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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公是冥王,全文阅读你不怕算我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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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公是冥王,全文阅读你不怕算我输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8-05-09 10:58回复
    [ 第1章冥夫凶猛1]
      午夜一点,我醒来了,这已经是连续第七天了。
      在梦里,总有一双手在轻抚我的身体,那双冰凉的大手顺着滑腻的肌肤一寸寸的抚摸,拂过脖颈和肩头、流连在胸前、慢慢的滑下小腹。
      一丝丝冰冷暧昧的气息在耳边拂过,那双手在摸到我的私密时,身体泛起可怕的酥麻……
      不管我多么害怕,身体都无法动弹,只能一遍遍的在黑暗中感受着这种异样的恐惧。
      那双手极尽挑逗、一次次的或轻或重的按压揉捏,让我忍不住发出声音时,唇角滑入了一点冰凉的湿软,一点点的纠缠、一点点的侵入。
      朦胧中,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耳畔说道:“别怕,一会儿就好。”
      那种撕裂的痛、好似凌迟一般一刀刀磨过柔嫩的血肉。
      用鲜血做润滑,一寸寸、一次次的撕扯,漫长的折磨让我痛得快要晕过去。
      在我意识陷入混沌之前,我隐隐听到耳畔的一声叹息。
      这只是个开始,远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
      我叫小乔,慕小乔,慕家的女儿,以及——
      祭品。
      从那天开始,我经常会在梦中重复那一夜的恐惧,那种疼痛就算在我醒来之后也无法消散。
      父亲说那是血盟,以处子之血与阴人缔结的盟誓,所谓阴人,其实就是阴间的鬼。
      我们家和寻常人家不一样,是一个游离在常人社会边缘的家族。
      家里有人做先生、有人做相师、还有法医、殡葬等等行业,都有人。
      而我父亲是长子长孙,自然继承了祖业——经营一家不大不小的古玩店。
      有些上了年岁、沾了阴气的东西,父亲会去处理、收购、再转卖到有需要的人手中。
      慕家,墓家。
      我甚至怀疑我太爷爷是从墓里爬出来的,才会让整个家族都被这个姓氏拖累。
      而我,就是被拖累得最惨的那个。
      我出生的那年,家里发生异变、不少人莫名其妙的惨死、大部分是我家各个行业比较有出息的中坚分子。
      太爷爷说我们家常年沾染阴物,难免会扰乱阴间秩序,这是人家秋后算账来了。
      我出生的那天,电闪雷鸣、阴阳紊乱,我妈大半夜的在家突然破了羊水,老家距离县城的医院不远,然而那天的狂风暴雨引发山洪,冲垮了一座几百年的桥,于是我只能听天由命的在家出生。
      幸好奶奶经验丰富,在我啼哭后,我太爷爷就在祠堂案台上捡到了一只血玉戒指。
      那戒指暗红流光、看起来像凝固的鲜血,没有人知道是从哪里来的。
      太爷爷摇头叹气,什么也没说。
      后来,我十六岁的时候,就被送到了我家祖宅地窖里的那张“床”上。
      说是地窖,其实家族里的人都知道,那是一座被掏空的王侯墓。
      冰冷的石椁木棺,就是我的喜床。
      那场如同噩梦一般的“白喜事”后,家里突然就风平浪静、再无意外。
      而我祭品的身份,就一直延续至今。
      因为那一夜的经历,我在整个家族中都被视为异类,好像我是鬼怪一般、人人都怕我、厌恶我,而我胸前挂了十八年的那颗戒指,据说就是那个与我发生关系的阴人留下的聘礼。
      冥婚是两个阴人的事,几乎所有人都认为我会在那一晚死去。
      然而我却活下来了,虽然大病一场,但我确实还有心跳、有体温、有影子。
      那之后,我爸将我从老家接到身边,我跟我爸、我哥一起生活,表面上风平浪静,而夜里却常常被梦魇惊醒。
      我哥是学医的,他总缠着我问那一夜到底怎么回事,跟一个鬼做爱让他难以想象。
      最近这梦魇越演越烈,每次都让我惊醒过来,对着一室的黑暗不知所措。
      因为夜晚的梦,我头痛欲裂,白天总是走神、夜晚却依然春梦无边。
      而今天,那双手触感尤其清晰。
      这种触感不再是梦中,而是与两年前那一夜无异,冰冷且真实。
      “小乔,我的妻……”
      他一遍遍的抚过我的身体,那双手轻车熟路,纤长的手指还带着一些审视的意味抚过处处敏感。
      那双冰冷的手在胸口和小腹反复流连,最后滑向那让我酥麻的部位,冰冷的压迫感铺天盖地,让我浑身颤抖的回忆起那一夜的疼痛和恐惧。
      我感受到他的手探入身体,不是很有耐心的扩张,羞耻和恐惧让我全身颤栗的紧绷起来。
      这种紧绷并不能减轻痛苦,在他冰冷的身躯俯身进入时,我痛得全身都在发抖。
      这种艰涩的结合似乎让他很不满,一个低沉冰冷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你很怕我?”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8-05-09 1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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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3章生人勿近1]
        我爸愣了愣,随即紧张的问道:“你说谁?”
