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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阴婚这勾当的,身上阴气重是难免的可撞鬼就算了,但为毛是恶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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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
“等一下!”看着眼前这具尸体,裸露出来的肌肤已经有明显的尸斑,而且还散发着一股子尸臭味儿,实在是熏人。
“姑娘,怎么了?”喜娘呲着一口大黄牙道。
我皱着眉,有些不高兴的说:“来时可是说好的,天地可以拜,但,是用公鸡代劳,哪有把死人抬出来和活人拜的啊,这可是会倒
霉的。别人不懂你还不懂吗?万一我出点什么事你来负责啊!”这话一出,就看见坐在我面前的妇人脸色顿时的阴冷下来。
我微微皱眉,本来和死人拜堂我就够烦的了,这女人竟然还和我撂脸子。要知道干我们这行的人可是少的可怜,更别说像我这种黄花大姑娘了。
喜娘见我要站起身,赶紧伸出一只手按住我的肩膀道:“姑娘咱们都拿钱做事的,人家雇主让怎么来,就怎么来,咱们别说个不。再说了,这趟下来我们能拿这个数。”她比出十个手指。
十万!
我眼睛一亮,立马呲着一口白牙冲那妇人一笑,赶紧规规矩矩的板着身子,“来,拜堂。”我是个见钱眼开的人,虽然把死人从棺材里挪出来的确让我不舒服,但是就拜那么几下,十万块就到手了,何乐而不为啊。以前我拿过最多的赏金也就是五万块,那还是我和喜娘软磨硬泡的成果。这下好,就这么一次,十万就到手,想想就开心。
拜完堂之后,几个男人用一床红白的大被子裹着我,把我送进棺材里,刚躺进去,一股寒气从我身底下传来,我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这可是冰棺啊,别把我冻坏了,我要是冻感冒可是得加钱的。
紧接着就听见,主张着白事的老头说:“鸳鸯合墓,家宅平安,少爷一路妻相随,来世依是一家人...”
躺在棺材里的我可没心情听那老头叨叨个没完, 我脑子里想的都是钱,这趟下来,给喜娘一万,剩下的九万都归我,等再接两单我这一百万也就攒够了,到时候就洗手不干,给院长八十万,孤儿院的孩子们的生活费准够了。我自己就留十万,离开这座城市找个人嫁了,生个孩子,好好过我的小日子,三口之家,多幸福啊。想到这里,我忍不住的笑了,还流了口水。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打起了哈欠,这要不是冰棺,估计我都睡着了。身底下的寒气越来越重,我忍不住的搓搓手,因为是冬天,又是躺在冰棺里,要不是我会还喘着气,一定跟死人一样,因为浑身冰凉冰凉的。
忽然,我发现一丝不对劲儿,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了,刚刚那白事老头还逼逼叨叨的没玩没了,周围的丧乐那叫一个凄惨哀凉,可此时,却安静的可怕...我竖起耳朵听,依旧什么声音都没有,这就怪了...我心里泛起疑惑,刚想伸手推开棺材盖,棺材盖自己就开了。
喜娘的脸呈现在我眼前,但她的脸色有些难看,眼睛时不时的瞟了瞟周围,然后小声说:“姑娘,快走,这趟钱我们挣不了。”
我的心咯噔一下,和喜娘共事也有几年了,知道她从不开玩笑,于是赶紧扯下裹在自己身上的被子跳出棺材。看着自己这一身火红色的大红喜袍,在几盏昏暗的灯照射下,异常的艳红,让我心里泛起了各应。这要不是大冬天的,我肯定脱下来。不过,这一身都是手工刺绣,布料也是极好的,估计也能卖个钱。
“姑娘,快走啊。”喜娘见我发愣,不免有些着急,于是赶紧扯着我的手,一路小跑。这老太太,现在也有七十岁了吧,这脚下是踩风火轮了啊,我这脚上的绣花鞋都跑丢一只了,要知道那还是能卖钱的啊,不知道少了一只鞋还能不能卖上价钱。
过了一会,我们上了马路,这才停下来,我没有形象的坐在路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老太太,出什么事了,连说话的功夫都不给我留。”
喜娘没有回答我,她看了下身后,然后脸色有些难看,再看一下身后,更加难看。
我又说:“怎么了?见鬼了啊。”
“是,起尸了。”
起尸!!
起尸是指人死后再起来到处乱闯,危害活人,既非复活也不是诈尸。
喜娘见我不说话以为我是吓住了,她拍拍我的肩膀,她的手很凉,异常的凉,细看,会发现她的脸色也很白,是那种死白死白的。我皱着眉,心里蒙上一层不安。
“坏了,”喜娘大叫一声,然后摸摸干瘪的衣兜说:“那家给的赏我好像丢在半道了。”
我一听,噌一下站起来,顿时急了,也翻了翻她的兜埋怨道:“你这老太太,平时嗜钱如命,丢什么也丢不了钱,你呀真是老了,下次我可不跟你一块了。”
喜娘瞪了我一眼,“就你话多。”说完便转身往回走。
我知道,她是回去找钱,便也跟在她的身后,谁知她猛地转过身,瞪着我怒道:“你跟着我干什么!”
我吓了一跳,什么情况,干嘛凶巴巴的?我也来了气,“当然是和你找钱去,就你这破眼神,踩脚底下都不知道。”
“不用,这趟太邪门了,我一老太太,土埋都半截了,又做了这么多年的阴事,身上的有阴气,你先回去,我自己去找。记住,上了道千万不要回头,而且,不要拦车,就算有车停下你也不要上,到了天亮你在打车,听见没。”
“是不是...真的出事了?我刚才从棺材里出来时没见到那家人,他...”
话还没说完,喜娘就打断我,她说:“快走吧,我不会私吞的。”
我笑了笑,也是,这老太太又不知道我钱小串,钱,往往看的比我的命都重,谁要是敢坑我的钱,哪怕是一毛,我一定分分钟手刃了他,下辈子也绝对不放过。
喜娘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摘下脖子上的一块戴的发黑的桃木剑,不管我同不同意直接戴在我脖子上,并且说:“辟邪。”
“嗯嗯,我走了,你快去找钱,别在让别人捡了。”说完,我便走上光溜溜的柏油路,完全没注意到身后的喜娘欲言又止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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