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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小說」柯哀的高中事件簿.暑假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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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中国香港1楼2018-02-14 19:39回复
    第一百五十九章- 奇货可居
    步进米花町二町目的街道,柯南和哀很快便会回到家门前,不过看看这位誉满日本的名侦探,现在面上只挂着无可奈何的表情和半月眼时,大概能想象到刚才在那间饭店内,渡过了「比较」可怕的晚饭佳肴,因为看看哀那面愉快的样子,便知道刚才柯南被惩罚得足够了。
    一直拿着刚才结帐时的晚餐收据,柯南只看到一个令他感到汗颜失算的银码,还有单据上的日期,令他自言自语起来。
    「这次惨了,这餐晚饭竟然吃了一万六千元,接下来我这个月要怎样过?」
    除了无奈外,大概...都只剩下无奈了,因为柯南在小学四年级后便离开毛利家,开始在博士的家居住和生活,起居饮食和日常开支全是由哀一人全权负责,当然包括日常的零用钱,由于哀不喜欢太过分的炫耀财富,即是她喜欢时尚品牌都不会胡乱挥霍,在新的生活环境下哀的生活习惯更是有所改变,理所当然地要求柯南跟她一样学会控制日常开支,最初柯南觉得这样没什么问题,反正自己父母不愁收入,自己也不是喜欢胡乱挥霍的人,所以从小学时开始所有开支一直由哀去处理,当然包括了从工藤优作那处得来的生活费,不过随着时间增长,两人从小学步进国中,再由国中步进高中,生活上的开支便变得完全不一样了。
    先不说身为女生的哀有多少贴身物品需要购买,柯南的社团活动物品,购买推理小说和案例参考书等等,平常以车代步的行动方式,还有嘴馋这个从工藤新一时代便开始的坏习惯,令三人(包括博士)的日常开支变得很大,纵使他们的确不愁伙食,但是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所以在高中一年级时哀便开始进一步节省所有日常开支,除了必要的东西外一律都要经她同意才能购买,那时柯南还觉得是不是小题大做,来到这时这刻都习惯了,柯南才知道如果不在学生时代会学会如何控制开支,去到日后成年时一定会入不敷支,就像当年毛利小五郎一样挥霍渡日,那时候要自己如何自处。
    事实虽是这样,但不代表柯南很喜欢被人管束,除了性格外始终他都是男性主义者,所有事都由哀一人说着做着,是有点不是昧儿,他本想着利这餐晚饭来跟哀讨价还价一次,但是从离开餐厅步返米花町二町目这段时间,哀接听行动电话的动作从没间断过,她恍惚就像一名行政机构的高级人员,即使是下班后工作还是如常继续,看在柯南眼内,是有不一样的感受。
    再次重新成长,柯南是有好好利用这段时间充实自己的人生,不再只为了单纯的正义感和兴趣去破案,他学会了观察身旁的人成长,特别是跟他一起再次成长的女生,灰原哀。
    毕竟两人成为情侣的时间只有数个月,不过柯南跟哀一起的时间,已经远远超越了当年的毛利兰,主要原因当然是一起居住的关系,其次当然是那些年的他和毛利兰都是真正的小孩子,没有父母同意和陪伴怎可能四处乱跑,特别是柯南(即工藤新一)这类天生好动坐不定的人,所以在他们缩小变回小孩后,虽然行动力不像成年人,但是柯南一直有好好利用这突然得来的十年光阴,去充实自己的人生经验,不过...大多数都是跟案件有关便是了。
    看着身旁的哀,柯南有一种非凡的成就感,因为自己的存在令她改变了,令她成为了今天的灰原哀,有些时候在柯南眼中,那些年的回忆都是历历在目,走过来的道路印证了他们重新成长,他没忘记那些年作为工藤新一的自己,但是他觉得成为了江户川柯南的自己,更拥有不同昔日的价值,世事没有重来,眼前的才是最重要,柯南知道要守护的人在身旁,便已经足够。
    想着思考着,两人快要步到工藤家门前,哀总算通完电话,样子似是有点泄气,身旁想法多多的笨蛋,自然希望为她释怀,问说。
    「没事吗?为何听完这个电话后,样子怪怪的?」
    「没什么,只是今天做了很多事,进展不像想象中,有点失落。」面对柯南,哀没需要隐瞒今天的事,简单地解说。「刚才智代打来汇报了今天的事,但是她没任何发现,可能性有太多,不太方便在电话说,所以我跟她们约好了明天见面,了解当中的细节,看看是不是有什么遗留了。」
    「妳找她们去跟踪学生会内所有成员?」不用多想柯南已经知道哀的想法,不过他不太认同哀的做法。「她们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交由她们去处理和跟踪说不上是好方法,不过...在眼下这个形势和这段时间内,除了她们外的确没有更好人选。」
    「那么你今天有什么收获,大侦探?」不想被柯南一人说个够,哀随即反击。「不要跟我说你跟我们一样,那么我会好失望,因为某位推理狂的推理竟然出错,这样会令他的支持者非常失落。」
    「才不是,我的推理正确得令人折服,特别是那些不喜欢我的人,当然那些人不包括妳。」
    说话配合着动作,柯南突然伸出右手,揽着哀的右手手臂和将她拥抱到怀内,似是一名胜利者般,振奋左臂握着拳头,说着得胜者的台词。「只要足够时间,我一定可以找出人证和物证,将那只老狐狸绳之以法!!」
    几近是人生嬴家,柯南兴奋忘形得像忘记了某些事,就是哀的反应,他完全没有为意哀那面红得像苹果的尴尬样子,即使是晚上,而且快将回到家门前,但是哀从不希望在大街上被人看到自己跟柯南有太过亲密的举动,这次柯南完全牵动了哀那敏感神经,令哀想也不想便用自己右手手上的书包,狠狠地痛击某位笨蛋推理狂。
    力度绝对不少,哀接近以正面般打到柯南的额头,将他打得整个后退两步,蹲下来摸着自己的头,哀则像一名被侵犯的少女般双手保护胸前,满面通红地说着不满加上害羞的话。
