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椌哭泣菂云吧 关注:52贴子:10,264

大概是个文帖!!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良心发现(?)重新做人。不写戏了,我要做个文艺少女[[
我的帖子真的好乱啊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8-01-21 22:43回复
    不,我的镇楼。说好要当文艺少女(沉思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8-01-21 22:44
    收起回复
      *
      下雨了。
      被雨所笼罩着的杭州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美感,如被冲洗干净了一样回到从前那个被人提诗无数的日子。雨滴拍打着地上刚积起来的雨水漾开了涟漪,但下一秒却被急着要躲雨的人踩踏过去没了痕迹。
      "天气预报没说今天要下雨啊!"
      男声中明显掺杂了怨念和愤恨,但自然摆在面前他也不能怨天尤人,只是头顶着公文包在大街上无助的奔跑着。
      ——医生刚加完夜班,全身心的投入到加急手术中自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当他换完衣服哼着小曲打开医院的大门时,猝不及防地就像被人算计了一般在头顶上泼了一盆凉水。也许并没有这么夸张,但雨水的那种凉意也足以让他清醒过来了。
      医生突然对淳戈产生了愧意。就在刚刚淳戈还拍了拍他的肩问他有没有带伞,医生只是满脸疑惑的摇了摇头,"春哥,你可别吓我!今天白天天气那么好怎么可能会下雨,哈哈哈……"
      可他就是被所谓不可能的雨给困住了。医生连忙后退几步回到屋檐下去,寻思着自己应该去哪里避避雨。这样的雨天,估计都打不到出租车了吧…这样想着探望了一眼那边的商业街,霓虹灯的色彩仍然参差交织引人夺目,即使是雨天也能显示出都市的那种繁华。
      医生好看的眉头深蹙了起来。老板应该会在的吧?在过去的几年里好像都没有见他因为坏到极致的天气而打烊过。他咬了咬牙便跑了出去,一步一步踏着路面上的积水而溅出水花。不知为何,看到这以往人头攒动的商业街上此时只剩自己孑然一人时,心底有一种落寞感充斥了心房。
      在那一瞬之间想了很多事啊。在触摸到哑舍大门的那一刻,他刚才所有的想法都烟消云散了,气喘吁吁的拭去脸上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的苦涩液体。大门两侧的长信宫灯燃烧的正旺,火焰像翩翩起舞的女子一般照亮了医生的面孔。他看见正在沏茶的老板突然听下了手中的动作,拂去略微有些挡眼的刘海朝门口那狼狈不堪的人温柔一笑。
      医生稍微愣了一下,抽了抽鼻子感觉自己还好。看着那人正要启口不要让自己在门口傻站着时,他径直的跑了过去,用力的抱住了对方并像孩子一样依在人的怀里哭了起来。
      他也没希望对方能给予自己一些安慰或者什么,他只想痛痛快快的哭一场,在这个他信任的人面前。但医生真真切切的听到了——
      "欢迎回来。"
      老板轻拍他的后背如此说到。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8-01-21 23:32
      收起回复
        我又烂尾了!!!!!
        话说我又用了好长时间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8-01-21 23:34
        收起回复
          身体还在无助的发抖。
          按理说几年前发生的事情早应该不放在心上了才对,而在这时却感到鱼鲠在喉一般说不出话来,更多的是迷茫。
          那个救了自己的男子…究竟是谁?医生已经浏览过了几年前的记忆,但就是想被人挖去了一块一样,让自己绞尽脑汁也回想不起来。那清秀的面容,栩栩如生的赤龙,仿佛就发生在昨夜,又陌生如前世。
          "你说过那是你师兄…对吧?"
          医生的脸上已早没有了以往的那种不靠谱与孩子气,取而代之的是严肃与认真。而对面的孩子却如没看到他的表情一样,将头仰的高高的明显是把自家师兄当做了炫耀的资本。
          "对!"
          正当那孩子想要对他好好的吹嘘一番时,却被肩上突然施加的力道打断了思路,仰的高高头也低下来满脸不解的对上医生的眼眸。
          -
          "我要见他,现在就要。"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8-01-23 22:15
          收起回复
            不要不信,我真的要做文艺少女!!
