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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片平坦的长满绿色稻穗的农田,正午的阳光灿烂明媚,带着微微土地气息的热风从山顶上席卷而来,翠绿苗头整齐地朝着风去的方向追逐着。
“阿生,快点”拿着锄头的农妇对落在身后的大儿子喊到。
阿生今年十七岁,皮肤黝黑,身材健壮,鼓起的肌肉曲线优美,长期做农活锻炼了一身的力气,扛着一担子柴,比他整个人都大,用棍子撑住扁担,微微休息一会。
“哥,你在看什么呢?”
走在中间的弟弟好奇的顺着哥哥的目光看去。
那是一片浓密的树林,绿得晃眼,却不知有什么值得注视的。
弟弟叫阿土,小阿生三岁,看起来有些文弱,不像农村人,白白胖胖,但像是城里人,手也细嫩,少做农活。
虽然因为弟弟的缘故在家里没少受气,比如吃饭时肉给弟弟吃,衣服好的弟弟穿,农活自己干,可是兄弟两的关系依旧很好。阿土从小就聪明,乖巧懂事,在阿生看来,阿土就该去读书,进城学习,他一直想读书,可惜家里支持不起这个费用,所以他希望弟弟能够上学。
“哦”
阿生拿来木棍,用它做拐杖,肱二头肌鼓起,一把抬起沉重的柴火,把扁担放到肩上,稳健的走着。
脑海里,还是绕之不散的那股香味,淡淡的甜美气息,不知是什么东西发出的,从他的鼻子钻到他的身体里,让他有种冲动,想再多吸一些这样的香味。
到底是什么香味……
从未见过的气息,好想一直拥有它。
又如毒瘾一般,只是偶然间的一次吸入,却深入骨髓,从内心深处的某一点,开始膨胀,就像一颗种子,悄悄的发芽着。
阿土发现,哥哥自从今天砍柴回来之后就有些怪了,母亲忙里忙外,对他俩少有注意,可是阿土不一样,他和阿生是兄弟,天天呆一块,自己哥哥的变化,他最明白。
哥哥一会到家,就在房间里发呆,双眼无神的盯着空无处,不知在想什么,也不知注意力被什么所吸引。
“哥,你在想什么呢?”阿土推了推呆坐在那的阿生。
“哥……你没事吧”阿土走到阿生面前,仔细地盯着他看。
一点反应都没有。
注意力一直被什么吸引着。
嘴巴还微微颤动着,似乎在说什么。
阿土把耳朵贴上去,屏住呼吸。
只听自己的哥哥在呢喃着——我看到了,我看到了。
看到了什么?
阿土挠挠头,感到不解,想着要不要叫妈妈过来看看,却也不觉得哥哥是病了。
对了。
阿土突然想起,回来的那段路上,哥哥一直盯着那块树林,就在那时看到了什么吗?
