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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宣】《见佛|见鬼》·萝铃的魔力同人本_终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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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萝铃的魔力》同人本《见鬼|见佛》终宣


1楼2017-08-08 20:02回复
    二楼备用
    无END请勿插楼


    2楼2017-08-08 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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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言诗


      4楼2017-08-08 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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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子封面



        5楼2017-08-08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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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字版文案试读】
          《北望》
          文_草虫 @广陵老
          壹索还是时常会想起利夏,他们之间明明并没有发生过什么太大的交集,更不会有什么刻骨铭心的故事,可壹索就是觉得,那是自己除了对故国的依恋外的唯一慰藉,或许是因为利夏身上有着他所有的关于美好的向往,也或许只是因为他实在是太无所寄托。
          故国与利夏像是两块沉甸甸的石头,把他狠狠地坠在人间。
          他在哪儿?他还好吗?是流亡江北还是安居江南?是孤身一人还是已娶妻生子?是富贵安康还是清贫落拓?
          ……是活着,还是死去。
          壹索为前面的每一个问题都设想了无数个答案,就像是十二岁那年他去给他送生辰礼物前设想了无数遍将要发生的对话一样,可只有最后一个问题他每次都会下意识地避而不答。
          十二岁时,我想,他要是能多看我一眼多好。十七岁时,我想,他和我要是能像谢谨恪与陈笃行那样多好。十八岁以后,我想,他只要活着就好。
          北戎虽然士兵膘肥体壮、骁勇善战,但他们不大擅长战略战术,并且人数上不能和义军抗衡。义军虽然士兵的素质不高,但胜在人多,且人人都有一种舍得一身剐的气魄。在与北戎的战争中,义军刚开始不占优势,不过后来竟然能从北戎手中夺回一两个州郡。
          在接到朝廷的招顺公告时是永安四年,钟铮老将军已经病逝,壹索早已成了义军统领。在永安四年的盛夏,他在满城蝉声里持节南投。
          为了迎接壹索率十万义军归顺,那一天赵夙特意率文武官员在遂康城外十里的地方搭了彩棚等待,壹索跪在地上听完赵夙的嘉奖和封赏,谢了恩后被赵夙亲手扶起来。他在抬眼的瞬间在道旁的官员中看到一个似曾相识的身影,那人本来是垂着眼站得温温顺顺工工整整,感应到他的目光后抬头望了望,对他微笑了一下。
          十年的时光在他浮光掠影的笑容里呼啸而过。
          一眼万年轻,唯此心如旧。
          四目相接的刹那,壹索想大声呼叫。
          他还活着,他还很好。
          一瞬间所有压抑的情感都泛上心头,他仿佛又听到了十二岁那年初夏的第一声蝉鸣。
          原来自己不是向往美好,也不是无所寄托,只是将那份思慕打包藏进了武装。它们深深地隐藏起来,直到与骨血长在了一起,割舍不断,察觉不出。
          在骨髓,司命之所属,无可奈何也。


