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我知道我做的事很恶劣,甚至还是跟当年的闷油瓶子学的,但我不得不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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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来,我倒是有些理解他那年为何不告而别了。不过理解不代表不记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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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我倒是善解人意,真应了胖子那句“清水芙蓉什么的小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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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嘲一声,我把王盟扶到一边躺着,在他边上放下背包,慢慢朝缝隙深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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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药下的不多,最多三个时辰王盟就能醒。而包里的量,足够他一个人下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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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盟清醒过来已经是4个小时后了,头昏昏沉沉的很难受。他打眼一扫,心里哇的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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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已经没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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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老板的背包留在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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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这代表着什么,他甚至亲眼目睹过这样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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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在那年那次的长白山上,老板在那条捷径里饿了几天几夜,滴水不占的,最后还是解家当家的上山,救出了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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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他所知,老板出来的时候,身体都是痉挛的,在不住的颤抖,两眼的血丝密布,眼珠子突出一大截,两眼直愣愣的盯着青铜门的方向,模样呆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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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副样子持续了好几天,长沙所有著名的神经科医生都来了,却没有办点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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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有人已经以为老板救不回来了,得了痴呆。最后却是那个大白天还带着墨镜的奇奇怪怪的齐先生跑过来,凑在老板耳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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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当天下午,老板就有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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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医生都问齐先生是怎么做到的,齐先生却是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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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傻,在那时候他就明白了,那位张小哥就是老板心中腐烂的一块肉,是心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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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病……又怎么治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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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盟想,老板应该是去接那位张小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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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迷茫,他不知道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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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