            之前aph和gf把我搞得整个人都带着一股欧美气儿。现在我要把自己往回拽拽还来得及!!当年我写子燕和湾湾的自戏时可谓是自信满满(wait
            不瞎掰扯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8-01-24 22:06
            收起回复
              *先吹会儿锁陆。友情向特别好。
              *然后我最近比较吃校园pa…
              *没了。
              -
              "炉子!"
              -
              嗓门大的就像在那种不能再老套的英雄特摄片里,那些所谓"英雄"的人喊出的"我要拯救世界"这番言语时的声音响度一般。听这破锣似的声音,陆子冈当然知道是谁在叫自己。他有些尴尬的回过头去,他能不能让这家伙下一次不要在公共场合这样大喊大叫的啊…?在众目睽睽之下,他无奈的捏了捏眉间再加上一句"来了来了"敷衍了事。
              但事实上他真的过去了。不是因为好奇,而是怕那家伙会问自己为什么不答应他而询问个半天,像失宠的大型犬一样一直粘着他不肯离去。想想就很恐怖…!陆子冈稍微咳嗽了两声来扰乱刚才所想的一切,站到那人面前刚想问他要干什么,却被对方往怀里塞了些什么东西而没有启齿。
              "我可是排了很久的队才给你买到的小笼包!怎么样,感谢我吧!"
              明明是你自己想买就直说啊…!抬头看了看面前人的灿烂笑容还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拿稳了袋子后拿出一个小心翼翼的用纸包上然后递给对方。
              "是是是,感谢你八辈祖宗。记得别吃的满脸都是,到时候可别说我认识你。"
              "别这样啊炉子!哎,等等我!你走那么快干嘛!"
              医生皱着一张脸,将包子一口吞下后连忙赶了上去。因为他梦想是当一个救死扶伤的医生,再加上他的理科成绩属实不错,所以认识他的人都调侃他为"医生"。他也倒不怎么放在心上,反而接受了这个称呼,久而久之便成为了他的代名词,连电视剧里喊一声医生他都会回过头去。
              跟上了对方的脚步后,医生又开始滔滔不绝的跟陆子冈讲起自己今天的事迹。从他早上迟到开始,一直讲到晚上的作业留的有如何如何多。换成别人还真不能适应,恐怕耳朵生茧子。而陆子冈早已经习惯了,反正自己只要点点头嗯几声表示自己在听就行了,也不用做出什么言论。医生那个家伙倒也心大,说就说完了,也并不在意旁边的人是否在好好听着。
              每天晚上亦是如此,他们每天都一起回家,当然也不会忘记路过商业街买点什么吃的垫垫肚子。毕竟食堂的饭菜就是那样了嘛,每天都吃不饱。——当然这是从医生的观点来看的,恐怕他吃了一笼包子还嫌饿。
              "还没说完呢?难不成我要跟你上你家听你唠叨去?"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打断了医生的话,意识到已经到了对方的家,便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后脑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陆子冈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揉了揉对面人的头毛便走开了。
              "明天不许迟到,听见了吗?"
              "哇,啊,嗯,当然不会了!"
              还真是一个,又笨又蠢的呆瓜。
              陆子冈这样想着,拿起一个包子咬了一口。
              ——END?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8-01-27 00:04
              回复
                我现在满脑子都是红月特训曲啊哈哈哈哈哈哈忒好听了我写个文冷静一下
                ↑是没用的话。
                *血族凛月x血猎真绪。
                *随手写的。
                *没哩。
                -
                「要杀掉我了吗~?」
                -
                明明这句话在别人嘴里吐出都是带有祈求和难舍的语气,而此时却充满着调侃的意味。那人懒散的坐在一旁的树枝上朝我挥着手,随后就将手收回看起来很舒服的伸了个懒腰,半阖着的红色眼眸像是能吞噬人的神智一样令人不敢多看一眼,嘴角稍微扯了扯露出尖牙。
                我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很不明白这位血族是经受了怎样的挫折才有轻生的念头。他看起来不经意的动作像是每时每刻都在挑衅着我,令人不适。我掏出右边口袋的手枪在指尖上转了一圈儿,随后严肃的把枪口对准他,将手指放在扳机上准备随时扣下。
                而他却稍微坐正了些,仍然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全然是不怕被枪子儿穿透心脏。我稍微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将手枪放回口袋里,转身继续向目的地走去。
                「这样很扫兴的哦?血猎先生。」
                听见地上的落叶被踩踏的声音,我能清楚的知道他追上来了。我只是想赶紧回家而已,多一个血族都不想杀…!
