一,你喜欢虹猫吗?”鼠后见灵儿没有立刻回答的意思,也就一口气说完后两个的问题,“第二,你想嫁给他吗?第三,你觉得嫁给他你会幸福吗?”
        灵儿沉思,若是鼠后简单粗暴的问自己要不要撤销婚礼,自己的答案肯定是要,也正是如此,自己才想联合虹猫一起欺骗鼠后,可这三个问题,自己从来都没有想过。灵儿多次欲言又止,还是想不出答案。
        鼠后看了看窗外高悬的明月,说道:“你不用立刻回答,等到想明白了,再告诉我你心里最真实的想法吧,今日太晚了,你回去休息吧,婚期一事,等大祭司算好了我就告诉你。左右拖不过十天,虹猫那孩子你最好派个心腹去通知他,快嫁人了,该收收性子了。”
        “是,母后。那女儿告退了。”灵儿退下了,心中却是波涛汹涌。
        鼠后点了点头,将晶石和五岳鼎推给了灵儿:“包裹好了,别让有心人看见。”
        躺在宽敞的大床上,鼠后仍旧不能入眠,仿佛害怕闭上眼睛,从前那个自己会出来把现在的自己挤走,想想自家外围还有一只“癞蛤蟆”窥视着整个鼠族的一举一动,就更觉得恶心。今日算是解决了一件事,也为自己最终的计划争取了几日时间。鼠后尽力把所有事情都尽快解决,做好计划,以防万一,等到天空出现鱼肚白才闭目假寐了一段时间。
        清晨,习习照她昨日的要求端上一碗安神养气的汤药,鼠后纵然喝不惯,可知道此时聊胜于无,也就强忍着喝下。侍女将她收拾好,扶她到外面。
        此时她要见的白煞早已在外面等候。
        “王后娘娘叫我来有什么事?”白煞恭敬问道。
        “白煞,我问你,你是不是曾经和虹猫下过一盘生死棋?”
        “是,回王后,属下不才,输了棋,当时幸得虹猫相救,才没有死于棋中……”白煞奇怪鼠后为什么会问这事,可自己越说越觉得不对,立刻跪下来表达忠心,“王后娘娘,当日虹猫救我,我虽然心怀感激,也佩服他的气量,可我二人道不相同,我绝对不会背叛鼠族,倒戈七侠。”
        “我知道。”鼠后点头叫他起来,“我从没有怀疑过你的忠心,我只是想告诉你,你欠了虹猫一命,当日未还也就先欠着吧,可日后你若是救了他甚至替他而死,那只是你还他一命。”
        白煞莫名其妙:“不知王后何意?”
        “我知道你待灵儿,就像自己的亲妹妹一样,可是如果有哪天,你想把她托付于虹猫,千万别用牺牲来换取,因为你只是在还,不是在换。”鼠后绕口令一样的话,却让白煞明了,虽然自己早就想过和白鼠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可他从来不想牺牲那个自己从要看到大,如同亲妹妹一样的女孩,四下无人时,也假想过如果她失去了白鼠谷的依靠,她又可以由谁来保护,最佳人选自然是虹猫,以虹猫的人品,无论是未婚夫的名义还是像自己把她当做妹妹照顾,白煞都是信得过的,而最佳的方式,确实如同鼠后说的一样,以自己的性命对对方进行道德绑架。不得不说,鼠后的话点醒了白煞,她把白煞的甚至还没想好的东西说了出来,更是直接否定。
        “属下明白。”
        “灵儿昨日求我拖延了婚期,我答应了,今早大祭司把新的吉日算出来了,就在两天后,你随我一起告诉她吧。”鼠后顿了顿,“两天后,我想请其余六侠一起参加虹猫和灵儿的婚礼。”
        “是。”白煞知道,这是鼠后告诉他,计划取消了。
        鼠后和白煞到了圣女殿门口,侍女照常守在自己的职位上,却不见灵儿。
        “王后娘娘!”领头的侍女滔滔跪下迎接。
        “圣女呢?”白煞质问。
        “圣女她说是要出去走走,并没有说去哪了。”颤抖的声音暴露了她在说谎,可见她并不想透露。
        见白煞还想发难,鼠后制止了他。“我知道她去了哪,随她吧,”又弯腰对跪下的滔滔说,“我知道你一定有和灵儿联系的办法,她的婚期定在两日后,告诉她记得回来。”随后和白煞一起出去了。
        鼠后开始不叫灵儿出去,是怕三郎会像在万花林一样尾随而去,可如今想想,“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灵儿手上有四颗晶石、一个五岳鼎和一个琉璃盏,待在鼠族地宫自己真不见得能护她周全,倒不如将东西都给了七侠,也更为保险:“白煞,你知道七侠现在在哪吧?”
        “是,属下知道。”
        “灵儿应该去找他们了,你带些人去,暗中保护灵儿,尽量别让她知道。”
        “王后,那这里呢?”白煞有些顾虑。
        “这里?”鼠后的笑容露出了一丝不可一世的骄傲,“由我亲自坐镇,还能让他人有可乘之机!”
        “是!属下定当竭力保护圣女!”白煞交上防务体系的磁樽,带领手下离开。
        “习习,去吧大祭司叫来。”鼠后转身,面对初升旭日散发的阵阵金光,三郎,我要看看,这次你是否还能在我鼠族任意妄为。


        IP属地:天津4楼2017-06-13 17: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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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侠处,敲门声传来,莎莉打开门,看见一个陌生女子站在门外。“你找谁?”莎莉疑惑的问。
          这人警惕的往四周看了看,确认无人后才放心撤去易容:“莎莉是我啊。”
          “灵儿!”莎莉认出人,更加惊讶,“灵儿,你怎么过来了?”
          “我们进去说。”莎莉知道灵儿定是偷着来的,怕被鼠族的人看到,马上带她进了里屋。
          灵儿和莎莉刚进屋,利用化石大法化出虹猫体内晶石的蓝兔和逗逗也赶了回来。经过一路的调整,逗逗已经好的差不多了(逗逗使用化石大法时被烧伤),看见灵儿过来又惊又喜。(动画的时间线,我没看懂,所以可能和原本的发生时间有出入。)
          “师父,你成功化出虹猫体内的晶石了吗?虹猫他人呢?”灵儿只见蓝兔和逗逗两人,询问虹猫的状况。
          “灵儿,你别担心,晶石已经被化出来了,虹猫换件衣服就过来(此处单纯为了错开时间),倒是你怎么来了?”逗逗看灵儿一进来就关心虹猫,还想要假意说出几句酸溜溜的话调侃,可想着即将到来的婚礼,鬼使神差地咽下了原本想说的话,到真的觉得有几分陈醋的味道。
          “灵儿,是不是鼠后不同意延迟婚礼?”蓝兔看到灵儿突然过来,也是满心疑惑。
          逗逗听了蓝兔的话,也无暇顾及自己喝下去的是陈醋还是蜜饯,担心的说:“是啊,灵儿,鼠后是不是难为你了?”