          7楼2017-08-08 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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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逃兵》
            文_次子 @檸檬草life
            1950年5月 东柏林
            这是一个月光黯淡的夜晚。
            纪伦弯着腰尽量悄无声息地从刚没过脚踝的草地上穿过,借着夜色他看到一个绝不可能是士兵的人影。那人大概穿着一件大衣,因为是黑色所以并不显眼。他一动不动地坐在离施普雷河①不算太远的草地上,树木的阴影几乎挡住了他的身影,看起来十分落寞。
            出于好奇纪伦小心翼翼地挪了过去坐在他身侧,借着黯淡浑浊的月光他可以勉强看清那人的脸,那是一个约莫三十岁的男子,深色头发。在他打量那个人的时候,对方转过头瞥了他一眼,随即冷淡地将头转了回去。
            “虽然有些突兀,但我可否冒昧地问一句……”也许是被对方的态度惹得有些心虚,纪伦小心地字斟句酌,一手在说话的同时指向缓缓流淌的施普雷河,“您不会也是想从那里跳下去吧?咳……我的意思是——从那里游到西边去。”
            对方又一次默默地转过头看着他,似乎是在思考如何开口。许久,纪伦看见他的嘴唇动了动:“我不是疯子或者傻子,也不想自杀。”
            纪伦愣了一下,他看见那人浅色的眸子紧盯着自己,眼神即使在黑夜也显得尖锐,几乎可以通过自己的眼睛将头脑穿透,使自己的思想被他一览无余。随后对方又开口了:“我也劝你一句,不要干傻事。”
            “你怎么知道……”
            “来这里的人没有几个不想去西边的。”那人闷闷地开口,抬手用手中的烟指了指向西的方向。
            这个时候纪伦才发现他手中夹着一支未点燃的烟,他在口袋里摸索着找出半盒火柴递给他:“给你吧,我用不上它了。”不料那人摆了摆手拒绝了他:“我就剩这一根了。”
            “拿着吧,说不定什么时候想抽了呢?”纪伦硬把那盒火柴塞在他手里,看着他没再说什么就装进了大衣口袋,“我叫纪伦,你叫什么?”
            “你都是打算送死的人了,还问这个干什么?”那人向后靠了靠,半倚在那棵树的树干上。
            纪伦被问得愣了一瞬,随后转过头望向月光破碎摇曳的施普雷河面:“我想知道。我哥哥是个作家,以前就喜欢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听说他战时一直逃到了西边,我这次就是打算去找他的。”
            “我认识一个犹太人,也是个作家,也喜欢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我们一起从波兰逃到了边境后走散了。没想到他最后去了西边。”那人下意识地用手指捏了捏香烟的滤嘴喃喃道,“如果你找到他了可以问他我的名字,当然我对此不抱任何希望。
            “我希望你也慎重考虑,你死了就再也见不到他了。”那人熟练地划着了火柴点燃香烟递给纪伦,“人也许应该享用最后一支烟。”
            纪伦想了想接过烟吸了一口,立刻被呛得直咳嗽。他把烟递回给人,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尘土:“我得走了,希望我天亮以前不要被发现。”说罢他又像来时一样小心翼翼地摸索着离开了。
            树下的人盯着纪伦的背影看了许久,直到那黑漆漆的影子和浓稠的夜色融为一体。
            “逃兵。”他盯着手中的香烟喃喃道,深吸一口。最后掐灭了吸了一半的烟,起身离开。


            8楼2017-08-08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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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剑与书》
              文_SH @度受够了
              各路台鉴: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自古江湖侠为之大,英雄者,侠之最也。
              想当年,乱世间豪杰辈出,各方势力你方唱罢我方登台,偶有墨夷举旗纳贤,各路勇者侠士竞相入盟,共定南北之乱。弹指间百年已矣,虽自立分舵多年,然不忘旧时同门之谊。当下江湖再起纷争,我种世有难,诸位老友能否助我一臂之力,排忧解难,共度难关?是诚告知诸往而知者,五月初五玉暇之巅,会盟天下,世某当迎君于斯,不胜惶恐。
              种世派掌门世炎鞠启