    「你...你忘了昨晚的教训吗!?还是...还是想着四周没人便乱来...我不是说过,我不喜欢在街上做这些事吗?!」
    「大小姐女管家,都到了我们家门前,四周又怎会有外人?」柯南慢慢站起来,满面受到委屈的样子,不过他也知道自己突然急进了,连忙道歉说。「是是,我是有点得意忘形了,不过我只希望妳放松点,妳看看,现在不是多好。」
    「这...」
    原来自己跟柯南已经回到家门前,才发现自己有点神经质,哀知道太敏感了,而且从早上到现在一直拉紧的心情,似是一口气地舒发了,精神都轻松起来。「但是...但是没有其它方法吗?总是要用这些方法,难道你的脑袋就没有好的东西在想吗?」
    「或许...可能是有点...」
    用食指轻痒脸颊,柯南没有逃避自己是有这种想法,更令哀怒不可遏,为何色鬼笨蛋就是不会用脑袋想东西的猴子,第二次攻击来了,书包整个抛掷到柯南的面上,力度虽然没刚才这般大,但是速度却不差,叫柯南差点来不及反应接下,只是在柯南接下书包后,却发现哀没有站在自己眼前,而是向阿笠家步去,令柯南察觉到麻烦来了,再次道歉说。「哀,是我不对的,我是有心作弄妳,不过我只想你轻松点,妳不要去博士家好吗?」
    「蠢材,我只是去博士家找些东西和看看柯尔,我每天都有去,你不是第一次看见,不要大惊怪好吗。」
    哀开步后转身回望柯南,发觉她的面色好了很多,再没紧绷的感觉,毕竟她比谁都了解身旁的笨蛋,要气也气不来。「你先回家,伯父和妈妈很晚才回来,我过一会便回来。」
    「我...我知道了...」
    从语气中知道事过境迁,柯南算是放下心头大石,这两天来一直激怒哀可不是做男朋友应该做的事,因为那些年的记忆在告诉自己,激怒哀的下场是没好结果的(从漫画中可以看到),最后柯南收拾心神,打开工藤家的铁闸步回家中,这边哀也回到博士家,乖巧的小狗察觉到自己的主人回来了,连跑带跳奔到门前,看到最亲近自己的宠物,哀的心情瞬即轻松起来,抱起柯尔说。
    「你饿了,我来整晚饭给你吃。」
    步到厨房,哀找出柯尔平常喜欢吃的狗粮,加上牛奶,看似平凡的东西对一名小狗而言已经是相当丰盛的晚餐,最重要是身为主人的哀就在牠身旁,令柯尔非常安心吃着眼前的美食,哀蹲下来轻轻抚摸牠柔顺的毛,露出安心的表情,或许平静一刻是难求的,不过在她和柯南而言,惊涛骇浪的人生旅程,早在他们结识时便开始......
    位于西东京市旁的练马区,是东京都东部二十三区的西北部,也是东京都东部第二最多人的地区,人口超过七十万,仅次于世田谷区(人口接近九十万),这区是闻名日本的漫画家之乡,多位知名漫画家就是在这里出生和成长,不过这些都是题外话...
    四周的住宅和大厦有着非常浓厚的照和后期色彩,没有那种夹杂着层层相连大厦的压迫感,虽然有很多似是旧式木造的两三层房子,但当中大多数已经改建成水泥钢筋,奇怪是并没有过于强烈的现代气息,相反更散发着一片片悠闲感觉,是相当适合居住的地区。
    在一座楼高十数层的高级大厦停车场内,是可以看到很多高级型号和名贵品牌的汽车停泊,林林总总,相信居住在这里的人都是非富则贵,但是在这众名车贵驾当中,竟然有一架一般平民才会购买和驾驶的汽车存在,而且这辆车子年资型号更不是老迈这般简单,它可是八十年代初(照和后期)开始出产的平民汽车来!这车子正是柯南和哀的班级导师片桐彩子,平常驾驶代步的车子,86年出厂的黑白色TRUENO,它就像跟平常一样停般泊在这里,路过的人完全没为意这辆汽车的存在,似是在很早以前便看过一样,这算是说明一件事,片桐就是居住在这里吗?!
    在这座大厦的十二楼,一间灯火通明的房间内竟然空无一人,但是家中的大型电视是开启,它正在播放着今天日本各地的大小新闻,相信居住在这里的人应该在浴室内或是睡房内,因为这个家的厨房是美国开放式的设计,说上来也不算是厨房,更应该是饭厅的一部分才对(这种设计模式称为3LDK,意思是指客厅,饭厅和厨房构成一体的空间,如果只有饭厅和客厅构成一体会称为DK,若然有三间居室(房间)的组合便称为3LDK),随着一声开门和一声关门的音量,这间房子的主人将要步出客厅了。


    IP属地:中国香港2楼2018-02-14 19: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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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有人来过吗?」
      「没...没有...」再次是战战竞竞的响应,大概能想象出,这名佣人十分害怕秋山的气焰。「今天下午来到后我都忙着清洁,没到过一楼,直到秋山先生回来后到做好晚饭,都没人来过。」
      「是吗?」
      的确感到奇怪,如果没人来过,那么书桌上的邀请信又从何而来?想了一会后秋山决定先回书房,跟佣人泽川太太说。「所有工作做好后便锁好门窗离开,知道吗?」
      「是...是...」
      从几句对答当中可以理解到秋山是非常传统的日本男性,男权至上,女性在他面前没有说话权利和任何地位可言,不论对方是何种身份都是一样,不过在他再次回到书房后,却是十分不安地,看着摆放在书桌上的书件,迟迟都不想拿起它,为何?相信主要原因就在眼前,因为不请自来的东西,没一件是好的!
      慢慢地坐到真皮椅子上,继续看著书桌上这封信件,秋山很希望去打开它,看看是什么胡芦买什么药,只是他同样感到若然打开它,是会有非常危险的麻烦来临,完全无视它相信是最好的选择,数分钟后的思考他得出答案,他决定不看,因为所有事情只要跟着自己的计划去进行便是最好,不要触碰不必要的事便不会产生并带来相应的麻烦和后果,最后他拿起信件,决定抛掉它,这样便能一了百了!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放下信件的人同样了解眼前人的想法和心态,只要他稍为接触信件的一角,故事便会开始;
      秋山很清楚自己没看到信件上有任何文字,但是信封背面他可没看过?