                啊啊、这些家伙真的是烦死了。我有些不耐烦的回头想询问个清楚,不料这家伙速度还挺快,回头便撞了个正着——他倒是没什么事的样子,倒是我坐在地上额头被撞的痛苦。
                「到底想干嘛啊你这家伙!」
                「并不想干什么哦——」
                此时的他蹲在我身旁俨然一只乖巧的猫咪,然而他故意拉长的声调还是让我有些不爽。我刚想起身,他突然放在我额头上的手打断了我的动作,不似常人的体温却是让我冷静了下来。
                「我在寻找像你这么好心的血猎先生哦。赤裸裸的站在你面前的猎物却不去猎取,我说的没错吧~?」
                …明明我只是想回家而已。眉头深蹙不了解对方想要干什么,甩开他的手动作利索的站起了身,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装备是否齐全随后转身就走。
                「欸——别这样嘛血猎先生。」
                他依旧是不依不饶的靠过来,鬓角的发弄得我有些痒。突然发觉将要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了,一转头便发现他已经咬住了我的脖颈,刺痛感**了全身以至于无法做出什么反抗的动作,只能是表情上体现出痛苦和气愤。
                「不用担心、不用担心~♪问我目的是什么?当然是为了吸你的血哦。」
                …早知道刚才杀了你好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8-02-05 22:08
                回复
                  ↑应该是还没写完哈哈哈。懒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8-02-05 22:09
                  回复
                    饮鸩止渴。
                    -
                    *锁陆。
                    *大概是be吧。
                    *跟原著是有出入的…最近没怎么翻也有点忘了。就这样吧…发现有bug会注明的。
                    -
                    饮了由有毒的鸩羽制成的美酒而不考虑其后果,那便是饮鸩止渴。
                    ·
                    陆子冈有些头痛的放下了手中的铻刀。不是因为雕刻出来的成品令人不满,而是在雕刻的过程中总感觉有什么在脑内迂回反转,而琢玉最忌讳的就是心神不宁。
                    他将刚雕刻好的莲花放在手中端详,莲花的花瓣如刚出水时那般干净妩媚,上好的玉料也摸起来细腻得很,是件耐把玩的精致玉器。而陆子冈深蹙起了眉头,毅然决然的将其扔到了废玉所属的箱子里。
                    我该雕刻出的,不是这种东西。
                    他喃喃自语道,却不知自己所想雕刻的究竟是什么。直到吱呀的声音从雕花大门那里传来,他彻底的断了思路。
                    ·
                    小笼包的香味从楼下徐徐爬升而来,随着开门的一瞬,本来宁静的屋子马上活跃起来。那人随意的将那袋包子放在柜台上,仿佛不知道那柜台其实是件古董一般。他见这样大的骚动并不能引起楼上人的注意,便开始吵吵嚷嚷起来。
                    "炉子!炉子!"
                    "来了。可不可以拜托你不要这么大声?"
                    搞得好像你不知道这里的规矩一样。刚想说出口,但还是因为良心的谴责而没有说出。蘅芜香的作用确实如某些古书上所说,在他打起香纂的时候已经是犹豫不决。
                    事实上在蘅芜香的烟雾环绕了整间屋子时,他做了一个最坏的打算。
                    "炉子!你再不吃的话就凉了!"