              9楼2017-08-08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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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忆不想忘记的过去》
                文_蝎子 @今井夜樱
                1.23. 晴
                昨天被勤宿医生确诊为花吐症。说是极度暗恋一个人的时候就会染上这个病,说话的时候会吐出花,如果三个月内没得到喜欢的人的吻就会死去,无药可治。不愧是魔族最好的医生,连这种症状都知道。
                真狼狈啊。
                这种病真恶心,以生命为要挟强迫我吐露心声。
                说起来,四月是她的生日啊。
                1.24. 晴间多云
                今天准备了一条长画布,不知道能不能在期限内完成。
                如果可以我真想给这个病写一封长长的投诉书。
                说起我第一次见到她,对她的印象并不好……吧。
                那天晚上我禁不住德米特的请求,去参加了萧龙集团的宴会。西服缠在身上的感觉很糟糕,水晶灯把整个大厅照的如同白昼,空气中弥漫着虚伪和利益。装着各种液体的酒杯杂乱的拿在每一个人手上,酒杯随着人们的动作晃动着闪起钛白色也点不出的光亮。女子们踩着难以行走的高跟鞋,定做的晚礼服凸显出每个女人的姣好身材。发饰,耳环,项链,手镯,妆容,她们用这些东西不懈余力地包装着自己,脸上带着训练过的笑容,显得光彩照人但却虚伪到极点。小鸟依人地伴在穿着不同颜色西装的男人旁边,即使这个男人长着一张像被碾压过的脸。男人们则谈论着经济,股票,极力在细微的地方让自己显得更有魅力,限量的手表,定做的袖扣,甚至领带打法,身边的女人,以及与服装相配或不配的手帕。
                令人作呕。


                10楼2017-08-08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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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寄生》
                  文_纪司 @夜云幻雪
                  等待的时候没有期待,没有负罪,没有后悔。他在睁开眼睛之后只知道自己就这么不痛不痒地失去了光明——眼球还在。灵魂心满意足后早便急切地离开了。他在椅子上坐了很久,无动于衷地感受自己所处的新世界,费力地数出书本的页数,分辨不清笔的颜色。他摸索着想拿手机,却没掌握挥手的幅度打翻了水杯。他毫无感觉地瘫在原地,一遍一遍默背着计划未完成的设想,努力让自己更加悲伤一点。
                  直到利夏冲进来,声音里带着兴奋。
                  “壹索,他醒了!”他因为跑步与激动而有点喘不过气。
                  他像往常那样沉默许久,利夏也就站在门口等他起身,一起回到医院。
                  “利夏,”他低沉地说道,然后便不再作声。
                  “啊?”
                  他放在桌上的那只手握拳,用指甲扣住皮肉。他深吸气后仰脖颈,像是快被淹没的动物最后留恋空气和蓝天。
                  “我看不见了。你在哪里?”
                  他不知道利夏的表情,但再次迎来的沉默中能够嗅到惊讶与惊恐。利夏快步走来,可能注意到了飞溅满地的茶水,吸了一口气,然后双手用力地抓住了他的胳膊。
                  “你把眼睛睁开。”他又开始喘不过气。
                  “可能会很可怕。”
                  “睁开。”
                  壹索不情愿地睁开眼睛,看到的还是一片黑色的世界。
                  利夏抓住他的力气变大了。


                  11楼2017-08-08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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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映以央己》
                    文_泥巴 @泥煤星
                    壹索挥手的瞬间,萝铃有了一种重获新生的感觉,她立马坐了起来,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倒了回去,这个动作速度快的连壹索都受到了些许惊吓。
                    “算了,我完全没力气。”她倒回床上,转头看见了床头柜上的花,伸手摸了摸它的花瓣。“是你放进来的吗?”壹索点点头,这种花就是家里花园里的花,壹索很喜欢这种花,但是萝铃记不得这种花叫什么。
                    “你最后救了我,谢谢。”壹索点点头。
                    “你受伤了吗?”壹索说了句无碍。
                    “你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壹索终于走向了萝铃的床边,直视她的眼睛,萝铃摇了摇头,开口说道。“我知道的,我知道就好。”
                    什么都不说也没有关系,因为,只要看到你,我就知道,你也知道,这样就好。


