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第二天,有人报案在城北郊外的破庙里发现一具尸体,顺天府派人来查,死人却悠悠转醒,仵作验明原来是中了慢性毒药,而此人正是库丁孙,因年轻力壮才大难不死。顺天府上报后,因人事涉忘却正查的户部银案,策风特此禀上从顺天府接过此案。且道镜之前颇为关注,因此请旨同往。策风、道镜同审库丁孙哭诉乃户部侍郎忘却下的毒手,意欲杀人灭口掩饰贪污罪行,众人惊异,策风只得将忘却传来同审。【策风,道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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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顺天府上奏,库丁孙于城北野郊被发现,初闻此事,便有意着手,料定此案与库银失踪脱不开关系,特于顺天府交接此案,不日便得批复】
【因道镜请旨同查,便约定时日与道镜共至狱中,见库丁孙一身形容,只可用邋遢二字来拟,慢悠悠地觑一眼道镜,见他伸手示意先请,遂从头问起】
听闻你中了慢性毒药,不过所幸年轻力壮,才未至鬼门关。可是有什么人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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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禅道镜
(户部一事瞧着不像是出什么大事的样子,但是也不能叫自己一点都不知道,于是请了旨下来,同策风一起去查。)
(前晚跟策风约定好了,今儿一起去牢里瞧瞧那库丁孙,死而复生,呵,这本事可真够大的,少不得要见识见识了。策风瞧了我一眼,我知道他的意思,所以示意他先请,我且瞧瞧形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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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伏身作泣,还以为其中藏什么悲悯的隐衷,听至忘却二字却觉心惊,谣啄词句太过阴险狠戾】放肆!诽谤朝廷命官,这罪愆岂是你能担的起的?
【此番没由来的笃信,不是因我与忘却侄儿私交之故,只是他既领勘察账目之职,后又将龌龊事上达天听,若是自己挪用国库之银,岂非自投罗网,揉着太阳穴,小声吩咐一句】请忘却大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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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听,这才问了一句就图穷匕见了,张口就是户部的二把手,这意图可够明显的,就是不知道这里面还有没有别人的手笔。我倾向于后面还有别人,否则一个库丁如何敢直接状告忘却,可不必跟我说什么为图自保,三岁孩子都不会信的。)
是该请他来听听,一面之词如何取信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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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即见忘却。再闻堂下人声声指证,三人面面相觑,皆是惊骇之色。库丁孙为人所毒害,才不过转醒几时,便口称忘却谋他性命,究竟是刻意栽赃,还是确有其事】
库丁孙,你既如此说,那可有甚么证据?
【滔滔罪词之下,我难辨真假,只能慢慢地看向忘却,指望他能构语回辩,以此自证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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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库丁孙倒是言之凿凿,好似这事就是忘却做下的模样。当下与策风也没有什么话可以辩驳的,到底户部这地方我们都不如忘却清楚,还是得他自己自辩才是。如是便同策风二人一齐转向了忘却了。我与策风跟忘却相交数年,自是信他人品,不屑于此,可旁人若没有站得住脚的证据,又如何能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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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他所言之事,我仍旧存疑,毕竟自以为早识忘却侄儿秉性,然此刻不可表露偏袒之意】
空口无凭,你既说当朝命官贪污在前,杀人灭口在后,便要有证据才行。
【他点头说有,不日便可呈上,亦不知是什么样的证据,又转头望一眼忘却,眸中含着疲倦与无奈】
既是洗不清嫌疑,少不得要软禁狱中,此刻你既然无从申辩,便改日再行论处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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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当如此。
(人家现在不光有人证,连物证都备好了,这局忘却是入定了。如此还叫我与策风说些什么?现在左不过是按照策风说的那样,先把忘却关押起来,以堵悠悠众口。他为官多年,手里自然有些人脉,不会因他不在而消散,他人在里面,这些人就该去为他寻找脱身的法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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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行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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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同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