                    对方的大喊大叫将自己从蘅芜香的香气中解救出来,尽管是小笼包也没有办法堵住他永远在说话的那张嘴。陆子冈有些尴尬又无奈的转过头去,用筷子戳了戳包子油腻的表面,内心更加烦躁不安了起来。
                    "你转过头来。"
                    不知道是出于下意识还是好奇,医生真的回过了头,要知道在享用美食时是没有人能够打扰到他的。陆子冈也不知道自己为何突然提出这样的要求,尴尬的找了个理由搪塞了过去。
                    "看不下去你的吃相,想帮你擦擦嘴而已。"
                    孰不知不经意间瞥见对方清澈的眸中有一抹熟悉的身影,一时间竟慌了神。
                    ·
                    陆子冈开始知道自己想要雕刻的到底是什么了。他精心挑选了一块质地均匀的椭圆形玉料,一刀一刀的开始雕刻下去。
                    他开始回想起,那甜美的微笑和那盘并不是怎么美味的蛋炒饭。
                    他开始回想起,那躺在锦盒里迟迟没有等到主人的玉器。
                    他开始回想起,那最后躺在血泊中的玉器与它不知怎样的结局。
                    握着铻刀的力道稍微大了些,刀体也因为体温的传导而失去了使人平静的冰凉。熟练的刀法让手中的玉料大放异彩,花纹的精妙实在让人叹为观止,那巧妙的落款更是锦上添花。
                    ——是一个长命锁。和之前的并无两样。
                    陆子冈将其放到一个盒子中,松了一口气后便下了楼。其实这里根本没有客人所以自己没有必要下去,但总感觉要见到谁一般无法停止脚步。是错觉吧?除了老板,他谁也不曾盼望来过。
                    他没有办法像老板一样,心平气和的点上一盏茶并笑着说出欢迎光临。自从对医生用完蘅芜香之后,这里一切都变了:老板虽说已经回来,但也只是回这里看望几次。医生也忘记了这里,自从一次误打误撞后也开始经常光顾这里了。而自己整天待在这古色古香的哑舍里,享受着安逸与宁静。
                    总感觉缺了些什么。不知道是生活,还是自己的心里。
                    陆子冈摇了摇头,肯定是自己在这里待的精神压抑了,不如出去走走,反正也没有人光临。适应了室内昏暗的光线,打开大门边对外面的环境有些本能的排斥,下意识的眯起了眼睛。
                    "哟!炉子,今天怎么想起来晒晒太阳啦?"
                    他没有料到一出门就能碰见刚想来到这里的医生。陆子冈有些无奈的抬头,阳光下医生的微笑很是刺眼,但此时的双眸却像黑曜石一般,闪耀着它应有的光辉。
                    陆子冈在恍惚下能看见,在对方眼眸中映出的粉红色裙摆和那佳人的一颦一笑。
                    他醉了,醉的彻彻底底。
                    ·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8-02-11 21:33
                    回复
                      ·
                      "所以叫我出来是为了什么?"
                      陆子冈有些不自在的扯了扯围巾,通过这不经意的动作将自己涨上绯红的脸埋藏起来。夜晚的商业街也如白日那样熙熙攘攘,霓虹灯的光线让人移不开眼,被混乱杂织的光线映射下的眼眸晦暗不明。
                      "开心嘛!炉子啊,看你这嫌弃样是不是不愿意跟我一起出来?"
                      "我没有那个意思。要不要去喝杯咖啡?"
                      陆子冈稍微放缓了些脚步,刚才因为心神不静没有注意脚下的路,便走的比医生快了些。医生因为平时大大咧咧的性格也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只是拍了拍对方的肩大声的回答好啊。
                      踏进咖啡厅的门,外界的纷扰嘈杂也随之被挡在了门外,已经负荷的大脑终于可以得到暂时的休息。陆子冈松了口气,将围巾摘下随意的搭在了椅子上,转头跟医生说自己去点单让他先坐着。
                      而转身背对着他时,已是心乱如麻。
                      我带他来这儿到底是为了什么?他也在深深的质问自己。从开始到现在仍旧加快的心跳在暗示自己,但他总是全盘否决。明明以前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不是这样的…
                      粉色的裙摆,轻快的谈吐。
                      最后却是令人发指的惨案。
                      果然是把他当做夏泽兰了吧。尽管两个人的外貌和性格根本不能归类为同一个人,但他总能在医生的眼眸里找到她的身影。想要忘却,但又挥之不去。
                      行了,没什么大不了的。陆子冈恢复表面镇静的常态,接过那两杯咖啡回到原处。
                      "哇,炉子今天请客啊!"
                      医生见状接过其中一杯咖啡,有些迫不及待的饮了一口,却被烫的合不拢嘴。陆子冈也是习以为常,医生这个人平时喝什么都是牛饮而已,店里那上好的龙井都被他糟蹋了。想到这里,陆子冈无奈的递给了他一张纸巾,意思是赶紧整理整理别再给他出丑了。
                      "你那么着急干啥?咖啡也不是会长翅膀飞走。"
                      "因为是炉子请的嘛!"