                    12楼2017-08-08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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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辰错骨》
                      试阅◆文案 .from.门铃 @轻色银音
                      我有媛女,曰归曰归,不得相许到别离。
                      “……在下妖刀穗神,敢问姑娘芳名?”
                      “广寒门一小喽啰而已,不值一提。”
                      〖谁翻乐府凄凉曲,风也萧萧,雨也萧萧,瘦尽灯花又一宵.〗
                      十岁同邻人结亲,她许姻缘而绝前程。脂粉浅薄,面容白惨,刀尖血沾染红嫁衣,鸳鸯锦被冷不拥。
                      十岁同心人结友,她尚记着一袭彩绘芙蓉裙底招摇落地的尊严,彼时她言笑晏晏,半衫长衣越白夜。
                      “从今往后……不离不弃。”
                      “那敢情好,把你身家性命与我,我便不离不弃,保你入土不安,尸骨为寒。”启唇的人容光灿烂,双鬓连结四系血红鲛珠,露的虎牙微钩,隐隐是身缠煞邪,“太史八式,流派枪法可是天下独传。”
                      “……你得给我甚么?”
                      “钱。我可以给你很多很多的钱,你可以买一个家的人,买一个将军府。”
                      “不要。”
                      那岁她身板羸弱,满门风骨压进单薄的月牙白,视若无物。
                      〖不知何事萦怀抱,醒也无聊,醉也无聊,梦也何曾到谢桥.〗
                      十八岁映朱楼,她自诩妖刀,心人则学月下嫦娥兴立广寒门。这厢头冷冷冰冰情一叠,那亭边声声戚戚调一成。山头桃色红而发紫,春光流泻艳骨,依稀似旧年三月高台酒会。
                      十八岁青阳岭,青阳少年石前自刻容颜,中一盅绝情便换她一生赔尽。彩绘芙蓉,剑影刀光,粉碎本是她的最好流年。那里她同她心人惺惺相惜,相杀相缠,皆不愿弑羽而归。
                      “从今往后,是愿同丘萝铃,不离……不弃。”她犹豫半晌,念到,“同萧萝铃。”
                      “这样,把你身家性命与我,我保你此情不泯,此恨难绝。”身旁人倨傲又慵懒,垂烟轻玩指尖丹蔻,“穗儿,可好?”
                      “……你得给我甚么?”
                      “权。古言‘丧尚右,右,阴也;吉尚左,左,阳也’,我可与你左将之位,娶得公主,位极人臣,享尽天下荣华富贵。”
                      “正好,量小臣不忠,一点微薄之力尚不敢同公主分忧。”
                      “……你!”
                      她哂笑悲哀。
                      后来她扶摇云上登了将军,长枪缀红缨,一手太史八式威震天下。两相欺瞒,沧浪濯缨心不换,曾得前朝圣上满门抄斩,哪想余来孽种。妖刀长枪穗三,太史家百年独出,为我朝萧龙收尽天下。
                      “风高花好,月白如皎。饮马荒江,庸俗自扰。”
                      是我多不甘,也知人心如云,无从依托。你不再向往塞外,自然也不会同我看一树三月桃,锯齿螺旋纷纷扬扬,本该碾了你我初识的天真。
                      “铃,出入生死我竟换不得你半分真心。”
                      我叫太史穗,我很爱国,爱得一往情深死心塌地,深如山中夕照秋雨。有时我也会淡淡想起幼时街边,不知何人一声喟叹,
                      “四月十……八字相同双飞命,何苦互难为?”
                      “生者何人?”
                      “日出关头,太史穗。”


                      13楼2017-08-08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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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冬将至》
                        文_安知 @千珞冷夕
                        “时空限制,容不得我与他说一番肺腑之言。”
                        他噗嗤一声,笑了,笑得开怀,日使也不恼,只是静静的等他停下。他笑够了,用手拭去眼角的眼泪。“还记得我方才与你说的那句话吗,你真的越来越像神棍了。”
                        以人类之躯宣神意旨,纵横萧龙古今五千年,不是神棍是什么。
                        “随你怎么说。”
                        不过是以各种手段苟活至今,以见证那个人耗费心力建成的国家将走向何方而已。
                        “回到最开始那个话题。”名里手中多了杯飘香四溢的茉莉花茶,升腾的白雾掩住他的视线,“这岛有发生什么事吗?”
                        “除了几十名不知好歹的莫家族人集体逃跑外,平安无事。”
                        名里眨了眨眼睛,示意让日使接着说下去。
                        “那几十名逃跑者中,十人被击落,三人被抓,被关在暗牢中等待审讯。”
                        “先生这想让我做什么?”
                        “个人意愿微不足道,族长应舍小家而顾大家。”
                        只是我怕滴水石穿,放着小细节不管终将酿成大错。
                        名里嘴角不禁上扬,将手中的茉莉花茶往桌边一放,起身作揖。
                        “先生所说甚是。”