          “不是,母后答应了,可是……”灵儿吞吞吐吐说不出来,干脆直接打开了贴身的布袋,给屋内的六侠看琉璃盏、五岳鼎和四颗正在闪闪发亮的晶石,“这是母后昨日给我的,我检查了一夜,是真的。”
          六侠全部愣在了当场,一开始鼠后答应引地心之火,毁灭天外飞仙还有保留条件,可现在,除了一个搬不动的天外飞仙,竟然把手里的东西交了个遍,即使要说鼠后有什么阴谋也不会这样自断后路。
          “灵儿,无论如何,鼠后既然交出了晶石,对我们来说就是好事,你也别愁眉苦脸的了。”达达最先反应过来,觉得灵儿的情绪不像是自己亲娘“改邪归正”的喜悦。
          蓝兔也觉察出灵儿的情绪不对:“是啊,灵儿,是不是还有什么事?”
          “母后,母后她虽然把这些东西都给我了,可是,她并没有准备取消婚礼的意思。”
          与此同时,滔滔用灵鸽小七传递了婚礼改为三日之后的消息,灵鸽认主,先把消息给了主人虹猫。
          “太好啦!鼠后答应把婚礼推到两天后,这样我们有充足的时间准备应对。”虹猫推门而入,显然十分高兴,“灵儿你怎么来了?这是?”
          虹猫看到了桌子上的有些同六侠一样,被惊到了:“灵儿,这是你偷来的?”
          虹猫无厘头的猜想,缓解了屋里紧张的气氛,灵儿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又和虹猫说了一遍。
          “一开始(鼠后重生前),我真的觉得母后目的不纯,还有所防备,可现在她把东西都给了我,昨夜又和我推心置腹的说了许多,我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最起码,面对鼠后的嘱咐,灵儿现在确实做不到堂而皇之再去骗自己的母亲。其实鼠后和灵儿说的那些话,只是想弥补前世的遗憾,更怕再没有机会说了,到真的没有想要束缚自己孩子的意思。
          “鼠后已经把东西给了我们,就是自断后路,虽然咱们本身就计划虹猫和灵儿假结婚,如果现在我们七侠提出要取消婚礼,那也太过河拆桥了。”跳跳觉得鼠后都做到这份上了,如果立刻取消婚礼,反而显得七侠背信弃义,而且看着灵儿这么纠结的样子,实在不好意思要虹猫悔婚。
          “正是因为鼠后做了这些事,我们才不应该再继续骗她。这场婚礼本身就是做戏,咱们坦白直言,总比事后被鼠后发现自己被骗要好。”蓝兔同意跳跳的说法,可并不赞同跳跳的提议。
          “蓝兔说的对,我们装的了一时可装不了一世,既然还有两天时间,那么完全可以趁这两天向鼠后解释清楚,减少它的影响。”莎莉支持蓝兔。
          “当时我们七侠答应了婚礼,鼠后正是满心欢喜时,立刻被提出悔婚,从一个母亲的立场看,她可能更难接受。”达达推己及人,幻想了一下自己儿子在新婚之日被退婚的场景,无奈的笑笑,感觉自己杞人忧天。
          “我看啊,反正你们开始也打算假结婚,不如就一直装下去吧反正入了鸳鸯罗帐,谁也不知道你们要干什么。”大奔大大咧咧的说。
          此时,鼠族密室。
          “大祭司,你可知道,我叫你来是为什么?”从小窗里挤进来的光被鼠后无意挡住,偶尔逃出来的光完美的勾勒出她阴冷的轮廓。
          大祭司虽然看的有些心虚,但还是认为鼠后不可能知道自己和三郎勾结的事,顿时给自己加了几分底气,回到:“回王后,属下不知道。”
          “哈哈哈!”鼠后突然发笑,让大祭司打了一个哆嗦,“你不知道?好,那我问你,黑煞暴尸万华林,他死后化作的月牙石至今无人收殓,三郎现在就在鼠族外徘徊,你觉得,他还会让谁来帮他摸清鼠族内部情况好在婚礼时混入?
          “属下,属下不知道。”大祭司颤颤巍巍地跪下,连头都不敢抬。
          “不知道?你到是还好意思在这里说不知道。老实说!你是不是早就背叛鼠族,投奔三郎?你是不是觉得,鼠族没有能力帮你完成你的飞天梦,所以要帮三郎对付鼠族?”鼠后的声音突然严厉了起来。
          “属下,属下是三朝元老,对鼠族绝对是忠心赤胆,绝对不会生出任何背叛之意。”
          “大祭司,你的三朝元老不是你拿来背叛鼠族的资本,你今日要是肯坦白,并保证再不和三狼狼狈为奸,我倒是可以考虑让你将功赎罪。”权杖磕在地面,发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见鼠后并不相信,大祭司知道,如果不说些什么实际的东西,自己今日就别想活着离开这里了。“这,王后,三郎他确实找过我,我也,我也确实对他说的条件动了心,”见鼠后仍旧冷笑的看着他,有意无意抚摸着小拇指上套的假指甲,他心一横,继续说道,“三郎他还算相信我,我现在能联系到他的……”
          “大祭司,你该知道,”鼠后打断了他的话,“你是鼠族的人,如果哪一天你死了,为你默哀流泪的只会是你的鼠族同胞,你要是投奔三郎,你的下场,只能和黑煞一样!”