        还能有谁?
        我脖子上挂着的那颗血玉戒指这两天越来越明亮温润,似乎汲取了营养变得“活”起来。
        “小乔,你跟他谈谈……看看他到底想要什么。”
        想要什么?
        我觉得他是想要我死。
        第三天的夜里,我实在忍受不了这种折磨,我咬牙推着他的肩,颤巍巍的说道:“我们、我们能谈谈吗?”
        “谈?”他冷笑了一声:“你想跟我谈什么?”
        他就算说着话,也没有停下动作,我的话语被他冲撞得支离破碎。
        “你、你到底想怎样……啊……”我鼓起勇气说道:“我们家、是不是、是不是……得罪过你?或者……你有什么心愿未了?”
        他轻笑了一声,暂时停下了动作,让我喘了口气。
        “冥婚是两个阴人的事……我们……不适合。”我示意自己还是活人:“你应该找个适合你的对象。”
        找个女鬼吧,别缠着我了。
        “你死了就适合了。”他轻笑着吐出凉薄的话语。
        我太爷爷说过,像我这样的情况结局都是死亡,或者是莫名其妙的意外、或者是自杀。
        真的只能死了达成冥婚,才能结束吗?
        “我……”我眼泪冒了出来。
        他笑了笑,说道:“很委屈是吧?你没做错什么,却成为还债的筹码。”
        他伸手捏了捏我的下巴,那手指很凉。
        “……谁叫你生在慕家。”他的语气陡然变冷,没有同情、反而带着一丝嘲讽。
        除了哭,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办。
        父亲叫我跟他谈谈,可这怎么谈?
        出生就是原罪,我无法改变。
        “别哭了!”他不耐烦的低吼道:“我若是要你死,你两年前就该死了,别不知好歹!”
        这是什么意思?那一夜荒唐的白喜事、还有夜夜的梦魇、夜夜无止尽的折磨,都是拜他所赐,难道我还要感谢他的“恩赐”?
        “那你到底要怎样?”我忍受不了的捶打他的肩膀,然而那点力气,就像挠痒痒。
        我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
        “是不是死了就能结束?!”我吼道:“那我自己动手就好,你可以放过我了吗!”
        我伸手掏出枕头下藏着的剪刀,据说在枕头下压剪刀是辟邪的,可是对他完全没用。
        我用剪刀扎自己的举动激怒了他,他在我手肘一弹,我肘筋麻痛,剪刀跌落床下。
        “你敢伤害自己试试!!”他冰冷的怒意如冰似刃,那气息刺痛了我的肌肤。
        “慕小乔,别说我没警告你——你要是敢自残、或者求死,你试试看,我会让你和你们慕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伸手捏着我的脖颈,那力道不轻不重,却让我有一种窒息的错觉。
        “冥婚不是希望对方快点死去吗?你……别再折磨我了……”我试着求饶。
        “折磨?”他冷笑了一声,说道:“你觉得这是折磨?那也没办法,你是我冥婚的妻子,到死也不会变,折磨你也要忍着!七日期满之后,你就是求我、我也不想碰你!你这僵硬的身体真让人扫兴!”
        七日?
        那还有四天……
        他恼怒的扣紧了我的腰,将怒气体现在行动上。
        我绝望的瘫在床上,我会死在他身下吧?
        意识脱离身体,我感觉自己在混混沌沌的欲浪里沉浮。
        几近溺亡。
        》》》
        肾虚是什么感觉?