很有可能。
阿生脑海里一直都在回想着那一副画面,就在那片树林里,在闻到那个甜美气息的地方,渐渐的,那副画面越来越清晰,某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终于看到了。
那是一个女性,翠绿色的皮肤和周围的树林融为一色,她有着和皮肤一样颜色的长发,自然的披在肩上,还有那浑圆挺翘的欧派上,一些细嫩的树枝编制成的衣服套在身上,腰部以下的部位被一朵盛开的花所遮掩,就像是她的裙子一般。
她的耳朵细长,姣好的面容挂着笑容。
对了,就是她。
就是她。
这样的画面一直冲击着阿生的理性,伴随着萦绕在鼻腔的甜美气息一直不散,更是让阿生产生原始的欲望。
阿生再次来到那儿,大片的农田包围着他,然后是无尽的森林。
“呐,你终于来啦”阿娜温那绿玛瑙一般的肤色充满着勃勃生机,头顶的鲜艳花朵,藤条的衣服,更添诱惑,她看到阿生,脸上扬起动人的笑容,那股甜美气息更加浓郁了。
阿生的目光显得有些呆滞,他直直的朝阿娜温走去,踩着刚刚栽种好的惠苗,在田间留下一条显眼的直线。
阿娜温笑容更加灿烂了,双手做张开拥抱,那丰满的欧派随之抖动着,那花蕾一般的颗粒看起来美味可口,曼妙的身姿妖娆动人,巨大盛开的红色花裙,不断淌下蜂蜜般的液体。
阿生搂着阿娜温那柔软的身体,健壮有力的身体彼此紧贴,感受着异性的身体温度。
“来吧”阿娜温拖着自己的欧派,向着阿生粗糙的嘴唇压去,阿生则如吃葡萄一般咬住。
“哦”一阵美妙的呻吟。
那股迷人的气味从阿娜温身体散发出,原本安静的阿生,突然变得狂野起来,他紧盯着花裙上不断溢出的液体,然后开始大口喝下去。
甘甜可口。
省略一万字
……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8-03-18 09:09回复
    这是一片平坦的长满绿色稻穗的农田,正午的阳光灿烂明媚,带着微微土地气息的热风从山顶上席卷而来,翠绿苗头整齐地朝着风去的方向追逐着。
    “阿生,快点”拿着锄头的农妇对落在身后的大儿子喊到。
    阿生今年十七岁,皮肤黝黑,身材健壮,鼓起的肌肉曲线优美,长期做农活锻炼了一身的力气,扛着一担子柴,比他整个人都大,用棍子撑住扁担,微微休息一会。
    “哥,你在看什么呢?”
    走在中间的弟弟好奇的顺着哥哥的目光看去。
    那是一片浓密的树林,绿得晃眼,却不知有什么值得注视的。
    弟弟叫阿土,小阿生三岁,看起来有些文弱,不像农村人,白白胖胖,但像是城里人,手也细嫩,少做农活。
    虽然因为弟弟的缘故在家里没少受气,比如吃饭时肉给弟弟吃,衣服好的弟弟穿,农活自己干,可是兄弟两的关系依旧很好。阿土从小就聪明,乖巧懂事,在阿生看来,阿土就该去读书,进城学习,他一直想读书,可惜家里支持不起这个费用,所以他希望弟弟能够上学。
    “哦”
    阿生拿来木棍,用它做拐杖,肱二头肌鼓起,一把抬起沉重的柴火,把扁担放到肩上,稳健的走着。
    脑海里,还是绕之不散的那股香味,淡淡的甜美气息,不知是什么东西发出的,从他的鼻子钻到他的身体里,让他有种冲动,想再多吸一些这样的香味。
    到底是什么香味……
    从未见过的气息,好想一直拥有它。
    又如毒瘾一般,只是偶然间的一次吸入,却深入骨髓,从内心深处的某一点,开始膨胀,就像一颗种子,悄悄的发芽着。
    阿土发现,哥哥自从今天砍柴回来之后就有些怪了,母亲忙里忙外,对他俩少有注意,可是阿土不一样,他和阿生是兄弟,天天呆一块,自己哥哥的变化,他最明白。
    哥哥一会到家,就在房间里发呆,双眼无神的盯着空无处,不知在想什么,也不知注意力被什么所吸引。
    “哥,你在想什么呢?”阿土推了推呆坐在那的阿生。
    “哥……你没事吧”阿土走到阿生面前,仔细地盯着他看。
    一点反应都没有。
    注意力一直被什么吸引着。
    嘴巴还微微颤动着,似乎在说什么。
    阿土把耳朵贴上去,屏住呼吸。
    只听自己的哥哥在呢喃着——我看到了,我看到了。
    看到了什么?
    阿土挠挠头,感到不解,想着要不要叫妈妈过来看看,却也不觉得哥哥是病了。
    对了。
    阿土突然想起,回来的那段路上,哥哥一直盯着那块树林,就在那时看到了什么吗?