                      直中内心。
                      其实只是兄弟间平平常常的一句玩笑话,此时在他看来严肃的就像打官司。他很想了解直当的向对方坦白心意,但又害怕被对方当成玩笑而打个哈哈敷衍了事。
                      就因为他眼中有夏泽兰的影子?这个理由貌似太自欺欺人了一点。
                      没错,就是因为这个。
                      "看着我,我有事跟你说。"
                      慌张而又满怀期望的对上人的眼眸时,却发现他的眼眸里再也无法映现出那个姑娘的身姿,甚至连一个裙角都捕捉不到。
                      是啊,他就是他,把他当做夏泽兰有能有什么用?医生和夏泽兰间仅仅只有转世的关系而已,夸大了这种关系的只有他自己,拼命的想把医生当做夏泽兰的替代品的也仅仅只有他自己而已。
                      可笑又真实的想法。每次看到医生灿烂而又无加修饰的笑容时,他都会觉得自己被反衬成无可救药的污秽。医生是太阳一般的存在,任何人在他旁边都会显的黯然失色,何况是肮脏的自己。点燃蘅芜香的那一刻,他竟不是为了医生的失忆而惋惜,而是有一种医生终于被自己独占了的快感。
                      ·
                      "…没事。"
                      ·
                      被掠夺去华丽羽翼的鸩鸟,终究还是能慢慢长出羽毛继续辗转在天地之间。
                      而饮用鸩酒的无知者倒却成为了迷途之人,最后只能被毒酒吞没了意识而凄惨的死去。
                      ·
                      ——END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8-02-11 21:33
                      回复
                        我可能四年没写这么多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嗝瑞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8-02-11 21:35
                        回复
                          凭本事写的文为啥吞我o


                          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8-03-10 22:55
                          回复
                            *甘薇。
                            *将零中的甘薇线基本都串在一块了。我三岁我好累
                            *我发誓我马上回锁赤
                            *有一些是直接引用原著的话
                            *结局是胡编乱造的,原著里没有的事
                            ——
                            ·
                            “半步堂甘上卿有难”
                            ·
                            回廊中传来了哒哒的奔跑声。那声音的主人显然是焦急的很,如迷途之鹿一般跌跌撞撞失去方向。最终那声音在暖阁的门前戛然而止,稍微有些踌躇的在门前停顿了一下,但更多的是被愤怒和担忧淹没了自己的理智,并没有再犹豫的推开了那泛有暖黄色灯光的木门。
                            “——报大公子!”
                            .
                            她的名字叫采薇,是个十一二岁的姑娘,身世平平,仅仅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宫女而已。而她的名字,是取自于诗经中《采薇》那首诗,应该是出于其母对她父亲从军奔赴沙场久久未归的思念吧。
                            也许是在营中等待任命,或亦是早已归去西 天。
                            “采薇采薇,薇亦刚止……”
                            "曰归曰归,岁亦阳止……"
                            母亲的歌声和那滴落在自己脸上的泪滴一直深深的镌刻在她的脑海之中,比宫殿里那些妖 艳舞女的绝妙表演还要记忆如新。
                            宫中的事情,她一般是没什么兴趣。唯独吸引她的,可能也就是那个仅凭口舌之利就将赵国十几城池收入囊中的甘罗甘上卿吧。
                            所以此时,她才会不顾自己会面临杀 头之罪或者是什么酷 刑站在这里。她低头看了一眼偶然中拾到的那块竹片,上面的字洒脱隽永,完全没有想要求助的慌乱,更多的是愚弄人般的随性。尽管她不识几字,但直觉上感觉是有关于那个上卿的事,便问了几个熟字之人上面到底阐述的为何物。
                            而正像自己所想的那样,那位少年上卿的确遇到了劫难。采薇的心咯噔一下,精致的容貌上竟倏然浮现出女子不应该有的愤怒。
                            既然提及了甘上卿,那么大公子当然不会无动于衷。
                            当采薇看见扶苏听罢后就揽起衣摆准备离开时的样子时,她眼眸里星星点点的希望被火花点燃成了燎原之势。
                            幸好,大公子没睡。
                            也幸好,大公子管了。
                            ·
                            戛然而止的推门声划破了半步亭如死水一般的沉寂,微弱的滴滴答答声在血 污中漾开涟漪。整个厅堂就如地狱般的晦暗不明,光影白驹过隙般的逝去,仅留下满屋的灰尘与不能被接受的沉寂。
                            大公子脸色沉重的踏出半步亭的门槛,怀中还横抱着一人。淡青色的长袍上已缀满了丑陋的补丁,血渍更是把破损处烘托的更加狰 狞不堪起来。青袍少年头上的伤口还在不断的渗着血,鲜血滴在那沾满灰尘的地上溅出了一朵朵凄美的血色梅花。
                            "宣太医令。"
                            扶苏公子的话语像冰块一下倏然砸落到地上,早已没有之前的儒雅与冷静。
                            -
                            采薇蹲在红泥小炉旁,不敢有一丝懈怠的盯着锅中争先恐后浮现出来的泡泡。火炉中不断跳跃着的火焰照亮了姑娘写满愉快的脸,她见药已经熬的差不多了便端起小锅连忙奔向另一间屋子,轻嗅那屋中充斥着的独特味道。
                            有他在的任何地方都是带有清香的。
                            采薇满足的蹲在床前,开始仔细端详起少年上卿的容貌来。甘上卿生得清秀,虽然眉宇并没有长开但完完全全的显示了他的气质。略带有些婴儿肥的脸颊更显得上卿的少年气质与些许的可爱,美中不足的就是纱布遮挡住了光洁的额头,殷红的血透过层层纱布渗了出来,更突显出他肤色的苍白。
                            如果我有这个能力,一定要把谋 害甘上卿的人找出来!
