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过神的时候准将为了生存正在拼命安慰哈勃克,背后站着逐渐丧失耐心的中尉——我能看见她头顶的蓄力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加满,而其他人已经安静退到角落开始忙碌假装亚美斯特利斯离开了自己就会完蛋。
少尉和准将的博弈还在继续,我听到凯莉,栗色,可爱,单边的酒窝,明媚的像太阳,温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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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莉。
这个名字就像脑子里的爱德华抽在我脸上的狠狠一巴掌。
他说你什么时候写的情书。
我说你凭啥抽我。
他说你喜欢温莉。
我说是的,我喜欢温莉我喜欢阿尔。
他不屑一顾,那张用着我的表情嘲讽我的脸充满现实魔幻主义色彩,你连情书都不敢承认。
我辩解那不是我写的。
他说署名是爱德华——
等等。
我眼前的画面开始清晰,从文件夹里掏出的情书,还有举着情书与哈勃克少尉撕打的准将。
他在诈我。我对着爱德华那张脸说。
谁?他一时没反应过来。
“并不是我写给温莉的。”
“那是你写给谁?”爱德华说——他这个逻辑很奇怪,我内心大声嘶吼着不是我写的时候看清爱德华那张脸,并不是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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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准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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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脸在我面前如此接近以至于按照一般的剧情下一秒我们就会吻得难舍难分。为了避免这种情况我哐当一下在大家“小伙子你天赋异禀是个人才”的表情中弹出去五米远。
准将为这个距离带头严肃端庄地鼓了鼓掌后他们又回归了原先“哦不是写给温莉那你原来是个渣男”的表情。
我的天——我能感觉到有个无形的动物园铁栏杆隔在我们中间,外面是等待孔雀开屏的大家,里面装着其实是只山鸡的我。
呸,谁他.妈是山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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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准将就先开口了,身上还挂着泪痕未干的哈勃克少尉,“这种事很平常嘛。”
我注视着他沉默了一会。
“我跟师傅女儿写情书的时候也在和隔壁杂货店打暑期工的小妹约会。”
我继续沉默了一会——菲利和法尔曼再捎上布莱达少尉在对面快速交换了眼神。
他有几个师傅?
他师傅有几个女儿?
他是不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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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意识到气氛不对,准将改了口,“……也有可能是和师傅女儿约会的时候还在给隔壁杂货店的小妹写情书,谁知道呢。”
但我想这并不是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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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勃克终于开口了让他不再孤单,“哪个漂亮?”
——哦不。“不记得了,都挺漂亮,不过师傅女儿胸大。”
“那肯定选她。”
“但她看起来不好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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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动于衷目睹着漂亮胸又大但是不好泡的师傅女儿把准将连同哈勃克少尉拖出去枪决,走廊噼里啪啦响起早起上班的军人们纷纷避让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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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将没了我们是不是不用加班了?”
“说什么没了,”布莱达少尉义正言辞地批评我,“多晦气,要说牺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