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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玄同人文】(原创)放下了,恶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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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镇,勿吞


1楼2017-08-27 15:35回复
    {—你带走整个雨季,留给我满片泥泞—}a keeper-1
    尘埃落定,黑暗退散,世界和平,当六月份一场暴雨的第一滴雨滴,在C城上空以磅礴之势落下时,沧月才意识到,异能不复,岁月流逝,大家活着,原来的一切好似演戏。幕起幕落,缘生缘灭,看淡了多少深情,见证了多少幻灭,兜兜转转,走走停停。说白了,下雨还是要打伞,大家都只是普通人。曾以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经历过共同奋进的相依为命,便可弃死弃生,抵命相依,互追互随,把誓言端放在珠峰顶端,让极光见证承诺璀璨,一时间,便可见烟花漂亮,繁星冷艳,却不料皇星陨灭,曾经都已如风似雾,曾经的曾经更是不见踪影。那人走了,似乎义无反顾,没有疑虑,他不欠这世界,但在天国的台阶前,永远欠她一句道别。
    沧月抬头,望向灰色的天空,凄冷阴郁,凝结的色彩。此时的雨滴沾湿了发坠,顿生满含愁思的黏腻。她从不是多愁善感的人,也不惧怕寒冷,只是这六月的雨下的决绝而凌厉,晶珠蹦溅间,已淋湿了她的衣,纯薄的上衫紧贴在玲珑有致的身体上,隐约可见黑色的内衣。两手提着沉甸甸的购物袋,刚从便利店出来。
    低声唏嘘,黑色的高跟在坑洼的路上走得不平,精致纤瘦的脚踝略显骨感,随着细长鞋跟踩地的踢嗒声,少许泥水散覆到高跟鞋上,
    雨中的女人最性感。
    沧月的发丝被越下越大的暴雨浸润,浸湿,丝丝缕缕是遇水后深到灵魂的蓝,瓷洁如玉的脸庞上有雨水扫过的痕迹,子夜般的眼里在水雾中逼近潮湿,似有漩涡蕴酿,似有霜雪氤氲。雨滴从精巧完美的下颚滑过曲线优美的脖颈,途径幽棱的锁骨,骨形分张宛若蝶翼,最后,一滴滴,带着对细白肌肤的眷恋,隐没于胸前幽谧的深壑,在黑色隽绣着轻纱蕾边的内衣边缘消失,走完一滴雨生命的旅程。
    沧月甩了甩头发,额前的发受了雨的勾引,绽出妩媚的蜷丝。她眯起眼,隐隐可见远处奔跑的行人,牵手的男女,他们是避雨的情侣。
    显然低估了暴雨的威力,本以为可以冒雨顺利回到住处,怎奈这雨对美人也无情。
    她想调头买一把伞,但她没那么做,一是因为路已经走了大半截,过了路口便可看到自己家独栋的白楼,二是因为,她唯一找得到的一张卡,其中的余额,已买不起一把伞。
    她当然有固定的资金来源,VV学院名誉校长,还有各种各样数不清的头衔,虽然有时和人相处很累,但好歹还是会得到这个世界万古通行的钞票货币。贪狼定期会打钱在她的一张卡上,他专辑销量好的时候打过来的数目很是吓人。但沧月一向没有钱的概念,也不能说她是个没有节制的人。她要买红酒,她要买新衣,她要交房费,这世界,又不是帅就不要钱。这段时间六翼好像总是躲着她,在他轻轻于沧月的阳台上放完两瓶红酒后,等刚从床上惊醒很不耐烦想轰他离去的女人揉着眼推开门时,他就快速消失。连续几天晚上,沧月能捕捉到的,只是几根于夜幕下缓缓飘落的暗色羽毛,和六翼展翅仓皇离开翅膀破风的呼啦声。
    她也曾衣食无忧,住处不愁,但不知为何,沧月辞绝了所有人的好意,独自搬了出来,住进了这栋早已物色好的、靠近市郊的小白楼。贪狼帮她搬家,却发现冰雪女王需要带走的东西少的可怜。临行时沧月绕过了贪狼骚包的鲜红色玛莎拉蒂,不顾墨青色眼瞳男人的大声呼喊与鸣笛,转眼间便消失于街巷的拐角,留给追出来的众人一个孤傲的背影。
