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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情字何解(主周勃→陈平,副平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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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L 度娘,给陈丞相问安
后续乏力,需要知道有无同好是吃这对哒hhhh
陈丞相的相关同人文可以去LOFTER搜#陈平 的tag哦~


IP属地:山东1楼2017-05-23 17:09回复
    这人他参不透。
    幽窗残月,夜寒霜澄。樽中酒还暖着,越尝心里却越空,周勃也不知这情绪从何而来。如今陈丞相薨逝,早些年一起打过天下的人,是越来越少了。仔细算来,自己和这人的交情不深不浅、时远时近,感叹此生再无缘分相见,也不知怎的,心里究竟不是滋味。
    初见陈平,周勃就认为这人信不得。“不过是个面如冠玉、搬弄是非的人罢了,先弃魏后弃楚,如今混不下去又跑到我汉家来了,反复无常之徒。”他这般同灌婴议论着。
    后来听营里传,说此人在家乡就不检点,才来几天,私下里已收过汉营军士的钱财,周勃更觉得这新都尉品行不端。“可汉王却凭见面那几句话就给了他如此官职……不好,恐怕是个吃空饷的,万一军情有急,这种人更是指望不上,万万不可委以重任!”商量至此,周勃、灌婴二人当即去把话跟汉王讲明了。
    反复推敲的肺腑之言,必是有理的。可谁成想,一番问寻下来,陈平的职位不降反升,其中因果,叫人看不清楚。“奇了怪了,他是成信侯的表亲么?连带汉王,一个个的都这么信任他。”正巡营,周勃顺路跟灌婴发着牢骚。
    “若说是旧识,似乎确有其事。听说是鸿门宴上帮过咱汉家,此般封赏是因为王上感恩在心,也难说。——罢了周兄,说到底,也不碍你我甚事,他们读书人的计较,咱费脑子也没用。毕竟子房先生这么多年还是信得过的,大事出不了。”灌婴拍了拍周勃的铠甲。
    正聊天的功夫,却看护军中尉打对面儿走过来了。两厢里看见了,故意避开那叫小家子气,大丈夫有胆在君前劝谏,就敢跟你上前说话。
    而那陈平倒是知礼的人,与二位将军客套了几句,理应该道个别算完了。陈平却突然拱手低眉,向周勃迈了一步:“敢问可是将军当年率兵,夜袭攻下了魏都临济?”
    这话听在耳里没头没脑,周勃拱了拱手:“正是在下。”
    陈护军听了面有喜色、眸中粲然,复又拜道:“将军威名如雷贯耳,陈平拜会了。”
    “临济不是当时他自家的地盘吗?”周勃心中疑惑更甚,转天见了魏无知,忙不迭问了他,“你这老乡听见自家国都被攻取,甚是欢喜啊,什么情况。”
    魏无知大笑道:“将军有所不知,当年陈护军在魏为太仆时,曾说魏处中原,无论是秦军东出,还是楚军西进,都必将攻取临济,而最为迅捷之法,莫过于徐徐围之,入夜衔枚破城,因此魏国要自行戒备,不可轻敌,将任何联军引为屏障。可惜魏国上下无一人信他,护军谏无可谏,因此离魏。如今得见将军,更兼英雄所见略同,欢喜也是人之常情。”
    “不简单!周兄,有点意思了啊?”灌婴笑问。
    也不是很高深的分析嘛,换个人,依然可做此事。周勃表面上没反驳,心里面却有话。那陈护军虽是戎装在身,却不掩形貌昳丽,打仗又不能靠脸,顶多在后面指指画画就是了,聒噪。
    战事说来就来。攻取彭城的路上,汉军一路凯歌,目下王师已然进驻城池,可一路不见项羽动静,张良多少有些疑虑。思忖再三,还是决定让陈平跑一趟。
    “子房。”一路从城垣处赶来,陈平的呼吸里还有几分起伏。
    “平卿来了,”张良闻言迎上前去,“良有事相托。”
    陈平挑了挑眉:“听这语气……万急之事?”