    很有可能。
    阿生脑海里一直都在回想着那一副画面,就在那片树林里,在闻到那个甜美气息的地方,渐渐的,那副画面越来越清晰,某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终于看到了。
    那是一个女性,翠绿色的皮肤和周围的树林融为一色,她有着和皮肤一样颜色的长发,自然的披在肩上,还有那浑圆挺翘的欧派上,一些细嫩的树枝编制成的衣服套在身上,腰部以下的部位被一朵盛开的花所遮掩,就像是她的裙子一般。
    她的耳朵细长,姣好的面容挂着笑容。
    对了,就是她。
    就是她。
    这样的画面一直冲击着阿生的理性,伴随着萦绕在鼻腔的甜美气息一直不散,更是让阿生产生原始的欲望。
    阿生再次来到那儿,大片的农田包围着他,然后是无尽的森林。
    “呐,你终于来啦”阿娜温那绿玛瑙一般的肤色充满着勃勃生机,头顶的鲜艳花朵,藤条的衣服,更添诱惑,她看到阿生,脸上扬起动人的笑容,那股甜美气息更加浓郁了。
    阿生的目光显得有些呆滞,他直直的朝阿娜温走去,踩着刚刚栽种好的惠苗,在田间留下一条显眼的直线。
    阿娜温笑容更加灿烂了,双手做张开拥抱,那丰满的欧派随之抖动着,那花蕾一般的颗粒看起来美味可口,曼妙的身姿妖娆动人,巨大盛开的红色花裙,不断淌下蜂蜜般的液体。
    阿生搂着阿娜温那柔软的身体,健壮有力的身体彼此紧贴,感受着异性的身体温度。
    “来吧”阿娜温拖着自己的欧派,向着阿生粗糙的嘴唇压去,阿生则如吃葡萄一般咬住。
    “哦”一阵美妙的呻吟。
    那股迷人的气味从阿娜温身体散发出,原本安静的阿生,突然变得狂野起来,他紧盯着花裙上不断溢出的液体,然后开始大口喝下去。
    甘甜可口。
    省略一万字
    ……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8-03-18 09: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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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阿娜温(下)
      闽土喝了一口水,眼里露出恐惧的神色:
      阿生在那天的半夜突然出现在阿土面前,阿土从朦胧的睡梦中醒来,看到阿生,问道。
      “哥,你去哪了,我都睡着了”
      阿生没有回答,在家里找到一把锄头就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中,临走前,阿生对阿土说:
      “千万不要看。”
      “阿娜温,植物型魔物,栖息在森林地带,从体内溢出的密汁能够催发人的欲望,让她所看中的人被自己的欲望所控制,而她则通过控制欲望来控制人,虽然她自身无法移动,被其控制的人却无法逃离她。”我叹息道,关于魔物和人类的关系,一直以来都很复杂。
      “阿生早已沉沦,可是又有谁能够控制自己的欲望?”
      说到此,客人发出一声长叹。
      “我想,阿生是去把阿娜温移植了吧,然后,一辈子被束缚着如同植物一般……想想就觉得……”
      “故事很精彩,这是四百块钱”我拿出四张毛爷爷递给对面。
      闽土惊喜道:“只是随便说一个故事就真的有这么多”他一把接过钱塞进口袋,笑容满面。
      “我倒是觉得这个故事并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说一个的哦”

      我的工只是能够满足我的衣食住行,另外还有一点剩余用来取材。
      在因为房东的原因,我开始寻找租房。一日,在静安路上找到了一栋三层水泥房,低廉的价格让我有些怀疑这是不是个骗局。
      房子的主人是一个腆着肚子,商人模样的中年人,自称镇先生,让我在星期六到无字幕上谈谈租房的事。
      无字幕是一家茶楼,空空荡荡的没多少人。
      “雪女……”
      夹杂着杂音的广播从桌上的播音140牌广播里传出来,里边的内容是常见的都市怪谈,也算是时下火热的一个节目。
      “你就是张先生吧?你好,我就是镇先生。”
      镇先生拿出许多证明把我的疑虑打消,他还让我先去看看房子,觉得可以就签了。
      当我看到那扇铁门时,镇先生连忙说。
      “那只是我存放私人物品和休息的地方,同时我偶尔也会回来休息,并没有其他什么东西,当然你如果不放心,你可以现在去探查看看。如果你觉得不满意,价格可以商量,不过我的要求就是以后不能去三楼。”
      一切都好像没有什么问题, 这是我搬进这栋房子的第三天,一大早,我被门铃声吵醒,门口是一个穿着金丝图案的短袖青年,他刻意拉底帽沿,一见面便问我。
      “请问你是这栋房子的主人吗?我要租这栋房子。”
      “哦,抱歉,这房子已经租给我了,你找其他的吧。”
      “是吗?”他有些失落。
      “那打扰了。”
      他 的背影消失在黑夜中,突然,我惊醒,这个背影,不就是叶晓一直在寻找的那个人吗?
