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人的思想对他物产生了依赖性,智慧就大打折扣。当一个人按他人创造的游戏规则来行事,被牵着鼻子走,就不可能有任何真正的创造。当一个人用意欲来思考问题,就不可能产生理性。人唯一不用“出售”自己而获得生存的方式就是耕种。即使有人要说,你依然受制于自然的支配,(与自然交往比在人群中要自由的多),有人说你获取耕地也需要受制于人,但这也只是一个步骤就完成了,你无需一直在人群里。其实维持着这个“社会”正常运转的是劳动者和创造者,除了一些纯粹的管理者是必须的结构,其余绝大多数人都是浑水摸鱼(也就是多数世俗的集中地)。时常在想一个问题,如果不能去种田,又成为不了创造者,不如做一个纯粹的劳动者,让生活变得更加简单。然而有一个更困扰的问题在影响我们,如果我们这么做了,在环境中受到最庸俗之人的统治将能否适应,或者,我们身处了这种基层劳动者的环境中去了,对我们后代的心理会构成怎样的影响。因为虽然人生而本质不同,我们却看见了像叔本华与卢梭两个出身背景不同的人虽然都取得了成就却有着截然不同的人生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