    “但愿多心有用。”张良引陈平走到地图前,摸着那人的腕处还有些许汗迹,“我怕楚军突然出精兵回师来袭,一旦把我前方战线撕开——联军虽是人多,可坏也坏在人多——协调不一便会互相掣肘,纵使力量悬殊,也是胜负难料。”
    “如此算来 ,若是楚军速度够快,有动静也就个把时辰了。”陈平跟着扫了一遍防线,“所以我去跑一趟,让这些人加紧城防、听候中军号令,若有变局需速速向两翼求援、以成合围之势,把敌军截击在城前,途中万一听闻哪方有变,平即劝谏守将便宜行事?”
    “平卿还有他法吗?”张良对上护军的眸子。
    “多说一遍胜过于无。你我也非神通,保住汉王则已,顾不得那么多人。”陈平抬手抚平那人蹙着的眉,“最坏的打算?”
    “往谷、泗二水方向撤,抵住吕梁。”成信侯在地图上描画道。
    “好。”陈平抚过张良的双肩及臂,答应完便是要走。
    张良却忽然拽住了他:“若是范增想截住你,他该怎么办?”
    “截我?”陈平一脸讶然,“的确,除我之外,此举无别人可派。但他楚军若是能扎入我军后方,放着彭城不要,截我作甚?”
    张良忍住一叹:“不是说要截住你的人,而是借我们的人,把你拦在某一处,让话传不到底。”
    “不能吧……”陈平难以置信地摇摇头,忽然狡黠一笑拥住那人,“关心则乱呀,子房。没事哒,现在没有,以后也没有。”
    张良回抱住对方,埋到他颈间长吁一气:“走吧。”
    那人应了一声,便放手出门,跃马而去了。
    “如是这般,陈平告退。”与周勃行了礼,陈平正要出营门。
    “报!”岗哨小卒高呼进来,拜禀道,“启禀将军,樊将军在瑕丘方向与楚军接战。”
    “知道了。”周勃答道。
    “率部多少?”陈平不禁抢了话。
    小卒略一迟疑,还是答道:“军报不详,约摸过万。”
    听罢此言,陈平转身又迈回了周勃帐内,拱手道:“将军容禀!此支楚军恐为项羽精兵,平斗胆提请将军,调整防线拱卫王城。”
    “护军的言下之意是要我调防吗?”周勃起身问。
    “陈平不谙此地地形,不敢妄言。唯请将军早兴工事、预留士卒,不必存此驻军简阵。”他躬身答着。
    周勃背着手朝陈平走了几步,自己本就疑心此人忠诚,如今听了敌军军情,他便要借职插话,先前的军令是固守,目下似乎又有别的暗示,不知心中有何计较:“如此说来,护军口中的军令,是说改,便改得了?”
    “战机本在顷刻,将军为何刁难?”陈平起了身。
    “陈护军唇舌了得,周某担当不起。项羽兵力只有过万,对我数十万联军不过尔尔;瑕丘接战,护军当心忧彭城北方,而非我西翼。”
    陈平从那人的语气里听出了不信任:“平无意强令将军纳谏。只是楚军目下身在万难之时,恐有非常之举,若是从西方包抄,走萧县进彭城,并非不可。”
    “这一路联军便是摆设了?”周勃抱臂问。
    陈平再次拱手:“若是连夜快行,扮作佯兵,或可被放过。”
    “护军熟稔楚军行军啊。”
    “将军,身在战时,陈平纵有千万失礼、唐突指画,还请将军提起戒心……”
    “勃是在提起戒心,护军看不出吗?”我还怕你四处乱跑,惑乱军心呢。
    “……”陈平一时语塞,正隐隐感觉到对方的敌意之时,只听周勃唤了一声卫兵。
    “天也不早了,还请护军解下兵戈,往偏帐休息吧。”
    “平尚有营地未……”
    “护军所言无非重复前日所约,言与不言差距无何,此令,遵者自遵,将在外,不遵你也没奈何。”
    陈平正要开口,周勃却摆手不愿再听,那两个卫兵倒是各自往前凑了一步:“护军……”
    陈平叹了口气,从腰上解下了佩剑交给卫兵,随那二人出了帐门,倏忽想起什么猛然转身,惊得执戟郎错住双戟挡住陈平,后者撞见此举也是下意识地攀住了其中一支的柄:“下令枕戈待旦吧,若是将军疑心。”
    “护军费心了。”周勃摆了摆手,“此事之后,勃向护军赔罪。去歇息吧。”说完浅浅地揖了几分。
    “诺。”陈平缓缓放开了手。
