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糞輪纇耶耶耶………這素泥幹抖好素嗎啊嘎啊啊啊啊啊啊!!!!」
我将圆珠笔向右倾斜。
于是,麻里恰的身体也跟著往右倾斜。
「搞痛搞痛搞痛搞痛搞痛!搞痛嘎啊啊啊!!豪痛痛噫噫噫噫!!」
『麻里恰,妳是不是有什麼话要说呢?』
「快住搜哦哦哦哦!!現債馬桑住搜就原諒泥………賊耶耶耶耶耶!?」
这次把圆珠笔向左倾斜。
理所當然麻里恰也跟著左倾,但是因為是从右偏的状态一口气向左倾斜,所以她的左半身很有氣勢地撞倒在地面上。
臉頰被狠狠地撞上、打断了几颗牙齿,在麻里恰的眼前散落着一堆闪闪发光的砂糖碎片。
「啊嘎嘎……趴里恰抖…牙齒鮮孫啊啊……
連百獸之王都會嫉妒抖……堅硬又閃閃發亮抖、牙齒鮮酸啊啊啊啊啊……」
『麻里恰。』
嗶咕!麻里恰的身体一瞬间绷紧了。
『那些破烂的牙齿也许也很重要,但妳是不是還有什麼话要说呢??』
「……………噗要嗚……噗要了諾賊耶耶……人類……
趴里恰噗要搞甜搞甜鮮孫了嗚嗚…………噗想要了、縮以………」
我把在麻里恰頭上那頂到处都破了洞的黑帽子摘了起來。
她立刻露出惊讶的表情,把头转向这边,一蹦一蹦地反复跳个不停,拼命地伸長短短的小辫子。
每次跳跃的时候,她那個黑乎乎的麻姆麻姆就會「噗滋、噗滋」的噴出噓噓來,真是噁心死我了。
「還給油耶耶耶!趴里恰很嫩油庫氣抖帽組鮮孫阿啊啊啊啊!!
沒有那勾抖話,趴里恰就不能油庫氣了哦哦哦嗚嗚嗚嗚嗚嗚嗚!!!!」
一边保持著麻里恰只差一點點就能觸及高度,一边用指尖揉捏地玩着小帽子,我再度问道:
『这种又臭、又肮脏、又恶心的三合一的垃圾物也许也很重要,但妳是不是還有什麼话要说呢??』
虽然麻里恰她一下子露出了咬牙切齿的表情,但還是立刻把额头贴在地面上,开始道歉。
「………灰常對不擠諾賊………噗能為了小霉霉和小霉霉帶甜搞甜鮮孫回去什麼的………對不擠諾賊………
縮只能給趴里恰享用什麼的……真抖灰常對不擠………」
我用双手的指尖拉住黑帽子二端,轻轻地用力拉扯。
就好像把纸巾撕开一样,黑帽子一下子被撕成了两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趴、趴、趴、趴、趴、趴、趴里洽抖帽組先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油壓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就这样两次、三次、四次……小心翼翼地把黑帽子撕碎。
「住搜耶耶!快住搜耶耶耶!求求泥了嗚!原諒油耶耶耶耶耶耶!!油嘎啊!油壓啊啊!油壓啊噫噫!」
我把被撕爛的黑帽子碎片灑到了地上。
麻里恰則是拼命地舔舐、收集著像是花瓣一樣纷纷飘落在地上的那些东西。
噢、這麼想修復自己的帽子吗? 真是辛苦了吶。
「舔ー顛、舔ー顛!舔ー顛、舔ー顛!
趴里恰那勾比深淵鮮孫還要漆黑、最棒棒抖帽組鮮孫!!
還有比丝绸還要高級、純白抖緞帶鮮孫!!
讓全世界都入迷抖、趴里恰抖帽組鮮孫啊啊啊啊啊!!
噗要油庫嘰抖快一顛好起來捏耶耶耶耶耶!!!!」
我用腳底輕輕掃了一下、把沾满泥土和砂糖水的脏碎片打扫干净。
碎片随风而飞、与泥土同化,麻里恰的小帽子碎片的痕迹就這樣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了。
「嘎啊啊啊…………………
趴里恰抖…帽組鮮孫………跑去哪裡了哦哦哦哦哦…………………
這樣…………糾不能油庫嘰了阿噫噫噫噫噫噫………」
『喂。』
麻里恰被我吓得脸上直抽搐。
眼看就要放聲大哭出来。
『妳变成没有頭飾的廢物油了呢,嘛、比起这个,妳是不是有什麼话要说呢?』
「…………趴、趴哩、趴里恰、素、一點用處都霉有抖……垃圾灰物鮮孫…爹蘇………
…………還對…人、人類大人鮮孫……說惹骯髒噁心抖話………………
………還有……無、無禮抖回應鮮孫………………
…素垃圾糞油庫嘰抖麻里恰、已經損麼都霉有剩下了諾賊…………
…拜託惹………求求泥原諒麻里恰、噫噫噫噫噫噫…………」
我掐住了她的小辮子。
麻里恰娇小的身体「噼咕、噼咕」地跳了起来,泪水像瀑布一样流了出來,身体痛的左扭右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