      在他拿起这封白色信件时,一种自然反应令他将这信封翻转,大概是本人的习惯,并不是什么很特别事,但是当他将信封翻转后,便看到信封的另一面有一行英文字和数字排列,应该称不上是什么暗号,也不是什么跟秋山有关系的数字文字,大概可以想象是一些文件的顺序排列编号,但是...对记忆力强如秋山信考这种人来说,最简单的数字文字,有时候会比真正的恐吓说话更可怕千百万般,因为......
      他眼前这些数字,是一张他十分熟悉的报告上,打印着的排列号码!!!
      手,不自然地抖动起来,他从没想过眼前这列数字会再次在自己眼前出现,因为看过这列数字所打印着的报告书,只有自己和不再在自己身边的枕边人,为何...放下这封信件的人会知道这列数字号码?!震惊了一会后,他放下手上的信件回到书桌上,转身步到一旁那列放满参考书的大型书柜前,在中间的位置上秋山将一部份的书籍拿下来,渐渐地可以从这些书籍后面看到一个细小的保险箱,不太大,大概只有饼干盒子的大小,但是秋山看着这盒子的表情,却是百感交杂的呆滞,眼神中更渗透着哀伤,到底...这盒子内摆放了什么,会令他有这种反应?
      将盒子拿出来,用手轻轻抹去盒子上的微量灰尘,秋山脑海内翻起了昔日的某些回忆,一些他并不希望回想起的往事,因为盒内的「某些」,已经成为了他人生中最大的遗憾,永远无法追回来...同样地也因为这「某些」,他正利用来实行他的计划,去追逐他一直渴望的权力和地位,以及......复仇!!!
      他将盒子放到书桌上,再看着那封「不请自来」的信件,心中再次交战着,到底...自己应否去看这封信件?毕竟某些事情是不能用巧合去形客,眼前的两者就是一件事实,秋山绝对清楚没可能有其它人知道这份文件上的排列号码,因为这份文件上的数据曾经被他修改过,他利用那些曾经替帮他办事的前帝丹高中毕业生,去伪造出一份欺瞒别人的文件,交到一个他认定是可恶的人手上,去骗取他的信任,用以得到权力和地位,来逐一实行他的计划,只是...眼前这封信件,极可能破坏他这年多来的布署,他...要如何是好?
      思考...判断...再思考...随即再判断...
      秋山坐在这间书房内的时间渐渐渡过了一小时,他还是无法决定是否打开眼前的信件,因为他了解到,任何麻烦都有机会不请自来,如果将信件打开,随时会将一直布署多时的计划付之一炬,但是......
      如果自己的计划被其它人知晓,更从中破坏,到时候自己不单是身败名裂这般简单,要面对的后果可能是刑事检控,更甚有机会得罪了某人从而掉了性命,要知道商场如战场,它就是黑白世界的交界点,充满罪恶和诱惑的灰色地带,秋山是聪明人,绝对比任何人都了解到,这个世界的游戏规则。
      双手合十紧握,额头倚上,秋山正苦苦思考是谁人能够有这种本事,发现眼前这个自己一直收藏的秘密,是江户川柯南?还是灰原哀?或是其它跟自己有过节的人,是宇田校长,还那个一直咬着自己的坂上家?到最后.....秋山都不能确定,是谁人将这封信件放在这里?还有,要如此处理它才是最适合?
      越看着这信件,越令秋山感到心烦意乱,气愤难耐,心念一闪下随手便将信件从书桌扫到地上,来平伏心中的不愤和纳闷,只是......
      他慢慢起来,从地上拾回信件,却因为舒发了一口闷气后令他了解到一件事,就是自己一直收藏的事如果被其它人知道了,问题和麻烦早已经登门拜访,那有空闲让自己烦恼和发悔气,那么眼前的东西只有一个可能,令秋山慢慢坐回椅子上,随即便将信件打开了...而内里的东西也如秋山的想象,不是什么恐吓和威胁信件,只是简单的几句文字而已。
      冒昧拜访有失礼教,如不嫌弃请于明早,前往某地见面相教,真相定当如实告知。
      简洁有力的文字说明这是一封邀请函,正如秋山想象,只不过没有寄出人名字,连地址也没有,那么...到底寄信人是要在那里跟秋山见面?这点自然令他感到疑惑,令他再仔细留意和观察信件是否有其它暗号或暗印,不过信件和信纸洁如雪白,根本没有其它文字和图腾,一时间令秋山摸不着头脑,但是他突然灵光一闪,拿起信封细看那一列文件号码,不其然地说...
      「会是那里...吗?」
      秋山真是想到要在那里见面吗?还是这信件只是空城之计没有伏兵,所以决定他放弃追查下去...最后秋山将信件收好,也将那个饼干盒子放回原位,便离开书房返回睡房休息,相信他已经有了决定,去处理眼前突然而来的危机。
      星期天(日曜日)来到了,是很多人很多事的解决日子,不过从日出时分便离家出门的人,早已在等候别人的地方,问题是她所邀约的人真是能知道邀约的地点吗?大概...真是天知晓了。
      夏晨清早的天气其实是非常清爽,晨光初展凉风轻送,是十分适合郊区晨游的好天气,但是这刻的地点和时间,大概都不太可能有人觉得是好地方,因为这里是远离市区的山腰静地,更是让已经逝世的人安眠之地,墓园。
      一名留着长发,身穿黑色轻丝外套和穿上白色连身长裙的女性,正静静站在一座墓碑前默哀着,她站了多久没人知道,但是最令人在意的地方她是站着墓碑的位置,还有长眠于此的人,因为墓碑上刻写着她们的名字,是稔原,那么这里就是西多摩市的山间区,一星期前稔举办原渚丧礼的地方。
      那名女性手上没有带着什么东西,双手插放在外套衣袋,她只是静候将会前来的人,还有为眼前无辜被杀的人惋惜,或许…她纵有震惊世界的超级力量也好,面对生离生别,是谁人都无法改变的事实......
      不过他所邀约的人,真是能理解到邀约信的邀约地点吗?她从没质疑过那人有可能猜不出地点吗?但是一直的沉默守候,被从远至近的汽车声音逐渐打破,因为有人正驾驶汽车,慢慢驶到这个不会有太多人于清晨时份前来的地方,这就说明一件事,邀约人的确有看到信件,并从封上「仅有」的提示下前来邀约之地,很快汽车便驶进停车场内停下,不过驾车的人却没有下车,为何......难道他不是等候的人,守候的应约之人吗?