        我下床的时候认真考虑喝点补肾的汤药,否则我熬不到第七天。
        整个腰部酸胀难忍,那种难以言说的酸、麻、涨、痛,简直要了我命,而且小腹里面火烧火燎,全身每一个骨节都在抗议。
        这几天,他都留下不少东西在我身体里,我……要不要吃点药以防万一啊?
        思绪纷乱,我看了一眼手机的时间,胡乱洗漱一下就出门了。
        我今年刚上大学,今天是开学的日子,如果我第一天就迟到的话,班导会肯定会趁机为难我。
        我们班导是个在职研究生,似乎是某个校领导的侄子,在大学里,在职研究生来当本科生的辅导员是常事。
        自从迎新晚会我参加班里的走秀表演后,他总是借机找我的茬、有事没事就叫我去教师办公室,问我有没有兴趣担任班干什么的。
        我一直很小心的跟他拉开距离,但是今天我实在跑不动,匆匆忙忙赶到课室的时候,还是迟到了。
        班导笑了笑,对全班同学说道:“我很开明的呀,迟到早退旷课挂科的,都给我干苦力……慕小乔,等下到我办公室来。”
        班里同学嘘了他一阵,我低着头坐到了宋薇旁边。
        宋薇白了班导一眼,悄声说道:“蛇精病,他那点心思谁看不出来啊!让你胸大屁屁翘、中间一段小蛮腰,活该!你自己小心点吧!”
        班会很快就结束,宋薇打算陪我去办公室干活儿,可是临时被学生会的人叫走,结果还是我自己去。
        办公室里居然只有他一个人,其他的老师都没回来,他这么早就结束班会,难道是别有用心?
        他叫我坐在他电脑前整理学生通讯录,然后紧贴着我时不时的弯腰靠近。
        我不是无知少女了,两年前那个阴人就教会我两性之间的关系是怎么回事。
        我站起来说道:“看来老师你不打算让我专心干活,我先走了,你找别的同学做吧。”
        他突然扯着我的胳膊,坏笑道:“慕小乔,我观察你很久了,还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8-05-09 1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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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无常牵着好几条绳索,将一条空链子往班导鬼魂的脖子上一套,慢悠悠的说道:“唉,老八也不来帮帮忙,忙死我了……”
          我拍了拍自己的脸,这不是梦、这不是梦、这是光天化日之下见了鬼!!
          白无常笑起来非常可怕,一双邪气的三白眼挤眉弄眼、嘴唇血红,微微吐出的舌尖仿佛舔着血一般鲜艳。
          他到底是什么人,如果是恶鬼,他为什么不怕白无常?
          我疯了一般的跑回家,把自己关在房里,我一定要问清楚、他到底是什么人!
          午夜一到,他几乎是准时出现在我的房里。
          还是那冰冷的面具、还是那么……简单粗暴。
          “今天那个女人说什么?嗯?”他的语气带笑,动作却十分的无情。
          “胸大屁股翘、中间一段小蛮腰?”他复述着宋薇调侃我的话。
          他语气轻嘲,动作却一点没有停顿,完全不顾及我的感受。
          “你最好学会保护自己,如果让别的男人碰了你,我会让你生不如死。”他淡淡的发出警告。
          我咬牙忍过最初艰涩的疼痛,颤抖着声音问道:“你、你到底是谁?就算要弄死我,也让我死个明白好吗。”
          “你想明白什么?”他冷笑道:“你们慕家不是游走于阴阳的家族吗?怎么会有你这样一无所知的女儿?”
          “是……”我苦笑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从出生开始就是为了向你献祭!我怎么知道、自己被养大了是为了跟一个鬼做——”
          做……爱?
          这算做爱吗?疼痛、流血、浑身的青紫和屈辱,这算爱吗?