          大祭司回想了一下会黑煞的死,虽然很想承认那不过是因为黑煞自己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但还是不禁同意鼠后的话。
          “大祭司,你要记着,如果在月食时凑齐所有东西是可以‘飞仙’,可但凡缺少一样,必然堕落成魔,你敢肯定到时候三郎不会为了力量的追逐甘愿堕魔。”
          鼠后的话,让大祭司不住地发抖,他和三郎是为了利益而聚在一起的,三郎想要征服世界的力量,而自己想要实现飞天梦,原本以为可以双赢的大祭司,从来没想过失败之后会是如何,可他知道依照三郎为达目的无所不用其极的性格,真的可能强行启动“天外飞仙”。
          “属下知错了,王后娘娘,属下不敢了。”大祭司的两行泪流过时间留下的皱纹,十分不好看,自己一辈子的心血,即使是毁了,也绝对不会容许三郎来玷污。
          鼠后已然冷冷的看他,眼里多了几分不屑:“起来吧。”
          大祭司听话的起来,感觉自己的腰背早不如年轻时那样灵活,鼠后趁他不注意,从袖子里掏出药,强行塞进了大祭司的嘴里。
          “咳咳咳”被药噎到的大祭司发出强烈的咳嗽,可已经来不及再把药吐出来。
          “大祭司,你也别怪我,我不忍心夫君一心经营的鼠族就会在我的手上,更不忍心我的女儿就因此丧命,我现在不能完全相信你,只能通过药来控制你,不过你也别担心,这药也不是多厉害,你只要按时吃解药,还是不会有事的。”鼠后留下这句话,头也不回的走了。
          候在密室外的习习,看到鼠后一人出来,并不惊讶:“王后娘娘,您可还好?”
          听到习习的话,鼠后才注意到颤抖的权杖,刚刚是强装镇定,原来等松过一口气后,自己已经怕成了这样:“习习,我有件事要交给你去办。”


          IP属地:天津5楼2017-06-13 17: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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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嘻嘻不知道还有没有人看,鼠后的bug大了点不过我超级喜欢这种吞了作弊器的感觉,以一人之力掌控全局实在太爽了


            IP属地:天津6楼2017-06-13 17: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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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笔极佳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7-06-20 17: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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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你们不妨假戏真做,这样既不辜负鼠后他老人家,也不用担心事后露馅,不是两全其美!”
                虹猫听到这话愣了一下,忽然觉得这也是一个值得考虑的做法,继而立刻发现声音是从房顶上传来的:“是谁在上面!”虹猫挥剑掀开房顶的瓦片暴露了房顶的三郎。
                三郎今日本来是想趁机混入鼠族内部,可无奈没有大祭司掩护,想着反正离婚礼还有两天,不必急于一时,也就闲下来在鼠族外面闲逛,恰好看见白煞带着一小队人朝这里走。他觉得事出蹊跷,便先一步赶到勘查情况。他原本想着抢走这些个东西,可这时白煞一队已经在门外掩护,又有一个晶石不在这里,他打算看七侠把东西藏好,自己再乘机偷走,这样失败的概率还会小一点。可是自己在房顶上爬了半天,看这些人为这个无聊的问题竟然探讨了许久仍旧没有结果,都快忘了安置晶石,实在忍不住了:“哈哈,你们说了这么久,害的我这个梁上君子实在不好做。”三郎勾住了布袋,扔下天狼门致毒天仙醉,也不管谁中了药,跳入事先安排好的飞行器,逃之夭夭。
                “虹猫!”剩余七人同时发声,天仙醉不负三郎重望,果然砸中了人。
                天仙醉,可使中毒者功力尽失,变成一个废人,最后死去。(原剧中,三郎好像也就说会丧失功力,没说会出人命,但我估计肯定要死人的,不然白煞干嘛舍命救他,之前虹猫也丧失过功力,不是又恢复了吗。)
                “三郎,我不会放过你的!”灵儿懊恼自己大意,竟然把晶石一类铺开来就忘记收好,如今还连累虹猫中毒,一鞭子缠上了还没走远的三郎的飞行器。“灵儿快回来!”虹猫见她离开想施轻功追她,足下一软,又摔了下来。
                隐蔽在外的白煞和他带来的鼠族部队发现了里屋的异常,立刻冲了进来,见众人将虹猫扶起,想上前询问,却听他说:“我无事,快救灵儿!”
                白煞心里凉了大半截,自己听到飞行器的声响就立刻冲了进来,根本没注意天上,奈何此刻三郎的飞行器早已飞远,再追也来不及,只好先留下同七侠一起从长计议。
                “这是?五岳鼎?”跳跳看到了放在桌子上的物什,猜到大约是灵儿怕事情突生变故,是以一开始拿出来的便是假的五岳鼎,离开时才把真的留下。
                经过众人商议,决定兵分两路,白煞与虹猫同练至阳内力留下和逗逗一起帮虹猫治疗天仙醉,而蓝兔、莎莉、大奔、跳跳、达达五人以及白煞带来的鼠族小分队一起去追三郎、夺回晶石。
                逗逗为虹猫运功祛毒,可最后还是悲哀的发现,没有特质的解药,根本无法解天仙醉的剧毒。好在与上一次不同,相对安稳的疗伤环境并没有让虹猫的体内的天仙醉迅速扩散,是以白煞接替逗逗将天仙醉转移至自己身上时,虽然也是费了很大的力气,却没有同当初一样使用九转乾坤大法,白煞身中剧毒,倒还不至于顷刻间要了性命。
                白煞肯救虹猫,一是英雄相惜,可更重要的是,他知道单凭自己之力,救回灵儿的希望实属渺茫,而失去虹猫的七侠,也是群龙无首,对付三郎也只怕是有心而无力。他此刻心知命不久矣,想到的自然是求虹猫救回灵儿,即使他知道虹猫不会放着灵儿不管,可不听到对方的承诺,心里总还是不放心,刚要开口,忽然想到了临来时鼠后的嘱咐,当下咬住了舌头,改变了想法:“呵呵,虹猫,我白煞最不喜拖欠人什么,我曾设棋局拦你前路,棋差一招终是输了你,当年你肯救我,如今我还你一命,咱们也算是互不相欠了。虹猫你记着,虽然咱们立场不同,可我白煞从心里把你当做兄弟,哈哈哈,能交到你这样的兄弟,我也算是不虚此生了。哈哈哈。”白煞笑得洒脱,可心里终究是因为自己没有为鼠族而献身感到遗憾,不过士为知己者死,他觉得此生也算是圆满了。
                门外马蹄声响起,一白衣女子急匆匆的跑进来,见天仙醉之毒还没发作才堪堪松了口气,此人正是习习。原来鼠后想到前世三郎正是用天仙醉毒害了虹猫和白煞,她猜想三郎如果没能与大祭司接头,定然不会乖乖在鼠族门前等,她怕三郎故技重施,特命习习带解药前来相助。
                习习把解药交给逗逗:“这是天仙醉的解药,快给他服下!”