    “子房啊……平后悔不早听你言,摆平此人了。哎……”陈平在榻上颓然坐下,掩面埋进双掌中。
    ——tbc——


    IP属地:山东2楼2017-05-23 1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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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增留在了后方。倘若计算无差,此时汉军各部应当知晓瑕丘之战了,而项王早已率部隐遁向西,只待破晓举事。目下四方寂静,毫无战意,汉军的注意也已被引向了彭城北方,项王明日的突袭理应顺利。
      可若是张良早有预感呢,他该怎样。范增把一颗黑棋拿捏在手中把玩。
      不能怎样。汉家如今阵势成片,任何一点都有可能成为楚军的箭靶。若是不知晓被攻击的那一点,自行调防厚此薄彼,我却趁虚而入,他岂非自造麻烦?充其量,多申几遍军法军纪,以求万一事发,把项王截击在彭城之前罢了。只是嘛,张子房,你非有通天之能,乌合之众不比黑白棋子,他们会自作主张,万急之下你可指画不来。至于陈平那小子……外人,汉军外人而已。护军中尉说的好听,从沛县起家的那群人未必信服,目下纵有传令也如隔靴搔痒,听不听,权在别人喽。若是有人因为忠心汉王,把此人扣在某处,令行不达,那真是天意了。
      范增从容把棋子抛进了篓里。
      张良和陈平皆是一夜未睡。瑕丘一击之后再无军情报来,陈平不知行至何处也不见返回。张良恍惚之中,又埋怨自己多此一举,不该派他出去。可细想起来,陈平顶多是在某处被自己人耽搁了,确无性命之忧。再打算眼下的形势,唯有北方受到骚扰,大局上仍是看似安定的样貌,汉军荣归故里,上下一体均是言笑晏晏,此等军报不足振聋发聩,可一旦敌军突 袭彭城……也不知乱军之中他该如何。罢罢罢,先为汉王计较才是。张良揉了揉眉心。待到把其中利害权衡完全,夜色深沉依旧。“怕是回不……”他忽然在意起了口舌凶吉,包括自言自语,“怕是今夜不回了。”
      陈平静听了一夜的响动。所幸周勃到底是把他的话听进了几分的,这一夜之间军队的戒备尚可,走动之声不绝。虽不是厉兵秣马,但总归不是沉沉酣睡。天色透亮,陈平撑着脑袋几欲睡着,杀声忽地明晰了。他凛然一惊,立即站将起来往帐门外去,却被门外的两个士卒双戟一交挡住去路。
      “哪里接战?”陈平开门见山,索性堵回了士卒毫无意义的阻止之语。
      二人交换了个眼神。
      “不对,听声音已经离此地不远了……”眼见得不到答复,陈平自行判断起来,“天色已是亮起,袭营最好趁夜埋伏,破晓举事……看这形势,不是从别处打起、冲至此处,就是快突破我军了。”话到此处,陈平又要往外走。
      “护军!”其中一人见状应了声,“若非周将军将令,护军莫得迈出此帐一步。”
      “鸟!都什么时候了,等楚军来拆帐子啊?”陈平一挥手臂推开交叉的两戟,“平去找的便是周将军。”
      二卒本就是虚掩着架势,没料到陈平忽然震怒,竟真让他要走脱。情急之下,二人把斧戟往地上一插,追上前去捉住陈平两臂。
      “放开!你二人这是何意?”陈平毕竟不是行伍起家,左右挣不过两人身手,没出几步即被他俩死活押住。
      “得罪了,护军。”另一人开口道,“实不相瞒,我二人乃周将军上阵侍卫,将军命我等一则不可让护军走脱,二则不可让护军受伤。属下知晓护军一片丹心,却还请护军莫要为难,先行回帐。”
      “榆木脑袋!”陈平又骂一句,“将兵一样认死理。”既说这话,陈护军也就硬扛在那里和二人僵持,心下里琢磨着如何是好。
      正此刻,只见周勃满身烽烟匆匆赶来,挥手让二人退下了。“开溜啊?”周勃瞪了陈平一眼。
      “汉军开溜还差不多,”知晓周勃不爱听这话,陈平一时气急,还是顶了回去,“项籍把口子撕开直接冲过去了是不是?”