    孤独者,有他们自己的泥沼。
    也许是习惯了寂寞,她更愿把自己浸没在漫漫无绝期的孤独中沉浮,独自品味红黄蓝绿,看幻海无边,看天沙有影,看自己的意识在孤独的信仰中渐渐微弱,看寂寞的信念在坚硬的支撑中猛然清醒。
    她兴许有把伞,她也本来应该有把伞,但她找不到了。就像被她搞掉的那张贪狼的巨额银行卡一样,存在于世界上的某个角落,在某个空间中安详,但她再也找不到了。
    她有过很多很多张银行卡,但找得到的,只有手里这张。
    雨声吠唳。
    沧月拎了拎装满东西的提袋,风夹杂着雨在她耳边叫嚣,她几乎在凶猛的雨势下睁不开眼。但她还是迈开自己的腿,行走。也许她该找个地方避一下雨,然她面对的,是平旷的十字路口,没有任何车,没有任何人,什么都不存在,什么都没有了。不知不觉走到了路口的中央,灰沥青路四通八达,宽广的路面交错相通,信号灯宛若垂死的孤鸟,灯面起了雾,线路被雨打坏,光屏不再有颜色闪示。于是她独自冷冰冰面对着冷冰冰的大雨,天空的深处蕴积着一道惊雷,然当一道闪电终于撕裂开天空,打响这声蛰伏已久的雷时,沧月已回到了她的白楼里。
    她后抬起小腿关上门,沉甸甸的袋子放在门口,随意脱下高跟鞋。她撩过湿重的长发,脱下被雨淋的几近透明的上衣。褪下及膝裙,玉足套入拖鞋,沧月拖着疲惫的身体走进浴室。
    解锁震动已久的手机,沧月点开最新收到的短信,黑曜石般的墨瞳划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光泽。
    “今晚11点,魇港。”
    她甩开手机,长腿抬起欲进入已放好水的浴缸,脚尖触到温暖的水面,几朵玫瑰花瓣散开又聚拢,随水缠绵。
    姣好的面容毫无表情,像是在沉思,又像是在犹豫。
    水气温润,把毕生的温度交付给肌骨冰冷的她。镜子上布满细密的水珠,斜映着女子垂下的,惬意的侧脸。钴蓝的发丝在温水中舒展,长绽,好似萝蔓伸延婉转,好似花丝绝美柔软。长翘的睫毛是天使的羽翼,在光洁的皮肤上投下扇样的阴影。
    “沧月…沧月…"
    谁…谁在叫孤?
    “醒醒…不要这样做…”
    不要做…不要做…
    这声音…
    “唔…咳咳!”女子瞳孔紧缩,瞬间从睡梦中醒来,因为疲惫,她险些在浴缸中昏睡,猛醒时呛了水,才发现自己的头刚刚已垂到鼻尖入水的位置了。这对于她来说,真是粗心。
    沧月从浴缸中站起,水温趋于微冷,她拉过一旁挂的浴巾,心更沉了。
    那梦里的声音温柔低缓,令人安心的平稳声线下却蕴含着一丝着急。仿佛来自一个遥远的地方,醇厚磁性,熟悉又陌生,透过时空,将她从梦境中唤醒。
    秀眉微蹙,沧月眼中渗出不加掩饰的疑惑,随即风转云换,幻变出瞬息的不耐,最后还是定格在化不开的嘲讽中。
    嘲讽那人,也嘲讽自己。
    她在浴缸中睡了一觉,但还是觉得很累。是心累。经历了些许事情,她不再管会梦到什么,也不再希求会梦到谁,更不会管醒来会不会惆怅,觉来又会看到什么。睁眼见的不管是倚天开青璧的满眼庐山,还是扁舟浮震泽的江海,还是再普通不过的枕头床单天花板,她都不会管。生离死别都看得淡,留留走走更是浮生的常态。只不过她明白的有点晚,曾一度把梦境看作现实,破碎了花墙月下,所以她在那之后便把梦里的声音视为一场虚晃的空,不再去琢磨什么深刻的意义,只是因为太累。
    这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就是毅然离去的人说自己有放不下的事物,而命运最无情的捉弄,便是让一个人余生思念另一个荒芜的名字。
    时针悄然过了数个整点,她希望今晚六翼不要来烦她,因为再过一个小时,小白楼的这间房间会空空如也,无人可寻。