                逗逗见是鼠族之人,知道她不可能害白煞,立刻给白煞服药,不过片刻,白煞脸色缓和,毒素已然清除。
                四人原本想要调整片刻再与五侠回合,可顾虑到灵儿的安危,不敢逗留,也朝着三郎离开的方向追去。


                IP属地:天津9楼2017-06-22 1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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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崖下,水流暗涌,浪花狠狠地拍打在岸上又在重力的作用下退回河里,此刻二郎也顾不得水流湍急,用尽全力,直直朝女儿的方向游去。
                  “他们就在这里!”一队鼠族士兵赶来,发现了父女二人。
                  鼠族士兵没有刻意隐藏,二郎自然也发现了对方,正暗叫不妙,使用龟息大法潜入水下,心里盘算着如何脱险,却听岸上人喊道:“天狼门二当家,我们乃是奉王后娘娘之命来救你们,并没有恶意。”
                  二郎心觉蹊跷,不知是否有诈,但看在自己隐遁之时女儿已被冲远,自己若是这样左顾右盼,定然是追不上的,如今也只好先求助于鼠族人,看他们有什么举动。
                  鼠族队长的看二郎不再躲藏,知道对方是肯配合自己了,便命令属下将长绳扔给二郎,并自己系上一根绳子,跳入水中,和二郎一起救小镜子。
                  小镜子早已昏迷,不觉间被水流待到了千年章鱼王的居所,章鱼在此处居住多年,第一次见到小孩子,心下也觉得的好奇,想一尝究竟,伸出长腕,缠住了小镜子。
                  鼠族队长最先发现了章鱼王:“小镜子在那里!”和二郎一起奋力游了过去。
                  奈何二人武功再高,水中都不如鱼类灵敏,水下使不上力加上章鱼皮本就厚实难以打击,是以二人同章鱼缠斗一番不但不能解救小镜子,反而被章鱼弄得好不狼狈。
                  此时二郎注意到利于水下的石柱,心生一计,向鼠族队长指了指,继而游了过去。鼠族队长知道他的意思,也向另一根石柱游去,待到把章鱼引到二石柱之间,二人一人拉了章鱼一只长腕,紧紧系在了石柱上,又如法炮制系了它两根长腕,章鱼见动弹不得,这才不甘心的放下了小镜子。二郎见小镜子脱离了章鱼,立刻游了过去,将昏迷的小镜子托出水面,和鼠族队长一起在绳子的牵引下向岸上游去。(别问我哪来这么长的绳子)
                  二郎本以为,到了岸上,少不了一场威逼利诱、虚以委蛇,却想不到对方恭恭敬敬的给自己施了一礼,问道:“后日王后之女大婚,不知二当家是否赏脸出席。”
                  想到对方好歹是救了自己和女儿的性命,便还礼答道:“鼠族大喜,我本当携幼女前去恭贺,只是此刻我二人如此狼狈,恐扰了喜事,况且我还需要治疗女儿的眼疾,实在是不方便前去道喜,还望队长你能帮我向鼠后说明。”二郎是知晓这一场婚礼的,只是一来对方敌友不明,出言试探;二来他以为虹猫和灵儿肯答应鼠后必定是逢场作戏,自己与二人多少有点交情,若是自己在场,怕是恭喜也不合适、不恭喜也不合适,干脆躲个清静。
                  鼠族队长知道他不想去,也只礼貌的回道:“二当家客气了,我还需向王后娘娘复命,就不打扰了。”就带人走了,如此客气的态度倒是实在让二郎摸不清头脑,只是此刻救女儿要紧,他给小镜子输入内力,将她内息调理平稳,便开始使用化石大法。
                  原本三郎在天上飞的好好的,灵儿一鞭子拽上去多少有些偏颇,飞行器终于在一处山涧中坠毁。只是在飞行器中的三郎尚且伤的不轻,更何况是没有任何庇护的灵儿,在巨大的冲击下直接昏了过去。三郎知道,她也是最近才知道鼠后天外飞仙的阴谋,也不期望从她嘴里问出些什么,倒不如那她来威胁七侠交出最后的晶石。
                  三郎自是不会讲求优待俘虏这一项,更是记恨灵儿当年弄瞎了自己一只眼才害得自己与天狼门掌门失之交臂,直接把她挂在悬崖边荒废了的风力水车上,等虹猫等人赶来。
                  翌日清晨,虹猫等人终于追上了三郎,三郎见七侠都好好的,鼠族也来支援,倒是没有多吃惊,他走近水车,掐住了灵儿的脖子,向众人喊道:“你们若敢再上前一步,我就立刻掐死她!”
                  虹猫等人见他拿灵儿做威胁倒也不敢上前。
                  “虹猫,乖乖交出你手里的晶石,如若不然……”三郎的眼神变得阴冷了起来,手劲也加大了三分, “信不信我一下子就可以捏断她的脖子。”被扼住脖子的灵儿,涨红了脸,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三郎,你快住手!”虹猫见灵儿面露痛苦之色,却不敢上前。
                  “哈哈哈,虹猫,我数到十,你要是再不交出火晶石,就等着给小魔女收尸吧,听说明日就是你二人大婚之日,你应当不想你没过门的媳妇儿因你而死吧!”三郎乐于看敌人自乱阵脚,更是步步紧逼,“十……九……”
                  倒计时已经开始,跳跳怕虹猫真的把火晶石给了三郎,把五岳鼎给了虹猫,朝他使了个眼色,虹猫了然,朝三郎喊道:“三郎,你以为你拿到了火晶石,就可以启动天外飞仙了吗?你还没有发现吧,你手中的五岳鼎是假的,真的五岳鼎在我手中!”说着举起手中的五岳鼎。
                  三郎没想到中途生变,忙打开怀中的包裹,拿出五岳鼎细细观察。失去钳制的灵儿,感觉终于松了一口气,剧烈的咳嗽起来。
                  虹猫从怀袖中拿出一枚状似遥控器的东西:“三郎,你若是还不肯放了灵儿,只要我一按按钮,这个假五岳鼎会立刻爆炸!”
                  “呵呵,是吗,那也好,有江湖小魔女垫背,我也不算亏,”三郎虽恨自己功亏一篑,可仍旧不松口,他朝灵儿又走近了几步,摆出一副同归于尽的架势,他当然不想死,这么做是笃定七侠定不会叫灵儿给自己陪葬,更是想试探虹猫说的是真是假。
                  三郎凝眸,细致观察众人的表情,见七侠皆是咬牙切齿,唯有不知情的白煞脸上满是担心,他心知找到了突破口,朝白煞喊道:“白煞,你若是不想看你家圣女送命,就听我话,把虹猫手上的五岳鼎和晶石抢来给我!”
