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钥匙与锁子的狂欢——无关风月的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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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25.68.97.*
钥匙与锁子的狂欢
——无关风月的风月
剑门若郎•华采仪
“存在”之中本没有钥匙和锁子以及它们之间的什么事儿。
然而,钥匙是钥匙,锁子是锁子,还有钥匙和锁子发生了许多的事儿,这是如何“存在”亦将它们最终的“不存在”之起源开端与归宿终了联系到它们存在的神秘道路上去,在此不是我花很多精力想要去解决的难题。
“存在”既然存在了,总难以摆脱它暂时存在的各种“干系”,正像此刻我在写作或者涂鸦就是这某种“干系”,某种独特存在(个性)的存在状态(方式)。
钥匙和锁子从“不存在”中“存在”了,它们如何得以“存在”的道路,也许说深刻地关涉到作为“万物之灵”的人类,但“存在”更为本质的东西我想却是非人力的!
钥匙和锁子被“安排”了或者它们主动地“选择”了这样的“存在”(在这里说“命运”或者“事件”也无不可):钥匙之为钥匙,它就在于要打开锁子;锁子之为锁子,它就在于要为钥匙所打开。这就是它们之间的某种“干系”,至于它们喜欢不喜欢,是出于某种意愿主动,还是于无赖被迫中的被安排,也不是我在此想要费神探讨的问题。
“起初”(作为事件的开端),如果说有所谓“时间”的话就允许我这样说吧!一把钥匙就(只能)打开一把锁子!这里似乎有某种“和谐”、“相安”、“归宿”,似乎合乎人的理性与道德与秩序:各自的钥匙打开各自的锁子,各自的锁子也为各自的钥匙所打开,这里似乎有某种“文明私有化”的观念,这似乎也是它们各自或者彼此相关联的“命运”!
然而,时间流逝,光阴飞转,不知什么时候,发生了某一“历史性”重大事件:“存在的”不存在了;“不存在的”存在了!一把钥匙偶然(或者必然)打开了不是它曾经一直都只打开的那把锁子!一把锁子也为不是曾经一直都只打开它的那把钥匙打开了!“生活”(“存在”或者“生存”)的不公平,或者“生活(生存)负数”积累增加,终于,这样的事件、命运,波荡开去,如同瘟疫蔓延了整个钥匙和锁子的“世界”!从此,钥匙打开的不止一把锁子,锁子也为不止一把钥匙打开,似乎,钥匙之为钥匙在于它能打开锁子,锁子之为锁子在于它能为钥匙打开,这是“存在”的别样道路吗?
一对一,一对多,多对一,多对多,哪一条道路才是“存在的道路”或者都是存在的道路呢?“存在”缘何“存在”又缘何“不存在”了呢?这是一条光明正大的道路还是一条幽僻神秘的小径呢?“存在”是严密的“合理性”呢?还是说“存在”是“非理性”(或者说超人类理性)意义上的“狂欢”呢?
那也许就是“存在之狂欢”了,正如此刻刚下床还未来得及洗漱狂乱迷离、奋笔疾书的我了,这正是理性或者非理性的狂欢!
好了!这里不再有传统理性、严格意义的“道德秩序”了,万物各有“天命”,每个都只是它自己,并且万物都又向时间之命运轮回交出了一个赤裸裸的曾一度不是它自己(“迷失”)的自己!我相信,万物都是“生命”的(“个性”的),最终,它们又被带出“存在”的“个性”(“生命”)又如一滴水(象征“个性”存在)乐意或不乐意地归入了大海(“大存在”)!这“有”如何“有”的,“无”如何“无”的,“有”如何“无”的,“无”如何“有”的,都是“存在”的神秘道路,都是存在的“狂欢”,善意或者恶意的玩笑,甚至连一个玩笑都不是的“玩笑”!“存在”只是疯狂地追求着“去存在”!
我在此朦胧状态下十多分钟的飞笔走书里,不是完全的理性亦不是完全的非理性,现实而又非现实,理想亦非理想,精神或者肉身,梦或者醒,此或者彼,很难找到“完全”的“边界”!这也许就是某种“存在之狂欢”了吧!所谓“狂欢”不就是“界限森严”的存在状态的解除而“边界模糊”的混合穿插而激情而爱欲吗?或者沉醉或者飞升!
我一直都觉得“人”是某种平凡而又奇特的“存在”(海德格尔所谓“此在”),有着最重要的三个系统(围绕其核心器官):肾、心、脑,甚至我还未清醒于这三者何者更为重要,谁是“元神”呢?或者,人之存在本就有着“三元神”?