    2楼2017-08-27 15: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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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上我更喜欢冷漠孤绝中带着点另类小性感的沧殿。我觉得沧月一直都很sexy…
      好多人说她太高冷太性冷谈,但他们不知道有个词叫冷艳。
      我很爱她


      3楼2017-08-27 16: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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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笔很好,加油哦


        IP属地:美国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17-08-27 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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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丽的语句太多,有点绕眼,显得有点假,不过还是不错的,很好看的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7-08-28 09: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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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始更文


            6楼2017-08-28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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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早已吹惯大风,喝惯烈酒—}if i could-2(1)
              也许在C城与艾凯湾鱼龙混杂的交界处,特别是这家名为魇港的酒吧中,最受欢迎的,是柔媚性感的猫女。卡门眯起眼睛,兽状带着一丝腥甜侵略气息的美眸折射出错愕和诧异。她舔了舔猩红的嘴唇,将盛着缤纷鸡尾酒的浅杯从唇齿间移开。手肘顶了顶身旁的琉璃,不出所料,她看见琉璃细碎紫发掩映出的是同她一样惊异的不知所措和震惊。满意的看到了琉璃令人满意的神情,卡门蜷起身子,缩回柔软的沙发。
              "喂~看到了吧?”
              猫瞳中流转着妖冶灵动的色彩,她推开身旁醉的不省人事的男人,脚下踏着另一个醉汉的身体,男人发出一声闷哼,权当是做了她的脚垫。
              大战后她就爱混迹于这种诱惑人释放纵容心的地方,被她拉过来的琉璃时不时在这家酒吧中谈点生意,做点最原始血性的交易。有人在后墙贴上一些名字的标签,标签背后是一串数字的价码,或许是堕性使然,琉璃并不讨厌这里交易的方式,她很清楚这里的规定——让一个人的名字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换取些许货币和奖赏,公平公正,明码标价,再好不过。
              今天她没有谈生意的兴致,纯陪卡门过来喝酒、猎奇,每次夜幕降临,她们就悄悄的、无声无息的于这魇港中出没,气息藏于暗亮闪射的洗墙灯光影下,听DJ打碟,大吼出脏话,在震耳欲聋的音频声中看舞池中男男女女的跳舞,点杯鸡尾酒慢慢品,等着夜晚的时光一点点消磨。
              只是今天…
              琉璃扯了扯嘴角,想要发声,但她能做的只是呆呆看着远处酒吧中央台旁的一个人影。揉了揉眼睛道:
              “我没看错吧?!”
              你没看错~
              卡门唔唔了几声,算是应答,她在喝酒,还在对新撩上的汉暗送秋波,根本没时间理她。
              琉璃一惊,瞳孔使劲聚焦,她确实没有产生幻觉,是那个人。
              沧月在11点准时出现在魇港。
              她拢了拢长发,垂下双眸,走到吧台旁静静坐下。
              她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好似周围自动屏蔽了令人耳膜发痛的电音音量,舞池中狂乱的人群仿若成了背景,有身着兔女郎服装的女招待端着酒盘从她身边走过,带起的风微微吹动她的发丝,一抹深邃的蓝流过孤寂的黑夜,宛若绽开的一朵青莲。
              吧女们开始窃窃私语,酒客隐隐骚动,她坐的位置太中央,以显的如此耀眼。
              人心如暗潮,欲望若魔鬼。
              这真是一个把人性暴露得一干二净的地方。
              沧月嘴角勾起一抹僵硬而硬直的弧度,不像在笑,而像是在讥嘲。
              她感受得到一波波目光如潮水般向她袭来,各色差异,惊艳亮相,就在她出现在这间酒吧的一刻齐聚登上舞台。贪恋的丑恶,是醉酒者的印记,不满和愤恨,是酒女的余罪,茫然失焦的,是吸粉人的救赎,不明的阴糜,是杀手的算计。但她好似没看到,侧着身让招待给她倒上半满的红酒。
              她翘起二郎腿,旁若无人的喝起酒来。时间像是被凝固了,一双双充满血丝的眼睛只看得见这个身着白底蓝纹高叉旗袍的女人。她像是精心打扮过,但面容毫无妆饰的痕迹。海蓝的长发撩到一侧,旗袍勾勒出迷人的曲线。她静静坐在那里,耳旁闪着一丝钻石的偏光。贴颈的竖领下是菱形开的中规中矩的胸口,雪峦澎湃,令人血脉膨胀。魔鬼般引人堕落的腰线与耸峰呼应,直至目光流连到裹着黑色丝袜的长腿,上帝在这个女人全身上下处理得没有一处败笔。
              沧月目不斜视,晃动着酒杯,鲜血般的液体在玻璃杯中荡漾,酒滴相撞破碎,又在向心力的作用下重新融为一体,汇成流淌的,融通的暗红色湖泊。
              她在等人。
              “小妮,哥请你喝一杯蓝色妖姬,特别适合你…喝什么红酒,哥带你喝爽得能上天的东西…嘿嘿…”


              7楼2017-08-28 2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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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敢情是度受嫉妒我太帅 恁的每次发帖都失败