                  灵儿没有抢回晶石,反而落入敌人手里早就后悔不已,如今又被威胁自己族人,更是不肯答应,不顾喉咙的疼痛,朝白煞喊道:“白煞,你别上三郎的当,就算你真的把东西给他,他也不会放过我的!白煞,你如果还当我是圣女,就快带护卫队离开这里!虹猫,你们不要管我,天外飞仙还没被摧毁,就还会荼毒世间,你们一定要想办法阻止三郎,夺回晶石,引地心之火,摧毁天外飞仙!”
                  三郎根本不理会灵儿,继续朝白煞说:“刚才你就应当能看出来,你要是想救小魔女,靠七侠根本不可能,你应当也不想再听我倒数计时吧!”
                  果然,白煞把目光转向了虹猫,虹猫沉思片刻,把火晶石递给给了白煞,说:“三郎狡猾,我们不得不防,你把晶石给他,让他先放了灵儿!”白煞并没接过,而是朝打对方深深一揖,转身面向鼠族护卫队喊道:“列阵!”
                  三郎本以为自己的如意算盘打得响响的,谁知,白煞不但不去抢晶石和五岳鼎,反而准备冲过来舍命救灵儿,正想应对之策,又听另一方“七剑合璧”的声音响起,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三郎堪堪躲过七剑的攻击,却也是远离了捆绑灵儿的风力水车。
                  鼠族护卫队已经一字列开,将各自内力向前传输,推白煞向水车方向。
                  “你们休想得逞!”三郎知道,如果自己失去了手中的筹码,火晶石还可以靠其他四颗晶石的吸引下归位,可那个不知真假的五岳鼎,就永远不可能得到了。
                  三郎暗自催动手里的四颗晶石,瞬间觉得功力大增,飞速朝白煞奔去,一下子撞倒了白煞。
                  灵儿体力恢复了一些,她自知拖了大家的后腿,也不想再被当做人质拿来要挟七侠,用尾巴勾住了旁边的火把,火虽然已经没有刚燃烧时那么热烈,可还是快速烧断了与水车相连的绳子,灵儿直直地向崖下坠落。
                  “灵儿!”与三郎对峙的虹猫最先看到灵儿烧断了绳子,不顾三郎如何,朝水车跑来,奈何二者距离着实太远,纵使他拼尽全力,可还是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坠落。
                  “圣女!”还是离悬崖最近的白煞抓住了她的衣领。只是他先前被三郎撞到石柱上,本就受了重伤,此刻体力更是不能同常人相比,能拽住她已属勉强,根本不可能把她拉上来。
                  三郎意识到自己的人质不安分,他自恃有四颗晶石傍身,七剑合璧也无可奈何,如今少了一剑更是不必在意,也立刻向悬崖赶来。
                  “白煞,放手!”灵儿见知道他已经达到体力的极限,只希望自己命令的语气能让对方动容,白煞觉得内里汹涌不可遏制,嘴里腥甜,不敢张口,但是也不肯放手。
                  虹猫到底比三郎早了一步,他看三郎向白煞袭来,一把推开了白煞俯冲悬崖。他冲得太快,虽然拉住了灵儿,自己也掉了下来,关键时刻,拽住了了悬崖边的树枝,两人才没有继续坠落。
                  三郎一掌扑空,可是看人质也没有被解救,一步一步向悬崖边沿走来。
                  灵儿见三郎走来,知道是自己拖累虹猫:“虹猫,你放手吧,你这样非但救不了我,还会连累你自己,虹猫,你快放手吧!”灵儿都快急哭了,可是自己手脚都被束缚住,什么也做不了。
                  “你是他没过门的媳妇儿,他自然舍不得放下你,‘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虹猫少侠,我说的是不是啊?”他目光转向虹猫,不客气的说,“快把手里的晶石和五岳鼎给我,我就放过你们两人,不然你们二人还未同眠先同穴,不大好吧。”生则同眠死则同穴,三郎暗示二人如不妥协便只有葬身山下一条路。
                  “虹猫,晶石和五岳鼎决不能落到三郎手里!放开我,你还能保护好它们不被三郎抢走!”灵儿根本不理会三郎说得话,仍旧努力让虹猫改变主意。
                  “三郎说得没错。”虹猫忽然说。啊?那一句?灵儿刚想说:你不会真的打算把五岳鼎和晶石给三郎吧。却听他说:“明日你就要嫁给我了,今日我怎么舍得放手。”听他的话浓情蜜意、无尽柔情,灵儿愣了一下。
                  同样惊讶的是三郎,心中暗道:我本是想讽刺二人涨涨自己的威风,难道真的办了无心插柳的蠢事?一时间忘记了晶石的借力。
                  “就趁现在!”六侠见三郎身上围绕的晶石之光已经褪去,知道时机来了,使出六剑合璧,三郎猝不及防,狠狠地挨了一下,他心知大势已去,自己身受重伤已经不能再对七剑造成什么威胁,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扔下烟雾弹逃离了这里。
                  逗逗拿了疗伤的药给白煞服下,又帮他运功疗伤。其余五侠拉虹灵二人上来。一番折腾三郎早就跑的没影了。
                  “灵儿,刚才的事……”虹猫觉得刚刚的话,多少有些唐突,想上前解释。
                  “没事,我知道那不过是你为了引开三郎注意的权宜之计,我不会在意的。”灵儿联想三郎的反应,猜到虹猫定然是有心诱骗,自然不会再矫情什么。
                  这两日大家都没有休息,眼见夕阳西下都生了倦意,都觉得三郎手中东西到底是没有凑齐,也就不能启动天外飞仙,决定休整一番,明日先赴鼠族婚礼。
                  “圣女,我们也该回鼠族地宫复命去了。”原本婚礼前几日,男女双方是不宜见面的,灵儿本以为自己去不过半日就能回来,没想到一耽搁就是两天,虽说两人不过时做戏,不用多忌讳什么,可如今再不回去,当真于理不合了。
                  “那我就先带圣女回去了。”白煞向七侠见礼,和灵儿带护卫队一起离开了,只是最后他还意味深长的看了虹猫一眼,显然是因为听到了虹猫坠在山崖时的对话。


                  IP属地:天津10楼2017-06-23 2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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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鼠后得知他们的遭遇,以及那四颗晶石和琉璃盏如前世一样,被全被三郎抢走,心中越发不安,如果不出所料,三郎是打算利用手上的没凑齐的东西,孤注一掷,在月食的时刻,利用天外飞仙化身成魔。
                    不过灵儿、白煞和习习终于都活着回来了,总不算太坏。恰好是第二天,明日就是女儿嫁人的日子,鼠后不想让气氛过于沉重,要白煞好好修养后就带女儿到白鼠谷的凉亭内聊天,今日是自己问题的最后期限,虽然知道,两日波折,灵儿定然没有时间静下来仔细思考自己的问题,但唯有今晚,自己还有能力改变什么。
