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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洋】震惊!昔日影帝如今下海拍G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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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出处:半次元
原作者:https://bcy.net/u/3791024?utm_source=bcy-Androi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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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洋镇。
图源:微博@鹿森Blacrist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8-12-11 18:30回复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8-12-11 18: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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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8-12-11 18: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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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个正经的小甜饼。
        接下来,我要喂大家吃甜饼了
        不好吃算我输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8-12-11 18: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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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这不涉嫌h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8-12-11 18: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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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金光瑶问过他:“要是你的人生只剩下最多一年,你会做些什么?”
            薛洋在叠纸飞机,漫不经心地一撩眼皮:“我?先和金麟台解约,垃圾公司。”
            金光瑶僵硬地笑了笑:“当着ceo的面你也这么口无遮拦。然后呢?弄一台任天堂游戏机打到只剩一口气?”
            “当然不,我选择下海拍GV。”他把纸飞机从金麟台影业67层总裁办公室敞开的窗户丢了出去。
            ——————————————————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8-12-11 18: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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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楼层疑似违规已被系统折叠 查看此楼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8-12-11 18: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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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洋此时正在慢条斯理地从自己家冷柜里拿了个可爱多,剥了包装纸吃完,把滴在虎口处的融化冰激淋舔去。
                抽了包纸巾把自己手细细地擦干净,这才再次拿起了手机。刷了两三下,觉得这届网友不行,难得有一两个分析正确走上正轨的,却被其他冲上来的网络杀妈客逼得噤了声。
                他给那条“下海拍片”的评论点了个赞,回复了一条:“聪明。但是不拍普通AV,拍GV。”
                同一时间金麟台总裁金光瑶出来澄清,证明薛洋解约完全是出于自己的选择,不存在公司逼迫或者舆论压力。
                不出一分钟,w博热搜榜一二全被薛洋带起的话题占领了。第一条“昔日影帝下海拍片”,第二条“薛洋解约”。
                所有人,不管是洋粉,洋黑还是纯粹来吃个瓜的路人全懵了。
                一时间薛洋收到了无数条私信。
                “薛爷您是受了怎样的刺激!”
                “洋哥你是不是被外星生物控制了!比如毒液那种外星共生体!是的话就眨眨眼!”
                “洋哥!你不是所有同性恋题材的片哪怕是擦边球都拒吗???娱乐圈第一恐同不是你本人吗?拍GV是怎么回事!!!”
                “恐同即深柜,这话我终于信了。洋哥牛逼。”
                他草草翻了一下,一条也懒得回复。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8-12-11 18: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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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洋哥拍片是1还是0”这个新鲜话题冉冉升起。薛洋本人也出于好奇围观了片刻。
                  “1111!不是1我直播吃打印机!你看他《仇杀》里A爆的风衣酷哥形象!太A了他必须在上面!”
                  “0!不是0我直播吃碎纸机!A爆的洋哥在下面更带劲!你想想床上床下的反差!啊啊啊啊啊啊!我已经石更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8-12-11 18: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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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洋像个局外人一样冷漠地刷完了微博,搁下手机。他和金麟台解约其实是昨天,也是昨天连夜离开的北京,来了西南边陲的小县城。
                    房子是租的,隔壁住着一个大学毕业没几年的小摄影师,笑起来温温润润的,一双白皙的手十个指甲修剪得漂亮。
                    薛洋知道他的名字还是在楼下早点摊,他点了一碗米线,在开吃之前摘下口罩,尽管雾气很快遮蔽了他的口鼻,对面的年轻人依旧只需一眼便认出了他来。
                    “薛影帝?”他睁大双目,难以置信又小心翼翼地看着薛洋。
                    “嗯?”薛洋往米线里加了一勺葱花,抬起眼睛看着年轻的粉丝,“签名的话等我吃完。你这碗看起来牛肉更多一些,分我两块?”