          我咬着唇,实在说不出这个词。
          他冷漠无情的动作稍微停顿了,冰冷的手指拨开我脸侧的一缕发丝:“你只要记得,你是我冥婚的妻子,只能跟我到死,就行了……”
          到死。
          死。
          今天结束的时候,他没有立即消失,而是伸手勾起我脖颈上血玉戒指。
          “虽然这颜色在你胸脯上跳跃很好看,但我还是希望你乖乖戴在手指上……别让我说第二次。”
        [ 第5章血玉螭龙1]
          那只戒指是我出生那天,太爷爷在祠堂的供桌上捡到的。
          他推测,这是阴人留给我的聘礼。
          小时候这只戒指太大,只能用红绳串着戴在脖子上。
          这么多年习惯了,我也没想着取下来戴在手上,被他警告过后,我尝试着将戒指戴在手指上,最终,右手的无名指非常契合,刚戴进去就牢牢的被骨节卡住,取都取不下来。
          这只戒指从出生我就戴着,就算知道是他留下的东西,我也厌恶不起来。
          以前戒指通体暗红,现在居然越来越明亮温润、渐渐地暗红色退去,隐约留下了一些血絮,不过那图形太模糊,看不出来像什么。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8-05-09 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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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8-05-09 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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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文阅读:巴七幺零9溜3溜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8-05-09 1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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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我哥送我去学校,他是医学院大五的学生,今年的主要任务是实习。
                但他帮着爸爸做事,有很多暗地里的人脉,就找了个大医院的院长帮他搞定实习,然后整天待在店里帮助我爸打理那些神神叨叨的物品。
                他之所以去学校,是因为听说了昨天的坠楼事件,而我还是当事人之一,今天一早警察的电话就找上他了。
                我哥人脉神通广大,那位警察是他的熟人,说是在学校等我过去问话。
                “要我说,这件事你那鬼老公没做错,谁他妈动我媳妇儿,我也是要弄死他的。”我哥拍着方向盘说道:“当然我会文雅一点。”
                “你有媳妇了?”我阴沉沉的问道。
                我哥摇摇头,长叹一声道:“干咱家这行,娶媳妇太难了,女人本来属阴,常年跟阴物打交道容易早死,你看咱妈?我还是单身算了。”
                “哥,我也会早死。”我提醒他:“如果哪天我死了,你好好照顾爸爸。”
                我哥皱了皱眉,伸手揉乱我一头长发:“别瞎说,我分析了一下,如果你那鬼老公要弄死你,两年前就让你死了去陪他了,何必大费周折?他应该有其他目的,你耐心点,说不定他达成目的了,就自己走了呢?”
                我苦笑着摇摇头,那个男鬼亲口说的,我只能跟他到死。
                “对了,小乔,你那鬼老公长什么样?帅吗?”
                我摇摇头:“我没见过,他带着一个鬼脸面具。”
                “啧,神神秘秘的……那他声音好听吗?”
                “声音?关声音什么事?”我好奇的问。
                “这你不懂了吧,一般男神音的本尊,都是丑出天际的宅男!”
                我愣住了,心想那完蛋了,他那声音清冽又低沉,如果不是语气那么凉薄,应该是非常悦耳动听的声音。
                他肯定是个丑鬼,所以才带着鬼脸面具。
                我哥是个乐天派,就算家族如此晦暗沉重,他依然自得其乐游戏人生。
                跟他在一起,我也难得的露出了笑容,这些天,我的脸都快僵硬了。
                车子路过学校门口的一家药店,我忙叫停了我哥,然后偷偷摸摸的跑进去买了事后药。
                学校附近嘛,大家都懂的,最畅销的就是套套和事后药。
                导购员面无表情的递给我一盒药,那眼神都已经麻木了。
                距离第一次已经四天了,不知道现在吃事后药还来不来得及。
                我哥愣愣的看着我站在车边干吞了一颗药,然后匆忙将药盒扔到垃圾桶。
                他突然反应过来,问道:“你们做的时候没戴套啊!!”
                我涨红了脸!戴套?!
                你跟一个强暴成性的男人、不,男鬼讨论戴套?!
                看我支支吾吾的上了车,我哥皱眉道:“那你也不能天天吃事后避孕药吧!这玩意很伤身体的!”
                干吞了一颗药,我喉咙有些难受,好像有一只手卡住脖子,药丸卡在喉咙里怎么也下不去。
                在去小会议室的时候,我看到洗手间旁边有热水箱,忙跟我哥说我去喝点水。
                我哥直接进小会议室与那位警官交谈,我正弯腰倒水时,身后一个冰冷的身体贴了过来。
                “胆子不小啊。”他说,声音里带着满满的危险。
                我回头一看,他站在我身后,周身散发着冰冷的怒意。
                他伸手扯着我的衣领,把我拖进了旁边的洗手间。
                “你、你干什么……”我恐惧的看着他。
                他不由分说的将我扔进一个隔间,冰冷的大手掐住我的后脖颈,两根指头猛地塞到我嘴里——
                “呜呜……呕……”我喉咙猛地一痛,将那颗还没有冲下去的小药片吐了出来。
                “你居然敢吃药?”他冷笑着将我砸在隔间门上,“幸好我一直跟着你,不然你就吞下去了。”
                “你……你强暴就算了,还不准我吃药?!”我也有气,这家伙夜里的所作所为简直令人发指。
                什么叫扒皮拆骨、吞吃入腹?