      才不是,停车的人没有下车的原因,大概是想看清楚四周环境,了解附近是否没有其它人存在,在良久过去后,汽车引擎熄灭,驾驶者从车上下来,这人正是昨晚收到信件的人,秋山信考。
      他环顾四周,并没有发现其它人和汽车的存在,令秋山有感疑虑,到底自己是否来错地方?还有,自己应否前来这处,去面见那名不明来历的人?说实话不去触碰未明危机,麻烦和问题便不会发生,但是放下信件的人到底知道多少事情,却更令秋山在意!而且放下信件的人能够不动声色下便能潜入自己居住的大屋内,更不被佣人和监测仪器发现,这样更能说明白一件事,来人的能耐非比寻常,如果不将事件的来龙去脉完全弄清楚,对他日后的计划是会带来巨大的影响和危机!!
      也因为种种原因,令秋山最后决定前来赴约,因为他是聪明人,从看到来信的一刻他便能肯定的一件事,就是对方暂时没打算将任何事情公开,否则今天的自己能否安然睡过昨晚,也是未知之数。
      只是当他慢慢步进墓园,心情却不自然地沉重起来,因为他是人,不是冷血无情的生物,这里他来过的次数不少,却每每是为了跟自己最有关系的人而来...
      第一次,他在这里送别一名因病过身的妇人,这里长眠了他曾经所深爱过的人...
      第二次,他在这里送别一名被人杀害的少女,她却是跟自己最有血缘关系的人...
      第三次,他会再次来到这里,却是因为这两名看似是跟他毫无关系的「外人」...
      步进墓园踏上小径,秋山在本想不愿熟悉的路上前行,心情看似是轻松又似是沉重,却慢慢被不远处站着的某人吸引了自己的注意力,特别是她那随风飘扬的长马尾,在如此眼熟的场面下,秋山口中不自然地脱口而出说。
      「片桐老师...」
      那条长得夸张的黑发马尾,就像平常一样扎好在片桐的后枕上,连同她额前那两瓣厚厚的浏海,两者一直随着凉风飘逸,不过听到别人呼叫出自己的名字时,谁都会有礼响应,而且早已知道来人是谁时,自然不会多作猜测和惊讶。
      「秋山老师,早安。」
      转个身来面看慢步前来的人,片桐的笑容跟往常一样平静自然,但是来人却不像她,秋山面上虽然是目无表情,但他是绝不可能以平常心境,去面见眼前有可能知道他收藏秘密的人,问话自然紧接而来。
      「想不到...邀约我的人竟然是妳,我还在想是何人要用如此隐密的方式来找我。片桐老师,如果有什么重要事情,在学校内说不可以吗?为何要刻意来到这里这里。」
      「那么,为何老师能够猜到这个隐密的邀约地点?」
      一贯片桐的对答方式,就是你问时我不答,接着更将问话原封不动般送还给你,不过片桐的说话语气没有任何不敬意思,是可以感受到。「既然老师来到了,就不要装疯卖傻,大家都是成年人,有时候打开天窗说亮话,才是最聪明的做法。」
      「聪明的做法?有时候不做一些多余事,便已经是最聪明的做法。」
      看似是不满片桐的做法,但是秋山没有动怒的意思,只是轻松带过而已,不过片桐同样没打算由自己去打开话题。
      「当然,不做便不会错,但是做了却不认错的人却是大有人在,难道今天老师会来到这里,起因不是自己曾经做了一些多余事,才能猜出这地方吗?」
      「... ... ...」
      这点秋山无法反驳,因为片桐从开始时并没否认是她邀约自己,当然她同样没承认,这样只能说明只有邀约者才能猜出信件上的暗号,并会找出邀约的地方前来应约,有道说先发制人往往都是早着先机,但是现在不是猜谜的时候,片桐继续话题说。
      「老师,有些事不在学校说,不只是为了你,也是为了其它人,难道你真希望自己做过的多余事被更多人知道,才是最好?」


      IP属地:中国香港4楼2018-02-14 19: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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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根本不知道妳所说的多余事是什么,片桐老师,妳就不要卖关子了,刚才妳不是说大家都是成年人,做事说话还是直接爽快点,我可没有太多时间在这里跟妳胡闹!」
        似是突入主题,秋山希望掌握双方对话的主导权,不过片桐还是将话题扯远,微笑说道。「是否胡闹还是言之过早,不过不知道老师有兴趣先听我说说一个故事,大概在我说完这个故事后,老师便会了解到今天的邀约是所为何事?」
        「妳还是别废话了,如果没什么重要事情,我要走了。」
        从看到片桐的那一刻开始,秋山意会到事情并不如自己想象中的严重,因为邀约他的人不是田川亚雄,不是坂上家的人,更不是江户川柯南和灰原哀这两个自己非常讨厌的学生,而是来到帝丹高中任教不到三个月的女老师,既然她选择用如此迂回曲折的方法,便表示她没有确实的证据来威胁或指证自己,这样更没必跟她纠缠下去,否则自己随时说多错多露出马脚,快刀都乱麻结束话题,并且实时抽身离开才是最佳方法,只是...
        难道邀约者没想过你想到的事吗?在秋山想打断话离开时,片桐说出一样令他无法离开的东西。
        「我当然知道老师没兴趣听我说故事,不过话在前头,既然一列如此简单的号码便可以邀约你出来,更能令你猜出这地点,那么你认为当中涉及的秘密,真是如此简单吗?」
        片桐说完后回望身旁那座稔原家的墓碑,露出失望的眼神,大概她不想直接说出事实,只希望秋山明白到自己做过的事已经有人知晓,希望他及早回头是岸尽早收手,否则后果绝不是想象中的简单...但是来人会是这样想吗?才不是,他已经怒气冲冲响应片桐!