1楼2009-04-17 18:55回复
    • 125.68.97.*
    哎呀!我写钥匙与锁子的嘛,怎么又写到了这么些了,真有些Mister东拉西扯了!
    有哲人说,“心与物”的关系问题是个大而根本的问题,似乎谁解开了“心与物”之迷,谁就获得了打开“存在之门”的钥匙,或者真正进入并体会到“存在之狂欢”了,亦或者根本就不是什么“狂欢”,一切不合理性的地方都又合于更大的理性了!我相信:就人类的智力来讲,“大理性”,也即存在的那条神秘道路,理性即非理性,非理性即理性,存在的即合理的,合理的即存在的,此亦彼,彼亦此,是亦非,非亦是,“大理性”之存在漫无边际,“其大无外”,正如老庄所谓“万物并育而不相害,道并行而不相悖”了吧!
    “自然而然”,“自然”无所谓“错误”,难道本无所谓“错误”?或者“错误”之为“错误”不过是人的不适当的“表象”?或者人的“错误”是出于各自的“情欲”吧!“情欲”就是来自深沉的不大可控制的一种欲求,欲求它能欲求得到和它不能欲求得到的“东西”(存在的或者非存在的)!所以,“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人是有理性的,这是简单明了的,但人的理性却也有很大的局限,特别就是这种以自我为中心的“生存理性”。就像一只以为自己很聪明漂亮的猴子在我们看来不是它以为的那么聪明漂亮!如果真有“上帝”的话,那么我想人,或者说,我一个人承担吧,那我很可能就是“上帝”眼中那多么可怜卑微的一只红屁股猴子呀!
    也许,人的优点就在于它那点“理性”真的有时还可以“前进”!但人的缺点,甚至说重大的危机、灾难也源自这人之有限的“理性”!真可谓理性的非理性,非理性的理性呵!而且这“理性”与“非理性”还可能“争斗性”地“水涨船高”,最终可能酿成“存在之大悲剧”了,而且这血与火的历史不是“存在之大悲剧”一次又一次地轮回吗?难道真有所谓某种“宿命”:某种“生存之罪”导致了“存在之悲剧轮回”!?
    回顾历史,人类的确有过一次又一次的“集体无意识(或者有意识)”的“沉沦”,亦或者连这“沉沦”之说都还是“太人性”的而远离“存在之真相”的吧!
    是啊!一切都还“太人性”了,一切“虚无”的东西都不过是人类理性的“编织物”,一切坚固的都烟消云散了,这世界不会因谁而停留,一切都在“差异之差异”中荡然无存,不!一切“存在之存在”只不过不在人的大脑里坚固“存在”(真理化)罢了!一切都已烟消云散!一切都已尘埃落定!“存在之时间”方死方生、方生方死,一切都很陈旧,一切却又是那么的新鲜!“存在之巨轮”飞转!“存在之空间”“呈现”而又消散,“存在之时空”交错、流转,真可谓“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啊!
    假如,万物都是“原封不动”的,我们人可安于这样的“命运”?那么“存在”又将何以“意义”呢?又假如万物都是“流转不息”的呢?一切都不为“我”(“我们”)而存在,则天生“我”以及“我们”何所用?亦将何以带出“我”(“我们”)之“意义”呢?也许“存在”本无所谓“意义”的意义罢了。不!这样,我们的心灵是不甘的,灵魂飘荡无依!我们愿意我们的“存在”是“流动而有所居的”!“流动“吧,我们随你流动而不至于千篇一律地厌烦与无聊!又“有所居”吧,我们亦不至于疲惫不堪而心力憔悴、灵魂无所依呵!
    诚然,这是“我”的理想!存在之为存在,它不会为“我”(“我们”)而“存在”的!梦醒后,花开又花落,狂热的心思好一个透心儿凉呵!“我”又当如何?这样吧?存在不动,则“我”动!存在流转,那“我”就在存在之河流里沉浮,至少还可以沉浮!它动我亦动,不就可以自我安慰地说,这是“相对静止”,不就是“有所居”了吗?哈哈,终于,“我”的“情欲”得到了象征性的适当满足了,“存在”它为“我”“居留”了,这不就是一定意义上“自我所为”的“存在之意义”了吗?
    终于,“我”唯一还未丧失的,还可以高兴的是我又可以能动地以“我”的某种方式“存在”了!呵呵,“我”还可以是“自由”的吗?至少“我”可以“自由”地这么以为这么想!那“我”就不至于那么“宿命”和惨然了啊!人真正可贵和值得的就是这点“自由”了!哲学家们常说的“自由意志”想必也是存在之根,人之本,盘古开天、上帝造人的时间之开端、空间之打开,甚或时空之交错吧!
    