                我哪天不是被他欺凌得晕了过去,他还不停歇的?!
                “强暴?”他的声音带上一丝森然的凛冽,随即自嘲的冷笑一声:“行,那就算强暴吧。”
                说完,他伸手掀开我的裙子,将裤袜猛地扯了下来——
                敏感处顿时接触到空气、暴起细小的鸡皮疙瘩,他、他难道打算在这里——
                这里是会议区,基本没几个人来,可是、可是这里毕竟是学校啊!
                “别……不要!不要!求求你——”我发抖了,这次是真的害怕了。
                在家里他再怎么折腾我,那也是在我自己的房间、自己的床,再怎么丢人、再怎么屈辱也只有我自己知道。
                可现在是公共场所……
                “我、我不吃药了、不吃了……求求你……”我的眼泪稀里哗啦的留下来,瑟瑟发抖的被他压在门板上。
                他急怒的呼吸声逐渐平息,最后,他放过了我。
                我那一刻眼泪决堤,顺着门板蹲在地上,抱着肩膀瑟瑟发抖。
                他也蹲了下来,伸手掌着我的后脑勺,让我抬起脸。
                “慕小乔,你记住,你是我冥婚的妻子,你要尽到妻子的本分。”
                我闭着眼认命的点头。
                “我在阳间有很多事要做,而你是我来往的凭证,你不能死,给我好好活着,懂吗?”
                我再度点头,眼泪打湿了脸颊。
                他拎着我的胳膊,让我站起来。
                “最后,这里的东西,好好保护……”他伸手覆上我的小腹。
                我睁开眼看向他,有些疑惑。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8-05-09 1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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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意思?
                  让我安安静静的终老?他不是要弄死我吗?
                  他嗤笑了一声,似乎对自己说出这样“宽容”的话有些不习惯。
                  “别露出这副傻样,冥婚只有结、没有解,除非你死了重入轮回才能逃脱,所以这一世,你不可能再有其他男人。”
                  他的语气凉薄又无情:“你如果真的这么恐惧我,那么事成之后我可以不再出现,你若愿意孤独终老,随你。”
                  “你……你说的事成之后是什么意思?”我听到了重点。
                  果然如同我哥所说,他有其他目的。
                  他冷笑了一声,捏着我的下巴说道:“阴阳之事你不懂就算了、男女之事你也不懂?我每天留了多少东西在你身体里,你忘了?”
                  我涨红了脸看着他,那鬼脸面具看久了,也觉得麻木了。
                  “你手上的戒指结为螭龙时,说明灵胎就结下了……你以为妻子要做的事情只是敞开身体?”
                  我惊恐的看着他,手不由自主的抚上小腹。
                  难怪这些天我觉得肚脐下方火烧火燎的隐隐作痛,我还以为是被他夜晚的狂暴弄伤了,原来是要我怀孕?!
                  “懂了?”他看见我的难以置信的眼神,冷笑着望向我。
                  “……可是我、我还是学生,能不能以后再——”
                  我才十八岁啊,刚上大学不久,就算现在社会开放、处理这种事情也很灵活,但对于一个刚刚成年的女孩来说,怀孕就是另一种人生。
                  “以后?”他冷笑道:“我可不想再对着一具僵硬的身体做上七天。”
                  他话语里嫌弃的意味满满。
                  我也不想再被一个带着恶鬼面具的男鬼强暴七天。
                  “还有三晚,不管你觉得是折磨也好、强暴也好,你都得忍着,懂了吗?”他毫不客气的说道。
                  “……嗯。”我擦掉满脸的泪痕,乖乖认命,心想大不了办理休学躲在家里。
                  现在是初春,南方的空气中还有些寒冷,我穿的那条黑色裤袜被他扯破了,我只好将裤袜脱下了放进挎包。
                  抬腿的时候牵动了这些天饱受折磨的部位,痛得倒抽了一口气。
                  他就这么抱着双臂看着,像一尊冰冷的雕塑。
                  “我答应你了,你可以……稍微温柔一点吗?”