        「不要危言耸听了,我能猜出地点只因为我认识稔原家的人而已,根本没有妳所说的什么秘密,如果没其它事,我要走了。」
        选择决绝地完结话题,是因为秋山明白到多说话只会露出更多破绽,离开才是最明知的决定,而且他会选择来到这里的原因,最主要是弄清楚是谁人有这种能耐潜进他家中并留下一封如此诡异的信件,既然已经知道是何许人,日后要对付她的机会自然是有和多,又何须急在一时,只是你想离开并不代表她想你离去,片桐随即再次打开题说。
        「我相信秘密的定义在于它的价值,还有它的真确性,如果一张简单的脱氧核糖核酸化验报告没有任何价值,那么老师你为何一直留着它,烧了它不是一了百了吗?」
        底牌亮出了,或许这样说更洽当,今天两人会面的原因全是为了它,因为它就是秋山一直收藏的秘密和底牌,只是正如片桐所说,既然这份报告是如此危险和没有价值,为何秋山要一直保留它?不过这段说话非常有效用,已经令秋山打消离开的念头,静静看着眼前的片桐,而她亦继续说下去。
        「老师,有些事情能够欺骗到很多人,但绝对骗不了自己,你一直保留这份化验报告的原因,是为了留在日后用于跟某人相认,从而达到某个非常巨大的利益,我想...我没有说错了?」
        「... ...」
        说到自己最在意的事情,自然令秋山有感差异,但同样感到奇怪,既然片桐已经有这么多想法和如此实质的证据在手,她到底为了什么要邀约自己到来,说这么多废话,随随地令他提出一个问题...
        「妳...到底想跟我说什么?」
        「我想说一个故事,随后希望想听听老师的感想,不知道可以吗?」
        再次提出说故事给自己听,更令秋山感到疑惑,眼前人做了不少事,目的只为了这样?!怎说都是奇怪,但是不弄清楚片桐的想法,对自己日后行动是会带来极大影响,而且眼下主动权的确在片桐手上,既然如此还是顺势而行随机应变才是正确,最后秋山轻轻点头回应说。
        「愿闻其详。」
        晨光已经完全映照整个墓园,不过阳光还不算刺眼,却令片桐稍稍凝望日出东方,有感而发般开始接下来的对话。
        「在二千多年前的彼岸,曾经出现一个非常繁盛,并且非常混乱的时代,只是如此混乱的局面,却令这片大地上出现了七个不同文化背景的国家,诞生无数英雄名将,谋士智囊,为那个时代添上无数色彩......就在那个动荡时代,出现了一名不平凡的商人,他心怀雄心壮志,更有远大的目光和志向,他希望在那个时代建功立业,创造一个只属于他的传奇!」
        片桐将视线转回墓园内,看着眼前的秋山,继续说她的故事。
        「可惜的是...他没有任何身份背景,既不是什么达官贵人,更没有皇室贵族血统,自然更不是什么奇人异士,但是他有眼光有头脑,懂得审时度势,他看准时机设局布阵,拉拢一名将来会成为王者的非凡之人,成为他的心腹,更成为那名王者日后不可分割的一部分,逐渐地他得到金钱名誉,权力地位,令他由一个平凡普通的商人成为一国之相,到达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他在那个时代,确实地成为了传奇。」
        虽然一直聆听片桐的故事,但不代表秋山是非常留心去细听一些他本来就没兴趣的事,只是...片桐所说的故事,渐渐令他产生了共鸣,她口中所说的「那位商人」,真是可以到达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传奇位置吗?
        时移世易,很多事情在这个科技世纪都是甚难成功,但是现今科技发达的年代都难以成功的事,何以远在文明和科技更不发达的年代却能成功,这些奇人奇事渐渐令秋山产生兴趣,当然他更清楚片桐来帝丹高中任教,主修科目就是世界历史,这样说来她所说出的故事,正是一个国家曾经发生过的传奇故事,令他静心聆听下去。
        「而且,他所布置下的局面更是环环相扣,每一步都计算得分毫不差,在他脚底之下什么都事情都能用来达到他的目的,当中更包括他的尊严,财富,人命,还有感情,甚至是血脉相连的亲生骨肉,他都是在所不惜。」
        说到这段话,令秋山忽然感到一种概视感,因为片桐突然而来的一段话更似是刺痛他的心深处,令他面上隐隐露出不悦之色,但是他没有打断片桐的说话,故事还是继续说下去。
        「他能双手奉献出自己深爱的女子,送给他人作妻室,更可以将本来快要诞下的儿子认作别人孩儿,好让他日后长大成人,能够继任别人的王国霸业,成为一代帝王,他要自己的亲生儿子成就千秋万世,一统天下,那怕自己无儿终老,都只希望自己一手策划的雄图霸业能够成功,名垂千古。」
        故事看来将到尾声,内容也渐渐变得激烈,但片桐的说话语气没有任何改变,一面平静地说。
        「那位商人的确成就了千古一帝的伟大历史,可惜是他最后却被自己的亲生儿子赐死,更重要的是那位帝王并不是不知道那位商人正是他亲生父亲,可惜是某些秘密却不容于世,因为只有死人才能永远收藏秘密,最后这故事的结局,不单是曲折离奇,更是血肉相残的写照,而这段如此传奇的故事,在彼岸却有一句成语用来形容,却是恰到好处的生动,也是可悲。」
        「是那句成语?」
        片桐的故事说完了,却带来了一个猜谜游戏,只是故事内容已经引起秋山注意,在自然的情况下他提问了,当然片桐无需要隐瞒他,随即回答了。
        「奇货可居。」
        「的确妙趣。」或许他真是赞叹,或许他是在讽刺,但是能够肯定一件事,秋山非常了解故事内的意思,才会如此响应。「那位古人竟然如此聪明绝顶,真是厉害,只是...片桐老师为何要跟我说这个故事,我想妳还是好好明示,不要再猜谜了!」
        「难道你听不出这个故事的寓意吗?秋山老师。」
        看来,两人今天的对话终于进入主题,不过片桐的说话语气跟刚才一样,没有情感上的起伏。「有人自持聪明,以为凭借自身智慧,时机交错,去造就一个随手可得的霸业,只可惜是去到最后,他没有得到什么,反而失去的却远比得到的更多,老师,如果你还需我要多作解释这个故事,我想你已不是在看低我,同样地是在看低自己。」
        「嘿,一个我连听也没听过的故事,你认为我能了解多少?!而且片桐老师,聪明人不打妄语,既然邀约我前来,却迟迟不愿意打开谜题而在不停地绕圈子,我想在看低人的,其实是你才对。」
        各不相让,同样两人似是不愿意打开话题,渐渐令秋山取到一定的主导权,不过事实是这样吗?看来也是未必...