                        14楼2017-08-08 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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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界接触》
                          笛语 @一只叫百里的鸟
                          我叫青壹,是一个普通人。青这个姓很少见,并且非常难以起名字。但是一个少见的姓并不能改变什么,除了为新生见面会贡献一点笑料,它并没有对我的生活造成什么实质性的影响,或者说,在上大学之前。
                          我今年刚满二十岁,是萧龙大学社会科学院法学系的在读大学生。学法律是父亲的安排,我应该像他期许的那样,背完教科书上的经典案例,在考试中取得一个好成绩,争取一下奖学金,得到那些学位,顺利毕业,通过司法考试,成为一个成功的律师。
                          这个成功,应该是我想象中的那样。
                          事实上,我的确是这么努力的,但父亲对成功的定义大概和我的有些不太一样。虽然作为一个学习法律的人,我应该避免使用类似“大概”这种模糊的词语,应该像教科书一样精准地描述概念,虽然高中的生物教材上也有一处语病。但这并不能改变这种不确定性——因为我并不确定父亲到底是怎么想的。
                          父亲总是很温和,但我并不能猜出他是在想什么,他是这个行业的前辈,不那么客气地评价,可以说是心机深沉。他希望我像他一样,但又总是不经意地表现出其他的态度,他曾经向我表达过希望我追求我真正所喜欢的生活的意思。他可能看出来了,我并不是特别喜欢学习法律——当然也并不反感,虽然成绩不错,但我不喜欢它。这一点,我无法否认。
                          因为我知道我真正喜欢的是什么。
                          就像华生医生放不下心中对于冒险的渴望,我也希望能过上充满刺激和挑战的生活。不是动不动就挂科的那种刺激,而是那种能够用自己的智慧破解谜题的那种刺激。那可以被称为一种快感,也就是夏洛克·福尔摩斯先生并非通过尼古丁贴片或者毒品获得的那种,令人血脉贲张,难以自抑的那种。
                          但是生活在大部分时候都不是那么激动人心,甚至上可以被称之为无趣。而且就算发生了什么苏格兰场无法解决的案件,他们也不会来寻找一个普通的大学生——即使他的姓少见了一点——来帮他们解疑答惑。毕竟他的智商还不能将他们称之为傻瓜,况且他们并没有小说中那么蠢。
                          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到另一个世界去寻找快感。
                          不得不说,这种说法听起来真糟糕。