                  不要动不动就扯破我的衣服好吗?
                  他冷笑:“温柔?你别不知好歹,要是不温柔,你还能站着跟我说话?”
                  好吧,我问了一个蠢问题。
                  我就是个祭品,还妄想什么人权?
                  还有三晚。
                  我在镜子前面擦了擦脸,镜中的我脸色苍白、双眼红肿。
                  “小乔,快点!”我哥的声音在走廊上响起。
                  我吸了吸鼻子,低头走了出去。
                  》》》
                  昨天的坠楼的事情已经在网络上掀起轩然大波。
                  警察调了监控,看到我走进了办公室、没多久我就狼狈的跑出来。
                  我的身影出现在每一层楼的安全通道处,等我跑出了教学楼,站了一会儿,才发生班导坠楼。
                  时间上,我没有任何嫌疑。
                  我不禁怀疑,这是那个丑鬼计算好的。
                  如果我在办公室的时候,他就将班导弄死,那我简直百口莫辩。
                  而且,如果班导死在办公室,我的嫌疑也最大。
                  所以他弄碎了窗户,将班导拎到窗棂上,让很多目击者看到他蹲着,然后“自己”跳了下来。
                  哥哥的熟人卢警官看起来二十七八岁、身材高大、双目犀利,那一身正气站在我面前时,显得我越发神情萎顿、魂不守舍。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8-05-09 1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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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卢特种兵转业,心思敏锐杀气重,你说话的时候注意点。”我哥压低声音提醒我。
                    会议室里校领导都焦头烂额的样子,其中一个头发是地中海的中年男子见到我就拍桌子骂。
                    “看看、看看!现在的女学生是什么样!啊?穿衣露沟、这么冷的天还光着两条腿,这不是诱人犯罪吗?!”
                    那地中海继续说道:“书记、校长、卢警官,我跟你们说了,张班导一向跟学生打成一片,口碑很好!肯定是这小女生玩弄他的感情,刺激到他,他才会做出跳楼自杀的傻事!”
                    “我才没有玩弄感情!我对他避之不及好吧!”骂我我可以当做没听见,可是说我玩弄那个恶心的班导,简直不能忍。
                    “他叫我去办公室干活,全班同学都听见的!然后把我堵在办公室,说要我做他女朋友,我拼命跑出来的。”我尽量控制住情绪,毕竟还要在这里上学,这位地中海应该就是张班导的领导亲戚了。
                    “这些都是你片面之词,谁信?”地中海气哼哼的说道:“人死了你还要给他泼脏水!看你这一幅不良少女的样子,还装什么受害者!”
                    我哥火了,骂道:“你说谁不良少女呢?**的别以为你是校领导我就不敢揍你!”
                    “行啦!”校长怒道:“现在最重要的是消除不良影响、不是吵架!”
                    校长转过来,面色温和的对我说道:“同学,现在我们初步断定是自杀,可能会有很多媒体来采访你,希望你能顾及学校的声誉——”
                    我皱着眉头听了一会儿,原来校长是要我说:在办公室帮忙时看到班导突然发病,跑出去叫人的时候,他自己坠楼而亡。
                    我还没开口拒绝,卢警官就冷笑了两声,开口道:“校长,我还坐在这里呢,你就教唆受害者改证词?把法律当儿戏吗?”
                    校长尴尬的赔笑,估计他心里暗骂这个卢警官不懂事。
                    卢警官不理他,转头问我:“你详细说一遍当时的情况。”
                    我省略了那个丑鬼抓住他脖子那一段,只是解释他突然行为失常。
                    卢警官听完后,又问了我第二遍、第三遍、第四遍……
                    全部是让我重复当时的情况!
                    直到最后,他收起录音笔和记录本,等校领导离开后,对我意味深长的一笑道:“小乔姑娘,你的心理素质很不错……”
                    废话,我如果心理素质不好,估计两年前那一夜就被吓死了。
                    》》》
                    我们回到家里时,老爸还在院里晒太阳,他穿着一件白背心,在藤椅上蹭来蹭去。
                    “小乔,你回来了……哎哟快来帮我挠挠,我背上好痒!”
                    我走过去,掀开我爸的白背心,正准备帮他挠背,却猛然间呆立在当场!
                    我爸的后背上,浮现出一个血红的鬼脸……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8-05-09 1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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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8-05-09 1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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