                            采薇悄悄的握住了小小的拳头,但握的很用力。谁忍心看到这么清秀的少年负伤迟迟没有醒来?恐怕那是没有感情的人。但姑娘知道自己只是想一想罢了,她是个女子,更何况仅仅是个宫女,还奢求什么帮甘上卿报仇呢?她知趣的松开了拳头,刚想搅拌锅里的药物但却被突然的吵闹声打断了动作——
                            "阿罗!阿罗!"
                            采薇有些气愤的揽起了裙摆,准备出去跟那个大喊大叫的人理论一番。她知道那是个落魄贵族家的公子婴,最近和这位甘上卿好的不得了,所以才站在大门前使劲的敲着门。
                            门被迫推开发出吱呀的声音,采薇无可奈何只得让那个任性公子闯了进来。同时屋子的那边也传来了细微的声音,那少年上卿正摇摇晃晃的坐起来,有些吃痛的揉了揉脑袋。
                            采薇脸上的愤怒在看到少年上卿从榻上坐起时,就已经烟消云散。
                            自己这算是,救了他一命吗?
                            -
                            那一年,采薇十九岁。
                            她对那位上卿的仰慕也早已变成了爱慕,而甘上卿也到了及冠之年,已经成长为俊秀的青年了。
                            她停下了手中正在缝制衣衫的手,但脑中对甘上卿的思念却不绝如缕。采薇叹了口气,她被分配到织纺里已经有些日子了,这意味着她已经好久未见青年上卿了。她温柔的摸了摸眼前淡青色的布料,光滑清凉的质感由指尖袭来。那是他喜欢的颜色。
                            为自己喜欢的男人做衣服,简直是自己经历过的最幸福的事了。
                            采薇心里升起一股暖意,但愣是把浮现在脸上的笑容遏制了下去。她重新捞起绣针,一针一线的继续缝纫起来。
                            -
                            源源不断的机杼声已成为了织室的标志,织 婢们不敢稍有懈怠,有规律有质量的轮流工作着。
                            十年过去了,始皇竟想把舜帝赐姓为嬴的黑色旌旗做成衣袍,这代表着将要花费很多的人力和物力。采薇有些恍惚的眨了眨眼睛,眼底的青黑色显而易见,但手中的织女针却从未停歇,在布料之间如蛟龙一般快速的穿梭着。


                            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8-03-10 22:58
                            回复
                              这是除了给始皇制玄衣外,另外剩下的墨旌旗布料。因此她总是小心翼翼的缝纫着,目的只是为了给自己深爱的人缝制出一件最适合他的衣裳。
                              虽是零碎的布料,但经过采薇的精巧加工此时并看不出来任何针脚。这布料摸起来十分清凉,她那因常年缝纫而生满冻 疮的手只要伸进那衣服中就会莫名其妙的痊愈,这更使采薇下定了决心:她一定要缝纫出这旌旗深衣,然后送到他的手里。
                              日复一日,采薇本来白皙纤细的手又不知覆上了多少冻 疮。等她最终拿到成品后,仔细的检查整个衣袍的接口处。若她的技艺没有这么精湛,她也就不会得到“首席织 婢”这样的称号了。采薇将这旌旗深衣打包好,吩咐一个织 婢将它完好无损的交到甘府的大少爷手中。倘若自己去的话,符玺令事归来就说明始皇已经回到了咸阳,亲自去多半好些日子不能出宫。而且这件旌旗深衣被发现的话,后果可想而知。
                              此时她正在送另一件玄衣的途中,还不忘将织女针别在袖口准备归还。而她推门而入的那一刻,却得到了始皇驾 崩的噩耗,头脑像被冲击了一样看着面前被称为"符玺令事"的男子将玄衣穿着好,又将他原来的五彩鱼鳞绢深衣套在其上,系好他腰间的玉带钩。
                              再后来,她感觉自己的眉间一阵刺痛。她无助的看着鲜血从自己的额头上流出,流过眼眶使整个世界都染成了血红色,眼前更是一片模糊。在她失去意识之前,仍旧能听到那男子刻意拿捏高低不平的语调,让人感到不适。