                    “娘,你的问题,我……”灵儿依旧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是她知道这一定和明日的婚礼息息相关,此刻逃不掉只能面对,“我没有想好,只是硬要说的话,我承认,我喜欢虹猫,可这不代表我想嫁给他,至于幸福……我不知道,没人能保证我们生活在一起就不能幸福,也没人能保证换一个人我会更幸福,一切没有经历过就下定论的事,没有真实可言。”
                    “我家灵儿长大了。”鼠后抚摸着她的头发,知女莫若母,灵儿的回答和鼠后预想的差不多,其实无论前世今生,她都不认为虹猫是灵儿的良人,也正因如此,她即使策划了一场婚礼阴谋却从未萌生出讲女儿嫁与虹猫的想法,好在灵儿还算理智,没有虽然心动却从没有把爱情看作一切,至于是否会幸福,那不过她对这段感情给予的一个幻想来做结尾罢了,倒也无伤大雅。既然这样,她的计划可以继续实施下去了。
                    旦日清晨,鼠族锣鼓喧天好不热闹,休息了一晚的白煞坚持来为灵儿作最后的守卫,他依照鼠后的指示,在鼠族外迎接新郎。
                    “吉时已到,全城起迎。”白煞骑快马踏过铺着红色地毯的城门,与七侠一行人策马赶到鼠族地宫时,习习已经在此等候。
                    “王后娘娘,有请虹猫蓝兔前往会客室,其余少侠请在此多候些时辰。”习习行礼,又命人上茶。
                    虹猫蓝兔相视一眼,不知道鼠后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是这里终究是鼠后地盘,二人也只能去会客室探个究竟,随机应变。
                    会客室依旧张灯结彩,喜庆万分。习习为二人引路后,退了下去。鼠后坐在正中主位一身红袍证明即将发生的事,而灵儿站在侧位,褪却了灰蓝色的常服,换上一身正红色绣满祥瑞图案的襦裙,只可惜,这不是喜服。虹猫看得有些发呆,眉眼间生了三分失落,随即又自讽的笑笑:自己又在期望着什么呢。
                    鼠后温和的笑笑,让二人落座,却并没有切入正题,而是和二人开始闲话,慢慢迂回到自己的主题:“灵儿这丫头自幼是被我宠起来的,外人看来还算稳重,可自己的丫头自己知道,总还是孩子气了一点,哪里有蓝兔你温柔敦厚、贤惠大方,今日老身就拖大,讲蓝兔你认作干女儿,不知你是否愿意?”
                    鼠后很明显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可在乎如何,蓝兔猜不出来,她习惯性的把询问的眼光投向虹猫,却见他看着别处愣神,一时间更加拿不定主意。灵儿走下台阶拉她,并向她点头笑笑示意无害,她只能先按下心里的疑问,和灵儿一起走到鼠后面前,学着灵儿生疏的叫了句“母后”。虽然不是真心,但谁都知道,这只是想引出鼠后下面“精心准备”的“好戏”。
                    鼠后拉过两个女孩,随后又命侍女拿来一男一女两身喜服,笑着说:“灵儿还小,又不是个能担事的,我总还是舍不得,想多留两年在身边,我许诺虹猫少侠把女儿嫁给你,不知这新认的干女儿,虹猫你可看的上?”
                    剧情神速反转,让二人意外,不过看见蓝兔脸上的红晕,倒是让鼠后自信自己做的没错。
                    虹猫不知该怎么回答,只是潜意识里想要拒绝:“天下未定,何以家为。”
                    鼠后很惊讶,不是因为对方的拒绝,只是这个理由,怎么那么像敷衍,不过她还是装作一副镇定的样子说道:“没关系,老身知道虹猫少侠心系天下,今日是我思虑不周,不过宴席已经摆开了,不若就先做订婚仪式,待到天下太平,少侠再风风光光的迎娶我这干闺女如何啊?”说实话,鼠后开始没有想自己的计划能成,她这么做不过是找了一个可以拒绝虹猫娶走自己女儿的理由罢了。蓝兔虽然被自己认为干女儿,可自己毕竟不能真的代表她的娘家,这件事前前后后都是她自己一手操办,可能人家想给自己心上人一个三媒六聘皆齐全的婚礼,加上之前一直觉得这是场演戏新娘又不是蓝兔,当然觉得既没有费心力,又没有给她合理的尊重,这样看来,就算虹蓝二人心有灵犀,可婚礼来的太突然,被拒绝倒也合理。
                    “这……”虹猫迟疑,鼠后的话说道这份上了,自己是怎么也拒绝不了的,可他心里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迎娶蓝兔,如今把这鼠后提出来觉得十分尴尬,“鼠后的好意虹猫心领了,只是家严去世后,虹猫再没思虑过嫁娶之事,还请恕虹猫今日不能从命。”(原剧中白猫应该是去世不到两年吧,古时候父母去世三年之内是不可以开展娱乐项目,不能离开父母的墓地,甚至不可以吃肉,所以这时候虹猫定亲或娶亲,哪怕是假的,其实都是不孝的表现,不过顺着原剧走,大家只当白猫已经去世三年了吧,不然我真写不下去了。)
                    “你既然这么说,当初又为什么答应娶灵儿?”做惯了说一不二的上位者,鼠后今日几次三番被拒,且拒绝的理由越发不靠谱,她有些生气,习惯性的抬高了声调,原本以为,这也算自己重生以来造就的一桩美事,没想到自己一再退让却被连续拒绝。
                    “母后……”灵儿刚想说什么,却被鼠后打断:“我要听他的答案。”鼠后知道灵儿想说什么,当初答应自己是因为自己承诺在先,如今自己已经不足为患,那么也没必要再继续这场婚礼,其实鼠后也觉得这个理由更合理一些啊,可虹猫既然没有这么说,就代表一定不是因为这个。
                    屋内忽然静了下来,紧张的气氛比瘟疫更加快速的蔓延,一瞬间布满整个会客厅,鼠后原本不愿过分施压,可好奇心也让她不想缓解。
                    “灵儿和蓝兔不一样。”虹猫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显得十分突兀。
                    不一样?鼠后在适应重生后凭借前世的记忆一直也算是如鱼得水,现在脑子难得的慢半拍,她看了看身边的两个女孩,仿佛试图找所谓的“不同”。要知道,前世虹猫从没和自己说过的感情之事,她只当那时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害羞罢了,也就和众人一样理所的认为虹蓝就是一对,怎么今天看来,自己想错了?人的心终究是有偏倚的,前世的经历让鼠后对虹猫不仅感激,更生出母子之情,可她愿意把天下最美最贤淑的女子嫁给自己的儿子,却从没想过自己的亲生女儿嫁给这个无心风月的义子。
                    正准备继续发问,大祭司匆匆忙忙的闯入:“王后娘娘不好啦,三郎强行进入安置天外飞仙的望月峰想要窃取天外飞仙!”