        「老师,这个故事的寓意其实有两个,第一就是你所听到那表面的意思,就是人有目光远见,就可以成就伟业,以「奇货」来买卖,自然「可居」更高其位。」
        「这个我听得出,那么...还有会第二个意思吗?片桐老师。」
        秋山看似是平静响应,但是他心中是别有所想,因为片桐刚刚所说的故事是令他身同感受,当然片桐明白到自己释出的善意并没有得到回报,面上稍稍显出失望之色后,随即说出另一个寓意。
        「第二个寓意,就是当别人自以为可以「奇货可居」之时,却不知道自己其实失去了更多,越是聪明的人,越是会相信自己的眼光,相信自己所选择的「奇货」能够为他带来无尽的财富名誉,但是去到最后,「可居」二字真是如此手到拿来吗?不论古今,有很多人都相信这个典故,去模仿,可是去到最后却从没人能够得到善终,如此历史比比皆是,老师,难道你真心希望得到的是这些吗?」
        片桐说到这里时,目光再次回望稔原家的墓碑,语带坚定地接着说。
        「还是...你希望看到眼下这结局?」
        凉风在两人四周吹送,不是沧桑也不是凄凉,而且孤寂,并不因为这里是墓园,而且长眠在这里的稔原家母女,结局其实不一定是这样,就是因为某人的自作聪明,自以为「奇货可居」,将曾经深爱的人送给别人,将本来是自己女儿的人认作他人,最后...他什么都没得到,有的只是眼前一座冰冷的墓碑,以及没始无终的仇恨...
        秋山非常聪明,但他是人,人便会有感情,如果要说他对眼前的人和事毫无感觉,那么他就不会在稔原渚逝去后,不停计划相关的复仇大计,他要利用他本来的目标,那个人的权力和财富,去铲除连累自己平白女儿送命的名侦探和天才少女,为了这目的他会不惜一切代价,只是...冷静下来后,其实...一切都是枉然。
        「老师,这结局的后续如何,全是看你的决定?如果你还是一意孤行下去,我相信你不会有任何得着,更有可能被其它人知道更多底蕴,从而身败名裂,及时抽身方为智者所为,难道勉强下去,你认为任何事情都能在你掌握之内吗?」
        大概片桐的话已经说完,没有强势进迫,或许她的本意从没要秋山收手,只是想让他知道天下间没有事情能够完全欺瞒过所有人,因为还有自己知道,总有一天事情是会败露,只不过像秋山信考这种人,有可能这样想吗?才不会,在听完片桐的说话后他满胸气愤,因为眼前人完全是在对自己说教,自己活了这么多年,从没有像今天一样被人当成小孩子,秋山气愤难平说。
        「妳要说的就这些吗?!既然妳的废话说够了,我没什么好对妳说,道不同不相为谋,不识时务的人通常都不会有好下场,片桐老师,如果再没其它事,我先走了!!」
        第三度说要离开,这次连点头的礼貌都懒给了,秋山转身便开步走,因为只他觉得自己被人玩弄,而且他觉得片桐手上根本没有任何证据去对付自己,否则她不需要说这个故事来威吓自己,什么奇货可居,自己连听也听不懂!


        IP属地:中国香港5楼2018-02-14 1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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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事实真是如此吗?
          片桐虽然感到失望但完全没有影响她的情绪,稍稍闭眼数秒,或许她早已知道局面如此,刚才一番说话,她只希望眼前人能够回望是岸,看来世人还是一样执迷不悟,既然事实是这样,片桐只好亮出底牌,要眼前人放弃他的计划。
          「秋山老师,请你先看看这东西。」
          说话随着动作一致,片桐从外套内的衣袋拿出一样东西,不过不是秋山一直收藏那份报告书,而是用透明胶袋包装着,一部现今流行的新型号智能电话,本来不是什么特别事,但是当秋山回头一望后,本来神态自若的自信瞬间便烟消云散,因为眼前那部电话不是别人,是他最熟悉的人逝世后留下的遗物,是稔原太太...即稔原朋子在生时所使用的行动电话。
          本来只是一部行动电话,看来不是什么天大证据,但是在秋山而言,他可能发梦都想不到这东西为何会在这里,更会落在片桐手上?不过,秋山为何能够如此肯定眼前这部电话是稔原朋子的?
          答案就在这部电话的背面,因为有一张两人合照的贴纸相贴在那里,贴纸相上的人不是谁来,正正是稔原家两母女,也是稔原朋子跟稔原渚的合照!!!虽然照片上的两人都已离世,但是这张照片拍得一对母女充满温馨亲情,纵使没有荣华富贵和名誉地位,她们一直生活得很好,是她们曾经在生的最好证明,只不过...天意弄人...