                          15楼2017-08-08 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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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破龙戟》
                            文_清子 @same千百年_
                            ==文案 试读==
                            “一切都将逝去,你我终于此时。”
                            是他们。可他们是谁?
                            君生何年?
                            有谁是八面玲珑的政客,沉腕拨镫狂舞于巅峰。
                            单色面具,口不连心,谛听呼啸而过的西风,葬在一望无际的萧瑟。
                            信息爆炸的时代,一切变故斑驳陆离。在用头脑执政与用欲望执政之间,仅隔着一个拳头的距离。
                            洲长匿在漫卷的红旗之后,发言台前各族旗帜插得稳稳当当。闪光灯的声音此起彼伏,记录下西风吹醒大梦的时刻。
                            “我代表白房路11号,我的个人决策从此不再代表萧龙政府。我对前总统天拓的遗孤,现任种族和平部的萝铃副部长不当使用职权感到遗憾。我将誓死维护《种族和平基本法》……”
                            “那么利夏洲长,由于墨夷家族存在的公开,对神秘种族的军事部署有没有……”
                            “但在交接之前,萧龙立法会将对魔族针对墨夷的提案一票否决。”
                            所思何人?
                            有谁是罄竹难书的罪人,一身放纵输给神祗的惩戒。
                            死有余辜,余生莫渡,不过心如槁木万物皆空,一切过往付诸东流。
                            身为强魔力者的女子手持对讲机观察地形图,迎面米白色长袍中匿着的身影悄然而至。
                            “晓晓,尽快走,我拖不住我哥的。”
                            “血……你身上都是血。”
                            来者往萝铃手中塞了瓶药水,再次潜入黑暗。
                            去向何处?
                            有谁是宁死不招的刺客,屈尊囚在锈迹斑斑的牢。
                            瞳中恰似一湖漾涟漪,自以为生死无忌,又愚不可及。
                            “我们要完喽。”生在巨人山的蓝眼少年从屋顶一跃而下跳进花园。“蔚蓝瀑布旁的人,永远游走在春与秋的边缘。”他沿途施法使枯草生长,矮下身来拢住一株枯槁的树。
                            “操棋人反被将军。”他一瞥身旁空空如也的草坪,“你说是不是啊纪伦。”
                            心如槁木,万物皆空,不问苒荏。
                            何日而死?
                            有谁是温润静水的君子,眼角梨涡染绿万古一春。
                            静水流深,倘能沸腾,最后一道剑光将自己封喉,夹道行礼的两侧人。
                            “倘若你泉下有知。”
                            “你是我的青灯佛门,是我一生修行的认真。”
                            归往何方?
                            有谁是刚正端方的王将,点燃污血横流的墙壁。
                            春风强劲,无所不至,游走于剑锋之上,灵魂尚且遥远。
                            “罗洛利族长怎么说?”吸血族千金拍案而起,青面獠牙的鬼像在她背后墙壁上尽显狰狞,“告诉波利长老,是否进入紧急状态,解除中立立场。”
                            “透明鱼的预言,是一次时间逆流的诅咒。”
                            她看见了孤独、时间与死亡。
                            “根据族长旨意,我们吸血族,尽全力保护魔力洲洲长安全。”
                            还仅需一夜,大梦便将被西风吹醒,各行其是的人将以最癫狂的方式温柔的走进黑夜,有些慨然无奈有些迷乱沉湎。九曲连环,回光返照,一兵一卒挺进至终点反杀成后。机械齿轮精密卡合,欲望的精虫钻进为这个行将就木的星球孕育的新卵巢。新生、枯朽在腹膜座上快速生长,当溃烂被析离的同时,便意味着他们的死亡。


                            16楼2017-08-08 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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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he Dying Man入殓者》
                              文_念笙 @影氲
                              我远远地看见了你,在雨中的样子,你的模样好像变了,发型却和当初没有两样,皮肤黑了。可我觉得仿佛待会儿就可以看见你特别清晰的样子,夏天聒噪的蝉还在叫,下一秒钟你就会就像当初那般环上了我的腰,贴上唇,军绿色的大衣盖住了四月上海的阳光,一切都没有发生改变,你还是在拐角处失了神发呆,夏季初见那日街角的洋紫荆也旖旎得淋漓尽致。
                              有时我也会想起呆在萧龙的日子,想起你同我玩父亲带来的小锡兵和彩色的弹珠,还有你赢了后眼里的快活。
                              魔力洲依旧很喜欢下雨,日子久了,我会忽然忘记你的样子。也会蓦然回想起一九二七年四月的那日上海遍地的鲜血,和没有结束的杀戮。这些记忆就像不安分的小人,在我心里跳出来,然后窜来窜去。
                              我站在白房路尽头的那棵树下,好像回到了在书院里的日子,有一棵茕茕孑立的老树,还有你。
                              我看这淅沥的雨继续下,你踱步走来,白色的花朵铺天盖地。


                              17楼2017-08-08 2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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