                还有后段没发 哥哥要保持微笑


                8楼2017-08-28 20:42
                收起回复
                  沙发沙发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7-08-28 2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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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满脸醉容的醉汉推开怀中的兔女郎,步履蹒跚地走向沧月身边,他的脸上挂着不正常的红晕,泛着油光的肥胖的脸将眼睛挤成两条线,嘴边挂着赤裸裸的淫 邪笑容。走路时身体伴随着脖子上金链的晃动,皮带镶嵌的五彩宝石放着浮华的光。
                    “美人…哥请你喝好喝的…”
                    他带着越来越大的笑容一步步走向沧月,每走一步,就能看到蓝发美人在视网膜中的映像放大了一点,每走一步,美人身上海桐般清清凉凉又惑人的香气就浓了一分。
                    “哇呜!”远处的卡门直起身子,“那个人是在找死嘛?!”
                    沧月没有动作,甚至没有表情,仿若未闻。醉汉越走越近,他看见美人的唇是湿润的,被红酒滋润的双唇显出一抹魅色,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嘴角快贴到耳朵根了,这么一个难得一见的美女,先下手为强,可不能让人夺了先机。脑中想象的温柔乡甜软地向他召唤,他已经想出一百种方法和这样一位美女共度春宵。
                    夜还长。
                    眼看这醉汉就要得手,酒吧里的男人眼中闪过一阵恼恨。
                    “哗啦——”
                    冰凉的红酒从醉汉的天灵盖浇下,直直把他浇得心颤。他透过一杯红酒倾泻而下的幕帘,想睁开眼对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破口大骂。
                    “你他 妈 的!敬酒不吃…!”
                    好像被突如其来的冷遇浇僵了头脑,醉汉清醒了些许,但他好像忘了这句通俗话语的后几个字。似乎能感受到周围人不怀好意的,讥讽的笑,心中的怒火冒起,在一杯酒的洗礼后他恼羞成怒地睁开可以称为缝的眼睛。
                    “滚。”
                    没有情感,没有哀怒,蓝发女子吐出的单字仅仅像个陈述句,但竟酝酿出一周令人畏惧的低气压,她纯黑的双眸如无机质一般,不带任何情绪,毫无波澜的黑色瞳面背后,是一片凄傲的严寒,射出的目光,宛若十二月的冰凌。
                    “你!”
                    醉汉颤颤抖腿,但他不甘受羞辱后空手而归,自尊心作祟,他鼓起力气冲泼酒女子骂了句:
                    “你个 婊 子!”
                    刹那间,所有人感受到一股极寒的气息,像是从地狱颤巍巍伸出手来,能扼住所有人的喉咙。
                    “这种气息…”琉璃喃喃道。
                    她的异能不是已经被收回了吗?怎么还能控制住这么强大的寒气?
                    卡门的脸上停止了嬉笑,她皱起眉,神色复杂的看向坐在吧台边,散发着冰冷气息、泼了酒客一身红酒的女子。
                    突然,静坐的蓝发女子猛地抬腿,细长的高跟留下一道残影,琉璃和卡门同时看到鞋跟覆着的一层薄薄冰刃反射出一道幽冷的光,一转眼,醉汉的小腹至喉咙掠过一尾北极星样冰雪的残光,片刻后,只见他瞪大着细小的眼睛,嘴唇翁动,僵直在那里,人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如冰般冷漠的女子抬起高跟,鞋跟像刀片般划了醉汉的身体一刀。
                    三秒后。
                    醉汉捂住自己的身体,脸上露出骇人的痛苦表情。丝丝红殷从肥胖的指缝间游出,他已说不出一句话。
                    沧月整理一下衣袍,侍者再给她满上一杯酒。
                    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沧月让柔滑的酒液流入口腔,流转出一丝醇厚。
                    “敬酒不吃,吃罚酒。”
                    她轻轻地呼出一口气,呢喃般吐出一句语句。
                    洗墙灯一明一灭,闪花人眼,明暗转换间可以看见她在喝酒。红酒凄艳,冰凉入骨。沧月独自坐在吧台旁,看不清她的面容,灯光闪现间只能让人记住一抹冰冷的蓝,一袭白旗袍,黑丝袜,高跟,还有,一双毫无波澜的双眼。浓浓的寂寞在她身边是化不开的愁,宝蓝与绸白的交织是无声的忧。
                    醉汉在黑暗中倒下,人们再次看到他,已是无声息的瘫软在地上了。


                    10楼2017-08-29 1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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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度受的敏感词真的烦到炸裂


                      11楼2017-08-29 10:48
                      回复
                        哦哦哦哦哦这样的沧月才是我心中的女王陛下才是我心目中的女神啊啊啊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7-08-29 1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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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来一发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7-08-30 2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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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了吗?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7-09-02 0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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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收藏~


                              来自iPhone客户端15楼2017-10-22 09:55
                              收起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