      “跟上快走。——你们两个,差事不变。”周勃不愿纠缠,看来是怕此处生事,专程前来让二人跟住陈平随军的。
      “将军往哪儿去?彭城?”陈平步步紧跟。
      “不然呢?放项籍过去,汉王就危急了。”周勃正值焦躁,语气当然不怎么客气。
      “汉王现在已经危急了,你站下!”陈平索性冲到他身前,挡住周勃去路,“平在楚曾为都尉,项籍领兵一向身先士卒,冲锋在前披荆斩棘,是也不是?”
      “你废什么话啊。”听得陈平不再称“将军”,周勃也以话还话。
      陈平自觉大意,沉心劝道:“将军若是能挡,在阵前拼死相抵,该拖就拖住了!如今是抵不住项籍冲阵,将军还要去咬他的后尾不成?”
      “周勃与汉王出生入死已是多年,非如护军一般,来去轻巧。”周勃见状要绕开陈平。
      “将军,”陈平一揖拜道,“如今楚军冲阵过境却不扫我营盘,可见是一心捣彭城去的。他数万人马攻我数十万之众,为何敢孤军深入?只因了联 军阵仗太大,瞬息之间难以协调,救兵逃兵如鸟兽四散,自相踩踏便可大加折损。将军若是追 击项籍逆行而上,楚军前方遇到梗阻久攻不下、进军转迟,战 事倒还有几分转机。若是楚军势如破竹马不停蹄,将军便是与汉家守军反向相遇,自相掣肘。更何况,如此追随必然会遇上四散乱军,我方是咬不住项籍的后军的。将军,如此这般死伤更大啊将军。”
      念及方才前 线的混乱情态,周勃心觉陈平所言有理,他止了脚步,焦躁不减:“那怎样?总不能陷汉王于万险之中吧。”
      眼看着周勃有了听劝的意思,陈平的心里才稍安几分:“平昨日曾与成信侯有约在先,若事有万急,汉家中军将往谷、泗二水方向撤,抵住吕梁。此一天之内,楚军还不至于从齐地赶去埋伏。平恳请将军率军先行靠拢,荡清闲杂游勇,消灭楚军散兵及其后援,开出退路以待汉王。至于彭城……”陈平轻叹一声:“汉王身边有滕公和成信侯在,当是有办法吧。”
      “诺。”周勃未曾将谢字说出口,只郑重称了是。
      “慢着,”陈平跨上马,转身问后面那二人,“你二子,皆会使戟?”