          但是眼前的东西对秋山来说却是世界上最可怕的证据,他绝不相信眼前看到的对象,遂步后退说。
          「不可能的...这东西...不是在她死的时候不见了...警察不是说现场什么都没找到...为何...为何...这东西在妳手上??!!」
          「这个...我得来的方法比较特殊,不过这东西可是货真价实的实物,绝不是伪造的。」对于片桐用那种手段得来眼前的东西,大概只有她自己才知道(详情请看132(SS1)的故事),但是她选择这东西来跟秋山对峙,绝对有她的原因。「我想...我不用多说这东西是谁了,老师,大概也不需要说,这电话内有什么东西,可以令你身败名裂!」
          这刻秋山心中充满的悔恨,多得足够杀了自己,因为这部电话的由来,没有人他更清楚!不过这时这刻,片桐却代他说出来。
          「对于行事谨慎的秋山老师来说,即使购买一件日用品但可能有麻烦的时候,是绝不会使用自己的名字,这部电话自然不是用你的姓名来购买和登记,因为登记人是稔原太太,自然使用的人都是她,不过付款的人却是一名男性。」片桐再次在衣袋内件出两张照片,继续说。「稔原太太的家景不是太好,相信老师比任何人都清楚,要购买现在最流行的智能电话自然需要一定金钱,以她的经济环境来说是有些困难,不过...如果是内部人员自然会有购买优惠,根据稔原太太单据上的处理人名字去追查一下,便能发现那位处理人是六年前某位帝丹高中毕业生,他正是那间公司现任的分店经理,相信价格优惠这些小事,不需要也不会留下太多单据,但是找这个人来问问话,相信不会太难。」
          片桐亮出两张照片,第一张照片就是她口中所说那位分店经理的公司照,第二张则是她身穿帝丹高中校服时所拍下的照片。
          「大概...这些都不是什么有力证据,但是现今智能电话都有一个非常有趣的功能,是外人无法干涉,就是连接那部电话的通话纪录的语音信息,是一直会存放于该公司的示服器大楼内,直到一定时间前都不会删除,对于本来就不太熟悉现今智能电话的你来说,可能不太知晓,即使你将电话内所有曾经出现过的电话号码,照片,图像,来电语音纪录都一一删除,这些本来就存放在别处的证据,你绝不可能动它分毫!」
          听到这些自己从没听过的事时,秋山本来从不动摇的面容都崩溃了,汗珠慢慢从他的额角流下,他根本没想过自己一时亲情作祟下,为稔原家购买的东西竟然留下如此巨大的祸害!而且片桐的说话,还未完结。
          「可能你觉得,外人都无法参一把脚的通话纪录何来威胁可言?但是你不是忘记了吗?田川主席眼下的地位何等超然,他要得到一些简单得像没意思的通话纪录,你觉得会有难度吗?」
          终于说到重心了,也吓得秋山不停窒步后退,在撞到一旁某个墓碑上才令他停下身子,但是片桐已经步步进迫,逐渐步近他,并且继续说下去。「这部电话是不是伪造相信老师最清楚,而且电话上依然留有稔原同学的指纹,相信要令田川主席相信它是稔原同学过身后留下的遗物绝不会太难,而且只要是父亲,对自己女儿的事自然非常关心和留意,那怕她是自己的私生女,只要主席看看电话内留下的一切,自然会察觉到有问题,相信他会在「有些空闲」的情况下去好好调查一番,到时侯有没有没其它人多加嘴舌也好,一个天大的骗局自然会应声拆穿。」
          这刻,两人间的距离大概只有一步而已,片桐在秋山面前停步,面上没有任何表情,更没再说话,只是伸手将包着胶袋的电话递到秋山面前,如此奇怪的举动,令秋山在自然的情况下提问了。
          「妳...妳想怎样...?」
          「这是你女儿的遗物,我只是想将它交回你手上,大概算是今天的主要目的。」如果要说语出惊人,大概这句都算是了,随随地片桐脸上再次浮现她平日的微笑,继续说着。「老师,有些事发生了是追不回来,恨错难返,如果一直活在仇恨当中,只会令自己错失更多人和事,而且始作俑者本来就是你,要怨要恨也不是别人,我开始时不是说了「不做便不会错」,既然做错了便应该好好停下来,回望过去,难道已经害了两家人的一辈子时,还要继续错下去。」
          微笑慢慢收起了,片桐的语调首次哀伤起来。「人非草木,老师也一样,如果当天你没有跟稔原太太相认,就不会有今天的结果,我不知道你跟田川主席,还有那位稔原太太在年轻时曾经发生的事,但可以肯定地说一句,那些年你如果改变了某些决定,今天...你不会站在这里跟我说话,也不会在这时这刻失去了两名自己的女儿,还有两名自己曾经深爱的人。」
          听完这段说话后,片桐将电话放到地上,也令秋山知道自己已经败了,他似是虚脱般缓缓地坐在地上,因为他了解到片桐这段说话内的意思,他不是输给眼前人,也不是败在自己的失算,而是败在那些年的自己,曾经下错的决定上...似是自白的话,从他口中慢慢说出。
          「二十多年前,我跟朋子是情侣,从初中到高中都一直在一起,我和她都希望在读完大学后便结婚,只是朋子家境穷困,根本负担不起那个年头的大学经费,而且帝丹高中保送学生上大学的奖学金只有一个名额,最后她决定放弃升学投身社会,到一间公司做个普通上班族,而我便在大学内好好读书,希望能够完成更多学位,那么日后我们便有更好的生活。」
          眼中流露出的情感是真的,这可能是秋山人生中首次纤悔,去面对自己过去中的曾经和种种。
          「在大学内里,有着非常明显的阶级和地位观念,像是我这种基层倚靠奖学金上大学的学生,根本没有任何额外金钱去交际应酬那些教授,我只好为些不入流,倚靠家门名望入读大学的所谓大人物儿子做影子枪手,为他们做功课交论文,一直苦苦努力向上爬,希望能等到出头之日,但是我同样明白到这种没有出口的日子是没完没了,没有机会的话,我一生只会为他人作嫁衣!!」
          没打断秋山的纤悔,片桐似乎非常明白那些年的大学内,是存在着这些外人从不知道的黑暗面。
          「在大学内我认识了不同科系的田川,虽然他不是什么名门望族,但家境还算可以,而且跟我很合得来,有时间便跟他远谈未来,接着我便介绍朋子给他认识,只是我没想过...这就是一切事情的发端...」
          就在秋山自白途中,片桐伸出手,希望将他扶起来,更这样说。
          「其实老师的过去我真没兴趣知道,是真的。」一如以往的微笑,没有半分恶意,令秋山慢慢伸出手来,但半途中他似是发觉什么,维持坐在地上的动作,说。
          「妳...不是想知道所有事情的始末?」
          「我不是侦探,更不是警方的人,而且我不是早已说了今天的目的。」既然对方有猜疑,片桐收起友善之手,不过她还是直视着秋山,但是语气却改变了,变得非常坚实及有力。
          「在我来说,你做过什么我全没兴趣,更不会在意,我在意的事只有一件,就是你的存在会否影响我的计划,虽然阻碍的部分很少,不过我不想有意外,事情就是这般简单。」
          「妳的计划?」对于片桐的说话甚有保留,但是听到她亲口说出来时,秋山却感到份外的可笑,说。
          「原来我的事竟然是如此微不足道,只是对妳的计划有所以阻拦,妳才会来破坏我的大事,嘿嘿...哈哈哈......」
          随即,在这空无一人的墓园里响起秋山的笑声,但不是那种得意忘形的胜利声音,而是夹杂着苍凉和失望的悲恸笑声,因为秋山知道自己在片桐的计划内,只是一个阻碍而已的位置,根本不值一提。
          空虚,寂寥,失落,挫败,无助,彷徨,惶恐...