      于是我立马打电话给叶晓。
      离开餐馆,远远便看见一群人匍匐在地,口中颂念着类似某一地的鸟语,虔诚的人们正在某些新起的邪教教徒面前做着这种自我安慰的事。
      教徒还在大肆宣杨他们所谓神的事迹,告诉人们,只有加入他们,才能从这炼狱中逃脱。
      警笛长鸣,两者动作一样的迅捷,几乎同时,那名教徒和相关人员就消失了。留下怒骂的警察们。
      回到家里,我便开始码字,一直持续到深夜一点,终于是觉得累了,于是便合上笔记本,准备洗澡休息。
      我躺在床上,大脑空白着,盯着头顶的灯光有些头晕。耳边恍惚有声音传来。
      咚、咚……
      从某一处开始,水平向右,大约有十声,每声间隔距离大约一个手指头。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8-03-18 0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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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咚、咚、咚
        沉闷的敲击声透过天花板传来,我霍然起身,瞬间从恍惚的状态中脱离出来,莫名的恐慌让我头脑异常的清醒。我不知道上面是什么在敲击,或者着其他。我不是没用探查过三楼,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可是三楼明明有东西在做着某件事,并且发出敲击地面的声音,而我竟然完全不知道!这正是让我害怕的地方。
        敲击声还在继续,声音穿透我的脑颅,在我脑海久久不绝,就像是有人拿着电钻在我的脑袋上钻孔。
        难道是镇先生回来了?
        咚、咚、咚
        我一面忍受着这声音带来的不适,一面用笔在纸上打点。敲击有规律的从不同位置传来,我也按照的位置在图纸上打点。
        这样持续了二十分钟,当声音许久都没再响起时,我瘫坐在床上,感到全身都虚脱了,不得不说,巨大的声音是最让人痛苦的一种折磨,这点不只是我是这样,其他人都和我一样,习惯了这样寂静的永夜,稍微一点刺耳的声音都格外的让人难受。
        我摊开我手掌里的纸张,上面用铅笔点成了一个字。
        是的,我没有到,最后所形成的,竟然是一个字。
        纸张从我手中脱落,我感到头顶在旋转,有水流从四周向我挤压,让我窒息。
        逃!
        逃!
        这就是三楼的东西要传递给我的信息吗?
        我不太确定,觉得这一切可能只是一个巧合。躺在床上辗转难眠,整个人紧绷着,灯一直开着,昏暗的光线充斥着整个房间。
        直到第二天醒来,脑袋昏昏沉沉的。在昨夜,关上灯,躺在床上的我就要睡去,头顶的天花板突然传来砰砰声,像是有人在三楼的卧室用东西敲击着地面。那声音一阵阵的,像是有什么规律,连续敲击的时间不超过一分钟,停了一会儿又会继续。声音不是固定从一个地方传来的,是有规律的从左向右,从上到下,就像有谁在凿字。
        叶晓……我立马想到了他。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8-03-18 0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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