      “是。”侍卫齐刷刷地拱了手。
      “解把刀给我。万一有个万一呢……我的剑让你们将军下了。”最后一句话陈平嘟哝在喉咙里,也不在乎那二人可曾听见。
      一路烽火,周勃也是第一次亲眼瞧见了陈平这“摆设”,居然也会挥刀砍人。
      其实但凡跟我紧点,便能保你无事。周勃如是想道。赶到一处树林里,前后并无兵事,周勃传令部队暂歇,又唤人去取护军剑来,盘算着得陪个不是 。正这时,瞥见陈平同时命人去把还携带在身上的薄简都呈过来。
      “给汉王传信?”周勃心中对陈平升起一份信任。
      “看着通讯的那几个还都跟着呢,管他能不能传到的,试试吧。”陈平一边说着,一边往随身的布袋里摸刻刀。“你们几个过来听我说,不要一昧心思只知道要把信递给汉王,碰上原来汉王的老将也要递,出发后你们走……”许是照顾着要跟人说话,又或者是一路颠簸,布袋里的东西七零八落,陈平摸索着,忽然一颤——原来是叫刻刀划破了手指。“哟,真是。”陈平随口感叹一声,也没经意,下笔继续刻信了。
      不凑巧的是,寻剑的士兵回来说,保管佩剑的看守已经战死,剑应当是遗失在途中了。不过,从跟随护军前来送信的士兵那里打听,护军的佩剑乃楚军军剑,制式普通,护军平日里对佩剑也无甚讲究,若是他不特别讨还,将军事后还他一把汉军军剑便可,旁的无需挂心。
      周勃点了个头,让卫兵取了水袋来,忽然念及陈平也是奔波许久,目下刻刀刚停,便唤了声护军,把水袋扔给了他。
      陈平知晓此举亲切不少,凌空抓住水袋,席地就喝。一滴水从嘴角溢出流到他的喉结。
      若是脸上没有尘土血迹会更好。周勃暗自感慨了个赏心悦目。
      天佑汉王。一阵西北风起,吹得楚军是阵脚凌乱,汉军终得会 师,退入荥阳。
      大难不死,陈平与张良相见自是热络,朝会一散,只见护军缓步踱着,悠悠然跟随成信侯进了一室。
      “平卿的肩膀怎么了?”张良在榻上坐下问道。
      “肩膀?”陈平心中暗叹一声奇了,他与张良见面后不过同走几步,便进了议事厅,朝会期间他曾感不适悄悄活动,没成想竟被张良看在眼里,“肩膀无事啊……只是平从没这么拼地砍过人,不堪重负吶。”
      张良目光流离,略一思索:“解衣我看。”
      “哎呀子房,”陈平欺身上前揽住那人,“常言道小别胜新婚,果然不假。几日不见又逢大难,子房比往日主动不少吶。”说罢将人抱得更紧。
      张良推开陈平,便要去扯他的衣襟。陈平往后坐了坐:“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再说了门没闩……”
      “那……”张良环住陈平的颈子,凑到他耳边问,“今晚呢?”
      “一室月光,甚是风雅……哎——!”说话间,陈平的领口已经被张良拽开。
      “这是押人的时候被攥的。”张良覆手上去一按,“便是这样对吗?”
      “子房放手……”陈平的声音里面有点颤抖。早知道当时不死扛,就不这么明显了,想来也是十分后悔。陈护军这般琢磨着,竟有几分调侃的意思在里面。
      “这么新的伤,再加上平卿几乎不上战马,此番突然用力……”张良颇有些心疼地吹吹揉揉,倏忽想起, “诶,你的剑……啊哈,丢了吧?”他有几分玩味地盯着陈平。
      “额,对。内个……”陈平抬手按住张良的腕子,正想怎么解释,还用不用解释。
      “难怪朝会上平卿侃侃而谈,罕见至极。怕是周将军心实,一五一十讲些话,把他自己绕进去吧。”正说着,张良感觉到陈平的手指上有一线凸起,随即翻将过来:“这又……”
      “这个真是刻刀划的!”陈平抢白道,“子房,唔……”那人拥上前来与他吻得热切。
      “且宽心吧。”从一阵缠绵中稍稍分开,陈平打趣道,“我汉军洪福齐天,不会一仗就打成老幼病残鳏寡孤独的!”
      “周兄,”灌婴看见周勃手里攥着一把苇草,莫名觉得有趣,“这是干什么……绣花儿呢?”
      “编个笔匣。”周勃接话不耽误干活,手指之间忙活的伶俐。
      “笔匣?”灌婴挨着他坐了下来,“咱见天儿打仗,你要个笔匣也没用啊。嘿,还别说,这编的挺讲究的,手艺不错哈?”
      “当年谋生的本事,怎么着也说得过去吧。”周勃没接前面的话,只心里盘算着,可将此物与汉剑送与那人。
      ——居然又是tbc——
      不好意思让平酱骂街了(捂脸)然而私心就是觉得骂出来很爽(啊我一定是欠管教了嗷呜)
      求观感,爱你萌~


      IP属地:山东3楼2017-06-18 17: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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