    2楼2009-04-17 18: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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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25.68.97.*
      万物都秉承这“自由意志”而“自由自在”,这是存在之源初和终极的“天命”!那么,最大的意义或者幸福,对于整个存在来讲,必定是万物都勇敢地奔向自己的天命!万物都自由自在!这是“天命”,也是“宇宙正义”,更是“人间正义”,它引导着历史滚滚向前!“存在者”开辟者“存在之道路”!
      “自由”是最高的价值!好个春光明媚、花香鸟语,万物都安乐(安宁)于各自的存在,“我”行走在“大地”上,如太阳般金光万道!存在为一,一又变幻如此之多!这里是“宁静”,宁静是“存在”之辉煌!这里是美,美是“存在”(自由自在)之光辉!这里是力量,力量是“存在”之凝聚为一,一又幻变为多,展现出“存在”之丰富多彩和它那无穷的魅力!为“存在”之“自由自在”而干杯!
      “生命”就像一颗炮弹,炮弹的碎片又是一颗颗炮弹,在炸开的灰飞烟灭中沉醉于生命的大欢喜,存在之狂欢!
      哎呀!停笔吧!钥匙与锁子的狂欢怎么就天南地北写了这如许杂乱的东西了?我是要愤怒谴责还是要欣然承欢,哎呀,我的倾向呢?我的理性呢?还是把钥匙与锁子的狂欢问题交还给“世界”(“存在”)吧!
      此刻的我,多么像一个轻盈有力沉醉狂歌劲舞的精灵呵!抬头看看窗外,才修不久的农家楼房已拆成了山丘下的废墟,伴随着巨大的轰鸣声,黄色大甲壳虫似的挖掘机沿着丘陵的大斜坡开辟道路而上,在我飞笔的这阵儿正悄然地(应该说轰轰烈烈地)翻过了“废墟”旁的山丘。呵!这可是通往两个城区的宽大道路啊!这样,穿越城市的大绿心,嘉州的两个新城区不就更加勾连而相亲近了吗?又将是多少可能的欢喜呢!
      驻目定睛,眼睛朦胧了阵阵又一阵,随着粗制的圆珠笔滚滚滑行在废旧无格的打印纸的正面和反面,终于可以勉强地收笔了,一方面是饥肠辘辘,一方面是未洗漱的污浊杂乱的那种“未开始”的本能感觉,呵呵,不洗漱,这一天真的似乎还未开始呢!
      亲爱的读者,这是个自命为哲人的狂人日记,纯属一个人的狂欢(或者游戏),他向来以担当道义自居你可否得出他担当了几许?这个人就是曾经自诩(或者宣言)他要“关注存在-召唤存在-拯救存在”的剑门若郎•华采仪了,不过也许就是他“爱恋存在”的痴情妄想,也不过,我看他就像荒原上一个赤裸行走的精灵或者猴子!
      这里是关于“钥匙与锁子的狂欢”吗?又或者说,这是“无关风月的风月”吧!
      哲人解:
      人与人的不同,或许在于性的强弱、心的敏感、脑的结构等的一些差异吧!我想要“关注存在-召唤存在-拯救存在”的理想也许源自于某种不安于生命存在之卑微的本能冲动吧!
      (二零零九年四月十七日慵懒地晨起未洗漱之际于嘉州狂草飞歌。)


      3楼2009-04-17 18: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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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好有耐力的文章


        禁言 |4楼2009-04-19 18: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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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20.166.149.*
          我时常担心中国的命运!深沉的官僚主义,表面上歌舞升平,其实是危机四伏!孔夫子的思想的确奴化了中国人,并且中国人在精神上会衰落下去!
          比如百家讲坛的“于丹讲论语”,几乎就是粉饰取宠,没有半点批判视野,可悲可叹啊!
                                     ——剑门若郎


          5楼2009-05-03 2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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