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怔愣。
唇上所感温度炽热得超出平常,这种久违的、热烈的心绪仿佛也弥漫上耳尖,宛如是将尚自卧于手心中的红梅,缀在了鬓间。
便见他携风而来,又带风而去,如此翩然的姿态,是纵有心挑剔,也无可批驳的风骨神秀。
一时迷惘。
恍惚着依言前往,迈入笼着层叠暖意的屋中。僵冷的手指不受控制地颤了颤,将在亲吻中被震飞的神思颤回,才想起当质问“为何如此!”
可也太迟了。便有些不知所措地咽回,抿唇,似留恋,又似藏起自己隐晦的心动。
“你……”这一字的语音有些许沙哑,便一顿。稍候片刻,转眼落目于他赤足,方有合适的理由蹙眉续道:
“不是病着?不着鞋袜瞎跑什么?”
当是诘问,语气冲得像是争吵,将人拽去榻上的动作也粗鲁,却添有为其加被取暖的温和。
站立着,垂眸就可见其扬起的唇角。轻咳一声,移开视线,自袖中捞出块饴糖,恶声恶气地:
“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