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别走那么快。”
“干嘛!”
罹天烬走着,滟妲也跟着走着。”你现在找到工作了吗?”
“我肯定找得到。”烬不屑的翻了个大白眼。
“在哪工作啊。”
“幻之灵医院。”
“那是个心理医院,你当心理医生了。”
“曾经也学过一点的。”
“哦,那没事了,我先走了。”OK,打探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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罹天烬回去的时候,释坐在床上,床上放了一张桌子,释趴在上面睡着了。烬小心翼翼的抱起释,释似是睡梦般呻吟了一下,烬理好被子,看到了桌子上的画,几双眼睛,有一双是新画的,很像自己的眼睛,
还有一双很和善,温柔,是莲姬的吧,一双很毒辣,就像那个所谓的母亲一样,还有一双画的是杂乱的,烬隐约觉得像是卡索的。
不过,画这些干什么呢?
烬慢慢的撤下桌子,看到了画纸下面的一张纸,上面写着很多樱空释他自己的名字,个个叠加,在一个空出的地方,写着,罹天烬。
烬不知道这是干什么,默默的收到抽屉里。看了看表,已经下午九点了,好晚了,自己居然还没租房子,蠢哭了。
无奈,坐到一旁的椅子上,背靠着墙,双臂交叉,就这样睡着了。
晚上迷迷糊糊的听到一些呻吟,朦胧睁开眼,释在床上蜷缩着睡着,据说这样的姿势是因为缺乏安全感,
而好看的眉头紧皱,脸也有些白。
是做噩梦了吗,罹天烬抚了抚他的脸,好烫!记得抽屉里有体温计。
测量体温还要10分钟,烬就默默的坐在旁边,靠着不亮的灯光,烬还是看到了那张漂亮的脸,尤其是向樱花般淡美的唇,确实有种想亲上去的冲动。
39.8℃,“医生也不好当啊,大半夜还要起来降温。”关键是自己还不会。
记得今天上午来的时候看到大厅了写着“有事找带班。”好吧,只能这样了。
电话那边响了很久才接通,声音也是很困倦的样子。
“喂。”
“那个我是六号床病患的心理医生,他现在正在发烧,请送一些药品过来。”
“六号床?樱空释啊,不用管他,他晚上经常发烧,上次40℃第二天还不是好了,死不了的。”
罹天烬还想辩论一下,对方就挂电话了,发烧40℃?
他怎么还活的下来,这待遇也是太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