                    “请。”年轻人脸色有些发烫,局促地把碗向前一推,“签名就不麻烦了.....我只是不敢相信您真的出现在我面前了。”
                    我当初选择进K大摄影系就是为了未来能够与您在同一个片场,由我来我拍摄您在戏中的模样。
                    后面这句话他到底没好意思说。
                    “你叫什么?”薛洋扬了扬下巴。
                    “晓星尘。”他温文尔雅地笑了一下,似乎有些羞赧。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8-12-11 18: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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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今天早上时候的事情,这个叫晓星尘的年轻人看来是他的忠实粉丝,还是老粉。薛洋心想,也不知道他听说我下海拍片什么感想。
                      薛洋此人,最跋扈最无拘无束,痛恨一切教条。像一枚随时会爆炸的炸弹,谁也不知道他下一秒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这次的“下海拍片”是这么些年里最出格的一件。
                      理由也很简单,不过一纸化验单。
                      当时他去医院领化验单的时候,竟然走了神。视线从医生白大褂口袋上挂着的那支德国笔移上对方的眼睛框,余光里好像看到对方的嘴鱼一样的开合,却没听进去一个字。
                      “什么?”他干涩的喉结滑动了一下。
                      “肺癌晚期。”
                      啊,他心想,该来的还是来了。捏着化验单上了玛莎拉蒂,握住方向盘,后视镜里映着他一张木然的脸。那天下了一点下雨,他盯着雨刷从这头刮向那头,再从那头刮回来。
                      他对死亡没有任何感想。
                      在这剩下来的半年到一年时间里我能够做些什么?他心想。
                      最出格最狂放的将死之人,给金光瑶打了电话,说我要去拍GV了。
                      金光瑶愣了愣,迅速明白过来,深呼吸了几次,嗓音发颤问他,什么病。
                      他耸了耸肩,什么病不重要,反正治不好。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8-12-11 18: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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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门这时被敲响,薛洋去开门。门口的小摄影师显然是出门取景,拍到一半突然瞧见w博消息,扛着单反跑回来的,汗液打湿的头发贴在前额。
                        他站在薛洋的门口,一双温和却绝望的眼睛定定地看着薛洋。
                        “薛老师,我想成为摄影师,在您的片场拍摄。我想拍您,所有表情,所有姿态。”他垂下眼睫,抑制着汹涌的情绪,“您怎么不等等我呢?”
                        可薛洋等不起。
                        “片场拍我是不可能了。你要不试试床上拍我?”他眼角上扬出漂亮的线条,比银幕上还要好看,还要鲜活,“下海拍GV不是唬人的,我很认真。”
                        年轻人看着他,只是看着他。
                        “薛老师,和我说实话。为什么我能感受到您今天分明比我更绝望。”
                        薛洋笑着说:“因为我是快烧尽的半截黄纸,火来了,我就死了。”
                        年轻人慌乱地把他一把揽进怀里,很珍视,很小心。晓星尘的手掌轻摁在他背部的旧疤上,以前报纸大肆报道过的,去年片场出意外,吊威亚的时候摔下来受的伤。
                        薛洋的下巴尖正巧卡在他肩头,他能闻到年轻人身上的洗衣粉香味。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8-12-11 18: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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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十三岁的时候开始抽烟,”薛洋缓缓地开口,“那时候我还没开始北漂,还在四川的一个山里的小城里混日子,比现在我们住的这个还要小上好几倍。那几年围了块地弄旅游开发区,人才逐渐多起来。那些城里人排队买票的时候会往地下丢烟头,我等晚上景区关门之后就去捡,一手攥着五毛钱的打火机,一手在地下摸软中华的烟头。点燃,把不知道谁抽剩下的烟头胡乱塞进口中猛地吸一口。烟瘾是那时候染上的,十六年都没戒掉。于是现在,那些吸进肺里的黑烟报复上来了。”
                          年轻人的双手紧紧环住他,扣上他的蝴蝶骨。晓星尘微微颤抖,眼前通红。他似乎想说些什么,嘴唇开合四次,到底是没说出口。
                          当天晚上薛洋收到了他的短信:“我帮您摄影。”
                          薛洋知道他指的是拍片,眉眼弯了弯。
                          “或许你愿意担任片中另外一位男主角?随意露不露脸的那种?”他得寸进尺。
                          等了好半天,晓星尘回复:“好。”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8-12-11 18: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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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晓星尘是个相当温柔的床伴,进入的方式温和,与毛躁莽撞完全沾不上边。他喜欢用手掌蒙住薛洋的双目,随后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对方脸颊。
                            摄影机在床头保持着摄影状态。
                            有时晓星尘会单手拿着摄像机,录下薛洋每一秒的面部表情变化,隐忍的,张扬的,迷茫的......
                            还有只有晓星尘能看见的,最最狂妄却又最最脆弱的样子。
                            每一帧都是世间唯一的颜色。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8-12-11 18: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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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洋坚定地拒绝化疗。
                              “第一,我不想掉头发。”
                              “第二,太疼。还不如叫我直接去死。”
                              “第三,顶多多活几个月,多出来的几个月一样痛苦挣扎,还不如少活几个月。”
                              “综上所述,我拒绝。”他手里端着一杯咖啡,晨光穿透他白色的衬衫,他也是苍白的,近乎透明。
                              晓星尘搂住他腰的时候,知道他又瘦了。沉默地将他手中的咖啡拿了过去,在他嘴边轻轻地啄了一下:“你胃也不太好,少喝咖啡,乖。”
                              “晓星尘,”他突然开口,“你可千万别爱上我。”
                              对方手一抖,大半杯咖啡直接撒了出来。
                              “......晚了。”晓星尘的眼眸很深。
                              “我爱你将一直爱到我死。”
                              “你真傻,”薛洋笑了,“真的。”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8-12-11 18: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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