                    IP属地:天津11楼2017-06-27 1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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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月峰上,三郎如磐石一般伫立。他自信稳操胜券,悠闲的等待,等待敌人冲破自己的部署,等待黑暗吞没整个月亮。说来也巧,三郎在鼠族外左右等不来大祭司,心下也怕出了什么岔子,不敢留在原地。他心里想着先探一探路,忽然想到之前大祭司说的鼠族圣庙,他觉得天外飞仙很有可能藏在里面,悄悄躲开防守溜了进去。今日鼠族大喜,守卫大多至地宫欢庆,机关也大多闲置未开,是以三郎潜入圣庙可谓毫不费力。三郎既然是费心进入圣庙自然不是想写一个到此一游就离开的,他东摸摸西看看,天狼门的机关术也是江湖一流的,不一会就叫他找掉了其中关窍,一时间,地面猛烈震动,地板分从中间分开,朝圣庙的两边收缩,一个极大的物什从底下被拖出,正是天外飞仙。
                      三郎喜形于色,不过他也知道,若要是再去婚礼之中抢夺不仅可能错过满月,还有可能失掉这得来不易的陨石。他心想此番当真是天助我也,如果再拖拖拉拉的便算不上大丈夫了,他安置好晶石和琉璃盏,站于其中,但觉能量源源不断的涌入,他放出信号弹,教守在圣殿门外的部下布好阵,尽力阻止七侠和鼠族靠近。他已经失去了天狼门掌门,不可再让武林独一的名号再次断送,此番不成功,便成仁。
                      大祭司就是看到天狼门的信号弹,又察觉到能量的震动,他原本还想天外飞仙不在哪里,三郎是以什么引出了如此极大的能量,后忽然想到哪里正是望月峰鼠族圣庙,想想王后对他的种种猜忌,大祭司明白,应当是鼠后对他忌惮,没有告诉自己天外飞仙的真正下落,不过此时也顾不了这么多了,天外飞仙已经启动,可三郎手中还缺第六元素、五岳鼎和火晶石,看来王后料想不错,三郎真的打算成魔了。
                      大祭司这一喊几乎传遍了整个鼠族地宫,众人都坐不住了,纷纷教大祭司带路望月峰。大祭司偷偷看了一眼鼠后,但看她面容镇定,忽的打了一个哆嗦。“大祭司,带路!”
                      原来鼠后早就料想到了这一切,或者说,这一切都是她安排的,鼠后自己重生虽然做了了大量的安排,可三郎还是抢走了这些东西,还是对虹猫下了天仙醉,那么现下是不是也会找到天外飞仙,她故意调走了圣殿外的守卫,又故意停下了里面的机关,其目的再明显不过了,她就是要让三郎自己把抢走的东西归于原位,如上一世一样叫他自己自掘坟墓。
                      鼠族地宫离望月峰还是有些距离的,加上三郎设置的种种障碍,当一行人抵达望月峰,太阳都快要落下。
                      “哈哈哈!你们想不到吧,到最后,天外飞仙还是落到了我的手里!”三郎位于制高点,他很满意这种睥睨一切的感觉。
                      众人看他笑得张狂,可此刻优劣分明,一时间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三郎,休得猖狂,你奔爷爷在此。”大奔最先被三郎激得沉不住气,挥着奔雷剑向前冲。
                      “大奔,小心!”六侠看大奔上前,也急忙跟了上去。
                      三郎状似目空一切,却时时关注下面的人,此刻大奔冲上来,正和他意,他一手挥了下来,巨大的气流正好打在了大奔的脸上,累得他翻了几个跟头才稳住身形。
                      “七剑合璧!”确认大奔无事后,七侠使出了七剑合璧,可是,若在平常,三郎自然不是敌手,可此刻他向晶石借力,又汲取了天外飞仙的能量,再不是七侠就可以遏制得住的。“晶石魔功!”三郎结合四晶石和天外飞仙使出魔攻,巨大的气压向七人拍下,七人皆呕出一口血来。
                      “怎么会这样!”蓝兔一声惊呼,众人朝她看去,只见她使劲了全身力气,额头却再也聚拢不出那颗月牙。
                      三郎看下面的情况,更是高兴再一次挑衅道:“哈哈哈,现在蓝兔已经失去了第六元素的身份,看你们还能奈我何!”
                      “我不信!”眼看月食将至,蓝兔再次举剑,“百凤回巢!”三郎再次使用晶石魔功,这一次虽不如上一次凌厉,可同样让蓝兔招架不住。
                      “要破他晶石魔功,你们必须把第五颗晶石归位!”说话的是二郎,白天他也通过能量的流动猜到要出大事,只是化石大法正到最关键时刻,无法回收,等到一套化石大法完完整整的使完,他来不及高兴,就带小女儿匆忙赶向能量的源头。
                      “只是,一颗晶石不能制止整个陨石装置,我们还要五岳鼎……”大祭司看了一眼蓝兔,才说,“和第六元素。”
                      大家都知道蓝兔受重伤,已经不再是第六元素,可短短时间又要到哪里找新的第六元素?