          各种各样的情绪冲击秋山的思绪,他完全带想不出往后的事要如何,因为自己的计划被人揭破了,对方竟然完全不当成是一回事般看待,那么自己...要如何自处?要如何继续自己的计划?更如何实行自己的复仇大计?!
          秋山双手狠狠地按着自己的头,不停地思考着,更不停地质问自己,要如何要怎样,到底眼下发生了什么事,自己为何要跑到这里,去面对被别人揭破计划后对方却没打算做什么的结果,他的思绪乱成一团,因为一切他想过的可能都没有发生,眼前人到底是什么来,竟然可怕得如此令人发狂!!??
          就在秋山快要发疯的一刻,片桐说话了。
          「老师,不如现在简单点,说清楚将要做的事情,相信你会更感兴趣。」
          「什...什么...是...什么...」
          「很简单,今天的事绝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不过我有一个要求,只要老师你明天返回学校后,辞去跟帝丹高中有关的所有工作,离开东京都,返回你家族故乡秋田县,所有事情便会告一段落。」双方的交谈语气转变,这刻才有私下交涉的气氛。「以我所知,那里有你的爸爸,爷爷和奶奶,以及你相关家族的人在那里生活,他们应该不知道你做过的好事,同样地你也不会留下什么痕迹在那里,相信秋田县会是你重新开始的好地方。」
          「妳...既然不打算揭露我的事!为何要我远走他方?」撑着地面令自己站起来,秋山虽然落魄无助,但绝不会如此简单便认输。「只要我一走,田川一定发现有事情发生了,以他的性格他绝不会放过我!!到时我跑到什么地方都没用,留在这里我还有生存的余地,我还有很多事情可以跟他周旋角力,未到最后谁胜谁负还未知晓!」
          「是吗?」
          眼看对方没有忏悔的意思,片桐稍微露出失望神色,不过一闪即逝,而且她了解到有些人就是如此执迷不悔,竟然如此也只好来些强硬的说话。
          「既然如此,我不妨坦白点,老师如此熟悉田川主席,那么你认为他知道你暪着他做了这么多事,更令他以为自己的亲生女儿被杀,单是这点我相信你已经跑不掉。」
          「嘿嘿...这些东西你都还给我了,妳还有什么证据来对付我吗?」能指证自己的东西都在自己手上,秋山似是胸有成竹般得意起来,面上露出僵硬的笑容,但是他的确不熟悉片桐,她绝对是个留有后着的人,真是会如此简单...便将指证你的东西交还给你吗?片桐没有跟秋山口角,只是稍稍回望后面的墓碑,说了一句话。
          「证据就睡在那里。」
          简单地结尾了,言而就是一句如此简单的说话,却令秋山知道自己完全败了,败得体无完肤的彻底......呆呆地跪下......
          原来所有事情就是如此简单,什么证据的事原来早就放在这里,自己收藏的,别人交还的通通都不是,而是早在十六年前稔原朋子为自己诞下一名女儿时,证据早就存在,什么「奇货可居」,真是太可笑了。
          看来双方已没有对话的空间了,片桐慢慢开步走,就在他步到跪在石地板上的秋山身旁时,留下了最后的话。
          「是走是留,全是你自己决定,生命是自己的,你若离开,很多事情自有人会安排,但要留下,一切后果自行负责。」
          说罢,片桐便扬长而去,虽然以胜利者的姿态离开,但她可没半分高兴,因为她比谁都清楚今天的结果只有一个,只是当中的内容会否有所不同而已...
          不过在她而言,人类就是如此执迷不悔......
          留下的,只有失败者而已……
          待续! 第一百六十章 - 战!逃?


          IP属地:中国香港6楼2018-02-14 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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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好棒,大大开始更新了,加油加油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8-02-14 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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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久違地更新了,非常順利,雖然不知道會不會被刪除某些情節,接下來都要好好留意。
              一別多時,相信很多人都會很討厭和憎恨我,突然跑去了又突然跑回來,但是很多事情都不是我能控制,家事令我心情低落了一段長時間,不要說寫文,連看也心情,長期憂鬱差點要去看醫生,還好身邊有好朋友陪伴,開解,令我能夠重新振,再次返回原本的生活裡。
              只是事過境遷,柯南的故事已經步進最沒有趣的地步,官配的問題,背後組織的問題,青山老師本身的問題,很多很多令柯南慢慢失去原有的光彩,令我更感心灰意冷,寫故事時無一不想起1000話的內容,無一不起這年來青山老師將哀變得庸俗,為得只是將某些事情變成事實,在我來看,他已經將自己的故事,按下封筆。
              到最後,也沒有最後了,故事的結尾已經定案,為幸從日本那邊的小道消息說,哀最後不用死,相信已經是最大的慈悲,看來蘭迷近來如此強烈地玟擊其他跟哀有關的貼吧,也是因為原此。
              不過日本那邊都不否認,蘭的影響力以大不如前,因為所有人都知她的結果,多少感到沒趣,相反其他結果更令人感到興趣,現在就要看看最新的劇場篇再次以蘭為重點,看看影評後才有結論,畢竟消費者才是根本,沒人會跟錢作對,而且第20劇場篇已經說明,沒有蘭的故事更好看。
              這次能夠再次更新是有很多感觸,但能否努力下去要看自己了,希望各位會喜歡這次更新,下次再見。


              IP属地:中国香港8楼2018-02-14 2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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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9楼2018-02-14 2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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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要把自己的生活过好,身体健康,快乐幸福。加油,最后,吕不韦的那个故事真的很妙。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8-02-14 2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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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归来的鳯苗姐,过年好


                    白银星玩家
                    百度星玩家累积成长值为1,去领取
                    活动截止:2100-01-01
                    去徽章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8-02-14 2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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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北京12楼2018-02-14 2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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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支持凤苗姐!


                        IP属地:安徽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8-02-14 23: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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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更新了!


                          IP属地:加拿大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8-02-15 07: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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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苗姐回来啦,新年快乐啊!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8-02-16 1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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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北京16楼2018-02-18 08: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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