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6.6.28
佛罗里达午后柔和的阳光照在绿茵场上,而像佛罗里达一样热情的观众们早已将球场变成了橙色和蓝色的海洋,那挥舞的大旗,必胜的标语,和观众一起为他们的主队传递信心。DJ用夸张的语调喊着主队的首发名单,每念一个名字,他都会将最后一个音节拖长,随之而来的是观众的一片欢呼。这里是迈阿密,这里上演的是美国大学联赛杯决赛,佛罗里达鳄鱼队VS.LA仙熊队。
和一般的足球决赛一样,比赛的场面一度极其胶着。鳄鱼队两度落后两度扳平,在那观众都要急出火的第九十分钟,鳄鱼队黑人边锋杰克逊禁区内切被推倒,更让裁判有判罚点球的事实是,分出的足球到了鳄鱼队来自东亚的前腰脚下,正准备拔脚来一个禁区前沿的漂亮远射,仙熊队俄国后腰Lomov恶意将其踢倒,哨响。
“兄弟,这已经是第五次了,这么关心我干嘛?”杰克逊友好地凑了上去,脸上露出几颗白牙,但很快就意识到他贴了个冷屁股,那俄国佬啐了一口,嘴里还小声骂着:”黑鬼,真烦人。“
”你说啥,先生?“这时那仙熊队的守门员还在就点球的判罚和裁判喋喋不休,那准备罚点球的东亚前腰就靠了过来,眼中充满是对种族歧视者的戏谑和鄙视,但还是架开了准备动手的队友,”在美国,政治不正确的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滚开,该死的亚洲人!“Lomov回道。但这下就被裁判听见了,不由分说,红牌。
两分钟后,终场哨响起,鳄鱼队冠军。
我们把目光聚集到那个一直不愿透露姓名的东亚前腰身上,他叫萧隼,今年大约二十五岁,几天前刚拿到动物学博士的证书,身上穿的黑色户外衬衫,露出的灰色速干t恤,以及扎在丛林靴中的牛仔裤让他更像个户外工作者而不是个泡在实验室的学究。不可思议呀,上面描述的对象在十年前还在中国南方的一个海港孵蛋呢,如果你对这么大的时间跨度有怀疑的话,就看看肖隼收到的这条信息吧:
这条消息是从手机上传来------没什么好说的;用不是美国本土的号--------弗罗里达的古巴人也挺多;一次性手机,没有信号源-------这很常见,而信息的内容:
你已被联合国依法传召,接你的车在窗外。
这时肖隼正站在他处于二楼的出租房里,正面对着马路;就当他收起手机,想把用眼睛扫描一遍马路时,一张五官立体的白人面孔让肖隼彻底打消了他的想法,那张脸有着日耳曼人的典型特点,蓝灰色的眼,不懦弱的白皮肤,因脸型略有瘦削而显出的冷峻。可下一秒,那张肖隼认为难以接近脸转到他的方向,现出一个笑容,就像在说:“好久不见呀,我的老朋友。”
第一秒震惊,第二秒不知所措,第三秒的肖隼像个孩子一样,脸上乐开了花,就像等待许久的东西终于出现了一样,接着肖隼进入了一种类似,不对,就是暴走的状态,一把抓起双肩背,电脑,护照和签证,习惯带的求生盒以及几件衣服就踢开门,滚下楼梯,就连肖隼的房东,莫里斯太太都认为他不正常,以为肖隼这小子想不交房租就跑,就问了一句:“你去干嘛?”
“我梦想的地方!”肖隼大声叫道,然后又用机枪一般的语速交代:“我房间里所有的东西都送给你,你可以把那些书和资料都卖了,大概值几万美元(美国的课本很贵),好了,太太,我要走了。”
肖隼踏出大门,向那个日耳曼人喊了一句:“老哥,你不是认真的吧!”
“ 感觉怎样?肖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