                              她曾想象过自己的无数次死 法,但不料最后结束了她的生命的,竟是她日夜不离手的织女针。
                              她瘫倒在地面上,任凭瞳孔涣散再也捕捉面前人的身影,只知道他踏门而出没有半点犹豫,仿佛只把她当做一只闯进火焰中不幸葬身其中的飞蛾。
                              她临死前还想着的是,她的上卿,一定会没事的。
                              -
                              青年少卿正不断的将刚写好的帛书往火炉当中送,脸上已早无日夜练习得的熟练笑容,取而代之的是一言难尽的冷漠。
                              “你现在看不到了,不过没关系,我烧给你看。”
                              上卿略带有干涩的嗓音回荡在房间之内,但却被火炉中熊熊燃烧的火焰吞没了去。在火焰中舞蹈的仅有那化为灰烬的帛书,和扶苏此时如焚的心情。
                              他的确是死了,但魂魄还停留在世间。但用不了几天,他将会魂飞魄散,永远的从世间离去。
                              扶苏喃喃自语道,尽管身旁的空气都不会随着自己唇的一张一合而流动。他已经没有了想要阻止毕之焚烧帛书的念头,因为就算遏止的话也是无济于事。他开始在屋子里兜兜转转起来,可在无意中却发现了在角落里的一件玄色长袍,还有一位看不出来其容貌的女子,也是灵 魂状态。想必她是有心事未了。
                              那位女子显然也发现了扶苏公子的存在,指了指那件旌旗深衣。扶苏是个聪明的存在,他一眼就能知道那位女子是想让自家侍读穿上那件长袍,而那女子便是爱慕着上卿的采薇姑娘。但衣裳所在的地方太过于偏僻,根本无法引起上卿的注意力。
                              突然瞥见从火炉中飘出来的缕缕白烟,扶苏深蹙的眉头此时稍微舒展开来。他极力挥动起衣袖目的是让白烟指向那件深衣,他相信凭甘上卿的聪明才智一定会发现异样的。
                              正像扶苏公子想象的那样,青年上卿果然皱起了眉头向烟雾所指的方向走去。当他穿上那旌旗深衣时,扶苏发现身旁的采薇姑娘,正带着她真挚的笑容慢慢的消失在人世间。
                              -
                              两千多年以后。
                              老板为自己沏了一壶茶,其实只是想起了之前的事情想应应景而已。当他端起茶杯刚想品味龙井的淡香时,一位长相清纯的姑娘踏进了哑舍的大门,进门后却没有像别人一样四处看看那些珍奇的古物,而是把目光放在老板的赤龙服上,眼神灼热。
                              "老板,这件衣服做工很精致啊,肯定用了很多的心血吧!"
                              女子扬起唇角,把莫名其妙浮现在脑海中的"真熟悉啊"给压了下去。女子虽然没有浓妆艳抹,但在夕阳下足矣显示出她的美丽。
                              "的确是这样。"
                              老板温柔的笑着回答,同时从柜台下拿出了一个精致的漆盒。
                              "初次见面。这就当做我送予你的礼物,请务必小心保管。"
                              女子有些震惊又好笑的打开了漆盒,她永远都不会料想到她只是随便逛逛就能得到一份珍贵的礼物,还是古董。
                              在漆盒中间躺着的是,一根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的织女针。
                              ——end


                              来自Android客户端22楼2018-03-10 23:17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