                      “三郎!看我的魔杖神功!”大家正商量这制敌对策,谁也没料到鼠后突然向三郎发难,灵儿想要前去援助,可已经来不及了。
                      “哼!不自量力!”三郎见月食马上就到了,怕自己多次使用晶石魔功会出岔子,转而使用本帮的天狼神功,得到陨石能量的天狼神功威力也是不小,她的权杖与三郎发来的气流相抗不到一个回合,就败下阵来。
                      “母后,你怎么样了!”灵儿及时接住了鼠后,从腰上解下鞭子就要上前,却被拦住,她回头还来不及说什么,看到鼠后额头出现一抹月牙。
                      鼠后上一世死前才发现自己是第六元素,这是今生却无论如何也无法验证,刚刚她看到和二郎一起来的悠悠转醒的小镜子额头浮出一抹淡蓝色,又联想到前世灵儿也是掉下悬崖才发现自己第六元素这个身份的。她猜想只有置之死地才能激发第六元素,情况危急,她怕再生变故,是以贸然前去。
                      她也不管女儿如何惊讶,一掌把她打晕,抱她到虹猫跟前:“帮我照顾好她。”虹猫接过灵儿,他知道鼠后要以身相搏,碍于抱着灵儿无法施礼,只对她道:“放心。”
                      “大祭司,帮我安置好晶石和五岳鼎。”大祭司听鼠后的招呼跑了过来,二人一齐爬上了陨石装置,火晶石和五岳鼎归位,眼看唾手可得的成功灰飞烟灭,三郎暴怒,想要伸手攻击才发现自己的功力已经被陨石反噬了七八成,此时他才真正慌了神眼睁睁看着鼠后跳入地心之火,化作第六元素——半月玉脂。“我自知此生罪孽深重,不望死后荣登极乐,只是鼠族惧怕辐射乃是事实,我只希望此次横祸以后,鼠族再无月牙石。”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知过能改,善莫大焉。


                      IP属地:天津12楼2017-06-30 1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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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油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7-06-30 1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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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外飞仙被地心之火炸毁,它本就是坠落的陨石,就算是重来一次也无法改变陨落的命运。
                          和前世不同,三郎没有死,而是被狠狠的甩了出来,不过他身受重伤,逃不得了。
                          灵儿悠悠转醒,见他没死,推开虹猫,拔出袖中的匕首,跌跌撞撞的向他走了过去。三郎见黑色夜空下明晃晃的匕首,心头一颤,可更让他觉得恐惧的,是灵儿如同黑洞般空洞的眼神。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三郎知道自己这次是彻彻底底的失败了,再无翻盘之可能,如今他爬也爬不动,只能不断求饶:“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为着这个天狼门的掌门残害大哥,更不该为了什么劳什子的武林第一,甘心成魔,我知错了!二哥!二哥!我甘愿被逐出天狼门,自废武功,在江湖积德行善来弥补我全部的罪过,我只求你能给我一个机会,我再也不敢了!二哥!”三郎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孩子,不断申述自己的罪过,求得原谅,不断向自己亲近的人示好,只是他终究不再是个孩子,需要对自己犯的错负责了。
                          灵儿甚至没有听他说了什么,手中的匕首直直插入三郎的身体里,一刀、两刀、她也不知道自己该在什么时候停下,也不知道自己捅进的地方是不是要害,只是机械地重复着同样的动作,不断喃喃着报仇,衣裙被颜色更深的殷红覆盖,双眼被鲜血晕染得模糊不清。
                          “二哥,救我!小镜子,救救我!我真的知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三郎的呼救声越来越小,二郎看他落得如此境地,虽然因为多年手足之情,心里不忍,但也知道他是罪有应得,此刻不能阻拦,只是转身挡住了女儿的视线,背地里落下两行泪。小镜子听到三叔的求救,原本想救他,可想到大伯死时,自己的愤恨顿时觉得没了立场,只在父亲的遮挡下,乖乖没去看。蓝兔看三郎此刻已经奄奄一息,也知道灵儿此刻是魔障了,觉得对于三郎的惩罚也算是够了,如今他肯向善,自是比杀了他要好,遂想上前阻拦却被跳跳拦下:“她需要报仇。”
                          哪里有什么回头是岸,即使真的放下屠刀,又怎能消除因果的业障。相逢一笑泯恩仇固然伟大,可当真去做,哪里有旁人说的那般云淡风轻。
                          三郎终于不动了,两只眼睛睁得老大,仿佛诉说死前的痛苦,可灵儿仍旧不停下来,把尸体戳得面目全非。虹猫再也看不下去,他夺过灵儿紧攥的匕首,插入了三郎的心口,双手扶住她的肩膀给她支撑,“好了,好了!你看!他已经死了。”
                          灵儿怔住了,看着地上的缓缓流淌的鲜血不说话,这是她第一次杀人(应该是吧,我看了几集,感觉她虽也会教唆手下干坏事,但是好像没动手杀过人,毕竟指使别人干和自己上手的感觉还是不一样的)。“我杀死了他,我杀了他!”颤抖的声音叫人听不出大喜或大悲,她忽然仰天大哭,婴儿似的肆无忌惮,形影相吊于天地之间,连泼墨般的漆黑夜色都被显得格外悲伤。
                          “不怕,不怕,都过去了,”虹猫抱住了她,轻拍她紧绷的脊背,像安抚孩童一样说道,“放心,你不是一个人,我会永远在你身边。”


                          IP属地:天津14楼2017-07-01 1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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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释一下,因为剧中虹蓝肯定是正义的代表了,可三郎的死前的求饶让蓝兔心生怜悯,甚至暗暗反对灵儿的做法,可虹猫却只是在最后因为心疼灵儿才制止灵儿,并且把匕首插进了三郎的心脏,代表着他一是和跳跳一样,认为灵儿需要报仇,再一个是,表示自己是理解并且支持灵儿这么做的,也就是说,即使可能不那么“正义”,他同灵儿站在同一立场。
                            不过,我对不起三郎啊,从他首次出场就在扮演一个促成男女主的神助攻,一直到最后,可以说很多萌点都是靠他激发的。原本在我心里三郎这一类大boss都是那种“要头一颗要命一条”“脑袋掉了碗大个疤十八年以后又是一条好汉”型的,可为了让他完成“神助攻”的最后一段路程,不得已把他写成了一个胆小怕死的类型。
                            再说一下跳跳,这里面让跳跳说她需要报仇没有别的意思,因为我觉得,在虹七里面,只有跳跳一个人是从出场就背负着血海深仇,一心想要杀黑心虎为自己父母报仇,所以我觉得这里面跳跳应该是最能感同身受的一个人,也是最有资格说“她需要报仇”的人。


                            IP属地:天津15楼2017-07-01 13: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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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安然到重生,为了追贴第一次开号,楼主加油


                              16楼2017-07-01 16:46
                              收起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